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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求你打个电话给小北


第四十六章:求你打个电话给小北

        过完年,就有着拜不完的亲戚,前几年就只有我一个人,如乔东城无需我伴在身边为女伴周旋于一些高级的宴会之间,我一直是工作的,出租车这行业,几乎可以全年无休,过年也在岗上尽职着。

        那时不曾会觉得很累,可是现在无所事事做,每天想着吃什么玩什么,却是十分的疲倦。

        每天吃得饱饱的,酒,林夏倒是一概给我挡了。

        每去拜访一处林家的亲戚,林夏都是这么介绍我:“这是我老婆。”

        于是,红包就收得我手软。

        回来坐在床上数着:“林夏,可以付个首期了。”

        倒在床上看我数钱:“你喜欢在哪儿买房子?西湖,香港,上海,还是国外。”

        “得了吧,要这么多房子来作什么,也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拼命地这买那买的,所以房价才会居高不下,很多人都没有房子住。”

        “捐出去?”

        “呵,不要吧,这是我的红包咦,林夏,怎么你这么大,也有红包收的啊?”

        从他西装口袋里把大红包翻出来:“你几个叔公都出手腻是大方了,林夏,你的红包还没我多呢。”

        林夏宠溺地看着我笑:“那是因为我跟他们打过招呼,说带我林夏的老婆去见他们啊,见面礼自然是要的。”

        把钱都放好:“太多现金了,都给你吧,你们家族还有很多的小孩子,总也是要封个利是的,还有你公司的。”

        “这些早都有准备好,给你的,你就收着。”

        “唉,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出去吃饭,好腻了。”我也累了,对着那些陌生的人,这个称呼什么那个称呼什么,可一转眼,我又不记得了。

        林夏扯我的衣服,让我躺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揉着我的肩头:“累不累?”

        “哼,是真的累了。”

        “何妈放假了,咱俩再吃这二天,就回家吃,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林夏,你以前是不会做饭的吧。”

        “不会。”

        “我也不会,不过现在我也会,也许就是成长吧,以前我在大院里,可是个女魔头,凶悍,霸道,还胆大包天去偷人家的桔子吃。”

        他就笑:“我知道呢,我把钱给那户人家了,要不然人家非闹到你家里来不可,桔子总是卖的,给她点钱就平了,真要让你妈知道,你又有得挨罚不可。”

        我也笑,那时候活得可真够肆无忌惮的:“我妈妈一直想让我做个淑女,但是我骨子里十分反叛。”

        “求了些中医的药,给你治痛经,我去炖着先。”

        “不想吃啊,苦。”我赖在床上,就是不想起来。

        “你看你这一次,痛得指尖都发抖了,西药虽然是见效快,却是断不了根的,还得中药来调和着身体。”

        我伸手去,弄乱他的黑发:“林夏,我这么任性,你会不会很累?”

        “傻瓜,哪会呢,你躺会,我去炖上。”

        生怕我会睡着,在我身上盖了条轻薄的毯子。

        我扬起手,双手的无名指上,都是闪耀的钻戒。

        就嫁给你吧,以后或许我们的感情,会慢慢产生的,真心疼我的人,都希望我可以幸福,而你,可以把我宠到天上去。

        起身到厨房外面去,就靠在门坎上静静地看着他洗药煲,然后把水里泡着的药材再洗一次才放在上面,搁了三碗水就开火炖着。

        “怎么了?”他转回头看我:“像是很黏人一样,是不是今天我没看着的时候,你喝了酒了?”

        我摇摇头:“没有喝呢,你一去就说我不能喝酒,人家哪会起哄说要我喝。”

        他擦净了手,开了冰箱看:“菜倒是多,你说腻了,给你做个芥菜咸蛋汤清清胃,可好?”

        “不想吃。”

        他过来伸手摸摸我的额头,看我是否不舒服。

        我拉下他的手:“好多年不曾这样了赶饭局了,爸爸出事后一直就到现在呢。”

        “以后你就有得忙了,咱们老林家旁亲也不少。”他过来拥住我:“年年都会很热闹,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的。”

        “林夏,其实我不喜欢百合。”

        “那行,以后送花给你,就换着来,总有你喜欢的,听到没有外面有放烟花的声音。”

        他放开我,去把厅里厚厚的帘子拉开,落地玻璃外面是一片的烟花灿烂,北京今天的冬,过得这么的漫长。

        一串串的烟花,在夜空里绽放着美丽就落下。

        有人说,烟花是如此的寂寞。

        伏在他的背上,浅浅的暖意从衣服里传到我的脸上。

        林夏回头抱住我笑:“千寻,跳舞如何?”

        说罢就去放音乐,谈起跳舞,以前可是我最爱的,肚皮舞,爵士舞,健康舞,民族舞样样都涉猎了一点。

        他放的是探戈,我把拖鞋一踢,踮起脚尖摆了个姿势,他就倚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旋踢,转身,一个人的探戈,依然那样的缠绵多情,动感十足。

        睡裙的下摆在招摇着,越跳越是顺,状态特别的好。

        多情,诱惑,却又旋身而过,像吉普塞女郎,以前林端就夸我跳舞不错。

        旋转着就累极了,撞到沙发就索性往那一躺:“累死了。”

        “千寻你跳舞,真是好看。”

        “我爸爸说跳舞可不好,尤其我还是跳这些。”所以不给我学呢,国标舞,牛仔舞,我最喜欢了,要诱惑一个人的时候再加上眼神,就可以很狂野。

        他低下头来亲吻我的唇:“很好看,你要想再学,闲暇再去报个国际班。”

        “这倒是没有兴趣了。”我喘气,他吻,越发的往下了。

        “林夏,这是客厅……。”

        他一手摸了遥控,窗帘徐徐地关上,双手带着火,抚触着我的曲线。

        一场欢爱,注定又逃不掉。

        前戏做得很足,很会挑逗深藏的情欲,我在他的身下沉浮着,灼热的种子在身体的深处,彼此都在颤抖,他抱我抱得那么的紧,一个呼吸,一个喘气,都感触这么深。

        慢慢恢复了,却不曾退出我的身体。

        “林夏。”我轻唤他的名字:“我去洗个澡。”

        他不曾放开,就那么抱住我:“千寻,以后迟些去洗,我们生个宝宝吧,这个你就不会觉得孤单,有你最亲最亲的人,流着与你相同的血液。”

        “医生说,我生不了的。”

        “我不信。”他说:“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生个孩子也不是我难的事。”

        我推他,心下反感了起来:“林夏,你不要逼我生孩子行不行,别说我不能生,就是能生,我也不想生。”

        他眼神有些黯淡,轻叹口气翻身起来将我拉起:“我去给你放水。”

        把浴室的门扛起来,我看着镜中的我,潮红的小脸,正是经过情欲的女人。

        林夏,如果我爱上了你,那多好,我就不会这么的纠结了,我知道你很爱我,事事顺着我,宠着我,可是不爱,毕竟真的勉强不了,如果你希翼得大,你就会越是失落。

        洗了澡出去,倒了片事后药含在嘴里到外面去倒了杯水吞下。

        林夏在书房里,不知他在作什么,我也不想去安慰他什么。

        我不想生便是不想生,何况我也不能生。

        我不想因为你对我好,对我宠,就对你退步。

        很抱歉,因为我还不曾爱你。所以不会为你改变我的主意。

        元宵林夏也闹起了小浪漫,关了灯,在房里挂了好多的灯笼,各式各样,无一不精致。

        买了汤圆回来水一煮就OK,他端了出来:“七个汤圆,七种味道。”

        我装了一个吃:“咸的,我喜欢。”

        再吃一个:“好甜啊。”

        他就支着脸看着我笑:“你还真爱挑吃。”

        “不会的,一般我什么都吃。”

        “你不知道而已。”

        “这个也是甜的,给你吃。”

        他就伸头过来,只好送到他的嘴边,咬嚼一会吞下去他说:“果然是挺甜的。”

        “林夏,之娴明天就动身去贵州了,我去送机。”

        “开车小心一点。”

        “我会的。”

        “来,这个汤圆是咸的,给你。”

        之娴离开,觉得北京忽然大了起来,有些孤寂,想我的女性朋友,也只得她而已。

        在机场里送别她,行李多得不得了,全都托运上去抱抱她:“之娴,我可是把你当成我的闺蜜了,不管有什么事,开心得也好,难过得也好,发牢骚也好,什么都得打电话告诉我,没电话费了你就吱一声,我给你充去。”

        她咯咯直笑:“好想把你诱拐走,要是是你一个人的话,你肯定是一拐就走的。”

        “说得太对了。”

        “可现在你真要跟我走的话,你们家林夏一准杀到贵州。”

        “去吧去吧,遇上个节日什么的,想回来就回来,住我哪去,我把林夏赶回他家去住。”

        “太好了。”她开心一笑:“千寻,我还有件事托你呢,我之前不是和一家图书公司联系着捐书的事么,要过些时间才有眉目呢,和我联系的人出国玩去了,大抵也是回来了。”

        “成啊,你把电话地址给我,我给你跟进。”

        “我跟你说,那女人就是嫉妒我长得美,本来我和他们公司的老总谈得好好的,老总是拖着,想潜规则我,我又不想把很多的事和纪家联在一起,最是讨厌事事都拿家世出来压人的了,那只会显得自已没有能耐。我打听到了,和我联系的区小姐的上司电话。”她拿出张纸给我:“呵呵,差点都忘了呢,今天收拾的时候发现,想叫我二姐去帮我的,偏巧她身体不太舒服,也不常在家。”

        “你二姐现在还好吗?”上次小产出了事,我们给保密着,应该纪家是不知道的。

        “还好吧,她反正没有再和薛劲风黏和着了,薛劲风又和某某明星在一起,二姐有点黯然神伤吧,在外面的房子住着,时不时会回来吃饭陪陪我妈咪,妈咪说她和薛劲风的婚事定会黄了,是伤心,所以也没有管得很多。”

        “你去了贵州,也多打电话关心关心你二姐。”

        “知道啦,为什么听你说话,总是觉得像是听小北在说一样呢,明明你们都比我还小。”她不满地咕哝着。

        我笑着一拍她的肩:“去安检吧。”

        她忽尔地抱抱我:“是我们小北,不够福气拥有你,千寻,我先走了,拜拜。”

        挥手送别她,过了安检那儿看不到才回身去开了车走。

        到菜市场买了点东西回去。

        有点想吃酸菜饺子了,何妈过年回了老家,林夏索性给了她一个月的假,不想去赶饭局,就得自个弄吃的。

        饺子皮是现买的,馅就得自个调了,酸菜的,羊肉的,牛肉的,芹菜的,韭菜大白菜的,洗了好几个盆子放在桌上,一个馅一个盘,锅里牛骨头炖着汤,香味已经出来了,一会儿要是用来下饺子吃,一定很赞。

        好久不曾自已动手做了,要不就是何妈,要不就是林夏做。

        房里的电话响,赶紧就去接,一手夹着电话一手捏着:“林夏,你回来吃饺子吧,我包了饺子。”

        “我不是林夏。”

        我听出了声音,淡淡了一笑,夹着无线电话到饭桌那边把饺子放下:“方阿姨啊,我在包饺子,方阿姨要不要过来吃。”

        “不必了。”

        “方阿姨找我有什么事?”

        “千寻,你就这么照顾林夏的吗?随便给他弄些东西吃就好了?”

        “呵呵,方阿姨你错了,不是我随便给他弄东西吃,而是他一直在照顾我的。”

        她叹了口气:“千寻,林夏是冲动了,是让感情给冲昏了头,但是你应该还是理智的。”

        我淡淡地说:“方阿姨,林夏说过如果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他就好,最好不要私下里打给我,跟我说些什么事。你跟我说,也压根就没有用。”

        “林夏打小妈妈就去了,他的心思我明白,就是迷恋你,可你要是心里有他,也不会等到现在。”

        “方阿姨,你跟我说没有用的。”

        “离开他吧,千寻,中国很大,世界更大。”

        “方阿姨,我想问你一句话,是不是我爸爸做错了事,他所有的后代存在,都是一个错误?”我真的挺想知道他们眼里的答案的。

        一直以来,我活得比平常人都要压抑,都要痛苦。

        她无语以对,我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林夏进了来就笑道:“林夏你回来了。”再对电话那一头的人说:“林夏回来了,再见。”

        “你包的饺子?”他双眼里有惊喜。

        “是哦,不知你喜欢吃什么馅,反正种种都有。”

        他笑意越发的深,把西装脱了然后穿上围裙,再解下手表,戒指去洗手就过来:“我也来包。”

        “成,牛骨头炖的汤,有没有闻到香味啊,我先去下几个韭菜的水饺吃。”

        “小心别烫着了。”

        “知道了。”拿碗装了几个进去,放下去就眼巴巴地等着,一浮上来就可以吃了。

        盛起来抓了点葱花撒下去端着出来:“好香啊,林夏,我给你下几个,要什么馅的?”

        “随意就好。”

        “那分你一半好了。”

        自个做的,连吃了三碗,撑得都不想动一下了。

        林夏也吃了不少,满足地坐在我身边看电视,不怎么说话。

        第二天一早就听到厨房有声响,林夏带着些许食物的香气进来叫我:“千寻,我给你煎了饺子吃,快起来。”

        “煎饺?”我双眼一亮:“我挺喜欢吃的。”

        “起来。”他笑呵呵地说:“今天天气挺好的,你也去学校走走吧,挺多人也到学校的了。”

        “好啊。”从被窝里爬出来。

        外面搁着煎得不错的饺子,吃起来是又脆又香。

        “林夏,明天你再给我煎饺子吃,包得真是太多了。”

        “也不能天天吃着,吃多了会腻,下一顿就别吃饺子了,中午去外面吃点,晚上回来我做饭给你吃。”

        “算了吧,还是我做,我都闲得不得了,过二天才是正式开学呢。”

        “千寻,把我那浅蓝的领带拿过来。”

        我拿过,他却微低头,示意我给他给系上。

        给他打上领带,他眉间都是笑:“很好看。”

        “以前老给我爸爸打呢,去上班吧,要不然会迟到了。”

        这生活,真像家庭主妇了,送老公出门去上班,就把家里整理一下,都是我弄乱得多,林夏是个爱干净,爱整齐的人。

        卫生是钟点工一周上来整理二三次,倒是不用操心。

        白玲玲是让我给气得不干了,大房子只有我一个人,有些孤单啊。

        他若是不回来,这便是金笼子一样了。

        去书房开了他的电脑,有设密码的,我没有问过他,可密码我一输就对,我的生日。我的电脑声卡出了问题,ZZ作响讨厌极了。

        很多的文档,月报,年报,以前手机是男人的秘密,现在电脑也多的是个人的秘密了。

        还有个日记,我好奇了,就点开去看。

        “怎么有这样的女孩,水灵灵的,她眼睛又亮又大,狡黠如狐狸一般,就是这么蛮横跟我说话,声音伪装起来的凶,我还是觉得她可爱极了。东子拿她妈妈一吓她,她就溜了,像火烧屁股一样。我认识的女子,都是温雅娇柔,个个都是这么的乖,这么的听话,可她好像不一样。

        她还跑我家来,跟我爸说,我来看看你们家公子俊不俊啊。我爸笑她:陌丫头,俊又怎样,不俊又怎样?她就淘气地笑说:要是俊,我就嫁给你们家公子。我害羞了,我在楼上不敢下去,却是探头看着她,她自在得像是在自个家里一样,双脚晃着,梳着的马尾也晃来晃去,阳光从窗口照进来,发丝的光择与肌肤的嫩白,犹如一个天使一般,那样的动人心。我想要下去,但是她妈妈叫她了,她赶紧就跳下来,又火急火燎地跑着说:你们家公了太害羞,不看了不看了。我跑到廊边的窗口看她,她笑着在门口跟她撒娇,笑得又甜又好看。

        她说要是我长得俊,以后就嫁给我呢,我心里竟然愉悦起来了,初来乍到这里的反感与不适应,开始减弱。因为这一个出现在我面前,那活灵活现的陌千寻。

        她的名字让我想起一句话:众里寻她千百度。”

        “我学习还算是不错,大院里的人没几个爱学习的,很轻易地,我就把他们收服了,他们喜欢我,大人也喜欢,就是千寻也会跟在我后面叫,林夏哥哥。不知为什么,就觉得她叫得最好听的。

        有好吃的,我会留给她,有好玩的,我一定会带上她,她很淘气,也很贪玩,是我们所有人中的公主,她会大大方方给我们唱歌,哪怕是荒腔走调,都可以唱得无比的大方,不过有跳舞的天份。她学得也很认真,什么都学一学,就唯独芭蕾舞不学。她忿忿不平地跟我说:脚尖痛死了呢,才不要去学,我妈妈说大家小姐都是学这个,会显得有气质,哈哈,气质是什么东西啊,她都叫我野丫头呢,野丫头要气质伴饭吃么?

        她笑得好开心,趴在我肩上,林夏哥哥,帮我抄作业啦,好不好不好不好,妈妈要是发现我没有作完,又得说我了。

        我给她做作业,她就会殷勤地给我捶背,像小丫头一样,发小们都说,哟,千寻以后是林夏的老婆了。她不害燥,还会拍着心头跟他们说:以后林夏就是我罩着的了,你们谁敢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我偷偷一笑,这丫头哪里知道,她才是我罩着的人。

        我觉得我们挺好的,大人也觉得好,但是那时的我们,还是那么的单纯。

        直到林端的到来,才开始改变了这种理所当然的关系。

        爸爸托了关系,才让叔叔进了北京,但是没有住的地方,就让林端,林静一块儿住在我家,千寻和林端最先起的争执,大概就是牡丹花了。

        林端不会帮她抄作业,她还横起来了,偏偏就要和林端作对,越是作对,越是觉是不对味儿,以前千寻到我家里,那是找我。可是现在一到我家,准是找林端,大人们也有笑,说这是冤家啊。

        我心里不舒服了,千寻一直是跟在我身后的小尾巴,叫我林夏哥哥的。

        她看林端的眼神,不是一样的,她跟在林端的身边,她越来越是温柔,没有当初的刺,她去偷牡丹花送给林端,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豪言壮语地跟我说她要追林端,她喜欢林端。那一刻我心里的刺痛,越发的深,我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我心里眼里装的就是这个丫头了。

        而她,却说她喜欢林端。

        她淋雨而生病,我就天天去给她摘牡丹花,她说用这个来追林端,打动林端的心,我放在她的窗上,希望她一开窗就能看到,牧丹在腐烂着,她依然不知。

        她要去林端,我不希望她去,我就告诉她妈妈,结果她恨我来着,在我的自行车上做了手脚,我知道的,还是骑着出去。

        那一次摔得好痛,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不对她用心了,然而真的好悲哀,我心里,还是有她,越是想把她甩出去,她越是不散。

        陌千寻,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了,在心里,挖不出来。”

        我再往下点,隔了好久才写的。

        “我告诉她我喜欢她,我觉得喜欢,就要说出来,全大院的伙伴们都知道,可是她就是不知,她说她只是当我是哥哥,她只是喜欢林端。

        阮离跟她说:你是要我们呢,还是要林端,你这么大了,自个选一个。

        她很傲地,转头就走。

        然后形如陌路着,尴尬着,她从不主动问一句什么的,也不打招呼。

        她决心很大,就是要和林端在一起,我样样不比林端差,着实是不服啊,可是很多人又比千寻好,我又未必是看得上眼的。

        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这个调皮的天使,慢慢地脱变,我心疼她,但是她却还是不要我们的帮助。

        她,埋在我的心里,生了根,我却只能看着她。”

        我没有再往下看,把文档给关了。

        只知道他喜欢我,但是原来这么的早。

        喜欢一个人不用什么理由,不喜欢一个,也不需要很多的理由。

        林夏,我总是比较在乎我自已的感受,从来不去感觉旁人,那时决裂就决裂,再苦我也一个人扛着。

        咬着唇好是难受,拉开了窗帘主下看着。

        对面就是校区的绿林区,空气多好啊。

        这房子我知晓是高价买下来的,户主写的是我的名字,上次去物业签个名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揉揉脑袋,痛疼啊,一准是昨天晚上林夏折腾得太久了,睡得不足。

        提了包索性就出去,照着之娴给我的地址去找图书公司的负责人叶经理。

        我跟前台说我是纪之娴,打电话上去之后就请我上去。

        见到他有些吓了一跳:“竟然是你?”同学啊。

        他也颇是惊讶:“陌千寻?”

        “呵,是我呢,叶子天,我替纪之娴来的。”

        “快坐快坐。”他笑着殷勤地迎接:“好些年没有见你了,和林夏结婚了没有?”

        “啊?嗯,我猜猜,为什么你会这么说,明明那时候我和林端是一对儿呢。”

        他也笑:“能有多少恋情,可以维持下去的啊,你啊,天天被罚扫地,天天校门那儿可有人等你呢。”

        “是林夏。”

        “是啊,你倒是艳福不浅。”

        我笑:“快请你们喝喜酒了,难得看到同学了啊,差不多都断了联系了。”

        他摇头笑笑:“都联系上你呢,再给你看看咱的一个同学。”他打个电话:“小区,你进来一下。”

        就是那个区小姐啊,处处为难之娴的。

        她一进来我也懵了,这是我们班以前出了名的嫉妒小姐啊,谁美她就嫉妒谁,爱耍小手段呢,怪不得之娴进行得不顺利了。

        “区梦,陌千寻,还认识吧。”

        她淡淡一笑,眼神看着我指间的钻戒:“千寻,结婚了?”

        “还没,快了,原来你们在一家公司上班啊,真是太巧了,都说熟人好办事,你看我朋友的事,是不是帮我办快一点。”

        即然是同学,就不必客气了。

        “区梦啊,不是在开学之前,就要把这些书给放下去的吗?纪小姐没有再联系你吗?”

        “叶总,过完年事儿挺多的,想着你也到处飞,一时都忘了跟你说了,这事我马上就去办,这个月内把书的事做好。”

        “行。”他朝我笑:“咱样,老同学的待遇还不错吧。”

        我也笑:“还行呢,看来我得给之娴打个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多年不见,越发的漂亮了。”

        区梦给我端了杯水,然后插了一句话:“千寻啊,你嫁的是北京人吗?”

        “老家是上海的。”林夏的老家,的确是上海。

        “上海那地方也不错啊,现在还是蛮繁华的,那你们在北京买婚房了吗?”

        “婚房啊?好像没有呢?”

        “还是得买啊,北京的房价比较贵,一天一个价,早买早好。”

        叶子天叹息:“这女人聊天啊,就是带着生活的味道。得,你们聊着,我去把这事给老总说说。”

        “现在不知要到瑞士好呢,还是英国,还是香港,北京的话也许不用买吧,我有几套他也有好些。而且林夏做的是房地产公司,好的总是会留着的。”

        越是想讽我,我越是要高调。

        她眼里压着嫉妒的神色,唉,这么多年来,也是不曾改变。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站起来:“区梦,先告辞了。”

        到门口碰到叶子天跟同事说话,他瞧着我出来过来:“不多聊一会了,一会我请你吃个饭。”

        “呵呵,下次吧,我请你吃饭,谢谢你帮我把这朋友的事搞定。”

        “惭愧惭愧,本来是要早些办好的。不过也是有缘,要不然还真看不到你。

        我一笑:“没办法啊,之娴太漂亮了,有时候漂亮的女人办事,未必又能顺风顺水的,先走了,88.”

        区梦也出了来笑着来牵我的手:“千寻,我送你下去,咱们老同学好多年没有见面了,到时找个时间一块儿吃饭,逛逛街了。”

        我把手抽了出来:“我先回去了。”

        以前我是骄傲而又高高在上的公主,同学朋友表里对我好,暗里却是怎么说我的我都清楚,做不来真正的朋友我也不勉强,爸爸死了之后,所谓的朋友也就远离了。

        我不稀罕,现在也不稀罕,就是一无所有,我也不会抬不起头来。

        出了外面想去拦车,头有点儿晕晕的,心口间忽然就痛疼了起来,痛得连站也站不稳。

        就蹲在地上喘息着,慢慢地等这些不舒适过去。

        掏出电话想叫林夏来接我,不舒服的时候,总是比较任性一点,不理智一点。

        才掏出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

        我怔怔地看着,这号码应该不是中国的吧。

        是谁打来的,小北吗?

        可是小北,你不是要我放下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

        我也是决意地放下,这样才能让你真正的解脱。

        接,还是不接?

        就这么看着,电话断了,然后又再响,有着一股子我不接电话就不罢休的调子。

        我按了接听键,也不说话。

        那头的女声带着哭泣:“陌千寻。”

        “我认识你吗?”这个声音,是如此的陌生。

        “我是李菲儿。”

        “哦,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求求你打个电话给小北吧,我真的好担心他出事啊,我打给他,他一直都不接,我想只有你打的他才会接。”

        她一边说一边哭,听起来是很伤心一样。

        我却是有点儿莫名其妙:“你打到他们家去就好,我现在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我打了,伯母打他电话也是不接的,伯父也是一样,现在所有人打他的电话,都没有接,我真的好担心他啊。”

        “那是你们的事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呜呜地自责。

        “我怎么不可以这样,如果我现在和他藕断丝连着,你们觉得合适吗?不是都希望我和他分开吗?现在分开了,我生活平静了,你却来自责我,真可笑,我想问问你,你有什么权利来说我呢?”

        “小北跟我是假订婚的。”她哭着吼了出来。

        我时之间有点呆呆的,假订婚?

        “我好喜欢小北,只要能伴在他的身边,我都愿意去做,他什么都不跟我说,他到澳州并不是滑雪,而是来看盛夏飞雪,他说他是为一个人来看的。”

        我心里,生起了痛疼的的痕迹,像是涟漪一样慢慢地扩散开,浑身都难受起来。

        坐在地上无力地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陌千寻,真的是什么都是为你,他给你做了视频,我连看也不能看一眼,还设了密码,我用你的生日开了看,你想听我现在都可以放给你听。”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现在还能听吗?

        不能不能了,现在的生活,多么的静谧,多么的顺心与舒适啊。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再去过问。

        我与他,注定只能相爱,不能相守。

        我们早已经不能再回到相爱的那时候去,也不是个个坎,都可以跨得过去的。

        “对不起,我不想再听到他的消息,我也不想再跟你聊天了。”我把通话挂掉,她还再打,一通我就按掉,不停不停地按。

        为什么当我平静了之后,还要来撩拔我的心,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还没有折腾够吗?是不是你们纪家有什么搞不定的他事,就会这样故意再叫人打电话给我。

        想让我劝小北,我与他再说些什么?

        或许是生病了,不肯吃药。

        但小北,现在总成熟了一些,过二天就会好起来的。

        总是得适应着,没有爱之后一个人怎样的孤单。

        你学会了,我也学会了,我们各自的生活,已经不需要再联系了。

        我们都好几个月没有联系过了,多好啊,慢慢地都在遗忘。

        才不要打电话给他,才不要。

        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已可要坚持住不要打电话给纪小北,他未必会接,接了又如何?我们还联系什么呢?剪不断理不清,心底下的痛还不够多么?

        也没叫林夏来接我了,打了车就往家里去,同学三三两两在外面逛着。

        我去超市买了些菜回去洗菜打火做饭,日子就要像锅里的汤一样,这么的安静。

        一次一次跑去看外面的时间,现在是四点半,瑞那那边应该是十点多钟,时差相差七小时,这会儿的他,在干什么?

        李菲儿是从早上八点一直打我电话的,然后就放弃了。

        应该没有什么事,要不然之娴会打电话给我。

        纪家现在,我只相信纪之娴,她才是我真正的朋友,不会坑我害我。

        可是心跳,现在如此的痛疼着。

        眼皮直跳着,切菜差点就把手指给切了去。

        看着流血的手指,摇摇头去外面找创可贴,真的是太不小心了。

        林夏进来看我翻着药箱,大惊失色鞋未脱赶紧就过来:“千寻,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刚才切菜不小心把手给切痛了,一点点的小伤而已。”

        他把我的手指,放在嘴里含着,轻轻地吮。

        一会儿才放开:“我奶奶以前说要这样的,才会不痛,他小心地吹着,用棉花倒了点伤油搽在手指上,再用创可贴给我贴好:“以后厨房,你不许再进去了。”

        “不痛呢。”我轻声地说。

        他拉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我这痛呢,以后别伤着你自个了,咱们出去吃饭。”

        “不要出去啦,我买了好多菜,还炖着鸡汤,忽然就想喝一些。”

        “坐着,我去看看。”

        他进去看,拿了湿巾子出来,拉起我的手,细细地给我擦净:“刀上还有血,看得我痛。”

        我轻笑:“只是破了皮,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血流得多了一点,我止血止了好久都不曾止住,才会弄得到处都是的。

        林夏进去做饭,我看止血贴也有血流出来了,悄悄地撕了再贴上新的,怎么血流个不停啊,难道是伤到了手指上的某根血管不成?

        可不要告诉林夏,不然又不知怎么个担心了。

        换了好几次才逐见好一点,叹口气悄悄地把染满血迹的止血贴用纸巾包了走到厕所去扔。

        他把鸡汤盛好给我,细声地嘱咐:“小心着,还烫呢。”

        “嗯。”

        喝了一口冲他一笑:“林夏,挺好喝的。”

        “你喜欢喝鸡汤倒是好,何妈这二天就会回来,到时让她隔三岔五地炖鸡汤给你喝,把你身体滋补得好一点。”

        “会胖的啦。”

        “胖点才好。”

        我一笑,喝完了把空碗给他:“林夏,还要喝汤。”

        他接了碗去装,把鸡腿也给我夹了出来:“吃着先,一会消了点才吃晚饭。”

        “怕是吃不下了呢。”

        “那也不着急,我把菜都弄好了,到时你要饿了就说一声,马上炒热腾腾的给你吃。”

        “那也行啊,你也喝吧,挺好喝的。我发现我的厨艺,越来越有进步了。”

        “不管你怎么说,以后还是不要靠近了,可不想你再受伤,千寻,你今天不是要洗头了吗?”

        “是哦。”

        “躺在沙发上吧,我去打盆热水来给你洗,手指伤了你就得几天不能碰水。”

        他打来了水,开了电视给我看着,还在我脸上盖个面膜,我就这么享受着。

        可是心里,并不是如现在这般安静,我总是想着李菲儿的话,他叫我打电话给纪小北,可惜我没有给她机会说什么事。

        小北,你是不是真的病了?

        可不要再任性了,分开之后,都要学会越来越爱自已,善待自已,让自已过得更好,这才不枉我们相爱一场。

        那时我们一块儿看电视,看到澳州放的盛夏飞雪,我就无比的感叹啊,说要是能去感受就好了。

        于是你去了。

        我说瑞士那儿滑骨也挺有意思的,你还是去了。

        要不要,给你打一个电话,哪怕是问候一声也好,分手了又如何,就不可以做朋友了吗?我和林端还不是可以做朋友,我们也爱得轻轰烈烈过呢。

        我为自已找着很多的理由,又想把我自已说服。

        我越来越是想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林夏把我脸上的面膜揭掉,我惶然地睁开眼睛。

        “怎么了,千寻?”

        “差点吓着了。”我老实地说。

        他温柔地一笑:“你是不是又打瞌睡了,头发洗净了我打了水来要给你洗脸呢。”

        我不敢正视他多情的双眼,不看看他脸上的笑。

        我闭上眼睛,软软地说:“真的是有点想睡了呢。”

        “洗了脸再到床上去睡。”

        他抱我回房睡才去收拾外面的一切,我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用手机发了个信息给纪小北:小北,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多像朋友的问候啊,我发了出去,心里也舒了一口气。

        但是手机,却是一直不曾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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