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时间旅行

当他们终于到达喷泉时，扎克似乎在沉思，所以佐里安花了一会儿时间研究喷泉池里游动的五颜六色的鱼群。他实际上同情那些可怜的东西，因为它们不太可能持续太久。多年来，喷泉一直年久失修，只是由于比平时更盛大的夏季节日，它才被翻新。在这种情况过去后，学院继续维持它的可能性有多大？它更不可能保持在足够好的条件下让鱼生存。他们的日子屈指可数了。

        “佐里安……”扎克催促道。

        “嗯？”

        “告诉我……你对时间旅行了解多少？”

        佐里安眨了眨眼睛。嗯。很直接。

        “时间旅行？”佐里安尽可能地困惑地问道。“我想不多。那有什么关系？“

        “呃，好吧……”扎克笨手笨脚地说着话，紧张地挠着下巴。“你可能会认为我疯了，但我是一个时间旅行者。”

        “你看起来不太老，”佐里安说。“如果你来自未来，那一定不是一个很远的未来。”

        “不，不，这更像是……整个世界在夏季节日的夜晚重新设定自己，只有我记得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个有趣的解释方式，尽管一个咒语影响整个世界的想法比使用时间旅行魔法的想法更荒谬。

        “我已经经历了这个月……上帝，到现在至少200次了，”扎克继续说道。“老实说，我开始数不清了。”

        “等等，你说得好像你无法阻止它一样，”佐里安说，他的声音里忍不住有一点惊慌。幸运的是，扎克似乎太激动了，没有注意到。

        “就这样，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阻止它！”扎克喊道，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安静下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在上一次回复中被这个咒语击中，当我回复到过去时，它的效果并没有完全消失。”

        佐里安皱起了眉头。“上一次还原”？另外7个呢？扎克是不是不知何故跳过了这些，还是他只是不记得了？佐里安想到巫妖咒语的后遗症可能比他现在看到的更严重--如果扎克在过去的7次重启中都处于昏迷状态呢？尽管这引发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他的监护人报告他失踪，而不是带来他去治疗。

        “我想这真的是你说的灵魂魔咒，”扎克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需要小心那些。不管怎样，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一种会过去的恶心的疾病，在某种程度上我是对的。我已经感觉比今天早上好多了。只是受影响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从我醒来开始，我的大脑就有点晕。“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开始这个时间循环的，”扎克总结道，证实了佐里安的恐惧。“或者是不是我一开始就开始了。此刻我的记忆里充满了那样的空白。我希望一切都会回到我身边，但是……“

        佐里安盯着另一个男孩，一本正经地看着。基本上，他们都陷入了困境。

        然而，扎克似乎对佐里安严肃的表情有一点不同的理解。

        “你不相信我，”他总结道。

        “这相当牵强，”佐里安说。如果他没有经历过，他不会相信他，不。“但我是一个思想相当开放的人。让我们暂时假装你是对的。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扎克对他竖起了眉毛，显然不相信什么。

        “嗯，”他说。“你真的和你的另一个自己不一样。”

        “我的另一个自我？”佐里安好奇地问。

        “是的，”扎克点点头。“我对一些事情的记忆可能是不稳定的，但我绝对记得你。主要是因为你在攻击开始时一直在死亡……“

        扎克喃喃地说着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平静，这可能不是故意的，但却是故意的。佐里安假装没听到。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扎克说。“你更易怒，总是忙于某事。当我想告诉你时间旅行的事情时，你从来不相信我--你以为我是在取笑你。“

        嗯……这种故事听起来完全像是他的兄弟们试图愚弄他的东西。扎克和这两个人已经有很多共同点了。

        “你变了，”扎克总结道。“你冷静多了。我想是更从容了。“

        佐里安皱起了眉头。他不认为自己的性格有太大的改变，但他认为在经历这样的事情时，很难不改变。更不用说佐里安的重启已经过去了8个多月。

        “那么，等等……那我为什么变了？”佐里安问。“你不是说整个世界都在自我重置吗？”

        “不知道，”扎克耸耸肩，然后猜测地看了他一眼。“想想看，你也在那里，是吗？”

        佐里安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他不会那么容易上钩的。

        “不，你当然不记得了，”扎克叹了口气。“你最近是不是觉得有点不一样了？”

        “想想看……是的，”佐里安证实道。“我选择了不同的选修课，没有什么好的理由，自从我来到西里亚后，我做了一堆其他奇怪的事情。”

        佐里安这么说的动机是双重的。首先，他想看看扎克对另一个人和他一起经历时间循环的想法会有什么反应。其次，他想为解释为什么他在每次重启时都会表现不同奠定基础，以防他决定不告诉扎克自己。

        不过，他很惊讶扎克这么愿意相信他。显然，即使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另一个男孩可信的话，将近17年），扎克仍然没有培养出有效阅读他人的能力。或者佐里安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演员。

        “奇怪，”扎克只说了一句。

        “是的，”佐里安同意道。“那么……时间旅行者能告诉像我这样的凡人什么建议吗？也许是一种令人敬畏的秘密咒语？“

        “老实说，我知道的大多数咒语都是战斗咒语，”扎克承认。“我真的很擅长战斗魔法，这很好，因为我需要擅长它。有……我想阻止的东西。“

        “神秘的对手把你击败了？”佐里安试着说。他真的想把入侵纳入谈话中，但不知道如何证明知道这件事是合理的。“至少你还记得那是怎么发生的吗？”

        “啊，”扎克咕哝道。“大部分是。我清楚地记得你在那里，但你可能在战斗开始时就死了--没有冒犯，佐里安，但你不是一个很好的战士--然后我愚蠢地冲了进去，认为自己刀枪不入。“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佐里安问，真的很困惑。“我是说你刀枪不入。你认为自己是不可战胜的，难道不觉得你傲慢变得危险吗？“

        “你知道我已经死了多少次吗？”扎克抗议道。“我的记忆力又开始下降了，但不是很多。过一段时间你往往不会把它看得太重。而且我也不是离得太远--我只是下次要提防巫妖，对吧？“

        “不仅仅是亡灵巫术，”佐里安沉重地叹了口气。“还有心灵魔法需要担心。除了明显的可能成为精神枷锁之外，你也可能在记忆中留下更多的空白--你可能会让你的整个记忆消失。如果你太粗心大意，就有可能被强加给你，据我所知，这也与灵魂有关。有些生物，比如鬼魂，吃灵魂--这是另一件需要担心的事情。有几种方法可以封印法师的魔法能力，当你……“回复”时，这些能力很可能会留在你身上。“

        扎克沉默不语，但佐里安可以发誓，当他听佐里安说话时，他变得更加苍白。

        “这只是我推测中的一部分，”佐里安说完。“我只是一个学院的学生，我什么都不知道。很明显，你不是刀枪不入的。好吗？“

        佐里安重重地吞咽了一口。好悬啊幸运的是，扎克是如此的忘乎所以，因为如果情况发生逆转，他早就叫扎克出来了。

        “哇，你听起来好像很在乎，”扎克最后紧张地笑着说。“你真的相信我现在是时间旅行者了，嗯？”

        佐里安耸耸肩。“我不完全相信，但在我看来，这不值得为之争论。如果你说你是时间旅行者，那么我们就假装你是时间旅行者。“

        是的。直到他对扎克的性格有了更好的感觉，明白了时间循环的含义，他才会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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