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全部招了
一夜无眠的陈深心急如焚的想知道‘宰相’的伤势怎么样了？陈深还是强制按捺住自己，像往常一样，熬到八点半才出门，他现在必须装着漠不关心的样子。
而这等待的每一秒此时对他来说度日如年！
刚到办公室的门口，差点同自己下属特工扁头撞个正着。
“头，晚了，晚了！”
“我刚从医院回来，头儿，我先给你打水，然后再买早餐！”特工扁头不停地解释着。
“那个犯人还有气吗？”陈深问道。
“要是没气，我早就回来了。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昨天那情报从哪里弄来的？”
“抓了一个共 党，打了老半天才招。”
“你别看那个女的，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是共 党那里的头头，叫什么‘宰相’？”
“头，我再同你说，听说，我们一直在找到麻雀都归他领导，你想够大吧！”特工扁头笑着说道。
“够大，确实大！”陈深随声附和道。
“头，你先等一下，我去......”
“不用了，你抓紧补个觉吧，晚上还要去医院值班。”
“头，那怎么好意思，你的早餐还没有......”说着扁头从口袋里拿出了钞票。
“辛苦了，你拿着！”说着陈深向自己办公室走了过去......
同陈深一样彻底没有睡好的毕忠良还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突然的电话声，让他惊醒了过来。
“喂！”
“那八个人全招了？”
“待会儿等我过来亲自审。”
毕忠良说着挂掉了电话。
“伍志国，你叫陈队长来审讯室。”
......
走进办公室的陈深拔通了电话。
“喂，福寿烟馆吗？”
电话那头转来了，“天黑了，为什么还不点灯？”
陈深说道“因为晚上月亮很圆，不用点灯。”
“今天不是十五，月亮为什么会圆？”
“你说呢？”
“月亮是从西边出来的。”
打完电话的陈深带着惬意的笑容向特工部餐厅走去，一个救人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微薄的灯光无力地打在柳美娜湿漉漉的头发上。柳美娜是一个老姑娘了，没有人知道她怎么会成为老姑娘的。她长得并不难看，不过是脸上有许多细小的雀斑。
据说她是李默群的远房亲戚，但是她从没说起过这个话题。李默群偶然从总部来55号视察的时候，也从不正眼看一下柳美娜。也有人说柳美娜是李默群用过的弃妇。
她是一个话不多的女人，偶尔会微笑。陈深给她剪头的时候，她的眼睛就会眯起来，看遥远的太阳光，听剪刀喀嚓喀嚓的声音。
她一直都希望着剪刀的声音永远不要停，一路单调地响下去，一直响到她老死为止。
“哎呀，陈队长，你可来了，我这头发又长了。”
“你帮我剪一下吧！”
柳美娜用一口带有上海方言的话对陈深说道。
“没问题，为美女服务，我求之不得，一会我吃完早饭，就帮帮你剪一下。”陈深回答道。
“陈队长这嘴这么甜，你说哪个女孩子不被你迷死呀！”
“美女都是嘴巴上说，可是没有一个人真的愿意嫁给我呀。”
“哎哟哟，我说陈队长呀，你那个李小男可是天天嚷着嫁给你呀，我有一次还听说，她说做你的妾都行呀........”
“哈哈哈哈，小男是我兄弟，兄弟是不能用来娶的.......”
“对，陈队长，我听说你们昨天晚上抓了好多共 党呀。”柳美娜看了看陈深问道。
“你消息挺灵通的吗？”
“一大早他们就议论了，一个在医院，另外八个全招了。”
“是呀，毕处长头痛的时候到了。”
这时的陈深越来越觉得身边柳美娜不简单，好像在整个特工总部里没有她不知道的消息，看来以后要获得更多的情报，他需要更深一层次的接近她。
陈深还沉静的思索中，突然听到一声。
“陈队长，处长请你马上过去一下。”
“哦，知道了。”
“我先去见处长一下，等我回来后帮你剪头发。”说话的陈深对着柳美娜笑了笑，就走开了餐厅。
......
从茶楼带回的八名嫌疑人受不了皮开肉绽的酷刑，全部承认了自己是接头者。这让毕忠良无比头痛，他打算亲自和陈深一起重新审。
走进审讯室的陈深看着这八个无故的受害者并没有说什么，他接过了审讯室特工递给他的口供，看了看毕忠良，放下口供后，就走了出去。
毕忠良跟了出去，在审讯门外说道：“说吧！”
“放掉一个，然后将其他七个全部处理掉！”陈深回答道。
“就这样，完了！”
毕忠良惊奇地看了看陈深。
他有点不相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陈深点了点头。
“我说毅然呀，你好歹也是一队的队长，看了半天，你竟然就跟我说这话呀。”
“这，这还用得你教我吗？”毕忠良瞪了瞪陈深说道。
“处长，没法看，除非挨个排查他们的底细，但时间上不允许，跟他说过话就算接头呀，那我还跟她说过话呢！？”
“你还跟她说过话。”
“说什么？”
“小姐，我能请你喝杯葛瓦斯吗？”
“你个臭小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一天到晚不是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也不正正经经找一下，你嫂子为这个事都提到你好多次了.....”
“处座，除了小姑娘外，还有酒，还有赌......”
“给我滚蛋。”
陈深并没有走开，而是很深沉地看了看毕忠良道，“你确定那个人是共 党吗？”
“之前抓捕的共 党安六三到医院已经看过了，就是他。”
“处长，要不我找二分队的来到医院帮忙吧。”
“毕竟，这个共 党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去吧，到了医院后，只要那个共 党稍微有点好转，马上带到处里来。”
“那我走了！”
“去吧！”
毕忠良看着陈深的离开，一个个想法浮现出来，难道这是巧合吗，为什么陈深会出现在米高梅舞厅，难道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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