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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亲密贴贴


“这些够了!”

        陆望舒似乎在一瞬间就领悟到了挖草药的精髓,他手脚又麻利,夸夸几下就一起弄上了七八根,且梅根看起来都有些年岁。

        一根长约一米多,能制出满满一小袋的木香了,而治疗方子里头所需的也不过小小几钱罢了。

        柳相如连忙出声阻止。

        陆望舒听了她的话也就停下手来,看向她。不知为何柳相如总觉得此时的陆望舒颇有些乖巧。

        柳相如清点了药框里的药材,觉得有些多了,足够陆望舒自己用上几年了,至于旁的多的……柳相如微微垂下眼,想着可以制成密药放着备用。

        “还需别的什么吗?”陆望舒低声道。

        “没什么了。”柳相如翻了会儿药框中的草药,心中微微思索着,其他的药材庄子里头都能找到了。

        柳相如以手轻轻拂过青翠的草药,感受着叶上的绒毛微微刺痛着手指,心中颇有些思绪,她突然对陆望舒道:“这里是不是算是南方?”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让人惊讶,哪怕是陆望舒也不由微微皱起了眉,他心中思索,有些不解道:“自然算是。”

        此处名为云州,地处帝国之西南,何不算是南方呢。

        或许是她是想问此处与东南的区别?

        柳相如不理会陆望舒心中的思索,她只知道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此处的药草大部分都为常绿种,一般只分布于温暖湿热的南方,此处的世界与前世的世界大部分都相吻合,植物的习性应该也走长不大。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属实诡异,只悄悄抬眼看了陆望舒一眼,见他面色不变心里头也微微放下。

        看来这次回去要去寻几本史书来看看了。柳相如面色如常,只是心中有了几分懊恼,她这次也是有些昏头了,这么多时日她只管看了医书,其他的日常地理却一本书都未曾翻过,一概不知。

        “待这次制药完成,你就要开始喝药了。”柳相如看着陆望舒突然道,他背着药框走在最前面,动作之间有几分瘸怪,听了这话他的动作停滞住了。

        他微微侧过脸,光线却正好从他的背后打过,映得他的脸落在阴影中,让柳相如看不清。

        她也不多猜想什么,只是接着道:“这药也只是起温补开解的作用的,毕竟你的身体太差了,现在直接上手术,我怕你撑不过来。”

        她的语气平淡却又诚恳,眉目间微微皱起,似乎是真的在向陆望舒解释着什么。

        陆望舒的听觉一瞬间似乎消失了,他只能望见柳相如的嘴巴在开开合合说着些什么,却未曾听到任何声响。

        他只清楚地知道,柳相如说他要开始喝药了,要开始医治他的腿了。

        这事情搁在谁身上都是件喜事,但于他而言却又不是。

        他紧紧握住了藏于衣袖之下的手,力气很大,青筋暴起,原本早已愈合的伤痕此时也在隐隐作痛。

        “不过前期的准备工作也要做好多。”柳相如此时没有感知到陆望舒的情绪,面上微微叹气道,“也不知道王三哥的金针打得怎么样了。”

        二人的位置在不经意间就换了个位,柳相如走在了前方,而陆望舒则落后她半步。

        陆望舒此时满心困扰,自然无心去倾听柳相如小声的絮絮叨叨,不过好在柳相如本就不求让这个闷嘴葫芦开口应和她,她此时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挺自在的。

        “最重要的是,我要去哪里寻曼陀罗花啊。”柳相如眉头皱起,心中十分为难。

        这木香她问过刘管事,好歹知道了要去这野林子里找,可那曼陀罗花她翻遍了整本书籍也没得到任何线索。

        曼陀罗花严格来讲并不是一味草药,有它没它这病都能治。但这治腿可是需要开刀的,如果没有这曼陀罗花制成的麻沸散,那么难道要让病人眼睁睁强行忍着那刺入骨髓的疼痛吗?!

        柳相如心中虽然有几分烦躁,但她也略略想起了那本医书中所讲述的“蛊毒”。她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若是连草药都寻不到,又去哪里寻那蛊毒呢?

        一人心不在焉,一人满心疑问。这山里本是没有路的,只不过采药的人走多了,才践踏出了一条小道。

        柳相如就顺着这条小路一直向前走着,只是跟在后头的陆望舒回过神来却见周遭风景有几分陌生,不似他寻常在外头采药时的地方。

        他忙上前一步,直接拉住了柳相如的衣袖,让她止步。

        “回去吧。”他冷声开口,眼神看着未知的树林满是警惕。

        柳相如也被这一拉提起来心,她是有好奇心但她却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探险,听了陆望舒这话她连忙跟着他退后几步,想往回走。

        却不料此时,小道深处突然出了几声落叶残枝被踩碎的清脆声,接着这动静愈来愈大,听起来离他们也愈来愈近。

        这动静许是野兽发出的,也许是……人发出的。

        陆望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猜意。

        这座山林属于是庄子里头管辖的,平日里也只有庄子里头的采药人才能入内,而此时他们刚刚才见到采药人们入了另外一条道……

        他转身四处看了看周遭,没有什么粗壮的可遮掩的树木。他此时也只能紧皱眉头,突然搂住柳相如的细腰,将她紧紧拉入怀中。

        柳相如面色大变,她自前世至重生,二十多年来还从来没与任何一个男子有这般亲密的接触。

        陆望舒运起内力,抱着柳相如忽然踏着桦树腾空而起,稳稳落在高树上。

        他一手握住树干,一手搂住柳相如的腰,以防她站不住落下树梢。柳相如也聪颖,知道此时必不可能出动静,紧紧咬住牙龈,屏住呼吸。

        陆望舒皱起眉头看向地面,他这般面色不是对于未知的紧张,而是他刚刚跃上来时,那瘸了的一腿根本使不上力,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带有威胁的警告。

        此时他虽然立起身子靠着粗糙的树面,但他却能感受到那来自骨髓深处的疼痛,以及内力运行的不畅。

        那痛不只是寻常的火辣,而更是酸涩至极,仿佛是由他的脑海深处蹦出,又随着内力在全身四处游窜。

        “嗨、啊……”底下的动静愈来愈大,不一会儿那东西的影子就微微显现出了。

        柳相如的瞳孔一震,底下看着只是两个身穿普通衣着的奴仆,但她却知道这只是两人表面上的伪装,以为两人呼吸间的节奏感显然是有被好好训练过的,而且他们二人行走之间还各自驮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

        柳相如紧张地看着二人走动,心中期望着两人快些动作,快些离去。

        谁知道,天不随人愿。二人驮着箱子走到这个桦树下时就慕然停止了,不仅如此他们还把背着的箱子褪下。

        箱子重重落在地上,发出了震耳的声响,也带起了不小的风,激起了繁杂的灰尘,柳相如他们在树顶都能远远感知那箱子里头的重量。

        随着两人的动作,柳相如的呼吸也不由一滞。她有些紧张地向后靠了靠,却忘记了后面站着的可不是什么墙面而是陆望舒。

        两人之间原本存在的距离被柳相如这动作彻底消除,二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热度互融,呼吸互融。

        柳相如的脸一下就红了,这动作属实是有些孟浪了。

        陆望舒此时也不好过,小姑娘温温热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身上,他不做任何动作就能感受到那份独属于女子的柔美。

        柳相如未曾与异性有过这般亲密接触,陆望舒亦如是。

        他是大将军的独子,自年幼时就随着师父练功打拳,后来年纪上来了,又随着父亲上阵杀敌,再后来……就全是血色了。这一桩桩事情皆是连起来的,他哪还有时间心情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

        两人都十分羞涩,想要离彼此远一些,可这树顶上的距离十分有限,且那两人就在树下休息,只要一抬头就能见到他们。

        这种情况下,发出任何一点声响都能坏了局面,二人也只能强忍着羞涩继续贴贴。

        “大哥,我就说刚才的那只是些野兔子!”底下的人突然开口,说话的这个看起来年纪小些,而被称呼为“大哥”那人面上则是带了些风霜,眼睛上还被人划了一刀破了相。

        刀疤脸冷冷开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但凡多长点心,我们也不至于要来这里。”

        小的那个被他狠狠一刺,也揉了揉鼻子气势小了不少,他低声想要找补道:“怕什么,就算是人也只是些采药的,大不了杀了就是了!”

        刀疤脸冷冷斜瞟了那人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显然他也是很认同那人说的。

        此时柳相如在上面呼吸也一窒,底下那两人把杀人说得同杀鸡一般简单,一点也没有对于生命的敬畏之心。

        这般冷血冷命之人,也只有那些山上的土匪了。

        “大哥,你说这事真能成吗?”小的那人似乎是闲不住的主,他随意抬脚踹了一下木箱,有些好奇问道,“这些恶心的东西真能帮我们撤销了那些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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