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献上
敕丽在他背后轻轻睁大了眼睛,不动声色的用手在他的背上按着,“竟还有这事?他是被谁勒了脖子?”
邬库勒轻笑着,“不知道,不过说起来,这个玉灵到底是什么来历?”
敕丽笑着,“这我哪知道,人不是你部下的人掳来的么?”
“也是。”邬库勒心里正憋着火,拿起桌上的梨子咬了一口,“一个女人而已,也就罕蛮那种没脑子的才会被女人算计。”
敕丽一时没接话,摸不准邬库勒现在心里是怎么个想法,过了一会试着说,“您要是觉得她可疑的话,不若找人审审她?或者干脆杀了省事。”
邬库勒扔了梨,拍了拍手,面上忽地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那我就亲自来审。”
他的眼里兴味甚浓,慢慢道:“将她脱光了,送到我床上,我亲自,慢慢儿审。”
敕丽心里一个咯噔,面上却还维持着笑意,“知道了,待会就给您安排。”
“我看看脱光了的小野猫,被拔光了爪子,还能怎么挠人。”邬库勒摸着胡子笑得一脸淫邪。
邬库勒想起了一些妙不可言的美事,几日以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他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了,搓着手道:“敕丽,快些儿,记得给她搜身,身上所有锋利的器物一概不许携带,就连簪子,也不需有,我要她白白净净地送到我的床上。”
“是。”
邬库勒突然觉得刺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急火燎的刺激感了,越是危险的罂粟越令人着迷,越是扎手的嗜血玫瑰越让人上瘾。
风灵雀被安排洗了浴,连衣服都没有一件,就在被中一卷,便被武士扛了出去,送进了邬库勒汗王的营帐。
敕丽暗中绞着双手,焦急的在帐中等待,就看到风灵雀被一卷被子卷着,送了进来,她担忧地看着面无脂粉,却清丽绝色的女子,风灵雀垂眸,视线与她堪堪擦过,与她的紧张担忧相比,她显得那么冷静,沉着,哪怕她已落入如此的境况,仍未有一丝的慌乱,也看不出任何的紧张。
敕丽不安的心骤然就冷静了下来,她突然就能理解了海宴青为什么敢只派她来牵制燕北,而为什么只有她能做得到。
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攥紧了帕子,悄悄退了出去。
风灵雀被放在了床上,邬库勒汗王仍坐在一旁的桌前饮着酒,自斟自饮,眸子却紧盯着帐中的女人。
风灵雀在被中躺了一会儿,便自己自顾自打开了被子,从被中坐了起来,她背对着邬库勒,透过影影绰绰的纱帐,能看见她玲珑绝美的曲线,一捧半干不湿的长发垂在肩上,长长地堆在背上,背的雪白与乌黑的浓发,对比鲜明,刺激着人的眼球,令人血脉喷张。
邬库勒盯着她的美背,只觉得呼吸骤停,手里的酒盏掉了下来,咕噜咕噜滚到了一边。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无法抵抗哪怕一下。
风灵雀旁若无人的整理着自己的长发,五指张开如梳,从头至尾,慢慢拢着自己的长发,那样绝美的倩影令人神魂颠倒,邬库勒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来,一把掀开帘子,就看到美人精巧的肩背,优美的曲线顺着向下,一直消失在堆起的锦被之中,诱人遐思。
他吞了吞口水,一边笑着解自己身上的铠甲衣裳,一边呼吸急促,“美人儿,有没有人说过,你就像一个妖精一样,能勾人魂儿。”
风灵雀微微侧过半张脸轻瞥他,语气似嗔似怨:“你好坏,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邬库勒脱着靴子,他这会无比后悔为什么要穿这么多护身铠甲,忙问道,“我怎么坏了?”
“你不信任我,还将我脱光了搜身,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在这床上,还不是由你们男人说了算,再说了,你有什么问我,我又不是不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说着,像是赌了气似的,用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身子,躺了下来,背对着他。
“美人别气。我这不也是一时兴起。”他踢了鞋,光脚往床上爬,一边爬一边开始解里衣的扣子,“那罕蛮脖子上似有一道勒痕,我只是瞧着有几分可疑,所以才想着……”
风灵雀眼里含了泪,抢白道:“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他弄疼了我,你看看我被他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气恨地一掀被子,邬库勒以为她要给自己看她身上的伤,人没做防备,怎知那被子兜头朝他迎面扑来,风灵雀一个敏捷的飞踢,连续数脚猛踹上了他的头。
她捡起床上邬库勒的中衣快速穿上了缠紧腰带,邬库勒被她蓄力的几脚踢懵了,脑袋里出现了杂音,视线杂乱,看不真切,可他毕竟没死,身体摇晃了几下竟似又要站了起来。
风灵雀哪里会给他喘息的机会,捡起他丢在地上的短刀,飞快地朝他扑来,背心,前胸,连续数刀快如闪电,在他身上开了数道血口,鲜血喷洒淋漓,瞬间让他变成了一个血人,可他还是没死,或许是燕北人体格健壮,肌肉健硕,风灵雀数刀致命伤竟仍不能让他立即毙命。
邬库勒怒睁着血眼,瞪视着她,他的嘴角鲜血喷涌,模样十分骇人,可他还是没死,怒吼着朝风灵雀抓捕了过来,口中“嗬嗬嗬嗬”已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可燕北人的血性让他在临死之前必须要将她杀死报仇,否则决不能瞑目。
风灵雀头一次见到生命力这样顽强的人,邬库勒双手探出,他劲大力沉,临死前的奋力一搏劲力几乎超越了人的极限。
风灵雀一下子竟没能躲过,被他扣住双肩拖拽,猛扑着被按倒在了地上,他双手如铁钳,掐住风灵雀的脖子用力扼着,风灵雀呼吸一滞,感觉自己的脖子马上就会被他掐断。
她的脸涨得通红,逐渐酱紫,可邬库勒拼死的一击犹如磐石压顶,无论她怎么样反抗扭打也不管用,她摸不到掉在地上的匕首,生死攸关之际,她一把抓过自己的长辫子,缠在邬库勒的脖子上用力勒着,两人互相勒着对方,可到底是邬库勒受伤严重,频临死亡,鲜血和劲力一起快速流泻。
他终归是没能比风灵雀更持久,风灵雀感觉到他的力气渐渐变小,一个屈膝顶住他胸口的伤处,邬库勒浑身痛的一颤,风灵雀立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绞动长发,将他勒的更紧。
邬库勒在她的身下拼了命地挣扎着,风灵雀喘息着,声音几乎已被勒断,断断续续道:“你不是好奇……罕蛮是怎么死的吗……他就是这么被……勒死的,你也一样。”
说罢,手上一个错力,邬库勒的脖子直接被绞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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