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要你眼里有我
照片里的孟婵都不在看镜头，墙上的每一张照片孟婵都没印象，也就是说，每时每刻的孟婵都林按都在意，都想抓住，都想珍惜，都想爱护。
林按看着呆掉的孟婵，心情好极了，笑着说，“吓傻了吗，你生日，补给你的~”
孟婵反应过来，接过林按手里的花，很是体贴地问，“你昨晚喝那么多酒，今天还搞这些，累不累啊，不过谢谢你哦。”
“就知道你昨晚一定很生气，”林按手搭在孟婵肩膀上，督促她去换衣服，得意开口。
“我这几个月是不是特混蛋，你是不是气死了，昨晚闻见香水味了吧，是不是害怕失去我？”
孟婵有点不能理解他，只是温柔地开口，“什么呀，我没有生气。我在想你工作压力这么大，还老是要应酬，不然换个工作好了。”
孟婵转身，环住林柱的腰，抬头望着他，“你的专业不好找工作，昨晚我帮你查了一晚上信息，有两家公司还可以，今天我去看了看，离咱们住的地方挺远的，要是换工作你以后可得早起了。”
林按愣了愣，抓住孟婵的肩膀，不置可否地望着她。
孟婵有些被吓到了，尽可能轻柔地说，“我知道也许你不愿意换工作，但是你们公司总是组织应酬，我怕长时间下去你身体吃不.....”
“不生气？你为什么不生气？！”林按失神地打断孟婵的话，转过身，颓然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很痛苦的呢喃着。
孟婵被他这样子吓坏了，俯下身牵住林按的手臂，“林按，你怎么了？你要实在不愿意换工作就不换.......”
“够了！！！”林按突然冲孟婵吼起来，“孟婵！！昨天是你生日！我，林按，你男朋友！撇下你自己出去喝酒，跟别人鬼混！你不生气？？”
林按跳起来，抓住孟婵的手臂，将她扯到那面照片墙面前，双眼猩红，指着照片，“你看到了吗，孟婵，你看见了了吗?我的眼里都是你，我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你。我知道你喜欢许子誓，我从大学你第一次拒绝我我就知道，我也知道你当初跟我在一起是因为许子誓遇到了他最爱的人。我在等你走出来，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还不在乎我呢？”
孟婵手脚冰凉，她盯着林按那张近乎狰狞的脸，咬唇不放，她想开口否认，却根本做不到。
她突然想起自己一直偏爱紫色的原因：学生时许子誓借了孟婵一块橡皮，那块橡皮是紫色的，许子誓还给孟婵时说，“紫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啦，有点娘，你可不要告诉其他人啊。”
时间太久了，久到很多事情都记不得源头了，被猛然提及才想起还是关于你。
林按看着孟婵无动于衷的模样，竭尽发狂，将孟婵拽到自己房间，甩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孟婵强装淡定，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林按，你不能这么做，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林按一愣，对上孟婵那双冰冷的眼睛，他不明白为什么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时总是那么淡然，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林按见过那双眼睛亮亮的时候，是大学毕业，许子誓路过他们学校，顺路送祝福的时候，许子誓出现在孟婵视线里的那一刻，林按看到，自己女朋友的眼睛，像正在观赏满天烟花一样，将整个夜幕倒映在眼中，平时淡淡的目光瞬间变得多情。
只对一个人，那个柔情的目光不是针对自己的。
想到这，林柱疯狂撕扯着自己和孟婵身上的衣物，惩罚似的在她身上不断留下自己的痕迹，“我要让你眼里有我。”
因为孟婵一直以婚前不愿失身为由。林按从没强迫过孟婵。
身下的孟婵不断挣扎，终于哭喊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在林面前哭，“林按，不要不要。”
林校从孟婵声音里听出了恐惧。她怕我。
林按几乎一瞬间被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突然脊背坍塌似的，头深深地埋在孟婵脖颈处。
双手插在孟婵发根，像是安抚，像是保护，无力而嘶哑的声音在孟婵耳边响起，“别怕，我不动你了。”
孟婵虽然害怕，但既然他答应了，她知道林不会伤害她的。
林按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她不敢轻举妄动，怕进一步惹怒林按。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待了一会，冷静下来后，孟婵对林按只有无尽的愧疚。
林按从孟婵声音里听出了恐惧。
她怕我。
林按几乎一瞬间被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突然脊背坍塌似的，头深深地埋在孟婵脖颈处。
双手插在孟婵发根，像是安抚，像是保护，无力而嘶哑的声音在孟婵耳边响起，“别怕，我不动你了。”
孟婵虽然害怕，但既然他答应了，她知道林按不会伤害她的。
林按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她不敢轻举妄动，怕进一步惹怒林柱。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待了一会，冷静下来后，孟婵对林按只有无尽的愧疚。
她以为做了女朋友该做的事就可以经营这段感情，所以她尽可能多的为林梭着想。
但她忘了，只施肥没有水，植物也会枯萎的。
她做的事，是给男朋友做的，不是给林按，或者换了谁都一样。
林按从来没有从孟婵那里感受到爱。孟婵感到脖颈处变得湿热，高大的躯体突然不住r抖，林校情绪正在崩溃，他很不安，思索片刻，孟婵还是把手放在林按的脊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打。
林按带着哭腔，喘不过来气一样，“孟婵，对不起对不起..........别怕我......孟婵，我总是抓不住你......我.....我们结婚吧.....我爸妈很年轻就下海经商了.......我不会让你不会吃苦的........我真的......真的好爱你.....”林按把孟婵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给她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
林按的眼泪一滴一滴的，砸进了孟婵的心里。
林按崩溃的样子在她心里产生了共鸣，她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委屈。
孟婵突然发觉脸上凉凉的，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哭了。
她没有喝酒，可是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睡去。
她梦见许子誓笑着对他说，去谈恋爱吧，然后就看见了当初自己答应林按在一起，林按那双只映着自己身影，发着光的明眸。
林按有个死党，姓谢，开了个酒吧。小谢是唯一一个把林按感情看得通透的人。
在大家都羡慕林按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女朋友的时候，小谢就对林按说过，“不加约束是不在乎的体现吧，孟婵给我的感觉就是冷淡，不是她的性格高冷，她只是对她不在乎的东西没感觉。”
离孟婵偶遇许子誓，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孟婵和林按看似和往常一样幸福，但林按始终心慌不止，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林按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因为孟婵，来小谢酒吧里喝闷酒。
小谢端来一杯浅蓝色的酒，示意林按，“这杯请你。”
林按一口饮下，这杯酒很烈，液体像火一样由口腔顺着食道烧下去，呛得林按眼泪都流下来了。
“这杯酒叫恋人的眼泪，看起来是凉的，喝下去是烫的，回味起来有酸有甜，最后鼻腔里呼出的气是苦的。”
小谢拉开一旁的吧台凳，坐下，“怎么样，尝出来了吗？”
林按摇摇头，喝太快了，除了辣的嗓子疼，林按什么感觉都没有。
“恋人的眼泪......你说孟会不会为我哭啊？我就见她哭过一次，还是.....”林按想起孟婵那天在他身下，满脸的恐惧，心里一酸，又猛灌了一口酒。
“你就非她不可吗？”
“失去她了，就再也没有了。”
“那就还有一种方法，让她的人先留在你身边。”
小谢评价过林按，说他心里没有弯弯肠子，喜欢上一个人就拿自己的真心给人家，即便是拿他的心去堵爱人心上的窟鹰，也不会轻易动摇。
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离开，只有那个他深爱的人，粉碎掉他全部的希望。
“对，我要跟孟婵结婚。”
其实那天，林按哭着对孟婵说想结婚不是说随口一说的，他是真的想跟孟婵结婚。
但是后来两个人的感情日渐升温，他又不急于一时了，他愿意等孟婵自己走出来，比起孟婵因为两人条件合适，对他说我愿意嫁给你，林按更想听到孟婵因为真的喜欢上自己，自己主动说我想要嫁给你。
可是..........许子誓的再度出现让林按没有底气了，他怕自己不主动孟婵连我愿意嫁给你都不会说出口了。
今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林按跟孟婵说自己去出差了，但其实他悄悄辞了工作，去三亚呆了半个月。
孟婵很喜欢大海，所以林按在海边包了一小块地，这半个多月的每一天林梭都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去置办那个不断在脑海里闪烁的画面。
他要跟孟婵求婚，他敢肯定只要再次拨动孟婵心里的那根弦，孟婵就会答应的。
其实林按很清楚孟婵这几个月对自己的感情变化，谈不上喜欢和爱。
与其说那是一种感动，不如说是怜悯。
也许那天林按歇斯底里崩溃的样子让孟婵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就像一个人在沙漠里认定了方向。
拼命的往前走，可永远走不到尽头，因为那个方向是错的，让人一直转圈，怎么努力都没用的。
正如林按对她的感情，正如她对许子誓的感情，那些付出就好比石沉大海。
在林按眼泪砸下来的那一瞬间，委屈之情绵延不断地涌出。
那是一种共鸣，不叫爱。
林按永远比孟婵自己还了解孟婵。
卑鄙地说，他急着跟孟婵结婚是为了给孟婵上一层枷锁，一层婚姻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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