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囚困
“三十六?为夫今年只有三十二而已,身体强壮的很。”紫眸中闪过一丝坏笑,一袭红衣的阿夜南锣与红色的血色鸢尾相互呼应,透着几分妖孽的邪魅。
“三十二?”看着阿夜南锣那张脸,云岚眼中有着几分鄙视;“你真够重口的了。”
“什么意思?”阿夜南锣不明白重口是什么意思,好奇的问道;“什么是重口?”
瞥了一眼阿夜南锣,云岚淡淡的说道;“三十二老男人囚禁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这不算是重口吗?”
听着云岚的意思,看着她眼中的鄙视之意,阿夜南锣多多少少明白重口的意思。
“你才十五?发育的不错吗。”视线在云岚身上来回徘徊着,盯着那胸襟之处的突起,眼中有着几许玩味。
云岚视线冰冷的秒杀着阿夜南锣,若不是她有伤在身,此刻匕首已经插进了他的心脏。
“呵呵,为夫开个玩笑而已,夫人当真做什么。”虽是这么一说,但是一双紫眸依旧在云岚的身上来回打转。
云岚不搭理阿夜南锣,视线落在面前的血色鸢尾上,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尤为怪异,安静的似乎有些过了头。
“咳咳!想听故事吗?”最后还是阿夜南锣首先说话,打破了这一份沉寂,但是却被云岚态度冰冷的拒绝了。
“不听。”视线依旧看着血色鸢尾,不想再与阿夜南锣有任何的交集。
阿夜南锣站起身,来到云岚面前,一袭红衣挡住了云岚的实现,蹲下身,紫色的眸子与云岚的双眼持平;“夫人,你就不能对为夫的态度好一点吗?”
闭上双眼,干脆不看眼前令人烦躁的阿夜南锣,云岚声音中透着隐忍的怒意;“一我不是你夫人,二我和你不熟,三你在我身上种下蛊毒,试问阿夜将军,天下间或许只有傻子才会心甘情愿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所以你打算逃走?”
慢慢地附上身,阿夜南锣的嘴唇靠近云岚的双唇,回想起河中的那一吻,他还真是有些怀念那股特殊的味道。
但就在阿夜南锣的嘴唇即将吻上云岚之时,只觉得腹部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致命之处;“夫人可真是处处防范着为夫啊。”碍于匕首的威胁,阿夜南锣站直了身体,笑看着云岚,以及云岚手中的匕首。
呵呵一笑,笑意中带着几分生冷,云岚将匕首收回放在袖口中;“阿夜将军不是寻常之人,云岚只是个弱女子,当然要想的处处为自己着想了。”
“弱女子,你让天下的弱女子情何以堪啊。”被云岚的话逗笑了,阿夜南锣调侃着说道。
“皇叔,皇叔,馨兰找你来了。”
不远处,就听到一阵娇嫩的女声回荡在花园之中,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云岚想起那日在街市上的女子,阿夜馨兰。
“皇叔,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原来和皇婶婶在这里你侬我侬啊。”一袭白色短衣长裙的阿夜馨兰出现在二人面前,一脸笑意看着阿夜南锣与云岚,不过,当视线转过落在云岚身上的时候,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
“这就是皇婶婶吗?她长得好像一个人。”阿夜馨兰盯着云岚的脸看个不停,这张脸与那日街市上的公子长得一模一样。“皇叔,她,她……。”阿夜馨兰她她说个没完,但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说下一句话。
“那日的公子是你皇婶婶的弟弟。”阿夜南锣的一句话让阿夜馨兰眼中的疑惑顿时解开,怪不得看这皇婶婶的样子长得和那日的公子如此相像,原来是姐弟两个。
“皇婶婶你好,我是阿夜馨兰,皇婶婶叫我馨兰就好。”甜美的笑意出现在眼底,阿夜馨兰对于阿夜南锣的话丝毫没有疑问。
“皇婶婶,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不行”阿夜馨兰话落,便遭到了阿夜南锣的反对;“你皇婶婶今天太累需要休息,馨兰你去找惠丫头吧。”
阿夜馨兰看了看云岚腿部的纱布,点了点头;“那皇婶婶,等你伤好了之后,我在找你玩好不好。”
甜甜地一笑,阿夜馨兰转身便离开了后花园。
“她是怎么长大的?”
云岚话中的意思,阿夜南锣自然清楚,在尔虞我诈比地狱还要黑暗的皇宫之中,一个如此单纯的少女是如何能生存在这样的险恶环境中,笑了笑,紫眸中透着一丝温暖;“就是那么长大的。”
云岚盯着那一双紫色的眸子,心中顿时明了一切,阿夜南锣的摄政霸权其实只不过是假象而已;“说你伟大还是说你傻?”
“夫人这是在夸奖为夫吗啊?”
阿夜南锣站在云岚身边,伸出手为云岚捋了捋有些凌乱的长发,但云岚一闪身躲开了阿夜南锣的双手。
“你的头发只有风痕延夜能碰吗?”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阿夜南锣看着闪过的云岚问道。
“他是我夫君自然可以。”转动轮椅的轮子,云岚转过身一点一点的移动着离开了后花园,而一袭红衣的阿夜南锣双手依旧停滞在半空,视线落在地上那多血色鸢尾上;“冬季,很快就要来了吧。”
是夜,阵阵凉意蔓延开来,尽管屋子密不透风,但云岚的双腿却是感觉到一阵阵冰寒,看着眼前的大夫在物种忙来忙去,一晃半个时辰过去了,却还得不出一个所以然,秀眉不禁微皱;“大夫,有话尽管直说。”
阿夜南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跪在床边单手探脉的大夫;“有何不妥。”
老者捋了捋胡子,将药箱收拾起来,拿起笔简简单单的写了几个方子,交给一旁的丫鬟。转过身,一头花白长发的老者摇了摇头;“将军,恕我直言,将军夫人腿部的伤病虽然痊愈,但是寒气入体,再加上前几次生病落下的病根,而且将军大人的情蛊有深埋在将军夫人的身体之内,若是情蛊的蛊毒再一次发作……这,最坏的情况,如果将军夫人继续激烈活动不注意个人调养,恐怕对身体有极大的敝处,况且最令老夫为难的就是将军夫人的体质。”
老大夫的话让阿夜南锣神情变得严肃,转过视线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女子;“体质?”
老大夫点了点头;“将军夫人的体质是万中无一的药石无效之体,一旦生病或者中毒,只能听天由命,一切药石无效,所以将军老朽不得不警告将军,,若是想将军夫人安然无恙,情蛊之毒莫要再发作的好。”
“知道了,下去吧。”单手一挥,阿夜南锣视线却是看着云岚。
带老者走后,阿夜南锣站起身来到云岚身边,看着床上女子嘴角的嘲讽笑意,紫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怒意;“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快就能如了你的愿。”药石无效之体,一旦生病就能听天由命,看来前几次生病老天算是对她的照顾,要知道每年因为感冒发烧都能死好多人,这么算来,她还是幸运的。
“放心,你一时半刻不会死,据本将军所指,药石无效之体虽然有敝处,但是一般毒药是不会对你产生威胁的。”
“除了蛊毒?”身体之内的情蛊始终是云岚心底的一个隐患,不但说发作起来的疼痛多么令人难以人忍受,单单服药过后的长时间昏迷,就让云岚觉得换了一个身体死的难受。
“好好休息吧,明天本将军再来看你。”
“最好别来,或许见不到你我心情还会好”
阿夜南锣走到门边,云岚的声音幽幽的从内屋传来,月色窒息啊,一抹紫色的笑意充斥着嗜血,既然他的小夫人这么不懂事,那他就要想办法让她乖乖的。
翌日
秋季的阳光带着几分干燥,空气中的腐败气息也令人感到颓废,睁开双眼,感觉着隐隐发胀的头部,云岚心地一阵怒意,准是阿夜南锣昨夜又在香炉中夹杂了安眠的成分,想必隐隐作痛的头部就是迷香的后遗症。
抬起手轻轻地揉着额头,手腕上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让云岚转过视线,看着手腕处的金色铁链。
右手上系着一条条金色的链子,而链子的尾部竟然紧握在阿夜南锣的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抖动着金色链子,云岚眼底一阵怒意。
“为夫这也是为了夫人好,夫人的腿已经无大碍,想必又要做哪些令为夫担心的激烈运动,这也是为夫人着想。”
阿夜南锣话中的意思就是云岚的腿上已经好了,准会想法逃离将军府,一双紫眸中尽是笑意,盯着云岚那张因为气愤而阴寒的脸“夫人饿了吗,为夫陪你吃饭去。”
一脸笑意,阿夜南锣站起身,将云岚抱在怀中,尽管怀中的女子奋力的挣扎着,但是还是将云岚放在了轮椅之上。
阿夜南锣左手系着金链子的另一处,推着轮椅,朝着水榭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云岚脸色阴寒到了极点,看着右手手腕上的金色链子,几次想挣脱开来,但链子却越来越紧。
“夫人不用浪费力气了,这条链子不是一般技术打造的,只有千千玄铁制造的锋刃才能将其砍断。”声音中依旧是充斥着令云岚反感的笑意,不再挣扎,云岚紧握着双手隐忍着愤怒与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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