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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5


她看看一脸兴奋的沈琬,把手里的半罐啤酒一口气倒进嘴里,又开了一罐,却没有喝,拿在手里摩挲着。“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过这么一个男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后来因为搬家离得远了,他还是每天骑着自行车绕大半个城来找我,然后我们一起上学,风雨无阻。”

        “真的?后来呢?”沈琬睁大眼睛问。

        “高考后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考同一所大学。”

        “你怎么说的?”

        “我没回答他,一直在想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是在向你表白啊,你真木头。”沈琬急道。

        “后来我想明白了,就给他家打了个电话,想跟他说,我愿意。”手里的啤酒罐被捏得凹陷发出轻微的“咯喇”声,宁今今声音变得缥缈。

        “然后呢?”

        “很可惜,他没听到这句话。”宁今今心里一阵阵抽痛。要不是这个电话,我们……

        “啊?怎么这样?你们后来没见过面?”

        “见过,不过都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那他帅吗?”沈琬好奇地歪着头看她喝啤酒。能让宁今今喝这么多酒的人一定在她心里一定很有分量,这不禁让沈琬猜测起来。

        “很帅,而且很有才华,唱歌好听,又会弹琴,还打球,就是脾气臭了点儿。那时候学校里很多女同学都追他,我一直以为他拿我这个好朋友当挡箭牌。”她又喝了一大口,在嘴里品味着那种苦涩酸楚的香气。

        “那现在让你重选,你会选子徐,还是选他?”

        宁今今哑然。这个问题把她难住了。

        选谁?

        徐雳,还是霍子徐?

        “他不是以前的他了,霍子徐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事情不能重来,他们也没有可比性。”她这气叹的气格外重。

        “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好好聊聊,如果有什么误会就解释一下。”

        “我想过,可他不肯给我这个机会。”怎么可能没想过呢?霍子徐不肯给她任何机会。她每次一开口就被他硬堵回去,然后就是一通奇怪的怒火,无情的羞辱。

        “那么双方都冷静一下,会不会好些?”沈琬眨眨眼睛,明亮地看着她问。

        什么?她怔道。

        “或许分开一段时间,让双方都冷静下来,事情就会有转机。这样天天待一块儿,一见面就会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沈琬小心地说。

        宁今今坚决地摇头:“我不可能离开他。”

        “为什么?”

        “我一走,他只会更生气,我哥,我爸妈,我家,都会被我连累。”该盘算的都盘算到了,就是没有办法离开。霍子徐手里有太多可用的资源,打压甚至摧毁宁家。而她,连一丁点反制的机会都没有。唯一可做的就是忍耐,或许可以让他的心绪平和些。

        “那家伙说,要是你离开,他可以把你父母一起接走。”沈琬靠得她近了些,轻声说。

        宁今今往嘴里送了一大口啤酒,眯着眼睛问:“我哥呢?我哥的事情不了结,我爸妈是绝不肯离开的。”

        “子徐给上面施加了不小的压力,他也没办法,只能一步一步来。换律师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把你哥的事情隐情都搞清楚,才能决定后面怎么做。”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家伙猜得可真准。沈琬无奈叹息。要说了解宁今今,李政泽可是远胜自己。

        “等他回来吧!我想再和他谈谈。”手里一半罐啤酒又倒进肚子里,再去开,被阿女一把抢过:“不许再喝了,你还烧着呢!”

        “好!”她闭上眼睛跌在床上,阿女把被子给她盖严实了,这才。

        第二天一早家里就打来电话,让沈琬赶紧回。她嘱咐冯恪别叫醒宁今今,让她好好睡一觉。不一会儿院子里汽车声响,霍子徐把车开到台阶前,大步进来直奔楼上。

        “子徐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冯恪笑眯眯地上前,见霍子徐脸沉如水,似乎不太高兴,颇为意外。

        “她在楼上?”

        得到肯定的回答,霍子徐“哦”了一声,快步跑上去。冯恪站在楼下不禁感叹还是年轻好哇,小别胜新婚,两天不见就这么急,小两口儿还真是如胶似漆。

        宁今今双颊酡红未散,嘴唇有些干,不停地抿着。不知做了什么梦,时而眉锁深愁,时而欢悦微笑,时而纠结难过。他站在床前看着她,目光中不带一丝温情。她一直不醒,他走到窗前猛地扯开窗帘,推开半扇窗户。

        阳光和风的双重刺激让她忽地醒来,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笼在眼前的阴影,一惊坐起。

        “没看出来,长本事了。”他盯着她还有些迷茫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阴冷的笑意。

        宁今今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抖抖头,清醒了一下,问:“什么?”下巴一痛,被手指紧紧掐住。他凑近来缓缓地说:“换个律师就能救宁寒?别傻了。不管哪个律师都没用。”

        她不解地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要不是你,谁会想到要给宁寒换个律师?好棋,不过下得太晚。现在查出来的那些证据足够送他进去坐个几年的。”他的指头在她颊边一遍遍摩挲,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瓷器,“你就算花再大的力气都没有,事儿都是他自己做的,没人陷害他。要怪就怪他太贪心,光想着一夜暴富的美事儿。”

        宁今今抓住他的手腕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你再恨我,也不用对我家人这样。他们没有得罪过你。”

        “没有得罪过我?什么才叫得罪?”他双眉微扬,露出一副好笑的神情。

        “就算是死,你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死?念念,世上的事情如果用死就可以解决,那还有几个人活着?别千万别死,活着才有趣呢!”

        “霍子徐,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一报还一报,我身上发生的事,会原封不动地发生在你身,天公地道。”他甩脱她的手,看着她摔倒在床上再爬起来追自己,然后再把她扔到床上。等她第三次被扔到床上,他没有给她爬起来的机会,扑上去压住她:”怎么?两三天就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

        ”我求你,放过我哥。“她双目含泪,满脸哀求。可是这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已经勾不起他丝毫的同情心,反而觉得她滑稽可笑。

        ”怎么求我?像上次那样?“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动,引起她不由自主的瑟缩。”虽然我不会答应你什么,但这种求法,我还是很喜欢。“霍子徐强横地把她的双手束在头顶,开始在她的吊带睡衣外乱啃乱咬。不管她怎么挣扎哀求都不肯放过。低垂的风铃被丢开的衬衣打得叮铛乱响,她的拳头在他身上捶不出什么声音,一夜宿醉的身体酸痛被碾压而来的另一种痛楚所覆盖。她放弃挣扎,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怎么?认命了?“他停下动作看着她突然死灰一般的沉寂面容。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要是这样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儿。“她没有睁眼,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霍子徐心里莫名的一空,嘿的笑了一声,手指一连串的撩拨熟练地自她的脸颊流连而下。”不只心里舒服,你知道吗?你虽然很贱,却奇怪地能让人的身体说不出的舒服。“

        ”是吗?那随便。“她仰起下巴,脖子上刚刚被咬出的红痕暴露在他眼前。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淡红的痕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他竟忍不住吻了一下,轻柔而热切。”别把自己说得这么悲壮。我舒服的时候,你不也一样舒服?“他的吻顺着手指走过的痕迹在她身上徘徊徜徉,好像要证明他说的话。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她意外之余,只能咬紧牙关忍受另一种感觉的折磨。咬破红唇的剧痛没能阻止她呻吟出声,他得意地回到她耳畔低笑:“舒服吗?”

        “你滚。”她开始骂人。

        ”一会儿还舍得让我滚,我就放过宁寒。“他笑得不怀好意,把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扯去。宁今今的叱骂声夹杂着喘息在屋里回响,他把布子踢到床下,让上午的阳光刺进来,明晃晃地照在两人身上,没有一丝遮挡。

        清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乍失他的体温包围,她周身发冷,从地上拽起被子裹住自己。汗湿的额头被风吹过,她连打几个喷嚏,咳嗽起来。

        ”你输了!“他硬从她身上扯过被子,把自己也包裹起来,一手去抚她的脸。

        ”卑鄙!“她又恨又气又委屈,一掌打开他的手。他给她一个虚假的机会,却用卑鄙的技巧不让她说出一个字。手腕被他攥在手里,他看着她,迷惘地问:”念念,为什么我越是亲近你,越是看不懂你?“

        她的心不协调地跳了一下,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把她揽进怀里,不说话,一遍遍在她的肩头亲吻。

        “霍子徐,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她轻缓的声音带着试探,却无比真诚。

        他的嘴唇贴到她的锁骨上,舌尖轻轻地点着,痒痒的,像一条小蛇乱钻。

        “我想跟你好好谈谈,认真地,坦诚地谈谈。”她一手推开他,郑重地看着他,却猛不防地被他推倒。他的手按在她肩上,炯炯滚烫的目光望着她:“你觉得我们现在还不够坦诚?”

        冯恪已让人备好了饭,等了许久不见下来,轻手轻脚到门外静听。宁今今的求饶声、呻吟声夹杂着霍子徐喘息和气势汹汹的质问:“这样呢?”

        他无奈地摇着头悄悄下来,脸上笑意浓浓:“年轻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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