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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只差了一点呢


元妧朝林子更深处去,不远处灌木丛中听得几声马嘶鸣和男子的低语,她躬下身子,小心的移近。

        “主子,太子进了那片林子了。”一黑衣侍卫道。

        “你小心些,别被人看了出来。”

        “是”

        眼前那抹红色身影妖艳至极,那眸中满是杀意,黑衣男子挎着弓箭,朝封玉琊的方向去,元妧猫着身跟上那黑衣男子,穿梭在密林间,稀疏的光线隐射在树叶上,黑衣男子似是察觉了什么,回眸一瞥,忽然发力,单脚一点,身子腾空而起,一跃而上高高的树枝。

        元妧见那人没了身影,顿停住脚步,豁然抬目,一眼便见葱绿色间的黑色身影,那黑衣男子眉间似有几分疑惑,却也毫不留情,看准机会,猛然出手,握着一剑柄朝她击来,少女轻松的侧身躲过,身轻如燕,反手捏住剑柄后一掌拍去,那黑衣男子每一招皆是避开要害,无意取她性命。

        少女干脆利落的抽出匕首,打斗时往男子肩上深深划一了刀,那男子的弓箭落到地上,不想同她纠缠,纵身跃上树头,没了踪影。

        元妧捡起弓箭去寻尘王,尘王还当真是好运气,遇着了皇帝口中的西域汗血宝马,那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轻灵优雅,一眼便知是良驹,尘王欣喜万分,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元妧在暗处盯着他,嫣红的唇瓣好似噙着一抹冷笑,那双精致的眼眸里泛着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暗色。

        尘王飞身骑在汗血宝马身上,马儿瞬间变得急躁起来,不停的来回走动,高高扬起马蹄,嘶鸣着,那尘王勒紧了缰绳,可这马愈发挣扎,尘王在马上艰难的夹紧了腿,防止不被摔下去,这马却未有半分要被驯服的模样。

        马儿忽地朝林外狂奔,不受尘王的控制,元妧跨上弓箭,策马跟在身后,那马儿直直跑到草场,出现在看台众人的视线内。

        “快看哪!是宝马!”

        “尘王殿下猎得宝马了!”

        皇帝不禁皱眉,眸中似有些失望,一旁的万贵妃笑得合不拢嘴,拍手叫好。那马儿飞奔在草场内,迟迟不停下来,尘王压制不住宝马,渐渐有些吃力。

        众人定睛一看,尘王马后还跟了元妧,瞬变得紧张起来,皇帝抬眸,目光似暗含希冀。

        少女坐在马上,利索地取下弓,搭上长箭,用力拉动,看台众人见她的箭瞄准了尘王,心也不由得揪了起来

        “住手”尘王瞥向身后的架箭的元妧,高呼道。

        少女果断的一松手,长箭飞出,裹着一股冷冽的劲风,邪恶的笑道:“咻”。

        一声凄厉的嘶鸣响彻草场,宝马应声倒地,草叶在马儿的垂死挣扎中纷纷折断,草影一阵乱晃,尘王也被抖落在地上。看台上的人连连叹气惋惜,可那皇帝眉间却隐现满意的笑意。

        尘王起身拍拍衣袖的灰,眉宇间都是滔天的怒意,“没听到本王说什么吗?”

        元妧下马故作歉意微微一拜,笑而不语,那抹笑容明艳灿烂,含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看台上,“元妧,你可知罪。”

        皇帝面色愠怒,呵斥开口,封旭一副看戏的模样,品着美酒好不惬意。

        元妧跪下,“臣女知罪,只是臣女见那汗血宝马性子刚烈难驯,恐伤了尘王殿下,为了一匹马伤了殿下玉体,岂不得不偿失了,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略表赞同的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所言在理,你也是为尘王考虑,责罚便不必了。”

        尘王有些震惊,却只得咬牙道:“父皇圣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帝有意偏袒元妧,换句话说,是偏袒她这般莽撞之举。

        “谢皇上圣恩”,她怎会料不到,皇帝偏心太子,这汗血宝马只想让他猎得,即便不是太子,可以是旁人,也绝不能是尘王。

        尘王心里倒是凉了一截,抬头见元妧嚣张的神情,冷酷一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勃勃野心,并对她滋生出了难以遏制的恶意,元妧走到他身旁时,停住脚步,眼尾撩起些许弧度,红唇轻弯,声线冰冷淡漠,“可惜了,只差了一点呢。”

        尘王捏紧了双拳,面上却是云淡风轻,不屑道:“一只畜牲罢了。”

        元妧擦身而过,落座在席间,只听到草场鼓声喧天,封玉琊自林间骑马驰出,身后猎得一匹白马,毛发雪白无一丝杂色,好看极了。

        “儿臣见过父皇,只是儿臣没能猎得汗血宝马,让父皇失望了。”封玉琊谈吐自如,丝毫不失礼数,每个字都好像经过了细细的斟酌,平淡的话语间,透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严谨之意。

        “汗血宝马实在难驯,已被射杀,你能猎得这匹白马,已是不错”皇帝慈祥的笑道。又思索了片刻,开口道:“这白马随你处置。”

        封玉琊抬眸,望向席间的元妧,轻扬的嘴角,分明蕴含着难以掩饰的执着之意,吸引着她凝望的目光,“儿臣想将此马赠予元二小姐。”

        皇帝念在元妧刚刚的举动,并未阻止,只点点头。席间的众人皆是心知肚明,也早已料到封玉琊的决定,元妧默然片刻,神情欣然而有喜色。

        猎马之宴已过去许久,凌泽昀也传来了好消息

        “怎么样,小爷办的差事还不错吧。”他爽朗一笑,眉宇间满是傲气,回眸望向她。

        “嗯,是不错。”娇美的面容难得露出几分欣赏的意味。

        眼前楼阁,高十多米,檀木作梁,地铺白玉,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还挂着用金银丝线绣成的鲛纱宝罗帐,风起纱摆,如坠云山幻海一般,阁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月明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如此穷工极丽。最高阁楼的房间陈设皆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房里纱幔低垂,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褥,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这陈设,比燕采阁奢华百倍不止啊。”墨染不由赞叹道。

        凌泽昀轻轻扇动折扇,有些慵懒的开口道:“只差立牌匾开业了。”

        “既是赌坊,便名九晏阁吧。”元妧微抬俏颜,眸光璀璨。

        凌泽昀不禁被她逗笑了,撇嘴道:“日出清济为晏,你一赌坊,怕是攀不上这字吧。”她的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瞥了瞥身侧的凌泽昀,淡淡的嗓音里没有什么情绪,“我偏要逆性而为,有何不可?”

        九晏阁才开业不久,便以奢靡名扬京城,来往之客非富即贵,寻常的百姓自知无福踏足,只敢远远望上一眼,楼阁之外,四个飞檐挂有铜铃,微风拂过,就叮叮咚咚地奏起来。

        一时之间,京城的赌坊皆失了生意,唯有九晏阁一枝独秀,那些失了客人的赌坊虽心怀不甘与怨恨,却知这九晏阁背后的主人自是高权高位,也不敢轻易招惹。

        九晏阁最高的楼阁间,青花缠枝的香炉燃着不知名的香料,阁主元妧惬意的躺在紫檀荷花纹塌上,美眸一抬,目中的冰寒让人心惊,她缓缓起身,推开屋门,朝阁楼下一望,华服的富家子弟兴致勃勃的摇色子、推牌九、大叶子牌,品着美酒美食好不畅快。

        “人前,你记住了,你是这九晏阁的主子。”元妧对身后的墨染嘱咐道。

        “主子,谁是主子并无人在意,何必让属下假扮,”墨染有些不解,以九晏阁的仗势,京城也无人敢招惹。

        “坐享如此富贵,谁能不妒不恨,世间人心最为险恶。”生了心的傀儡更为险恶。

        墨染点点了头,京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波诡谲,不得不防。

        “快追,那人输了钱便想跑。”

        “快追,打死他。”

        主仆两人闻声望去,一瘦弱娇小的白袍书生像是输光了钱,想逃跑,却被身后那些男子追上来,将他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原本的白袍沾染了灰尘,好不可惜,那书生连连哀求,那些人却依旧不肯放过他。

        元妧瞥向墨染,示意她前去阻拦,墨染点头领会,带上斗纱,虚张声势的遮住了面容,下楼朝他们的方向去,那些男子见神秘女子的蓝色身影,抬眸停住了动作,墨染走到书生旁,伸手将他扶起,见他生的清秀,心中似乎明朗。

        “九晏阁容不得各位如此放肆撒野。”声落,一旁的侍卫利落的将打人的那几位男子扔出了九晏阁,不留一丝情面,看客见了,静静的看戏不敢说话。

        元妧仔细打量着那书生,不禁垂眸一笑,墨染仰头看向元妧,那书生也循着目光朝那阁楼最高处望去,只见那立着一位女子,看容貌却是模糊不清。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敢问姑娘芳名?”书生的声音弱弱的,礼貌的作揖问道。

        “江湖萍水相逢,来日不见,何须留名留姓,”墨染语气冷傲。

        那书生咧嘴一笑,眉眼一弯,这可爱的相貌像极了娇俏的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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