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麻蛋！狗情侣就这么亲了起来,不要脸！”
“但人家好像是妻妻诶。”
“靠！！！”
观看台上本来连绵不断的喝彩声，猛地被打断。
情绪断层之后，马上就有人理智了起来，终于想起了积分的事情。
“不仅吃狗粮,我们押注还输了！啊啊啊,我的积分啊！”
“对哦，我去！这该不会是资本家诡计多端的把戏吧！”
“我攒了大半年的积分啊,太坑啦！”
“这是演的吗？那演的也太像了吧？”
“啊啊啊！可恶,你们不要撒狗粮啦,还我积分！”
左白萱听着观看台上一阵接着一阵的喊叫声,对着栾夜南露出得意的笑容：“怎么样，他们这下都变成谩骂和无能狂怒了吧？”
栾夜南哑然失笑。
原来刚才亲的那一下就是这么工具的用途？
心中隐隐有种不舒服。
扭捏地跳动着莫名烦躁的情绪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她伸手捏住了左白萱的下巴：“你倒是越来越会占我便宜了。我觉得我们的合约有必要也来保障一下我的权益。”
左白萱挣脱不得，被栾夜南盯得心中有些慌乱：“保障……保障什么权益？分明你说,必要的时候要让我主动亲你。我只是在完成乙方的任务。”
刚才那一吻,是故意的也是无意的。
故意在于她确实想看看观众和栾夜南的反应。
无意则在于,此刻的左白萱意识到，在心脏高速运作下，一时上头的这个亲吻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alpha的征服欲不会允许自己在这种状态下被掌控,所以威逼回来。
omega有些犯怵,却和以前的害怕不同,在惊慌中,还藏着没从赛车里脱离出来的兴奋。看着耳朵也在发红的alpha,omega的心中涌起了更多勇气。
难怪她总喜欢盯着自己，直到变红才肯罢休,确实有趣。
人的脸贴的很近。
近到从观看台上看下来，就是栾夜南将左白萱压在车身上热吻。
而栾夜南只是掀起眼皮，露出威胁性质的笑容,用手指擦过左白萱的嘴唇，轻压在她的齿间，声音压低：“是吗？那我很期待下次的乙方任务，能完成到什么程度。”
即便在露天空旷的环境中，却有信息素在人之间微妙地流动着。
明明没有实际接触，信息素却真切地在口腔里进行了亲密交流。
栾夜南盯着左白萱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小白花又变成了小红花，那双桃花眼泛起红晕。她才在忍不住要进一步行动前松手。
观看台上的谩骂声又被一批不正经的吹哨声所代替。
撒狗粮撒成这样。
吃吃吃！
我们吃狗粮还不行吗！
观众们自暴自弃地，就当是拿积分换来的狗粮，流着泪也得吃完。
左白萱红着脸，不再抬头。
栾夜南也用手将风吹乱的秀发捋到发红的耳后。
……
换好衣服，栾夜南又比左白萱先一步从更衣区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脸丧气的王涛站在面前。
王涛的表情呆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
明知道自己过来了也和栾夜南没什么话好说，甚至会因为刚才故意而为的行为辱骂一顿，简直是自找没趣。
可就算不会有任何好处，他还是过来了。
没等王涛开口，栾夜南瞥了他一眼，给出一个评价：“你不如你哥。”
要是以往，栾夜南敢提到哥哥，王涛肯定已经炸了，可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个漏气的气球，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是不如我哥，处处都不如，所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哥退出？
话没有问完。
栾夜南打断了他：“你既没有对死亡边缘的渴望，也没有逃离死亡对极限速度的追求。所以你不如你哥。你哥来也好，走也好，目标都很明确，而你……”
栾夜南的话就停在了这。
她不是人生导师。
也懒得做什劳子的免费人生导师。
只是等左白萱的时候没事干，这人在眼前有碍眼，才随口说了几句自己的感想。
这时左白萱从更衣室出来，她就将话尽于此，带着人离开了。
不明所以的左白萱却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王涛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行尸走肉般靠在柱子边。
“你……怎么他了？”左白萱小声问道。
“说了些实话。”栾夜南回答。
也难怪王涛变成那个状态了。
左白萱收回视线。
光是听这个回答左白萱都觉得残忍。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实话残忍呢？
片刻之后。
栾夜南和左白萱一起回到vip观看台的休息室。
房间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和刚来时的不一样，默契地安静，朝着栾夜南投去热烈的视线。
其中两个沮丧又害怕的不说，其他人是巴不得能在栾夜南面前多露露脸。
栾夜南却不像原身那样，有一些追捧就飘得不知所以。
她不想和这些人进行无效社交，拉着左白萱，目不斜视地直直走到了罗芸身边。
罗芸没有说话，只是递过去一根烟。
栾夜南摆了摆手。
她从来都没有抽烟的习惯。
因为小时候，在山上那个破房里除了发霉的味道，总能闻到一股劣质烟味。
她这辈子都不会喜欢。
罗芸回头，脸上略有些迷惑，但视线扫过左白萱之后，也没有说话，收回烟。
得，烟酒不忌的渣a改变得彻底，连烟都戒了。
罗芸含着烟，好半天才开口吐掉。
“栾夜南，你说实话，这次就是有备而来的吧？”
问出这话挺艰难的。
因为她很清楚这就是一句废话。
可是除了这个她又能问什么呢？
栾夜南也靠在栏杆上，明知道罗芸在问什么，但就是答非所问：“我是来找你投资的，自然是有备而来，如果你已经准备好签约，我随时可以把项目给你看看。”
罗芸又被气笑了。
今天栾夜南的每一句话都能恰到好处得气到她，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心态的问题。
她忍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真是够了，感情我不给钱，连项目是什么都不能看了？正常人做生意，不是先说项目，再拉投资的吗？”
栾夜南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把罗芸逼出了这暴躁的状态，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悬在半空。
“因为是商业机密。”
一直没有说话的左白萱盯着那个u盘看。她也猜不透这是栾夜南的陷阱，还是真有其事。
罗芸虚眼看着半空中的u盘，伸手接了过来。
“你本来可以直接抢钱，却还弄了个u盘糊弄我。也算是有心了。”
栾夜南耸了耸肩，不管罗芸怎么说，怎么想，都没有解释。
反正罗芸相信与否已经和她没关系了。她的目标只有启动资金。钱到手，解释和说明都不是她的义务。
u盘里项目的价值只要被挖掘出来，以后多得是主动跑来打听了解，求着跟她合作的人。
这几天她一直在和那个代号为“寰宇”的神秘人联系——曾经给左白萱发任务的那位。
栾夜南在获得“寰宇”信任之后，也得知了对方的难处。主动提供了很多原世界去中心化的虚拟货币核心源代码。
“寰宇”受到启发茅塞顿开，像开了挂一样，没日没夜地完成了虚拟货币的雏形并命名为“区块币”。
也就有了今天栾夜南的u盘里，放着那个ppt。
ppt里讲述了虚拟货币“区块币”的大概原理和前景。
昨天拿到全套的顶尖设备之后，栾夜南就制作了一个最原始的离线钱包，并从“寰宇”那获得了第一批“挖”出的“区块币”。
确定离线钱包的稳定后，将整个软件一并放入这个u盘。
可想而知，将来这个u盘能有多值钱。
只要罗芸能看懂这背后的商机，这一个u盘在未来，能把她今天投入的资本全都千倍万倍，甚至亿倍地赚回来。
前提是她得小心点，这个u盘别丢了。
原世界有前期研究去中心化虚拟货币的程序员们，在发现一个币价值连城后却突然发现自己以前的存储设备不见了。
那得有多抓狂？
栾夜南想到着有趣的故事，不由得勾着嘴角，大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捻了捻。
手上的小动作却被罗芸过度解读。
罗芸将烟按入金边的烟灰缸，将身后的台面上的平板递给栾夜南。
“积分我就直接打在你的积分户头里了，虽然不想欢迎你来。但是一年之内来消费掉吧，否则失效是规则，我不会给你开后门。”
罗芸这话提醒得不情不愿。
语气里满是嫌弃和不欢迎。
栾夜南没接茬，把平板递给了左白萱：“甚至可以换罗氏集团商城购物券，我们找机会去用掉。”
“……”罗芸更难受了。
好想打人。
但是找不到借口。
“至于现金……”罗芸看了看左白萱。
直接跟这个omega对接吧，可能还好过点。
“我赢的奖金，你直接打我卡里就好。至于投资的部分，我另外准备了一张卡，卡号现在发给你。”栾夜南拿着手机发送信息。
罗芸收到账号号码，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今天完败，但也是自找的。
“行，钱我现在就可以打给你。按照我约定的那样，不管你的项目是什么，老娘投了！也不会后悔！真可以啊，栾夜南！”罗芸当着栾夜南的面直接汇款。
但凡换个人站在这，都得双脚打颤。
怀疑自己是不是惹怒了这位京圈权贵。
至于栾夜南嘛。
惹了又如何，没惹又如何？
她都有兴趣看看后果。
这一屋子的富代，总共凑除了将近一千万的彩头。
罗芸将九百多万有零有整的彩头打到栾夜南的户头，同时将一千万整打到了投资账户。
也确实是财大气粗。
好消息是，今天的乐子依然是个大乐子，传出去能造成的影响，赚到的也不止是这百来千万。
所以等栾夜南离开之后，罗芸又扬起了笑容。
她甚至看着手里的u盘，想了好一会儿。
对保镖打了个响指：“通知张秘书，今天晚上加班，我有一个项目，需要她帮我分析分析。”
一个合格的保镖不会去腹诽雇主的任何行为。
但这个保镖是罗芸刚成年，就被罗氏派到她身边的心腹，习惯了她所有行为。
近期的所有投资，都是心血来潮的盲投。
即便今天一口气被栾夜南骗去将近两千万也不至于劳烦张秘书吧？
张秘书可是罗芸做大罗盛国际赛车场的秘密法宝，怎么会轻易劳烦。
栾夜南带来的项目，真的这么重要吗？
保镖产生疑惑，但不敢质疑。
……
栾夜南带着左白萱满载而归的时候，就感觉身后多了两条尾巴。
她不想理会，只是和左白萱默默回到停车场，回到她们那辆低调又朴实的轿车旁。
明眼人这会儿肯定能注意到轿车上平平无奇的“京a·xxxxx”连号车牌。
大佬就算再低调，用的车牌也足以买好几辆普通车。
黄毛范嘉年和紫毛董伟城两个人这会儿都无比懊恼。
为什么非要来碰这块铁板。
长长眼都能看到，这车牌，一看就是家里长辈给的。
那么车自然也是家里长辈给的。
只是希望她别那么招摇，并不是就边缘化她了。
好歹也是顶级alpha。
就算各大家族不乏s级alpha，顶级的存在也是足够让人下意识犯怵的。
范嘉年看栾夜南马上就要坐上车了，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栾夜南连眼都没抬。
范嘉年急忙开口：“栾大小姐。”
“你还有何贵干？”栾夜南依然没有开口的打算，左白萱帮忙问话。
范嘉年抿了抿嘴。
他是个alpha，是个富代。从骨子里看不起凭着alpha混上身份的omega。
可是，此时不敢造次。
栾夜南根本懒得搭理他。左白萱肯开口问他一句已经是恩赐。
他咬着牙，低头鞠了一躬：“之前我们对位的不尊敬，完全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
栾夜南没有应话，坐进了车内。
左白萱看到栾夜南上车，也没有多说废话，跟着坐了上副驾，自己系好安全带，等着栾夜南启动车子，直直从范嘉年身边开过。
范嘉年也不敢阻拦，只是这一鞠躬固定在空气中，抬起来也不是，继续鞠躬也不是。
直到躲在旁边的董伟城拍了拍他：“她们走了，这可怎么办？”
范嘉年满头虚汗，对于现在钱也花了，一点好都没捞着的情况很是无奈。
但想了很久摇摇头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栾夜南和京圈这帮子富代没有真正的过硬交情，不过都是靠利益绑在一起的。我们只要和圈子里其他人打好交道就行。”
董伟城显然比范嘉年更怂一些，听到他这么说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很忐忑，生怕栾夜南记仇，那天就突然给自己背后插上一刀。
而事实上栾夜南根本懒得理会两个小喽啰。
着急离开，只是想赶在夕阳落下之前，开上这一路朝西走的公路。
左白萱被这层层交叠出大红，紫红，粉红，粉蓝的渐变色天空感染上好心情，发出一声感叹：“好美。”
栾夜南得到了想要的效果，勾起唇角。
左白萱用余光捕捉到栾夜南的笑意，见她心情其实不错，便好奇地问了个问题：“你应该并没有在生那个范什么，黄头发的气，干嘛刚才完全不理他？”
“要是所有道歉都能得到原谅的回答，那他就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了。”栾夜南说这话，跟说一加一等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理似的。
左白萱却觉得学到了。
这话的道理她当然知道，只是真这么操作，却有可能办不到。
至少没有踩到她底线的人，她总会轻易原谅。
栾夜南又补充了一句：“等他什么时候学会真心实意尊重你的时候，我会给他点好脸色看的。”
所以你刚才无视他，是因为他对我的态度？
左白萱抿着嘴，不出声。这话如果问出口就显得刻意又多此一举了。
她憋住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吐出来，捉摸不透栾夜南到底是怎么回事。
分明之前最不尊重omega的就是她自己，这会儿到成为了正义使者。
也不管栾夜南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只要她演得像真的一样。左白萱就忍住了。
见左白萱没有接茬。
栾夜南换了个话题：“所以，你需要对我提的要求，已经想好了吗？”
“嗯，想好了。”左白萱点头。
可能是被栾夜南看穿她之前都还在犹豫。
直到结束了这场赛车比赛，看过栾夜南处理黄毛的态度，才真的下定决心，要选择的要求。
“说说吧。”栾夜南细长的手指轻轻敲击在方向盘上。
皮革质地的方向盘咔哒咔哒，律动得作响。
左白萱顺着节奏简单干练地说道：“我想要，你破解了校网，并有后台权限的账号。”
敲击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气流微妙的变化。
栾夜南有点兴趣。
这个要求可大可小的。
往大了说，左白萱直接一通操作，毁掉栾夜南之前的全盘布局不说，直接毁掉她的人生都可以。
往小了说，左白萱也可能只是想做点恶作剧。
栾夜南看着渐变色的天空，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要求只是后台权限，不包括需要我承担责任吗？”
除了后台权限是用你的之外，所有责任由我自己承担。
左白萱想这么打包票的。
可是转念一想。
只要用了栾夜南的后台权限，后续有什么问题，她们人都是命运共同体，已经不可能单独分离。
有她的责任必然会有栾夜南的责任。
左白萱不想骗人：“包括。”
栾夜南满意地勾起嘴角。
至少这位小白花，学会了利用自己。
“好。”
栾夜南爽快地答应。
甚至都没等开车到家，就把获得校长短信权限，同时破解了校网后台防火墙的账号和密码一并交给左白萱。
左白萱能料到栾夜南会信守承诺。
却也想不到如此干净利落。
这人是相信自己不会干坏事，还是笃定自己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
左白萱拿着账号，直接当着栾夜南的面，大咧咧用手机开始操作。
栾夜南也不管，只是安心将车开会家，停在车库里。
两个人安安静静上楼，一起吃了一顿饭。
仿佛又回到了那两天，人互不干涉的状态。
只是栾夜南将视线落在左白萱身上的次数变多了。
而左白萱撞上栾夜南的视线，也总会回以停留片刻的注意力。
关系的微妙变化，她们能察觉到，但谁也没有提及，只是放任这些变化悄悄发生。
饭后，栾夜南进了书房。
全套的超级设备在她手下高速运转。
左白萱又将笔记本电脑从房间里拿出来，就坐在餐厅了，和书房门遥相对应。
栾夜南也没关门。
两个人隔着一个房间，又好像在同一个房间，各自赶着自己的事情。
栾夜南运作机器，顶尖设备开始测试挖算力。
甚至同时拿出手机联系了多方人脉。
先给“寰宇”打了个招呼，确认两千万的资金额度，可以进行第计划。
又联系了几个有点用处的中介，她需要寻找一个足够大，足够安全的场地，用于后续安排。
栾夜南戴上了银边眼镜，进入思考状态。
片刻之后。
栾夜南给刚才的中介发去几条限定，让他们至少在今天之内找到合适的办公楼，或租或买，明天必须完成所有手续。
那几个本就是在各大富豪圈子里玩转资本的中介，也算得上手眼通天。
这会儿得到栾夜南的指令，就知道是大买卖来了。
马上连连应下，许诺今晚就能搞定，安排付定金，最晚明天一早就能过户。
得到肯定的答复，栾夜南也不管他们准备用什么手段，转头在电脑上敲下一整个文档的内容。
列了表格，填了资料。
表格最上端的标题是企业名称登记申请书。
在内资人一栏郑重填写着“栾夜南”和“左白萱”的名字。
看着比结婚证上还要端庄正式。
栾夜南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才摘掉眼镜，准备通知左白萱这件事。
却听到屋外，左白萱接起一个电话并打开扬声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一口标准京腔，但语气严肃的声音：“你好，我们这里是京市新城区公安局，请问你是左白萱，左同学吗？”
栾夜南走到书房门口，靠在门边，颇感兴趣地看着左白萱。
自己还没被公安盯上，小白花倒先招惹上了吗？
左白萱却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问道：“我是，有什么事吗？”
可以说是毫无礼貌，甚至有几分像是应付典型诈骗的态度。
栾夜南缓缓走了过去。
左白萱也不避开她。
电脑的屏幕还停留在校网论坛的界面。
手机屏幕也亮着，开着录音件，显示的号码看起来是个京市本地座机号码，尾号是110。
“这边受理了一个学生告你诽谤的案件，想问问，你是否承认？”男人的语气和态度都十分渗人。
栾夜南搬过一张椅子，坐近。
左白萱看着栾夜南的行为，没有阻止，任由其行动。
栾夜南听着电话里动静的同时，看了一眼论坛界面上早就hot的帖子。
《我是左白萱，警告林潇潇你收敛一点》。
原来如此啊。
要后台的权限是为了这个。
小白花发帖标题还真直白。
不过“左白萱”这三个字就足够让大家点进去了，更不用说这气焰嚣张的语气。
但凡路过的人都会想看看，平时低调又温柔的左白萱为什么会发出警告。
栾夜南就忍不住，伸手点开了帖子。
而旁边左白萱正好在用温柔的语气回答：“告诽谤？来抓我吧。地址需要我自己提供吗？”
栾夜南看着左白萱眼睛一眨不眨，随后嘴角扬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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