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抓到了
就在正厅里所有人都在庆祝时。
有一道身影静静的窗户外翻了进来。
那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书桌旁,拿出一个紫檀木雕花鸟纹木盒,打开一看,里头香气四溢,清雅幽远,赫然正是沉水香。
那身影捻起一点沉水香放在手中,眼神逐渐严肃,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将军......”看着走进来的人,那人的声音十分慌张。
聂铄一脸冰冷的看着屋里的人,薄唇轻启道:“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你。”没想到他聂铄也有眼瞎了的时候,居然养了一条白眼狼。
“将军,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张义,你觉得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有装下去的必要吗。”沈浅音看着眼前的人嘲讽道。
“来人,把他带下去。”聂铄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很快就有两个府兵上前去拿住了张义。
“将军这是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干。”他不过是来看看这个香料盒,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无缘无故就要被抓。
聂铄眼神里尽是失望,对于张义,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把他带下去吧。”聂铄挥了挥手。
可张义仍然在为自己叫屈,“将军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义的声音渐行渐远,聂铄叹了一口气,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今日之事多谢秦大夫了。”聂铄拱手对沈浅音道谢,他只是一介武夫,没有那多的心眼,要不是沈浅音想出这个主意,也抓不到幕后黑手。
沈浅音笑笑道:“无妨的,聂将军,如今这个事情也算是有结果了,聂将军中的毒也不是太深,好生修养就行了。”转而看向于讷说道,“这就有劳于大夫了。”
“那是当然。”本来这就是他来聂府的目的,他当初还担心万一办不好,会惹得卫王生气,如今倒是皆大欢喜。
一下午的布置总算有了结果,聂铄这下也是可以安心休养了!
夕阳落幕,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正是万物俱寂之时。“咕咕......”一只鸽子为天际增添了一抹颜色,只是还没有飞多久,就落了下来。
阿竹看着那鸽子上的羽箭,暗道不好,正准备离开,就已经被包围了。
刹那间,原本阴暗的天井灯火通明,阿竹看着四周包围的府兵,手心微微出汗。
聂铄还是跟下午在书房时一样的脸色,只是比不得看张义时的失望,此时看向阿竹的目光多了几分狠意。
阿竹看着周围的凶神恶煞的府兵,聂铄是武将,虽然面上保持着镇定,但眼神中还是有点慌张,尤其是看见了聂铄身边本应该被抓起来的张义时,心里的惊骇更是无处分说。
怎么可能,张义不是被抓起来吗,怎么会在这里?
旁边的府兵把那只鸽子递到了聂铄手里,聂铄看着那鸽子腿上的信笺,一把拿了出来。
“果然是你!”聂铄看完了那手里的信笺,脸色冰的能滴得出水来。
聂铄站出来说道,“阿竹,这只信鸽是怎么回事,说是谁派你来的。”
聂铄自问待人严格,但从未亏待过手底下的人,现在看着手里的信,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指使,看着阿竹那一张清秀的脸庞,聂铄攥着纸条的手青筋突起。
“阿竹,到现在了你还不肯承认吗,我没想到你居然敢这么做,将军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们那里对不起你了。”在聂铄身边的赵伯也是一脸的怒色道。
“阿竹,你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将军哪里亏待你了。”张义淡漠的看着阿竹道。
“你怎么在这里?”阿竹看着张义,那脸色就像是见到鬼一样。
张义讪笑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阿竹看着张义脸上平静的表情,再看看周围,她也不傻,很快就回过神来,自己中计了!
“这是一个局!”原来今天那一幕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然后让她自己露出马脚。
“束手就擒吧,不要做无用功了。”张义说道,聂府的府兵,都是曾经跟随聂铄上过战场的,身手功夫了得,阿竹只是一个弱女子,这局面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张义,我怎么样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啊。”阿竹脸上浮现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你该不会还对我余情未了吧,要不然干脆你直接向将军求个情,看看他会不会看在你的份上饶了我。”
阿竹在聂府这么久,知道眼前的情况想糊弄过去是不可能了,索性就撕破脸吧。
阿竹看着聂铄的脸色,心里没有半点惧色,只是语气有点疑惑道:“你们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她自问做得很好,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阿竹姑娘,你何必这样狠心呢,张义可是好生相劝,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头,你就算不领情也不至于这样吧。”调侃的声音就像飘忽的鬼魅一样,从包围阿竹的府兵那方传了过来,令人毛骨悚然。
“秦大夫,是你,你来干什么?”
沈浅音悠闲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漫步在庭中,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沈浅音看着阿竹柳眉怒目而视,惊奇道:“阿竹姑娘这是怎么了,我可是想着阿竹姑娘这几天的照顾,特地来给你解疑释惑的,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啊。”
阿竹看着沈浅音一副吊了郎当的样子,强压着怒火道:“秦大夫要说什么。”
“阿竹姑娘难道不想知道你哪里露出破绽了吗?”沈浅音说道。
“什么!”
沈浅音粲然一笑:“阿竹姑娘,我该怎么说呢,是你太厉害,还是我太能耐,你既然是定州人士,又能说出怎么酿松醪酒,那怎么会不知道,在密封之前要先煎酒才可以啊。”如果要是个不懂的外行人或许就信了阿竹的说辞,只是沈浅音可是跟秦氏酿过松醪酒的,对于这工序也是了熟于胸,自然能察觉到阿竹话里的异样。
“秦大夫这话怎么说的,我又不是专门酿松醪酒的,只是略知一二,没有亲自酿过,就算漏了一道程序或者忘记了,应该也很正常吧。”阿竹很明显不服。
沈浅音点了点头:“不错,光凭这一点,确实不能确认那毒是你下的。”沈浅音话语中带着点惋惜,“只是你自己暴露了你自己。”
如果阿竹没有干那件事,估计任谁都不会想到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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