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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臣侍想给皇上生皇女!


  “罂,你这样好凶。”

  “朕哪有。”

  “有的啊,你刚刚不说话看着臣侍的样子好冷啊,你不爱臣侍了!”

  梅罂绝秀眉轻皱,认真思索着方才自己的表现,凌苍瞳的那句,的确让自己有着极小的不悦,许是气场没收住罢了。

  “好吧,朕错了。”

  凌苍瞳的桃花眼睁大大的,呆愣了一瞬,而后又是欢喜的笑了起来,她对他的包容,远多过自己猜想的!

  “是臣侍…思虑不周。”

  “哈哈哈…,朕的瞳儿竟也学会说这般场面话了!”

  凌苍瞳微微嘟唇,娇嗔道:

  “皇上!”

  “汪!”

  只听凌苍瞳怀里的墨汁,手掌大的小身子一用力,发出一声奶叫。

  梅罂绝虽不明狗语,但这声叫,听着就不是什么好叫,似在表示自己的不悦一般。

  “你这小东西,躺在朕的男人怀里还敢这般凶横!”

  说着,梅罂绝便将小墨汁从凌苍瞳的怀里提了出来。

  小家伙不明所以,睁着清澈且黑亮亮的眼睛愣了一愣,便开始有困倦要睡觉的模样,眼皮慢慢的耷拉了下来。

  见此,梅罂绝眸中惊讶,而后竟气笑了,她有生以来,头一次被无视了!将她的威压视若无睹,还昏昏欲睡的,这小东西是头一个!

  凌苍瞳眼里满是心疼的将被提溜在空中的小家伙抱了回来,那姿势好像抱个婴儿一般,带有责怪意味的开口道:

  “它还这般小,皇上竟也能与它计较!”

  梅罂绝朱唇微抬,凤眸宠溺的看着凌苍瞳父爱满满的模样,对一只动物便能如此,将来若有了孩子,定能护的紧。

  远处,有一月人低头而行,手中呈盘上放置了一碗温羊奶,进到殿中,下跪,将胳膊高举,低声恭敬道:

  “皇上,羊奶到了。”

  闻声,梅罂绝边将袖口一挽,边回头,声音随意却有威严四散:

  “取来。”

  凤卧宫内一旁站着的宫侍,立刻向前走一步,行礼应道:

  “是!”

  礼罢,宫侍将那月人呈的羊奶端起,低头恭敬的放置于梅罂绝的手上,又低头后退着走回原处。

  梅罂绝刚舀起一小木勺羊奶,想喂给墨汁,谁知,身后竟传来一声嗓音清亮,带着嚣张的怒呵:

  “放肆!”

  闻言,梅罂绝与凌苍瞳的脸色皆是一变,前者无奈,后者复杂。

  只见邢公公身如玉树,大步踏进凤卧宫,瞧着便是风尘仆仆的模样。

  “老奴拜见皇上。”

  梅罂绝侧身看着邢公公,一手拿着羊奶,另一手弯腰将其扶起。

  “快起。”

  “谢皇上。”

  邢公公刚一起身,便直盯着梅罂绝手里的羊奶,又看向一旁的凌苍瞳,与他怀里抱着的长相偏向年长者的奶狗,怒道:

  “景贵君好大的胆子!竟敢让皇上做这等屈尊之事!这宫里的宫规,如今都成了摆设不是?!”

  凌苍瞳眉头紧锁,脸上深沉,不发一言。

  “莫要怪罪瞳儿,这小东西是朕带回的,奶也是朕要喂的。”

  邢公公见梅罂绝如此偏袒,只得作罢,看向凌苍瞳的眼里带丝狠辣,再转而看向梅罂绝时,一瞬便成了另外的模样,神情沧桑,眼中慈爱,担忧之情无需言表。

  “皇上!您这一夜去了哪?让老奴好生焦急!您凤体可有受损?还有那夏侯擎天,他可有大逆之举!”

  梅罂绝的嘴角柔和抬起,应道:

  “皆不曾有,朕好的很,莫要担忧。”

  闻言,邢公公剑眉紧皱,顾不得君臣有别,当下便轻抓起梅罂绝的胳膊,细细的把起脉来,几瞬后,大惊!

  “皇上的凤体怎受了如此多的伤!来人!快传太医!”

  梅罂绝刚想制止,还未说出口,就听一旁的凌苍瞳声音急切抢了先:

  “罂,你不是说你不曾受伤吗?你都伤了哪儿?让我看看!”

  “去去去!你懂什么,谁准你这般称呼皇上!”

  “他是朕的贵君。”

  “是!老奴多嘴。”

  梅罂绝转向凌苍瞳,柔声宽慰道:

  “不必担心,都是些小伤。”

  凌苍瞳眼角的泪痣黯淡下来,眉毛轻皱,眼中晶莹担忧亦委屈。

  “乖,不哭,你先替朕将奶喂给你怀里的小墨汁,朕待会再与你说。”

  凌苍瞳亦不愿在邢公公面前落泪,便将所有情绪收了起来,接过梅罂绝手里的羊奶,应道:

  “好。”

  梅罂绝看着走到一旁坐下的凌苍瞳,一转头就又对上了邢公公慈爱又担忧的目光,心下无奈至极,不等缓口气,便有一月人飞快的跑进凤卧宫,身后跟着一个年纪大了还紧倒腾着腿的老太医。

  “奴侍拜见皇上!拜见贵君殿下!邢公公!奴侍方才本要去御医坊寻太医,刚好碰见了在御花园摘药花的陈太医!便直接带了陈太医来给陛下诊治!”

  “老妪拜见皇上!拜见贵君殿下!”

  梅罂绝秀眉皱起,摆了摆手道:

  “朕身体无碍,下去吧!”

  闻言,那太医一脸疑惑的抬起头,又将头趴了下去。

  梅罂绝见那太医没动作,凤眸中的不悦显而易见,声音威严冷沉:

  “朕说朕无碍,听不懂吗?下去!”

  陈太医站也不是,退也不是,趴在地上颤颤巍巍…。

  邢公公的焦急上了脸,知道劝说无济于事,便下跪行了个大礼,趴在地上开口道:

  “皇上凤体要紧,老奴求皇上让太医诊治!”

  梅罂绝秀眉紧锁,弯腰抚起邢公公。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邢公公站起身,手握在梅罂绝的手上,劝说的话刚开了个头:

  “皇上…。”

  一旁坐着的凌苍瞳,已无心摆弄此刻正睡在自己怀里,闭着眼喝奶的墨汁,一心观察着眼前,同时,也心惊于邢公公对梅罂绝的挂念。

  “好好好,朕知道你要说什么。”

  话落,梅罂绝转而看向还跪在地上的陈太医与那月人。

  “起来。”

  “老妪谢皇上!”

  陈太医有些费力的起身,同在一旁跪着的那月人,赶忙搀扶着。

  “给朕诊脉就不必了,回了御医坊找些补血的养生之物,惜王近日与人比试伤了身,备好了给惜王送去!”

  陈太医皱着没几根的眉毛,心中暗想今日给皇上诊治过于曲折,古怪的很!

  “老妪遵旨!”

  “下去吧!”

  “是!老妪告退!”

  邢公公这回没继续劝解,皇上此举…该是已知晓惜王非凤鸣国人,若如此…,凤眸之中划过流光。

  梅罂绝脸上平静,凤眸深邃…,九重天之事,绝不可让邢公公知晓!

  二人心思各异,这奢华瑰丽的凤卧宫里,便只有那只黑狗崽子最是宽心。

  “邢公公。”

  “老奴在。”

  “去给朕查查,看守骸骨森林的官员是否安好,若是未曾被人挟持,单是被琅琊国的人收买,便给朕处理掉。”

  闻言,邢公公凤眸里的阴狠,溢满了双眼!

  哪怕那看守官员是被重金收买,腾个地方杀夏侯擎风,他反倒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巧就巧在此事涉及到陛下,还为此伤了凤体!若那官员真是被收买…,呵!

  “老奴遵旨,老奴现在便去办,老奴告退。”

  “嗯。”

  邢公公对着梅罂绝弯腰退下,就如同来时看不见凌苍瞳,去时依旧如此一般。

  梅罂绝轻叹口气,声音沉稳:

  “都出去,门关上。”

  凤卧宫内的几名宫侍与月人,立刻行礼应道:

  “是!奴侍们告退!”

  不多时,寝宫里寂静了下来,静到那只小家伙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见。

  凌苍瞳站起身,将怀中的小墨汁放置到梅罂绝提前用绸缎、软棉等极柔之物蓄的窝里,又走向梅罂绝的面容,紧紧抱住眼前的女子,泪水从脸庞滑落,细不可闻的说了一句:

  “再也不去那种危险的地方了,好不好?”

  梅罂绝轻拍男子的后背,柔声应着:

  “好,瞳儿不哭了,乖,总是这般哭,眼睛受不住的。”

  凌苍瞳从梅罂绝的怀里出来,倔强说道:

  “你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都是些皮外伤,养两天便好。”

  “皮外伤怎会把脉把出来,你就会一天欺负我骗我,当我是傻瓜!你脱了让我看看。”

  梅罂绝眼底宠溺,不禁轻笑。

  “哪有傻瓜这般聪慧的,你不是告诉朕说你看了一夜的秘籍心法,都看了些什么?与朕说说。”

  说着,梅罂绝便拉着凌苍瞳,走在那张巨大而又奢华的凤床边上坐了下来。

  凌苍瞳坐在凤床上,眼中担忧之情许久才放下,并不欢腾的回应道:

  “臣侍看了凌世尊法里的雁过无痕。”

  闻言,梅罂绝凤眸一亮,朱唇微勾,看着满脸郁色的凌苍瞳,笑道:

  “朕的瞳儿还真是有眼光,竟选了朕所学的心法。”

  凌苍瞳桃花眼里一惊,瞬间抬头。

  “皇上也学的这个?”

  “是!所以瞳儿无需担心朕身上的伤,最迟明后日便可痊愈。”

  凌苍瞳的眼睛睁的更加大了,眼里有吃惊,有崇拜,有憧憬,有羡慕,这副神情毫不做作,可爱至极。

  “皇上快告诉臣侍,您学到哪儿了?”

  见此,梅罂绝嘴角的笑意更浓,震撼绝世的脸上显露着为难,十分想卖个关子捉弄一下眼前的男子。

  凌苍瞳撅着红唇,摇着梅罂绝的胳膊,开口道:

  “哎呀!皇上快告诉臣侍,快告诉臣侍吧!”

  “好好好!朕如今练到摄虹之力的第五式。”

  “摄虹之力第五式!!就是那个…刚刚可以运用天地灵气的一式对不对?”

  梅罂绝看着凌苍瞳崇拜的目光,不禁轻笑,答道:

  “对!”

  “那就是说…皇上的雁过无痕已经练成了?!”

  梅罂绝凤眸微闪,又想起了那个男人,雁过无痕…,的确练成了,否则怎会短短五日就到达古烬国。

  “练成了。”

  “皇上~皇上你用一下给臣侍看看,就一下就一下!”

  梅罂绝聚气凝神,心逐静,念放空,凤眸紧盯着那桌上茶杯里的水…。

  下一瞬!从那茶杯中浮出一滴水,这滴水飘浮在空中,缓缓向凌苍瞳所在的方向移动,直到停留在凌苍瞳的眼前,怦然化作水雾消失…。

  凌苍瞳看呆了,许久缓过神来,咬着下唇,按耐着激动,撒娇的说道:

  “皇上~你好厉害,臣侍想给你生皇女!”

  “好。”

  话落,梅罂绝便将凌苍瞳扑倒在凤床上。

  凌苍瞳倾城的脸上,有红润自脸颊蔓延至耳后。

  “皇…皇上,你做什么?”

  梅罂绝凤眸多情而狡猾,嘴角有邪魅闪烁,摄人心魂,声音带着致命的蛊惑,在其耳边说道:

  “朕的瞳儿…不是要给朕生皇女吗?”

  “皇上的伤…伤还没好。”

  “若朕的瞳儿想要了,朕依然可以先喂饱你再疗伤。”

  闻言,凌苍瞳的脸瞬间红的惊人,而后便是急转直下失望透了的模样,满是不悦的开口道:

  “臣侍想要,可是…臣侍好像来葵水了。”

  梅罂绝秀眉轻皱,细细探查来,空气中的确弥漫着极轻的血腥味,女子坐起身,玉手轻抚男子头顶的发丝,柔声问道:

  “肚子可疼?”

  “还好,瞳儿每每来葵水感觉都不同,有时疼的像肚子里有两国厮杀一般,有时又没什么感觉,罂,你说…我们女尊国的男子来了葵水都是肚脐流血,男尊国的女子也是吗?”

  梅罂绝本来被凌苍瞳这一比喻逗笑了,可这问题,却令她无法回答。

  “朕不知,有痛感是寒气入体,朕一会吩咐御膳房,每三日给你送一碗补血除寒汤,平日里再注意些保暖,时间久了再来葵水便不会有痛楚了。”

  “不要不要,瞳儿不喜欢喝,瞳儿…有一事想求皇上。”

  “说来朕先听听。”

  “瞳儿…瞳儿想把那个小家伙带回瑜景宫。”

  “不可。”

  “为何!”

  “它是朕从骸骨森林中带回的,其凶险尚未可知。”

  凌苍瞳眼里疑惑,眉头轻皱,开口道:

  “骸骨森林?…可它喜欢臣侍,臣侍也喜欢它,它不会伤了臣侍的,求求皇上了!”

  “好好好,都依你,朕这两天替你再选个掌事宫侍,小谷虽心性天然,可出了意外以他的能力自身难保,更别说是保护你。”

  凌苍瞳见梅罂绝如此宠爱自己,桃花眼中一片平静,参杂着感动与深情,无以言表,便趴在梅罂绝的腿上,开口道:

  “皇上真好,瞳儿好爱好爱皇上,…对了!若按照凌世尊法上的说法,那…皇上莫不是那个截胡了这心法的人吧…。”

  梅罂绝盯着凌苍瞳看了半响,缓缓开口:

  “若朕不宠你,你这小脑袋又该轱辘轱辘掉了。”

  “嘻嘻…,那臣侍可有猜对?”

  “的确是朕,凌里访是朕的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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