第二十章 毒贩
“大哥，大姐，你们怎么……？”小张赶紧扶起了这对夫妇。
“谢谢你，小张，我们今天就把孩子接回家了，谢谢你。”中年夫妇说完，就开始收拾起东西了。
站在客厅的警察，这个时候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了，倒是一会要进屋的物业工作人员给解了围。
夫妇两很快收拾好东西，抱着一个纸盒子，又向小张道了别，小张也没有多说，给他们打开了门。门锁刚一打开，门就被拉开了，两个看起来是物业的工作人员挤了进来。
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像是个领导，带了一副眼镜，头发不是很长，但是发际线已经很高了。女的看起来还比较年轻，三十左右，体型怎么说呢，比较壮硕。
两人刚一进门就目送着中年夫妇离开了这里，年纪较大的警察跟着他们，目送着他们进入了电梯。看见门口还是围着不少人，他只好又把门关上。
“你们是？”年轻警察看见挤进来的这一男一女，问了一句。
“我们是这里的物业，我是物业经理。”快要秃头的男人笑眯眯的解释，“警察同志，我保证我们物业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事，我们要是知道，绝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你是这里的业主么？”女物业对着小张问。
“嗯。”
“这房是你租的还是买的？”
“买的。”
“麻烦你把这些都清理走吧，您这样一弄，这小区里的其他业主都没法住了。您不能说您为了挣钱，不管其他业主的死活吧，是吧警察同志。”
“唉，小张，没办法，我也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不过在小区里干这，实在有点不妥，联系家属吧，让他们过来把这些都取走，给你三天时间，怎么样。”
小张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警察点了点头，就走到落地窗边，开始打起了电话。
“行了，物业经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给他几天时间，让他慢慢处理。去跟业主们解释解释，我们也该回去了。”
“哎，大伙儿，大伙儿，事情我们已经解决了，给他三天时间，他就把里面的东西都处理了，大家也都散了吧，散了吧。”
物业经理刚一出门，就扯开嗓子来了这么一句。楼道里的人，本来还要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有人离开了，也跟着，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老警察临走前，看到小张还在打电话，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张也对着他点了点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屋里只剩下小张一个人，他对着大门哼的笑了一声，从身上又拿出了一部手机，熟练的摁了一串数字。
“喂，大哥，……”
我回到了令狐有悔家里，他正在笔记本电脑上浏览着网页。
“看什么呢？对了，你知道那个小张是什么人么？”
“什么人？我们在外面都说，这人确实是有商业头脑，这都能想出来，就是地方没选对，他要是在郊区里租个仓库干这个，还不赚翻了。哎呀，还真有这个报道啊。”
我也好奇的看向了电脑屏幕，屏幕上是一个新闻页面，标题是“沿海路中学学生意外坠楼身亡”。
“这就是那对夫妇的孩子吧？”
令狐有悔点了点头。
“你怎么还对这感兴趣啊？”
“唉，你不知道啊，据听说，我也是听徐伯玉说的，这个孩子是被他的同学逼着跳楼的。”
“什么？”我想起了那对夫妇的卑微样子。
“还有个更离奇的事，据说把他逼死的那几个学生，还有一个老师，自从他死后，都相继的跟学校请了假，到现在也没有再去过学校。”
“你的意思是，他们都碰到了那个孩子的鬼了？”
“是啊，这不就是我们的业务么？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想到那对中年夫妇的样子，我也觉得应该探探这件事情的真相。
“有是有，可是这也没人给你钱啊？”
“这件事就随缘吧，如果真是校园霸凌，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帮帮那对夫妇吧。对了，你刚才说，那小张是什么人？”
“他是个毒贩。”
“毒，毒，毒贩？”
“对呀，我听见他打电话了。”
“真的？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对付鬼还勉勉强强的，对付毒贩，我可对付不了。”
“谁让你管了，要不就报警，要不就当不知道。不过，这个小张也挺不简单的，拿骨灰给贩毒作掩护，还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为普通人行方便的好人，哈哈，人呢，鬼怎么能跟人比呢，差远了。”
“什么叫给普通人行方便？”
我把小张在屋里对着警察的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重复给了他，还说了中年夫妇给他磕了一个头，直把他气得紧咬后槽牙。
“禽兽，禽兽不如，鬼都不如，气死我了。”说完，就抄起一袋方便面，撕开后，直接就咬了一口。
生完气，他把方便面袋扔到了垃圾桶，忽然转过身。
“我要不报警吧。”
“你有什么证据报警呢？警察在都没发现啊，你报警说我们这有个鬼发现他是个毒贩？”
“那要不我打给陈队长？”
“这个行，他也知道我的存在了，行，你打吧。”
“陈，陈队长，对，我就是令狐有悔，不是什么大师。我有事，我要报案，为什么不打110啊，这个不方便打，我觉得你还是来我家一趟，你知道的原因，这里不方便说，最好现在来，大案子，绝对大案子，我在家等你，陈队长，快点啊。”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陈队长，哎，小张也来了啊。”令狐有悔笑呵呵的把两人迎了进来。
“说吧，怎么了？不是要报案么，还是大案，小张记录好。”
我也不知道这令狐有悔怎么了，见到陈队长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这，方便说么？”令狐有悔笑着看向了小张。
“说吧，他都知道了。”
“不会又是那方面的事？”小张脸上也露出了难色。
“那倒不是，我家楼上，就是二十二层，住了一个毒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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