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鸿门宴
黑衣人不下于四十人,看来都是有备而来,为首的黑衣男子一就是那日送请帖的男人,只见四十多人的黑衣人将云岚风痕延夜召严三人团团围在中间。
“分散。”
云岚一声话落,只见风痕延夜与召严一跃而起,紧接着黑衣人分为三波,将三人再一次围在中间。
召严甩着手中的大刀,在月色之下,犯者无尽的杀意,双眼中透着嗜血,盯着面前的黑衣人;“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风痕延夜也是如此,右手拿着长剑,看着那日的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想死吗?“
而为首的黑衣男子笑了笑,眼中毫无惧意;”将军大人的命令,死的是你尊敬的太子殿下。”
“那本宫倒要看看了。”
长剑一挥,迎上了非本人来的是几名黑衣男子,手中的招式丝毫没有被左手的伤拖延,反而更加凌厉。
另一边,仅有七名黑衣人将云岚包围在其中,他们知道这人是将军大人点名要的活人,二是他们还不削对付毛都没长全的孩子。
云岚笑看着七名黑衣人眼中的鄙视,看来对于十五岁身体的自己,这些人不削出手。
而阿夜南锣悠哉的坐在长椅上,一手支撑着下颚,一手拿着酒杯;”岚儿,长夜漫漫,为本将军舞一曲如何?“
他与云岚交手,还是在法华寺的时候,至于那次风痕流褶的事情中,让他知道,这丫头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阴毒,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招式,但招招致命。
将杯中美酒一饮而下,阿夜南锣紫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奏乐。”
话落,一股笛声悠远而缠绵,回荡在整个夜空之中。
云岚听着传来的笛音,视线落在面前的其个黑衣人身上,这笛声似乎在哪里听过,猛地!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风痕流褶……糟糕,云岚心底顿时一沉,看着远处正在奋力激战的风痕延夜与召严喊道;“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来。”
云岚的话似乎让风痕延夜想起了风痕流褶的事情,那些被笛音操控的傀儡,怪不得他觉得当笛声响起的时候,这些黑衣人的力道忽然之间增强了数倍。
“召严,砍掉他们的头颅。”
同样感觉到黑衣人的变化,召严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加强手中的力道,一刀落下,黑衣人的头颅与身体便分离开来。
而云岚一跃而起,就在黑衣傀儡即将接触她的身体之时,云岚手中的金丝将七名黑衣男子缠绕其中,紧紧的束缚在一起,月色之下,金丝反射着月光,一闪一闪大的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只见云岚双手一用力,噗嗤一声,金丝穿过肉体的声音,七名黑衣男子的身体顿时成为了无数块。
啪!啪!啪!
阿夜南锣站起身,拍着手,赞赏着云岚的果断狠毒;“不愧是我阿夜南锣看重的女人”
云岚回过神,手中的金丝滴着血珠,一点点的滑落到地上,看着眼前渐渐逼近的阿夜南锣,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敢问阿夜将军,可否解开岚儿身体内的情蛊呢?”
当阿夜南锣进入云岚身边之时,就已经陷入了云岚编制的金丝陷阱之中,一道道金色的丝线阻隔了阿夜南锣的去路,似乎阿夜南锣一个否定,云岚就会将其大卸八块,和那些死了的黑衣人一样、
“情蛊啊”阿夜南锣似乎犯了难“解除情蛊唯有两种,但是第一种本将军还不想死,第二种本将军还想和岚儿生育后代,怎么办呢?要不然岚儿为本将军想想办法如何。”
阿夜南锣一步上前,但并未受到金丝一丝一毫的伤害,云岚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地上掉落的金丝秀眉微皱,看着阿夜南锣手中泛着光芒的刀锋,原来是它将金丝割断的,能将金丝割断的也只有同样材质的锋利匕首。
”岚儿手中已经没有武器了,还想抵抗吗?”
阿夜南锣一步步逼近,而云岚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反握在手中;“将军难道没听说过,越是没有武器的女人,越危险吗?”
“以前没有,现在倒是有一个。”眼中泛着笑意,一双紫眸在云岚身上来回徘徊中;“不过,算算时间,你身体之中的情蛊似乎应该发作了。”
让情蛊发走有两种诱因,第一个是蛊毒施术者也就是阿夜南锣催动蛊毒,云岚体内的情蛊便会发作,二是情蛊长时间没有交合,前几次都是因为第二种诱因才会使得云体内的情蛊发作,而这一次则是阿夜南锣催动蛊毒。
就在阿夜南锣话落,一阵钻心的疼痛有心底蔓延至全身,强忍着站直了身体,云岚咬着嘴唇忍着那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双眼怒视着面前的紫袍男子,一定是他搞的鬼。
阿夜南锣一步步上前,云岚艰难的一步步后退“只是因为一时兴起?”
强忍着剧痛,云岚问道,她不明白为何阿夜南锣大费周折只是因为一时兴起?
停下脚步,看着面前因强忍剧痛而脸色煞白的女子,一双紫眸中有着些许的迷惑,随后便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个吗?只是因为你很特别,或许你跟我是同样的人”
云岚皱着眉头,退到了空地的边缘,身后冰冷的墙壁使得云岚清醒不少,但钻心的疼痛依旧让她面色惨白。
回首看着远处正在奋战的风痕延夜二人,二人身上已经受了伤,若是惊动他们,准会让三人都限于危险之地。
使出最后的力气,云岚一跃而起站在城墙之上,眼神中透着几丝浑浊之意”延夜,召严下游寻我。”说罢。扑通一声,云岚眼前一黑,栽进了湍急的河水中。
“该死的女人。”
阿夜南锣暗暗的咒骂一声,一起身飞身来到了城墙,也跳进了河水中。
而另一边,风痕延夜与召严二人心中一沉,二人飞快的脱离了战局,同样飞身到了城墙之上,跳进冰冷的河水中,寻找云岚的踪影。
一整夜,风痕延夜与召严二人在河水中正正寻找了一夜,但也未见云岚的身影。
“岚儿,你在哪”
“云。”
河水的下游,风痕延夜与召严的衣衫湿透,秋风瑟瑟,二人依旧沁在湖水中寻找云岚。
”你们在找谁?”
此时,从对面一位渔夫将河水中的渔网收起,看着二人一大早就在河水中来回穿梭,是不是在找昨夜的那名女子?
风痕延夜转过身,一头长发顺着脸滴落着河水,游到渔夫身边双手抓住渔夫的肩膀,语气焦急担忧的问道;“一名黑衣少年,你见过吗?”
“黑衣少年啊。”渔夫似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好像真有那么一个人;“你们说的是不是一个紫衣服的男人抱着一个黑衣服的少年”
渔夫的这句话顿时给了风痕延夜与召严希望,二人连忙点头,召严继续问道;“你知道这两个人去那了吗?”
手中收着渔网,皱着眉头回想着昨夜的事情,隐隐约约的好像看到朝着下游走去;“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顺着下游走了。”
“下游”
风痕延夜与召严的视线顺着渔夫所指的方向看去,若是没错,那是忘泊的方向,阿夜南锣会不会带着云岚去忘泊。
“看来我们也只能去忘泊了。”
忘泊将军府
睁开双眼,头部剧烈的疼痛使得云岚一皱眉,艰难的坐起身,环顾着四周陌生的景物,这里是哪?
“小姐你醒了,我去通知将军。”
转过视线,一身苗疆服饰的少女出现在云岚眼前,看着少女跑出了屋子,云岚回想着少女说过的话,将军……,莫非这里是阿夜南锣的府邸?
本想站起身,但是双腿麻木毫无感觉,掀开被子一看,脚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
“不用看了,你掉下河中被河底的势头划破了,不过没什么大碍,修养个十几日就好了。”一身南疆朝服,阿夜南锣眼角透着一丝疲倦,将头盔放在一边,看着坐在床上眼中尽是杀意的云岚;“要杀我也等你好了再说,先吃一些东西吧。”
阿夜南锣从丫鬟手中拿过瓷碗,拿起手中的勺子搅动着瓷碗中的肉粥,喂着云岚;“吃东西才有力气杀我。”
秀眉微皱,云岚从阿夜南锣手中拿过瓷碗,一勺一勺的吃着;“这里是哪?”
“像岚儿这般聪明的女子难道不知道这里是那吗,或许是岚儿想让本将军陪你多说说话?”
阿夜南锣的话惹得一旁的丫鬟呵呵直笑;“夫人,将军对您真好”
“夫人?”视线落在阿夜南锣身上,质问着丫鬟口中的称呼是什么意思,将手中的磁瓦放在一旁,语气中有着丝丝怒意;“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本将军的兴致为减之前,岚儿可是本将军的女人,也是将军府的女主人,或者!本将军会让岚儿身为我生一个孩子,这个主意也不错。”
“做梦。”嘴角牵扯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猛地!一阵眩晕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夫人请别动怒,你的伤不易牵扯情绪的。”
站在一旁的丫鬟上前扶着云岚的身体,语气中有着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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