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交锋
“你看什么?”云岚秀眉微皱,从阿夜南锣的视线中她看出质疑与笑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实的你与情报中的描述天差地别!”
阿夜南锣笑意更浓,端起手中的茶杯,一股药香混着茶香扑鼻而来。
“做南疆的皇后怎么样?”
放下茶杯,阿夜南锣淡淡的笑着。
“如果本将军成了南疆的皇帝,我许你皇后之位,你可愿意?”
嘴角牵扯一抹嘲讽的笑意,云岚闭上双眼感受着空气中阵阵药香;“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做华国太子妃勾心斗角,还不如当本将军的唯一夫人来得实在,若是你想,南疆的后位也是你的。”
“这么说,你想篡权?”云岚睁开双眼,视线落在阿夜南锣的身上,她似乎能猜到阿夜南锣找他的原因。
一双紫眸透着笑意,阿夜南锣纠正云岚的说法;“皇位本就是本将军的,只不过让那小子钻了空位而已,这不叫篡权。”
“三纲五常,君臣之义,这不叫篡权难道叫退位让贤,将军,我想你们的小皇帝也不是吃素的吧,如若不然南疆的皇帝早应该是将军您了。”
笑意中带着嘲讽,如若阿夜南锣不是甘心退后做摄政将军,就是南疆小皇帝有自己的底牌,牵制着阿夜南锣无法动身。
阿夜南锣也知道,云岚想的是小皇帝手中有他的底牌,才牵制着自己的行动。“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
“这话我已经听了两次,多谢将军夸奖。”云岚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茶杯,已经有些凉意的茶消去了口中干燥之感;“不知将军今夜前来,所为何事。”
云岚将二人之间的话题拉正,阿夜南锣今夜来此不会简简单单的告诉他之时因为他想篡权,定还有其他事情。
正如云岚所想,阿夜南锣站起身,一袭紫色的长袍抖动着一整清风,接过云岚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阿夜南锣眼中忽然间透着几分情欲.
察觉着危险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云岚袖子中的匕首已经滑落在手中,看着越来越逼近的阿夜南锣,随时给予他致命一击,来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
“把你手中的匕首收起来,虽然本将军对你感兴趣,但和一个病人欢爱,还是少了几分趣味。”阿夜南锣的话简言之就是风云岚好了之后,云雾之事也不迟。
阿夜南锣坐在床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之意;“南疆依山傍水,食物虽然丰盛但是但每到秋季就会有一些食物腐烂,而到冬季大部分百姓的食物就会紧缺,虽然尝试了按照华国的方式建造地窖,但为效果却还不明显。”
终于进入正题,云岚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绕了这么大弯子,想说的只是这件事情?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云岚将枕头靠在身后,换了个束缚的姿势坐在床上。
”将军可知为何,一南疆土质偏潮,这点对于效仿华国菜窖储存食物的方式很不明智,有时候甚至会适得其反。”看着眼前眼中不再有戏谑笑意的男子,云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身为将军懂得体谅百姓的疾苦,良知尚未泯灭。
“夫人眼中的意味是在夸赞为夫?”
阿夜南锣一句话,使得云岚脸色一黑,瞪了阿夜南锣一眼,云岚继续说道;“既然地下不能保存食物,可以试试空中,据我所知南疆夏季湿润,秋季潮湿,冬季干燥,在秋末将食物风干悬挂在半空的娄子中,这样可以大大的保存食物的完好度,使其腐坏的速度变慢。”
“蔬菜如何风干?”
“做成咸菜,或者温室大棚。”不过,按照现在古人的技术,温室大棚的塑料薄膜或者钢化玻璃是生产不出来的,也只有前一种可能。
”温室大棚又是什么。”华国应该没有这个叫温室大棚的东西,难道是最近新发明的?
云岚看了一眼阿夜南锣,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为什么’了“温室大棚你可以无视,而且华国也没有,近一百年之内也不会有的。”
整整一夜,阿夜南锣将南疆现有的问题一一问着云岚,不管是眼下当即的问题,又或者是已经解决的问题,总之一晚上的时间,二人都‘促膝长谈’,不过,很明显,在云岚暴躁之前,阿夜南锣为了自身的安全,在天亮之前离开了房间。
总算是得了清闲,近几天阿夜南锣那家伙不会在‘造访’她。云岚打了一个哈欠,和衣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云岚在丫鬟的伺候下简单的梳洗着,而丫鬟眼中的笑意让云岚直皱眉。
“夫人,今日天气不错,奴婢们推您去水榭用餐,之后再花园逛逛如何。”
“我不是你们夫人。”一眼看去,带着几分阴寒之气,顿时一干丫鬟被云岚眼中的寒意吓得纷纷跪在地上。
“奴婢们知错了,云小姐奴婢们推您去用餐。”
丫鬟们不知道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何要生气,将军在她房间留宿一晚本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为何一听到他们的称呼却这般生气。但身为下人只能将疑问忍在肚子中。
丫鬟推着云岚到了水榭,经过吊桥的时候,看着荷塘中又多了一层落叶,感受着秋风瑟瑟,看来冬天真的不远了。
来到水榭,却没有发现阿夜南锣的身影,乐得自在的云岚心情还算不错的用完餐便在丫鬟的陪伴下,坐着轮椅来到了将军府的花园。
但是从水榭到花园的一路,都能看到将军府的下人们恭敬的弯腰,称呼云岚为夫人。
“夫人早。”
“夫人早”'
“夫人早”
坐在轮椅上,云岚眼中的寒意越来越冰冷,望着眼前盛开的花,虽然是秋季但是却越发的灿烂,不过,云岚却没有这样的心情,一来是因为将军府下人们的称谓让她生气,而来是感觉到腿部传来的刺痛,这说明她的腿正字啊渐渐恢复知觉。
一双紫色的眸子一直盯着花园中那道白影,阿夜阿夜南锣身处在将军府最大的阁楼之上,看着云岚的一举一动,从水榭到花园,将云岚眼中的怒气尽收眼底。
“将军,昨夜她说了什么让将军如此兴奋”依旧是蓝衣男子,蓝衣男子恭敬的站在阿夜南锣身后,视线随着阿夜南锣看去,落在云岚的身上,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一袭红衣,手中端着一杯美酒,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回味着美酒的方向,阿夜南锣眼中的笑意更浓;“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能有如此的想法,妙哉!。”
最初在华国见到云岚的第一面是在天桥旁,那傲然的气质与真心不做作的笑意打动了自己,第二次在法华寺,回想起在那湖水中如精灵一般的女子,一抹笑意浮现在阿夜南锣的嘴角,如若将这一只夜猫驯服,那该是一件多没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她,你不准动。”
回过身,阿夜南锣眼中的笑意退去,感受着属下眼中的杀意,阿夜南锣警告着蓝衣男子不要擅自行动。
“是。”恭敬地点着头,蓝衣男子来到阿夜南锣身边;“将军,小皇帝已经将证据交到了各个大臣手中,而且看样子朝中反对你的大臣都加入了小皇帝一党,是否要先下手。”
“让小皇帝去折腾吧,咳咳……。”
听着阿夜南锣的咳嗽声音,蓝衣男子将怀中的几粒药丸放在阿夜南锣的手中“将军,你的病……。”
挥了挥手,阿夜南锣无所谓的笑着,视线依旧盯着的身影不放“无妨,你下去吧。”
“是。”满眼担忧的看了一眼阿夜南锣,蓝衣男子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阁楼中。
阿夜南锣站起身,手中拿着一件披风,同样离开了阁楼。
“这些是血色鸢尾,秋末才开花,花期只有十日便会凋谢,夫人你的运气真好。”阿夜南锣将手中的披风披在云岚身上,看着那盛开的鲜艳如血一般殷红的血色鸢尾,心中一闪而过的惆怅,这花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惆怅之感,好似能将人心底的悲哀诱发出来,让人沉浸在悲哀之中。
“你心底有故事吗?”
阿夜南锣的一句话将云岚的思绪拉回现实,阿夜南锣折下一朵血色鸢尾放在云岚的手中,语气淡淡的说道;“相传看到血色鸢尾而且入迷的人,内心都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说说吗?”
“哼!,将军都说过你与我是同样的一种人,又何须问的太直白。”摆弄着手中的红色花朵,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
阿夜南锣做在一旁的石椅上,盯着那些娇颜盛开的鸢尾花嘴角牵扯的笑意让人感到悲伤;“还记得那时二十年前,那是一个晴的让人有些错觉的天气,也是在这个季节,这个血色鸢尾盛开的季节。”
“二十年前…”云岚一皱眉,盯着阿夜南锣那张脸看了看;“你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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