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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救急,川渝付氏!


众人的目光落在这人身上。

        付长卿,现居大理寺卿一职,出身川渝一带付氏。付家掌管川渝三郡,虽比不上江南富庶,但位居大宣中部,扼守东西南北交通枢纽要道,经济繁华,也是富甲一方的豪门世家。

        谢灵运很诧异,付长卿这么一个小心谨慎、严肃刻板之人,当怎么会甘愿当出头鸟?难道煜王和他有什么交情?

        “好,好,付大人愿意为国分忧,实乃臣子表率,晋……”

        付长卿跪下道:“煜王殿下在前线苦战,身为臣子能替皇上和殿下分忧,乃为臣本分,嘉赏愧不敢当。”

        他表情淡漠,无欲无求,让人毫不怀疑他说的是真心话。老皇帝只好干笑了两声,夸赞他淡泊名利,众臣应效仿之。

        谢灵运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身官袍被他穿出了寺庙袈裟的味道,睫帘低垂,面无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隔老远都能感受到。事实上他毫不怀疑凭付家的财富实力,升官发财那仨瓜俩枣,付长卿看不上。

        ……

        湘玉福茶楼——

        “你们老板呢?”付长卿坐在茶楼二层的一个密闭性极好的包厢中,慢斯条理地抿了口茶。一旁的小二擦了擦头上的汗,尴尬道:“老板说一会儿就到。”

        这是他们店中的贵客,老板的故交,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老板一会儿就到”这句话他说了三次,不知道今天老板是犯了什么邪性,一个劲地躲着付大人,横竖就是不见,让他来应付。

        房间里的氛围越来越压抑,他已经快受不住这位爷的威压了。

        “你们老板现在在哪儿?不如我去找他。”付长卿看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脸上一丝表情也无,语调平淡地说。

        “这个、大人,是我记错了,我们老板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客……”小二说完这句话,觉得付大人周身的冰冷气息更重了。他擦了擦从颊侧滚落的豆大的汗珠,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撒谎。

        “哦?”

        意味深长的婉转音节吓得小二一阵腿软:“付大人别为难小的了……”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湘玉楼的工钱总是比其他地方的客店酒楼高出一倍,他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好。”付长卿捏着茶杯,目光聚焦,出神地望着窗外,道:“我不为难你。”放下茶杯,自二楼窗口一跃而下。

        小二一惊,扒着窗口往外看,老板正搂着一个青楼女子的腰肢自长街尽头而来。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招妓,尤其当着高冷禁欲、洁身自好的付大人的面儿……他已经能想象到老板的下场……果不其然,老板被付大人揪住领子往茶楼这边拖了。

        简直没眼看。太丢人了。

        付长卿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苏子清搂着的女人拽到一边,揪住苏子清的领子往回走,“你干什么,放手,天子脚下强抢民哥儿可犯法啊我告诉你。”

        苏子清抓住他的手腕挣扎,付长卿却忽然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别碰我。”

        “好好好,不碰不碰,我知道你有洁癖,你不揪我我不就不碰了嘛。”苏子清扭头搜寻着刚才的女人,发现四周除了来来往往的人群,女人完全不见踪影,早跑了,他忍不住骂了句粗口:“我操,冰块脸,你把我花钱买的姑娘吓跑了,那可是花魁,花了我不少银子的……”

        听到他说花魁,付长卿脸色更难看,沉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苏子清装傻充愣道:“什么答应什么?”

        付长卿见他装傻,更生气,拉着他就往街上一家客店里走。进了门,苏子清大声嚷嚷非礼,惹得周围宾客都看他。付长卿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苏子清顿时缩了缩脖子:“干什么?还不许人说话了?”

        “闭嘴。”

        苏子清悻悻然闭上嘴巴。

        付长卿往客店柜台上丢了两锭银子,“要一间房。”

        客店里有人认出了付长卿和苏子清,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富得流油的茶楼老板,零零散散几桌客人,有男人也有小姑娘和哥儿。

        男人们深谙此道,心照不宣地别开眼。小姑娘和哥儿则暧昧眼神不住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瞄,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我不上楼,你放开我。”苏子清的手腕被付长卿死死箍住,死活挣脱不开。

        一旁的吃瓜群众等着看好戏,看湘玉福老板把事情闹大。却不想,下一秒付长卿弯腰将苏子清扛在肩上,不管他的踢打抓挠,径直上二楼仍不忘回头警告性地瞥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今天的事透露半个字,以后不必在京城混了。”

        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了付大人的心情很差、很不爽,谁也不想这个时候触他霉头,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甚至有人下意识做出了封嘴巴的动作。

        就这样,苏子清被付长卿扛上楼,半拖半拽地扔进房间。

        “我告诉你付长卿,不要以为你家里人收留过我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父亲也救过你爹,我们扯平了,我不欠你的。”苏子清被推在床上,跌进锦被中摔得头昏眼花,他揉了揉脑袋,刚要开口继续输出,却被人堵住了唇:“唔唔!放……放开我,我操,你别拽我衣服唔……”

        清香的竹叶气息裹挟着暴怒席卷口中,苏子清甚至不能呼吸,偏头躲避着他的亲吻,口中津液吞咽不及,沿下巴流进了衣领。操!他在妓馆洗漱一番不是为了被人上的,操,付长卿肯定刷牙了,他是有备而来!

        “苏子清。”付长卿一手制住他挣扎的细白双腕,一手将重重帷幕拉下,周围瞬间变暗,床内空间锦绣旖旎。苏子清推着他的胸膛:“离我远点啊你。”

        付长卿松了松衣领,捏着他的下巴,按了按嫣红水润的嘴唇,声音沙哑:“你虽然生的好看,但还是做个哑巴比较合适。”说完再次咬上他的唇,不同于一开始的粗暴□□,这次的吻如春风化雨,甜腻而温柔,付长卿细细吸吮,甚至伸出舌头将他嘴角的津液一一舔舐殆尽。

        手下动作不停,辗转抚摸在苏子清的腰臀一带

        “哎哎……你别,我的裤子……放开我唔唔!”

        付长卿衣衫半解,苏子清却已经走光了大片雪白的胸膛和脊背,他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付长卿一把捞回去压在身下:“这是你答应的,你说只要我帮煜王,无论什么代价都会答应。你想反悔?”

        “我没答应过你什么!”苏子清推搡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躲避他的靠近,大声道。

        “你答应了!”付长卿用更大的声音回过去,“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哥儿?嗯?逛青楼?”

        “你是不是喜欢煜王?是不是?”

        “说话!”

        苏子清挣扎着、推搡着,又踢又蹬又踹,“你胡说些什么?我逛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和煜王怎么着关你屁事?你是我什么人你管我?!”

        混蛋,当初是他要定亲,是付长卿先不要他的!

        “我今天让你看看我是你什么人。”他扯开苏子清的衣带,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分开盘在腰上。

        “付长卿,你混蛋!”

        “对,我就是混蛋,混蛋到和家里吵架找了你三年!”付长卿伏在他身上,清冷高傲的脸庞埋在苏子清肩颈处舔舐。苏子清还在继续挣扎,却忽然感觉脖子和颈窝湿湿凉凉的。

        他愣住,付长卿哭了?

        “付长卿,你哭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行,不能心软,付长卿就是个花花公子,表面装得清冷禁欲,私底下是个闷骚渣男。

        “放开我,帮煜王是你自愿的,我只是开了个玩笑,放我走!”

        付长卿紧紧搂住他,颤声道:“不可能,除非我死。”

        苏子清也哭了,哭得稀里哗啦,“你他妈现在来装什么深情,你这个脚踏两只船的王八蛋,你怎么有脸来找我!”

        付长卿仔细吻去他的泪珠,“我没有,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家里人为了让我和你断,找人给我下了药……我没有和他做。”

        苏子清努力往后缩,躲避着他的吻:“药?不,不是,我都看到了,你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身上还有青紫的吻痕,你别碰我!”

        “付长卿,三年时间好不容易放下你,不要再纠缠我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感情也一样,做朋友体面些不好吗?”苏子清剧烈地挣扎起来,哭得更厉害了。付长卿没再强迫他,只是用力地、紧紧地抱着他,等着他平复下来。

        他能理解,如果苏子清和其他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别说身上的痕迹,就是有一点肢体接触,他都会嫉妒得发狂,恨不能将碰他的野男人乱刀砍死。

        等苏子清挣累了,疲倦的不再动弹,付长卿静静地抱着他,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开口道:“我当初对你并不是戏弄和好玩,跟你表白也不是逗你玩,我是认真的子清。”

        “自从苏叔叔和苏夫人去世,你一直寄住在我家,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和玩伴,我们是青梅竹马,彼此知根知底。我虽然私下经常捉弄你,但我只对你才有逗弄的心思,只有你是我感兴趣的成亲人选,不会有其他人。”他认真地看着苏子清,一字一句地说:“只有你,只欺负你,只喜欢你。”

        苏子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那天他看到付长卿和那个狐狸精躺在一起,整个人如五雷轰顶,全身血液倒流,他恨不得拿剑捅死床上熟睡的两个人。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你都和他上床了,甚至你还要和他定亲,你混蛋付长卿!”苏子清眼泪刷刷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付长卿将他搂入怀,下巴抵在苏子清额头上,温柔缱绻地摩挲着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后背,解释道:“当时我头脑昏沉将他认作你,才会在他身上留下那些痕迹,后来我察觉身下的人不是你,就用内力封闭穴道让自己陷入昏迷,你看到的我和他躺在床上实际是我已经昏迷了。”

        “我昏迷了三天,醒来就看到家里遍布红绸,聘礼嫁妆一箱一箱堆在院子里,当时醒来我都懵了,作为被定亲的当事人,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时候我才知道你已经失踪了。”

        闻言,苏子清抬起头看他,付长卿不躲不避地任他望进眼底,没有丝毫心虚和退却。苏子清突然狠狠推了他一把,反压上去:“你敢发誓没骗我?”

        付长卿替他抹去泪水,细细地吻着他的侧脸,仿佛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我发誓。你回去找过我是不是?我知道你肯定放不下我,订亲是在我昏迷的三天后,你是不是回过付家?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就那么把我扔在原地,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一走就是三年……”

        “这三年,你想过我吗?”付长卿的脸庞贴上他的侧脸,缓慢而轻柔地烙下一个又一个吻。

        苏子清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回抱住他:“想过。但每次想起你,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天看到的画面,然后难受。后来干脆就不想了。”

        付长卿知道他一向心软,能回抱他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他用力搂住他的腰身,身体与他紧密相贴,说:“那就不要想以前了,我们还有以后,还有现在。”

        苏子清本想继续生闷气晾他一会儿,却又想到这三年他为了找自己肯定吃了不少苦,接受家人的安排来京城做官,做了他以前最讨厌的事。他便生不起气来了,低低地“嗯”了一声,任由付长卿搂着。

        过了一会儿,苏子清突然想起什么,道:“你和家里人吵架,他们能给你粮草帮煜王吗?”

        付长卿在他腰间惩罚性地捏了一把:“在我的床上竟然提别的男人,苏子清,是不是我没做到最后你就没有身为有夫之夫的觉悟?”

        苏子清毫不怕他,转过来面对他,捏住付长卿下巴道:“你都和别人睡一张床上了,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一提这个付长卿立马怂了,握住他的手,诱哄道:“好了好了,以前的事不是不提了吗。我虽然和家里人闹翻,但那也仅限于和我父母发生分歧,不对,更准确些是我母亲。我是爷爷钦定的付家家主,付家的事自然由我说了算,父亲在家只是代理而已。”

        苏子清摩挲着他的下巴,突然凑近用自己的下巴拱了拱,嘴唇恰如其分地与他不经意擦过几下,惹得付长卿又想亲他。苏子清坏心地偏头一躲,说:“昨日我接到煜王的传书,他带去的大军粮草加上北疆十三城原本的官府储粮总共还能撑十日左右。”

        “依神威侯的意思,粮草北上,他所赶制的木牛流马与粮草同时出发,正好可赶在粮草北上的途中会合,届时再换运输器具。不出意外的话,七日到北疆差不多。”

        苏子清立刻翻身而起:“那还不快去准备,粮草越早到越好。”付长卿将他扯倒进臂弯:“你这样为煜王着想,我会醋的,”

        “废话,他是我主子,我能不为他着想?”苏子清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谁知道他当初收留你安的什么心,你长得又不差,还是个哥儿……”

        “你幼稚不幼稚?殿下是那么肤浅的人吗?”苏子清揪了揪付长卿的耳朵。

        “我已经飞鸽传书回家,不出一日就到,加上筹备粮草时间,大约明天下午就能出发。”付长卿捧住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现在你满意了吗?”

        “这还差不多。”

        “时间还长,我们继续吧。”付长卿舔了他的下巴一口,眼中盛满爱意:“我爱你,你也爱我对不对?”

        “滚,自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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