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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佬驾到


“顾老弟你是幻听了吧。这荒海,说外面有人,还不如说有美人鱼呢。”

        秦希对顾弦竹的能力一无所知,朱槿却是不紧不慢拨通了一个电话。

        “到哪了?好,我知道了。”

        “你联系了人?”

        “嗯。”

        应了一声,朱槿打开了外放:“梅少,咱们曾队在这,你要不先和他打个招呼?”

        “报告队长,我叫梅染砚。日前我申请加入laf军团的申请书收到了军部的回复,今日特意给军团带来了一些必要的东西。”

        梅染砚——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却是让顾弦竹的眼中却露出了杀气。

        当年情报司和耶和王爵的不合是摆在明面上的,laf这么一个三流军团,却能让退隐多年梅染砚亲自加入,很难说他不是发觉了这个军团和耶和扶桑明里暗里的关系。

        “带了什么?”

        “诱导剂。”

        曾义疏心下一喜——要知道,诱导剂量贵重且难以保存,随身携带的损耗量高达30:1,像laf这种规格的军团根本承受不起。

        梅染砚雪中送炭,顾弦竹却是没半点好脸色:“明天就能到基地了,他这么殷切,做样子给谁看。”

        无知者无畏。和曾义疏对了下眼色,朱槿苦笑:“话别说太早……我只希望今晚,你两不会过得太狼狈。”

        一开始的顾弦竹,并没把朱槿的这句话放在心上。但到后半夜,锥心蚀骨的疼痛感如潮水般一阵阵来袭时,他才算是切身体会,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喉咙与鼻腔被浓厚的血腥味赌住,五脏六腑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从里至外的焚身感让他只想剖开自己的胸膛。

        手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捆住,顾弦竹下了死力气去挣扎,拇指粗的铁链成了一把钝刀,割破他箍得青紫的手腕。

        翻涌的血气直冲上喉管,蓦地趴床边,顾弦竹接连呕出几大口污血,瞪红了眼朝着闻声而来的朱槿与曾义疏如野狼般嘶吼——

        “放开我!”

        “曾队,靠你了。”

        一边让曾义疏骑在他腰部按住他的身体,朱槿拆了三倍剂量的诱导剂,直接做一针试图从顾弦竹的后颈处注射进去。

        奈何顾弦竹格斗技巧本就顶尖,发起狂来,就连曾义疏都无法控制。

        反抗时猛地用头一砸,半截针管直接断裂,划破肌理染了朱槿满手的血。

        “这样下去,船都能被他躁翻!”

        这边顾弦竹尚且还没摆平,另一边秦希也开始发作起来。曾义疏不得不起身,临走前只能叮嘱朱槿控制不住就先躲远点。

        “很痛吗?”

        重新关上门,在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朱槿沉默了许久。一双永远清澈的眼眸盯着越发狂躁的顾弦竹,深沉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捡起角落的一根麻绳绕成了圈,朱槿甩手,精准套索套住了他的脖颈上。一抽绳,顾弦竹瞬间被勒得喘不过气,双手空抓着怎样也挣脱不开。

        “很痛吧!”

        越发拽紧了绳子像是要把他勒断气,朱槿垂眸,抹去了其中的怜惜。

        “记住这种濒死的感觉。然后,不顾一切地活下去。我知道,这很难。但你的命是我换的,顾弦竹,你应该不希望随意糟蹋!”

        “我天?!这是什么情况?”

        安抚好秦希,匆匆折回的曾义疏一进房,着实被惊到——桌翻椅倒,碎玻璃与诱导剂齐飞。

        不过这满地狼藉带来的冲击感,远没有安静躺床上的顾弦竹脖间,那道青紫色的勒痕来得刺激。

        “这下手可不轻啊!”

        比划了一下发现那印子还比铁链细一点,曾义疏将目光锁定在朱槿身上:“怎么,你弄的?”

        “否则呢,”

        放下手中把玩的绳子,朱槿轻轻眨了两下眼,一本正经地开口:“我要说他是上吊未遂,曾队您能信吗?”

        “有点刺激。”

        叉腰又把人从头到尾看了遍,曾义疏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好,晕过去还给我省事了。”

        顺顺溜溜给人又补了一针,在确认顾弦竹醒来之后应该不会知道要找朱槿算账,曾义疏愉快地拍了拍手:“行,那差不多了,给基地发个通知,收拾收拾我们也准备上岛吧。”

        风平浪静地睡到大天亮,秦希和顾弦竹总算是度过了最难熬的时期,勉强可以站起来活动一下。

        四个人在甲板上或站或坐,远望着海雾笼罩下依稀可见的叹息湾。沧水茫茫,碧空如洗,迎着咸湿的海风,纷扰的思绪都似乎安宁下来。

        纵情享受着天地间难有的静谧,一声突兀的炸响,吓得几人瞬间转入战斗模式。

        定睛望去,只见半空中纷纷扬扬飘下不少五彩缤纷的彩绸丝带,两架穿红戴绿的军用直升机从蓝天白云里窜了出来。

        机翼两侧挂着特制的大喇叭,里面循环播放着的轰轰烈烈的掌声,无端就让人联想到某个婚礼现场,整体氛围就突出一个热情洋溢。

        “啥情况啊……咱开干吗?”

        面面相觑,laf几人纠结着要不要先发制人,一架快艇劈开白浪,冲如了视线当中。

        一个头戴墨镜,身穿沙滩裤的年轻人,单脚踩在船檐,热情似火地飞吻致意后一扬手。紧随其后,十来艘顶级军舰一字排开,破风而出。

        随着年轻人的指挥,训练有素的拉响了汽笛,基调高昂,错落有致,那节奏,那气势,活脱脱一曲恢弘壮丽的交响乐。

        “三!二!一!”

        年轻人数着拍子,汽笛声也在他的指挥下逐渐减弱。就在laf几人以为这出戏终于演完了的时候,“啪啪”两声,从飞机上甩出的两道巨形条幅瞬间震惊了所有人的眼球。

        以大红为底色,蓝天白云间,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选择了用一种无比朴实的方式,将自己的满腔热情大书特书。

        左边正楷“真诚想念曾队回归”,右边狂草“热烈欢迎新人入队”。构思之新奇,用心之良苦,震惊得laf一行人久久无法开口。

        缓缓坐下,双手交叠按在胸口,靠外力平复好自己轰然跳动的心。人高马壮的秦希看向朱槿,颤抖着嘴唇开口:“槿子,你之前没说你们laf的风格是这样的啊!”

        同样震撼得说不出话,顾弦竹转头看向曾义疏。虽没言明,但那几道灼热的目光就差没直接问,要是此时回去,能把船费报销了不!

        “那什么……大家先冷静!”

        好在曾义疏也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调整好表情,他严肃申明:“不存在的。laf常年不出征,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的军用设施!”

        “朱槿不是有联系梅染砚吗?会不会是他?”

        秦希猜测,曾义疏语气坚定:“不可能,那可是个最讲规矩的。”

        鸣枪三声打断了还在轰轰烈烈的喇叭声,曾义疏拨通了基地的电话,劈头盖脸一通痛斥:“怎么回事!管辖区内遭到大量不明军舰侵入,这么大的事基地怎么没有半点反应?!”

        “军舰入侵?不会吧?”

        接线员也蒙圈了,问了下轮岗的侦察兵,他突然反应过来:“曾队,前两天有个皇家的人来了,还带了不少军火设施,说是新加入我们军团的新人。”

        “新人?谁?我怎么都不知情?”

        扬声器那头,那人爆出了一个身份,四人一愣,随即不约而同地苦笑起来。

        那人说的是——“财政大臣独子,占家少爷,占愚。”

        “我去,都熟人啊!”

        上了游轮后翘着脚尖晃悠悠坐下,接过专人倒好的红酒,占愚一脸嘚瑟:“怎么样,这可是小爷我策划了两天的欢迎仪式!是不是很拉风!”

        “抽风吧!”

        不怪秦希吐槽,查询了军方总部的开支后,曾义疏按下了占愚高举碰杯的手:“占小爷,这些军舰是怎么回事?laf已经好几年没有收到财政拨款了,基地不可能支付得起这么大一笔开支。”

        “军舰?”

        示意手下给laf几人斟上酒,占愚轻描淡写:“哦,基地确实没钱,但我有啊!这些是我自己买的,就当是见面礼,给队里做贡献了。”

        “咳咳咳……什么?你买的?”

        后面三个瞬间呛得吐了满地。回头瞟向身后那十多座顶级军舰,顾弦竹写下型号,朱槿估价,秦希按计算器。

        一番商讨后对着最终得出的那个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三人都不做声了。

        “占少,您一来队就这么破费,占部长那儿只怕不好交代啊。”

        这样的飞来横财,让历来慎重的曾义疏犯愁。占愚却是挥了挥手,满不在乎:“放心!是我老爹答应我的,只要我来军团,不管要几十个亿都是一句话的事。”

        “感情有钱人的谈话都是以亿做单位的吗?”

        秦希在旁羡慕得直咬牙,占愚却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拉了一大波仇恨值,一个劲在那大言不惭:“虽然咱这只是个三流军团,但兄弟们放心,以后但凡有要用钱解决的事,能出一个亿,咱就绝不只给五千万!”

        将胸膛拍得砰砰响,占愚开始介绍着自己关于laf未来五年的蓝图。

        从贯彻落实各项福利政策,到坚决改善基地基础设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大有拳打蛟龙,脚踩飞凤,誓不把蒂亚其他三十五军团放在眼里的派头。最后还是作为队长的曾义疏暂时中断了他的畅想。

        “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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