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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洞房花烛


见她害羞,贺兰昭心里顿时美滋滋地,亲昵地将她环住,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摩挲:“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

        秦桑像个鹌鹑似地埋着脑袋,可心里像是吃了糖糕一般,五脏六腑都充斥着甜。

        可忽然间,她莫名想起了那日在如意楼的场景,心里的甜渐渐散去,取而代之是一股失落。

        侯爷说他喜欢自己,可为什么还是去那种地方,那他的喜欢又是何种喜欢呢。

        “怎么了?这会子还发呆?”

        贺兰昭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中浓浓的无奈和疼惜。

        “侯爷,以后可以不去如意楼吗?若是你有喜欢的姑娘,可以将她接到府中给她名分,我不会吃醋。”

        她小心翼翼地哀求,希望他不要去那种烟花之地白白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贺兰昭倒吸了一口气,诧异道:“你想什么呢?我怎会去那种地方,之前是表弟拉着我去,那里乌烟瘴气的,我不会再去了。”说着,他语气透着不满,故作生气地刮着她的笔尖,愤愤道,“你倒是通情达理,贤惠大度,鼓励我将女人带回家里,你当真不吃醋?”

        秦桑咬唇沉默,她当然吃醋啊,虽然她从小被教导出嫁后要时刻谨记三从四德,不得违逆夫君,要宽容谦和,可主动帮夫君纳妾,怕是个女子都会失落伤心的。

        可她还是不得不做,这是妻子的本分。

        秦桑犹豫许久开口:“帮夫君纳妾开枝散叶,是我的责任,秦桑不敢妒忌。”

        见她一脸违心模样,笑得比哭还难堪,贺兰昭不禁莞尔,他温柔地抬起秦桑的下巴,轻声哄道:“何必让妾氏替我开枝散叶,夫人应该以身作则。”

        秦桑红了脸,双眼四处乱转,不敢迎上他的目光,磕磕绊绊道:“都听…夫君的…”

        贺兰昭双眼瞪大,喜不自胜,回过神后直接打横抱起秦桑,往屋内的雕花木床走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啊,这可是在白日…”秦桑小腿不安分地乱晃,神色惶然地望着窗外明亮的天色,小脸霎红。

        “为了子嗣之事,夫人就委屈些吧。”

        贺兰昭笑着放下床边的帷幔,随后欺身而上。

        迟来的洞房花烛让洁身自好多年的贺兰昭食髓知味,他将秦桑当成救命良药一般,恨不得时刻缠绵。

        本就娇弱的秦桑被他折腾了几日,差点下不了床,于是她哭着哀求,终于让贺兰昭放了她几日。

        好不容易让他放过自己,秦桑接下来的日子吓得连屋子也不敢回,正好贺兰昭手上多了些棘手之事,她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甜甜蜜蜜地做了真夫妻,秦桑也出落地更加水灵,身上透着少女没有的艳丽,像是吃了灵芝一般神采奕奕,一颦一笑令人着迷。

        宋淇玉看在眼里,先是吃了一惊,后来在府中年长嬷嬷的调侃中摸清了怎么回事,气得扯碎了手中的帕子。

        她本就伤寒未愈的身体更添忧思,容貌也憔悴不少,瞬间沧桑了几岁。

        宋琪玉不禁悲从中来,她算计来算计去,还搭上了自己,结果除了赔上半条命,秦桑不仅毫发无损,还和侯爷蜜里调油,顿时让她十分受挫,整个人萎靡许久。

        恰逢此时秦桑清查侯府婢子私通之事,正翻着花名册盘问上下婢子,宋琪玉害怕她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拖着病体参与其中。

        后院内,适龄的婢子们乌泱泱地站在其中,个个面色好奇。

        秦桑翻着手中的名册,喊一声名字,便有一个婢子答应,秦桑便趁机询问近况,家世,从她们的回答中揣摩一二。

        “三月十五那日,夜晚不在寝屋中,也没有在主子处的,都往前跨一步。”

        院子的婢子面面相觑,随后四人往前站了一步。

        “你们那晚在何处?做些什么?”秦桑问道,见她们面色惊慌便安慰道,“别害怕,我只是问问,不一定是你们犯了事。”

        闻言,婢子们松了口气,都一一应答。

        秦桑听了大概,这四人中的两人相约在后院闲聊,互相为证,另外两人说是各自散步,并没有人证明。

        秦桑沉默,思索片刻后让其余人退下,接着让剩下的四个婢子跟着自己回了堂屋,然后命人捧出一件粉色的纱衣。

        宋琪玉瞧了一眼便咳嗽不止,认出了这是她私会裴玉安那晚所穿的纱裙,本来不见了,没想到被秦桑她们找到了。

        怎么会呢?

        她以为是裴玉安恶作剧想要吓吓自己,没想到……难道是他丢的?

        她来不及思索,就看到那纱裙被展开,接着几人一一试穿,其中一个叫翠儿的女子竟十分合身。

        宋琪玉松了口气,以为找到了替死鬼,便愤愤开口:“好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竟然穿成这样夜晚私会下人,简直败坏侯府风纪,绝不能轻饶。”

        翠儿吓得连忙跪下,磕头解释:“求二位夫人明鉴,这不是奴婢的衣裳,奴婢那晚吃多了在后院散步,真的不是私会!”

        她着急得哭出来,还发起毒誓,秦桑连忙让人扶起她,安慰道:“你别怕,只是一件衣裙也说明不了什么,我不会就此冤枉你。”

        安抚了翠儿,秦桑又询问四人:“你们几个也到了出阁的年纪,你们可有意中人,还是由我给你们找个本分过日子的。”

        几人摇摇头,异口同声道:“但凭夫人吩咐。”

        秦桑问完话,让她们依次退下,自己陷入了沉思。

        宋琪玉不解地询问,面色不善地说教道:“那个翠儿就这么容易放过了?那粉色衫群她穿上合身地很,简直像是为她做的,这种败坏府内风纪的人,就该重罚。”

        “一件裙子也不能说明什么,若是就此定罪怕是有些牵强。”

        “牵强什么?”

        宋琪玉不甘地捏紧手帕,面色愤懑:“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见她少有的严词厉色,秦桑诧异地打量她,又瞥了她的身形,低声道:“表姐你的身形与翠儿仿佛也相差无二,如此说来,你们两人都有嫌疑。况且我摸过那衫裙的料子,手感轻柔,价值不菲,想必二等丫鬟并不一定舍得买。”

        宋琪玉吓得面白如纸,握着的瓷盏差点摔碎,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桑这个素来单纯的人竟然分析的头头是道,还拿自己开玩笑。

        她恼羞成怒,故意高声呵斥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将案几拍得啪啪响,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忍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吗?你是有多恨我,这样诬陷我?我一个寡妇,如何承受得住这些猜测?我以死明志,你满意了吧!”

        秦桑被训斥得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几句玩笑似地辩解竟然令她如此生气,当场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宋琪玉劈头盖脸地骂了许久,也不顾忌碧珠还在这,丝毫不给她留情面。

        秦桑等她骂累了喘气瞬间,小声辩解道:“表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毕竟凭一件衫群来定罪实在儿戏。你被误会也极力辩解,想必那翠儿也是惶恐不安的。”

        听着她有理有据的解释,宋琪玉的底气散去不少,可依旧一脸愤慨的摆着臭脸,显示她极力捍卫自己的清白。

        “我和一个卑贱的下人怎么相提并论!她们那些穷乡僻壤出来的,毫无廉耻,什么事干不出来?我可是官家之女,又怎会自甘堕落。”

        “此话倒是有理。”秦桑赔笑道,给她端了杯热茶赔罪,“表姐别生气了,是我口不择言,我再也不敢了。”

        见震慑住了秦桑,宋琪玉缓和了脸色,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许是刚刚辩解得太过激烈,伤了精神。

        她轻咳了几声,掖着眉心喊着头昏,随后在秦桑紧张的神色中虚浮着脚步出了门。

        见她走远,碧珠生气地打抱不平,愤愤道:“夫人,大夫人也太跋扈了,您好歹也是侯夫人,不过是为翠儿辩解几句,她就大发雷霆,我看她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做贼心虚,恶人先告状!”

        秦桑揉着额头,百思不得其解,呢喃道:“我也觉得表姐生气得有些过了,明明上次她还为府内偷窃的小厮求情,怎么这次…”

        “谁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夫人您可是侯夫人,以后也是当家主母,千万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秦桑叹了口气,无奈地握住碧珠的手,苦笑道:“谈何容易,我和表姐除了妯娌还是表姐妹,况且她一个寡妇,在府内也不容易,我怎么能摆侯夫人的款。”

        闻言,碧珠也觉得甚有道理,她耸肩叹气道:“夫人您这样看倒是很难做主,不过大夫人为大公子守寡,也不该插手您的管家事,在府内与世无争才好,可她倒是事事想插手,怕是不安分呢。”

        秦桑低下头,无奈地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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