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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真相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这么做!”阿竹怒声道。
  她潜伏在聂府三年,都没有人发现她的身份,阿竹对自己很有信心,她不可能会干出自己暴露自己这样的蠢事。
  沈浅音难得的耐心了一回,“本来我们也不确定那沉水香里的马钱子是谁下的,毕竟这聂府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而且也没人知道是不是在府外动的手脚,这样一来,查起来就跟麻烦了。”
  此时于讷走出来,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就设了这个局,故意放出风声说聂将军的病情好转了,这样那下毒的人肯定会有下一步行动,其实一开始怀疑的对象是赵伯,因为他是这聂府的大管家,想做点手脚太容易了。”
  其实他们也不确定到底是谁干的,把这府里的人挨个筛选以后才锁定了阿竹和张义,还有赵伯这三个人。
  沈浅音歉意的看了赵伯一眼,“赵伯,还请见谅。”
  赵伯连忙说道:“秦大夫何必如此,我被怀疑也是应该的。”愧疚的看了一眼聂铄,“是老奴失职,害得将军缠绵病榻,都是老奴的错。”身为聂府的管家,要是他早一点发现阿竹的不对劲,将军或许就不会差点没命。
  聂铄扶起赵伯道:“这也不能全怪你。”阿竹进府多年,在下人口碑里一直很好,连他都没有想到会是阿竹。
  “所以我就跟管家说我打翻了沉水香,还叮嘱他不要告诉聂将军,如果真是赵伯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再把马钱子加进沉水香里,可事实并没有。”
  从设这个局开始,沈浅音就让聂铄盯着这府里人的一举一动,他们谁做了不该做的事,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秦大夫,那沉水香是我亲自去买的,要是有问题的话,也不能说是我下毒吧,难不成你亲眼看见了。”
  阿竹又看向了张义,“而且张义也进过书房,你怎么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啊。难道就不能是张义吗,毕竟聂铄曾经处罚过他,难道就不能是他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吗。”
  沈浅音看着眼前的阿竹,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稳重,让沈浅音想起了当初的丝雨,或许她们骨子里就是一个要强的人,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失败。
  “那沉水香确实有问题,但是我们也不是因为这个才确认是你。”沈浅音看着阿竹,“确实,张义也是有嫌疑的,但是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们已经抓住了张义,却设计了今晚这一出吗。”
  “为什么?”阿竹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一道暗芒。
  难道是当年的那件事,阿竹又看向张义,心道,不可能,当时没有证据证明张义是清白的。
  “我把当初那件事告诉将军了。”张义的话打破了阿竹的最后一丝幻想。
  “聂铄怎么可能会信你?”
  张义看着阿竹惊慌的样子,只觉得分外讽刺,“你以为你当初干的事很完美吗,你以为就不会有一点证据留下来。”
  “张义,当初那块玉明明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我知道你恨我揭发你,但是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跟你作对,你不能诬陷我啊。”
  “我诬陷你!”张义好像是听见了笑话,语气嘲讽道:“当初是你亲手把那块螭龙纹白玉交给我的,只不过你是把它放在了你亲手绣的香囊里,所以我才没有察觉。”
  螭龙纹白玉将军爱若至宝,就连管家都没见过几次,所以当阿竹给了他亲手绣的香囊时,他一心只顾着高兴,也没有发现那香囊里居然还有别的东西。
  张义又冷笑了一声,“当初我没有证据,所以我没有办法,替你顶了这罪,只是我现在说了出来,你以为我会没有证据吗。”
  当初他对阿竹生了男女之情,当阿竹给他香囊时,他乐的合不拢嘴,只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他就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局。
  白玉的事以为是别人暗害他,所以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查真相,结果没想到最后害他的居然是曾经心心念念的人!
  “我当时才进府多久,跟你又非亲非故,就算我像你说的那样,我为什么要给你绣香囊,而且这府里人这么多,我为什么要交给你。”阿竹仍然是不服气,因为她直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失手,否则张义怎么可能当初不说,这么久都不说,反而到现在才把这件事抖出来。
  “我找到了当初在书房外打扫的卢妈妈,她说当初你也进过书房而且她亲眼看见你把白玉拿了出来,只是她以为是将军的命令,所以才没在意,白玉丢失的时候,卢妈妈也曾经想过把这一件事说出来,只是因你帮过卢妈妈,所以她一直都在为你保守这个秘密。”
  张义看着阿竹眼神透出失望,可他已经不打算说什么了,阿竹的所作所为,已经磨没了他最后一丝的温情。
  沈浅音看着张义,眼中带着点点怜悯,她可不是懵懂的少女,能看得出来,张义应该是对阿竹用了真情,不然早就知道了,却偏偏等知道了聂铄的病因后才说出来,应该也是想保护阿竹吧。
  一开始沈浅音也认为是张义干的,只是他身上和房间里并没有毒药,再加上张义又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聂铄又是个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的,所以才有了今晚这么一出。
  可能张义也发现了聂铄的病情不对,所以那时才会去书房里看看是不是阿竹的下的手。
  “行了,到现在了就别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来人把阿竹关进地牢。”聂铄指着阿竹道。
  聂铄一个粗人本就没什么耐心,更何况阿竹还是要害他的人,他能容忍到现在就已经是极限了。
  大户人家下人犯了错,一般都会去柴房挨打受罚,可聂铄这么多年的名声也不是盖的,在将军府里也设有和军营里审讯犯人一样的地牢,只要阿竹进去了,他有信心从她嘴里挖出东西。
  看着要上前来抓住她的府兵,阿竹脸上没有慌,没有惊也没有惧,竟然笑了。
  “哈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众人耳边,阿竹清秀的面庞不知不觉的留下来两行泪。
  阿竹听见张义的话,只觉得自己很可笑,她自诩聪明,结果人家一开始就识破了她的算计。要不是张义心悦于她,只怕她早就被赶出去了,枉她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很厉害,甚至就连秦大夫都能察觉到她的疏漏,阿竹只觉得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只是运气好。
  不知是在为接下来要面对的感觉到惧怕,还是因为计划没有成功而遗憾。阿竹的嘴角流出来一点点猩红,滴在青石板上,可眼睛却却直勾勾的盯着聂铄一行人。
  “我承认,这一次我输了,我输得彻彻底底,你们以为你们赢了吗,不,你们还没有赢,你们都还没有赢!”
  笑声回荡在庭院里,那道纤细的身影很快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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