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春节特别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br>春节特别番外设定说明:
本篇为假如当年的卡米丽娅随着妈妈回法国生活的番外,与正文剧情只是有点联系,请勿完全带入。由于在法国没有多少巫师知道英国的沙菲克家族,也没有人知道那篇关于哑炮的报道,所以她在学校过的是正常校园生活,且和妈妈生活这让她性格上也有些不一样,更开朗,独立,还有些毒舌。另这里补充一点先前正文还未补充的设定卡米丽娅的小名是嘉米,英文写法为cammy
迪戈里父子照着地图上的指示来到营地尽头的树林边缘,那里有一块空地,地上插着个小小的牌子,上面写着“迪戈里”。
紧挨着他们的是一对看起来面生的父女,塞德里克注意到他们的牌子上写着的是“沙菲克”,他在脑海里快速思索了下,确认自己确实并未在霍格沃茨听到过这个姓氏。
他们似乎也是刚到没多久,沙菲克小姐双手捧着图纸似乎在研究帐篷的支杆和螺钉应该在什么位置,而沙菲克先生正带着一脸好奇把玩着麻瓜工具箱里每一件工具,因为不被允许使用魔法,所以他们都得靠自己搭建帐篷,这对于习惯依赖魔法的巫师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埃尔文!”迪戈里先生还没来得及卸下肩上鼓囊囊的背包,便大笑着向沙菲克先生走过去,塞德里克也马上跟在自己父亲身后。
“阿莫斯,老伙计,好久不见。”沙菲克先生放下手里的铁锤,起身和迪戈里先生握手。
“自从毕业后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话说老兄这些年都在忙些什么?哦,对了,你还没见过吧,这是我的儿子,塞德里克。”迪戈里先生指指自己身侧的塞德里克说。
于是塞德里克礼貌地向沙菲克先生问好并握了手。不同大多数巫师怪异的混搭,沙菲克先生穿得很得体,标准得就像是一位来自麻瓜世界的银行经理,而且他看起来要比塞德里克的父亲年轻很多,不知道迪戈里先生是不是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向儿子介绍时还不忘特意强调下他们俩同岁的事实。
“不好意思,宝贝,稍微耽误你几分钟。”沙菲克先生转身同他的女儿招手,这时塞德里克才有机会得以一睹这位小姐的真容,先前硕大的图纸遮住了她一半的脸。
只看了一眼,塞德里克便发现了这位沙菲克小姐长得很可爱,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正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奇怪的是沙菲克先生不知用了什么语言叽里呱啦和他女儿说了一大通,看模样应该是在向她介绍迪戈里父子,只见沙菲克小姐点点头,笑着依次同父子俩握手。
原来她叫卡米丽娅,塞德里克在心头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想到的竟是自己的最好朋友伊恩·海恩斯曾说一般长得好看的女孩都会有个好听的名字,他先前没把这句话放心上,现在居然对此有几分认同。
卡米丽娅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和她握手时,塞德里克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会捏碎。
在得知卡米丽娅比塞德里克小两岁后,迪戈里先生说:“所以,她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吗?如果是的话,我想塞德和她应该在学校里见过吧。不瞒你说,我家塞德在学校人气很高,是不是?儿子。”
“爸爸,请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塞德里克显然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哝。
可迪戈里先生用力拍着儿子的后背,亲切地大声说:“我们的塞德总是这么谦虚,总是一副绅士风度……但我觉得受人欢迎并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塞德里克看见卡米丽娅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心里祈求着他爸爸不要再说下去了,同时又羞愧地想像一只小獾那样钻进土里。
沙菲克先生却赶紧说:“这孩子一直是跟她妈妈在法国生活,没有去霍格沃茨,而是在布斯巴顿上学。而且……她把英语忘得差不多了。”
原先一直沉默的卡米丽娅却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开口,“爸爸,明明是你在和妈妈离婚后,把妈妈教你的法语忘光了。我这几天真的忍了很久,一直都想和你说你好多语法和发音都是错的,怪不得妈妈总和我抱怨你的口音很重。”
“哦,亲爱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沙菲克先生急切地说,“所以这些天你一直在……戏弄……戏弄爸爸吗?故意只说法语就是为了嘲笑我吗?”
“你又没问我。”卡米丽娅耸肩道。
“好吧,我想这是你妈妈教你这么做的。”沙菲克先生笑得很无奈,扭头和迪戈里先生说,“她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看来布兰琪把我的小嘉米教成了第二个她。当初我们分开时,她说一定要把孩子带走,那个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马上死去。直到现在还是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孩子跟她走,除了还是和我姓以外,就和我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迪戈里先生面露难色,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一会,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急,多相处几天会好的,要我说孩子还是自己带在身边养着的好。”
这边两位父亲还在叙旧,那边的卡米丽娅已经开始独自鼓弄着帐篷,看样子是已经把图纸吃透了,塞德里克皱着眉站在一旁看着她用大头锤敲打着固定的钉子,好几次他想开口帮忙却被卡米丽娅一口回绝。
待两位父亲终于想起还有正事要做时,却发现两个孩子正不亦乐乎忙着搭帐篷,但沙菲克家的帐篷全由卡米丽娅独自一人搭好,她现在手把手教塞德里克怎么组装好支架。
沙菲克先生自豪地和塞德里克的父亲说:“我之前有说过嘉米很能干吗?她从小就喜欢麻瓜的那一套,什么物理啊,什么天文啊,我们是一直都没弄明白过。反正她在五岁时说的话,我就已经听不太懂了。我之前有带她去麻瓜学校上学,那些老师都很喜欢她,他们每一个都会和我夸她是个天才,要不是想着她是个巫师,我想我会听那些麻瓜老师的建议让她去上什么大学,而且她也很喜欢学那些知识。这些天一直和我念叨着什么麻瓜把猫放在箱子里,然后会怎么样来着……”
“爸,那叫薛定谔的猫,是一个量子物理的定律。”卡米丽娅顿了顿,看样子似乎想和他们解释下这个定律,但很快她又低下头,“算了,你们听不懂的,这对巫师解释起来有些麻烦。”
“哦,对,就是这个。”沙菲克先生恍然大悟地说。
由于两位父亲想体验下像麻瓜那样在野外露营生火做饭,便在帐篷搭好后,打发两个孩子去营地地图上标识着水龙头的地方打水。塞德里克手里拎着相对重一些的炖锅,原本他还想把水壶也给包了,但卡米丽娅已经把水壶抱了起来,再次像先前搭帐篷那样谢绝了他的好意。不知道为什么被拒绝的塞德里克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一路上,遇见了不少霍格沃茨的熟人,塞德里克不得不一面打招呼一面向他们使眼色,想让这些爱开玩笑的朋友不要打趣他们,他生怕对方会因此感到不高兴,而且他还没弄清楚卡米丽娅是否和他一样仍是单身。
打完水后他们穿过营地返回,因为提着水,走得慢多了。
待又一个霍格沃茨的女生笑眯眯跑过来和塞德里克打招呼走后,卡米丽娅说:“看起来你挺受欢迎的。”
塞德里克笑着说:“不,没你受欢迎。”
方才他们遇见一大堆塞德里克从未见过的年轻巫师,大概都是布斯巴顿的学生,看见卡米丽娅无一例外都要过来与她交谈几句,塞德里克听不懂法语,除了卡米丽娅要向朋友介绍他外,其余大部分时间他默默站在一旁耐心等待。他看见不少人往卡米丽娅口袋里塞东西,大多是巧克力糖果之类的,还有一些小玩意儿,在此期间他收到不少来自男生们嫉妒的目光,因为他们都很想独自和卡米丽娅说会话,但塞德里克却一直站在边上。
等到回到帐篷时,卡米丽娅两侧口袋都鼓囊囊,她把口袋里的糖果和巧克力掏出来分了些给塞德里克,塞德里克看见沙菲克先生正颇有不悦地盯着他看。
到中午的时候,迪戈里父子决定在帐篷里休息一会,想在比赛开始前养足精神。一般塞德里克不太会主动过问他父亲那些朋友的事,今天却破天荒向他的父亲开口。
迪戈里先生大概是猜到了他儿子的那点心思,不仅把自己所知的都说了,还向他传授了自己当年是如何追求到迪戈里夫人的。年轻人脸皮薄,听到这羞得忙说自己只是好奇他们家里的事,并没有对沙菲克小姐动那方面的心思,而且对方看起来人气很高,定是瞧不上他。
迪戈里先生看了眼儿子红了的耳根,坏心眼地问:“塞德,我问你,你觉得她好看吗?”
平日里很少能看到塞德里克会露出如此困惑又迷离的眼神,但他还支支吾吾地回答了父亲的问题,“好看……她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亮晶晶的,而且她还……很可爱。”
“是吗?眼睛和星星一样?”迪戈里先生哈哈大笑起来,不停拍着塞德里克的肩膀,“要是让你妈妈知道了,她一定会和我一样高兴的,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有喜欢的女孩了。”
“爸爸,小声点,不然他们会听到的。”
比赛带来的兴奋被深夜里营地发生的混乱冲击,人们顺着小路朝着树林跑去,空中到处是骑着扫把的蒙面巫师,他们在找出人群中的麻瓜并将他们戏弄一番。
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已经从四面八方奔向案发地,沙菲克先生叮嘱塞德里克帮他照顾好卡米丽娅后便匆匆同迪戈里先生往那奔。
原先照亮通往体育馆的彩灯现在已经熄灭了。树林里有一些黑乎乎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走着,小孩子在哭闹,紧张、焦虑的叫喊声和说话声在他们周围寒冷的夜空中回荡。拥挤的人群让塞德里克不得不将卡米丽娅护在自己怀里,怕她不小心被撞到。
他们顺着漆黑的小路十分艰难地走到一处相对安全的空地。见危险解除,塞德里克这才松了口气,正想询问卡米丽娅,却发现在月光下她的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
“那个可以放开我了吗?我有点喘不过气……因为……你的胳膊一直……压着我的胸……”卡米丽娅的脸很红,“刚才人太多了,我没好意思和你说。”
塞德里克吓得立马松手,脸也红了,“啊!抱歉,我居然没有注意到。”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有男生敢……算了,看你长这么帅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卡米丽娅说完一屁股坐在树下的一片干草上,用手给脸颊扇风,似乎想让脸上的红晕能快点散开。
“可以和我讲讲那个定律吗?”塞德里克倚着树干,表情有些不自然,“就是薛定谔的猫,我有点感兴趣。”
“很少有巫师会对这个感兴趣。”
巨大的黑魔王标记出现在天空后许久,沙菲克先生和迪戈里先生才过来找他们,这场魁地奇世界杯自然也因此被迫中止。他们四人匆匆回到营地,在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待天一亮便迫不及待收拾好东西。
告别之际,卡米丽娅趁两位父亲不注意,偷亲了塞德里克一口,小声和他说等不久以后见,害得他的脸红得不可思议,迪戈里先生还以为他那是在夜里着凉,发烧了,回去后让妻子给儿子熬姜茶。
迪戈里夫人煮茶的时候,听到自家儿子在问她。
“妈妈,一般女生主动去亲一个人,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那当然是代表她喜欢这个人喽,我的傻儿子。所以是谁亲了你?”迪戈里夫人捂着嘴笑眯眯地说。
“没有谁,我只是随便问问。”塞德里克不敢抬头去看她,“还有,请不要告诉爸爸。”
在得知自己被火焰杯选中后的这些天里,塞德里克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总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这种错觉是在万圣节那天当他在一众布斯巴顿学生中看到了卡米丽娅时起。自从分别后,他便一直懊悔当时没有向她索要地址,还以为就此以后是见不到她了,直到回到学校后,才明白原来她之前说过的不久以后见是这个意思。
近来总是有不少女生围在塞德里克身边,虽然以前也有,只是在他成为霍格沃茨的勇士后,围着他的女生似乎比先前更多了,无论他走到哪里她们总是跟着,这让他很苦恼,同时有件事让他更苦恼,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要如何接近卡米丽娅。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布斯巴顿的学生要选择坐在拉文克劳的长桌用餐,明明赫奇帕奇的长桌好多了。
“哪更好了?你倒是和我说说。”伊恩问他。
塞德里克还很认真地回答起来,“离门近,出入方便。”
伊里丝却问:“是哪个女生来着?”
“就是那天在营地和他走在一起那个,你当时不是还和我说这家伙看起来不对劲。”
“哦哦,那个啊。”伊里丝正要笑,却看见几个布斯巴顿的女生朝着他们走来,而卡米丽娅被她们围在其中。
塞德里克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早就知道她人缘很好,也许是还没到报名三强争霸的年纪,来霍格沃茨只是单纯想参观父亲的母校,对其他真正想要参赛的同学构不成威胁,布斯巴顿的学生不管是女生还是男生都很喜欢她,就连后来被选为布斯巴顿勇士的芙蓉也待她很友善,要知道芙蓉可是个傲气的姑娘,平日里总是一副瞧不起旁人的模样,这也导致她的大部分同学都不太喜欢她。
不过,塞德里克还发现了霍格沃茨中有不少男生向卡米丽娅献殷勤,这也让他越发担心。
不远处布斯巴顿那群女生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三个人都听不懂的法语,随后只有卡米丽娅一人走到塞德里克面前。
“迪戈里,请问你现在有空吗?”
“当然,他空的要死。”伊恩不仅替塞德里克回答了,还和伊里丝一起把他推了过去。
塞德里克和卡米丽娅走到一旁的空地,他笑着问道:“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件我刚发现的秘密。”
卡米丽娅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弯腰,塞德里克照做了,随后卡米丽娅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你知道吗?我发现你长得好像我未来的男朋友耶。”
她说完快速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便笑嘻嘻地跑回她那些朋友的身边去了,就像那天分别时那样,塞德里克留在原地捂着被亲了的脸颊傻笑了许久。
他们是在圣诞节那天在一起的,舞会举行到后半场时,他们溜出大厅,在黑湖旁散步。月光照得湖面波光粼粼,塞德里克同卡米丽娅解释那些巨大的触角和不时泛起的水花是湖底的大乌贼造成的,又和她指着城堡的最高处塔楼介绍道那是天文塔,要是哪天她想看星星了,说一声,他随时都可以带她去。
当塞德里克听到卡米丽娅说到时会把自己最好的那台望远镜借给他时,他勾起嘴角,“我想我已经不需要了,因为我最想寻的那颗星星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不需要借着望远镜,也不需要等到夜晚,就能看到。”
还未走到事先准备挂了槲寄生的那棵树下,塞德里克便忍不住附身吻了她。
他们在月下拥吻,吻得难舍难分,却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便只好笨拙地摸索着。塞德里克能感觉到她的唇软软的,甜甜的,就像是块吃不腻的焦糖布丁。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呼呼的,塞德里克这时又觉得她的眼睛可比天上的繁星亮多了,特别是这双眼里只装了他一人,一想到这他高兴地捧着她的脸又开始亲,好像怎么也亲不够,连她眼角那一小块淡粉色月牙胎记都在闪闪发光。
虽然明知道人质并不会有危险,但塞德里克从人鱼手里救下卡米丽娅的时候还是紧张了下,怕她是不是就此醒不过来了,上岸后连自己的分数都不顾上看,只想着赶快找到干毛巾好裹住正在瑟瑟发抖的她。
塞德里克不知道为何自己就是谈了个恋爱,却引起了《预言家日报》的丽塔·斯基特对他的关注,明明先前吝啬到连他的名字都不愿对外透露。更离奇的是在那些报道中他被塑造成了一位没有什么实力只想吃软饭的小白脸,靠着英俊的外表攀上了沙菲克小姐,而后者可是一个古老而富有的巫师家族的继承人之一。不过倒是托这个的福,塞德里克知道了些卡米丽娅父母当年离婚的内幕。
塞德里克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有天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大众面前,他可以接受被那些不知情的人说成是脑袋空空的小白脸,因为他经常被那些嫉妒他的学生评价为奶油小生,但他不能接受他人以这样恶意的方式揣测他对卡米丽娅的心意。为此他还特意写了封诚意满满的信给沙菲克先生寄去,但对方好像并不领情,回信的每一句都是让他离开卡米丽娅,还说只要塞德里克照做,可以满足他任何要求。
不过卡米丽娅安慰塞德里克,并非是父亲刻意针对或者讨厌他,而是这位父亲讨厌所有想要靠近他女儿的男生,他还从未想过要把女儿托付给另一个人。
霍格沃茨内的舆论愈演愈烈,塞德里克经常会被曾经那些围着他傻笑的女生拦下,只不过她们现在的告白还夹杂了几句劝他分手的话语罢了,好多霍格沃茨的学生傻兮兮地和塞德里克说卡米丽娅是布斯巴顿派来诱惑他的间谍,劝他还没被算计前赶快分手,而卡米丽娅在那段时间收到了不少恐吓信,每天早上成群的猫头鹰追着她跑,大把大把的信无不是骂她妨碍了塞德里克比赛,要么是骂她不要脸,不过偶尔也掺杂了几份情书,可这些情书大多数反而是真正想吃软饭的人寄来的。为此,布斯巴顿的学生很长一段时间没给塞德里克好脸色,而芙蓉似乎也不愿再和他交谈。
第三场比赛前夕,塞德里克兑现了先前的承诺,带卡米丽娅去天文塔看了一场流星雨。
在流星雨还未来临前,卡米丽娅头一次主动和他提起自己父母的事,“你知道吗?我的父母当年也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认识的,当时猫头鹰飞错了帐篷,把妈妈的信送到了我爸爸手上,后来爸爸去把信还给妈妈,却没想到对她一见钟情,之后便一路追到了法国,再从法国把人拐回到了英国。”
“这个故事听起来好熟悉。”塞德里克说。
“是啊,所以遇到你以后,我便觉得我们和他们好像啊。”卡米丽娅说,“可是我不希望我们将来的结局也会和他们一样。”
“永远也不会的,我发誓。”塞德里克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快闭上眼,和流星许愿,就许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后来每每回忆起三强争霸最后一场比赛,塞德里克都有些后怕,要是他没能躲过被施了夺魂咒的克鲁姆对他的杀戮咒,又或者他一念之差,最后还是决定同哈利·波特一起举起那个早就被换成了门钥匙的奖杯,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平安归来,也许在冥冥之中那场流星雨保佑了他,让他能死里逃生同自己心爱的女孩永远在一起。
又是一个新学年,虽然接下来这一年没有三强争霸赛这样让人热血沸腾的事,可是有件事足以让塞德里克高兴整整一年,不,或许比那还要长。
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塞德里克还是不习惯看卡米丽娅穿着霍格沃茨校袍,还老是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自己喜欢的女孩居然真的效仿起她的爸爸,为了喜欢的人,不惜从法国追到英国,但这又让塞德里克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这些本该是要交给他做得才是。
“我和我们校长说我男朋友在霍格沃茨,而且他长得很帅,有时候人又傻傻的,我怕我走这么长时间,他会被别的女孩给骗走,所以我必须得转学,她就这样答应了,但是她让我保证要是以后我和塞德结婚了,要请她来当证婚人。”
卡米丽娅对好奇她以什么理由转学的伊里丝说。
“这个问题不大,而且我们是该好好谢谢她。”塞德里克笑着将卡米丽娅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伊恩在一旁酸酸地说:“我说你这家伙先别急着得瑟,她爸都还没认可你呢,到时候说不定你们俩还得私奔。”
“私奔就私奔,我都大老远从法国跑过来了,还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卡米丽娅满不在乎,“而且爸爸当年也干过这种事,我这是向他致敬。”
“不是我说啊,伯父伯母真是可以啊,爱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让我们这些后辈佩服。”伊恩说。
伊里丝嫌弃地将他推到一边,继续问:“那邓布利多怎么说?还有你为什么去拉文克劳?来赫奇帕奇多热闹啊,大家一起带你玩,不好吗?”
“邓布利多只说年轻真好,还能好好爱一次,然后祝福了我们。至于为什么去拉文克劳,那顶破帽子死活要把我分去那,尽管我都说了我的男朋友在赫奇帕奇,但它还是坚持,硬说什么我们沙菲克家的人都是在拉文克劳的。不过我想了想,拉文克劳其实还不错,而且它说得也有点道理,我们确实没必要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还是要给彼此保留些距离。”
“哎呦,你这话,咱们塞德应该不爱听。”伊里丝偷笑道。
塞德里克忙说:“我觉得我们不需要保留距离。”
“不行,那还是要的。因为你总要给我留些每天思念你的机会,你看啊,我每次思念完你后,再次见到你时,就会发现自己好像更爱你了,更离不开你了。所以你说是不是要留些距离啊?”
“那就麻烦你啦,以后每天多思念我几次。”塞德里克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两个好友看见这一幕,自觉多余,走开给他们腾空间。
卡米丽娅转学到霍格沃茨的同时顺带跳了一级,现在和塞德里克同一级,还有一年他们就要毕业了,他们原先是计划着一毕业就结婚,但只有塞德里克的父母赞同这个想法,卡米丽娅的父母至今还未松口,只是默认了他们交往。塞德里克虽然有些心急,但他知道自己还得更努力才是,尽快得到她父母的认可。
也不知道先前不知是谁说法国女孩高傲的,塞德里克觉得这分明是在胡说八道,起码他的这位来自法国女友甜极了,蜂蜜公爵里所有糖果加在一起都不及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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