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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围困


“夫人你先休息,为夫前去处理公务。”阿夜南锣站起身,拿着头盔一脸笑意,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而留在房间的一众丫鬟眼中纷纷带着兴奋之情,看着面前面若冰霜的夫人,是真心的为将军感到高兴,丫鬟们知道将军宠着夫人,自然要对夫人千般好,

        “夫人,你想做什么就应一声就好,奴婢们都在门外候着,奴婢们不打扰夫人休息,这就退下了。”四名丫鬟随后退出了房间,留下云岚一人坐在床上。

        看着四周陌生的景物,云岚低声咒骂着,原本以为自己跳下河中,是风痕延夜与召严先找到她,没想到阿夜南锣竟然跳下水中将她救起,该死的。

        看着一双腿缠着纱布,麻木的感觉隐隐的带着几丝凉意,或许是因为上了药的关系,才会麻木毫无痛感。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又不能拖着半残的腿逃走,安心的养好伤,之后从长计议,希望风痕延夜与召严二人能平安的到忘泊。

        躺下身,云岚闭上双眼,闻着空气中散发出来的药香之气,昏睡了过去。

        梅雨季节的南疆处处透着一股霉味,睡了一整天,再一次醒来是夜晚,云岚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上了轮椅,说是轮椅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把椅子加上几个轮子,倒也比躺在床上方便。

        任由丫鬟推着,云岚等人到了用餐的水榭,经过通往刚水榭的吊桥时,荷塘中飘落的树叶随着水流缓缓的流淌着,也许叶落汪洋,随遇而安是她现在要做的,首要的任务就是养好伤。

        进入水榭,云岚不得不承认阿夜南锣的将军府与太子府有的一比,只不过,面对的人不一样,便什么都处于下风。

        “夫人来这边坐。”

        阿夜南锣一袭黑色的长袍,腰间依旧是随意帮着腰带,半裸的胸襟露出健硕的胸膛,当阿夜南锣起身抱起云岚的时候,云岚能感觉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药香,就如在她房间里的药香一样。

        推开阿夜南锣的身体,云岚双手把这桌边艰难的站起身,但就在云岚站起身的那一刻,阿夜南锣猛地将云岚抱起,放在身旁的座椅上;“你的腿不想要了吗?”

        紫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怒意,阿夜南锣任由云岚眼中杀意扫射,将其按在座椅上;“不听话的女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华国太子妃的。”

        “这点不用阿夜将军操心。”拿起筷子,云岚夹着临近的菜,她从不是亏待自己胃的主,阿夜南锣给她夹什么菜,云岚一一的消灭干净,

        尽管这些美食在嘴里形同嚼蜡,但是为了身体恢复腿部恢复,她不得不补充营养。

        “想比云岚,我更喜欢你另一个名字,夜罗。”一手拿着酒杯,阿夜南锣一饮而尽,眼中的笑意连连,回想起那日在法华寺,或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便对这个小丫头产生了兴趣。

        “随口胡诌的名字,将军倒是好记性。”

        “我说夫人,你说话不要这么冷淡好吗,给夫人添饭。”

        云岚碗中的米饭很快就吃完,一旁的丫鬟将米饭填满,端到云岚面前,但不小心脚下异化,一碗热米饭尽数洒在了云岚的双腿上。

        “夫人,对不起,对不起。”丫鬟连忙跪下,双手捧起洒落在云岚双腿上的米饭放在碗中,随后磕着头求饶着。“夫人,奴婢知错了,请饶了奴婢。”

        “来人,把她拖出去喂蛊虫。”

        阿夜南锣站起身,一双紫眸中带着寒意,不再理会丫鬟的呼救声,来到云岚身边,轻轻的抚下云岚双腿上的饭粒。

        “烫到了吗?”

        “你可以不用杀了他,尽管我不喜欢你府邸的所有人。”感受着腿部传来的隐隐热感,似乎药劲已经过去,麻木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从新抱着云岚,将云岚放在轮椅上,阿夜南锣推着轮椅走出水榭,夜晚的风中透着一丝凉意,二人走到水榭的吊桥之时,阿夜南锣停了下来。

        “你看,叶子到了秋天就会落下,盛极了一时的绿意终究会被冬雪掩埋”阿夜南锣的视线落在荷塘中一片片黄叶上,语气中有着无奈的惆怅。

        看着那一双紫眸中透着的一样情感,云岚绝不会相信这人转了性,事实正如云岚所想,阿夜南锣转过身,笑看着云岚;“既然终究会被冬雪掩埋,那何不将冬雪铲平,就算留下枯黄的叶子,也会让人知道曾经的这一切曾存在过。”

        “你指的是什么?情感还是权力。”云岚并不知道阿夜南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云岚隐隐觉得,在阿夜南锣的身上,一定有事情,因为他曾说过,自己与他是一样的人,一样嗜血,一样无奈,一样悲哀的人。

        “夫人有何高见。”

        云岚自动无视夫人这一个词语,视线也落在荷塘中的落叶之上;“生命循环不息,纵是繁盛一时的绿色终究被白雪覆盖,但又过一年春季,叶子将会从新生长,往往复复轮回流转,所谓什么权利,人死化成白骨,留给后世不是骂名便是美誉,这些虚浮又有什么用,何况,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许下一刻华国南疆或者是漠北就会灭亡,纵是是再多权利,也只是徒劳。”

        云岚的一番话房阿夜南锣紧紧的盯着她不放,一双紫眸中透着兴奋之意越来越浓,蹲下身,看着面前一袭白衣的女子;“我越来越舍不得放开你了。”

        眼前这个女子的视野绝对不亚于任何王者,若是收复为己用,必将对南疆大势增添一个有力的助手,风痕延夜,云岚本将军跟你抢定了。

        “夫人,为夫今天陪你入侵吧。”

        云岚瞪了阿夜南锣一眼,转动的轮椅的轮子转身不再搭理阿夜南锣朝着住所行进。

        一双紫色的眸子满是玩意,盯着消失在视线中的云岚嘴角牵扯出一抹笑意,咻的一声!一道黑影出现在阿夜南锣的身后。此人正是那名送请帖的蓝衣男子。

        “将军,此人要么据为己有,要么永绝后患,留着对南疆始终是一个隐患。”蓝衣男子恭敬的站在阿夜南锣的身后,方才那名字与将军只见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华国太子妃竟然有这等胸襟,一旦让她平安的回到华国,一定会对南疆造成威胁。

        “这点不用你多心,他们来了?”

        紫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阿夜南锣看着天边的月色,嘴角的笑意更浓。

        蓝衣男子点着头;“华国太子与飞云寨寨主已经到达了忘泊,要不要派人处理掉。”

        “这一点你自己衡量吧,我要去陪夫人了。”

        阿夜南锣一闪身,紫色的身影消失在蓝衣男子面前,而,蓝衣男子眼中的担忧之意越来越浓,希望将军别真的陷进去就好。

        回到房间的云岚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床,和衣躺在床上问着屋子内散发的药香。方才在水榭吊桥的那一番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的,既然阿夜南锣想利用它作为诱饵引诱风痕延夜与召严上钩,她有何尝不能用政治权谋的眼光去掉阿夜南锣的胃口。

        这样一来,双方就有牵制的砝码,阿夜南锣必定会对她的一番言语感兴趣,而这也是她自保的唯一砝码。

        “既然来了又何须躲躲藏藏的。”云岚从床上坐起身,视线滤过一脚,看着已经出现在视线中的阿夜南锣,如他所料,这人每天都会出现在这房间中,因为阿夜南锣身上的药香和这屋子中的药香一模一样。

        “哎呀,什么都不过夫人的眼睛。”走进床边,阿夜南锣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看着和衣坐在床上的云岚,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这丫头早知道他回来吗。

        “不知道将军大人这么晚了,找云岚何事?”盯着阿夜南锣的那双紫眸中的玩味,云岚可不相信这人是找他来聊天叙旧的。

        “本将军有一事不明,若是夫人解答的满意,或许本将军可以放了夫人。”

        “将军还真是成大事者,说谎话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云岚佩服。”云岚要是信了阿夜南锣能放她走的一句话,除非是做梦,现在的她就像是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老鼠,兴致正高的猫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手中的玩物;“阿夜将军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夫人叫我南锣就好。”

        “将军的名讳不是云岚敢直呼出来的。”

        云岚话语中带着刺回应着阿夜南锣,她在腿上完全好之前,有都是时间和这人耗下去。

        “夫人总是这么调皮。”阿夜南锣本想站起身,坐在床边,刚起身之时却被云岚一句话退回到椅子之上。

        “将军还是坐下谈吧,云岚怕一个激动,不小心掐死将军。”

        看着云岚敌对的态度,阿夜南锣坐回到位子上,一双紫眸中充斥着笑意;“真不知道,云丝廿那古板的家伙,怎么会教育出你这样的女儿。”

        阿夜南锣对云岚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但是对比资料,没有一点能和眼前的这女子相吻合,情报上对于云家二小姐的描述是华国丞相云丝廿二女儿,胆小怕事被下人欺负,可面前这女子他真是看不出哪里胆小哪里怕事,而且这女人连华国太子都敢欺负,自己这个南疆将军都不放在眼里,试问还有谁敢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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