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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6章 退休后的生活2


中国文学不光是汇入世界文学浪潮,而是站在世界文学浪潮的前列,是大潮的潮头,是排头兵。就拿网络文学的兴起来说,中国的80后、90后、00后充当了主力军,当仁不让。有人说,网络文学的兴起,一定程度上打击了传统文学。刘国林认为这种说法不妥。他认为,传统文学和网络文学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如同鸟之双翼,车之双毂,相互协调,共同驱动才能前进。

        传统文学有它的读者群,网络文学也同样有它的读者群。就像中医和西医同样治病一样,但治病的理念和方法不同,不能单说中医好,也不能单说西医好,只有中西医结合才能治好病人的病痛。

        刘国林是从新闻岗位上退下来的,对报纸和网络的关系也如同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一样,是互补的关系,而不是对立的矛盾。

        传统文学就是“中医”,网络文学就是“西医”,只有中西医有机地结合,就是中国特色的文学之路,就是中国文学健康发展的“梦”之路。不能单纯地看,也不能片面地看。让两个轮子同时转起来,让两个翅膀同时动起来,中国的“文学梦”之路还会远吗?

        都说文学作品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刘国林的创作体会也是这样。四十多年来,他写的千余篇作品都是来源于生活。在生活中积累素材,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把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见、所闻,都凝于笔端,写起来也顺手、顺畅。

        没有独特的感受不下笔,没有想好文章的来龙去脉不行文。不能无病呻吟,不能认为挖到筐里的都是菜,随便往出端。不负责任的草率作品既害己又害人,明眼人一看就是对付的文章。应酬的东西骗不了编辑,只能扔到垃圾筒里。

        四十年来,刘国林抓住地域散文不放松,不管是写人的,状物的,叙事的,即景的,都离不开北大荒的“根”。扎在北大荒的黑土地,长在北大荒的黑土地,在北大荒的泥土滋养下生根,开花,结果,散发出了北大荒特有的芳香。千余篇作品若离开北大荒的“根”,很快就会沽竭的,枯死的。

        事实上,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的作品只能是昙花一现;水中月,雾中花,只能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还自冠以什么“流派”,自以为是,结果是一条鱼腥了一锅汤。

        四十年来,刘国林发出的稿子退回来的多,变成铅字的少。有的编辑退信中写了只言片语,有的却泥牛入海无消息。他的退稿信叠起来要有他的个头高。

        文友们只看到发表的一点点东西,其不知,那只是露出了冰山的一角,绝大部分都埋没在冰水里,常人看不到而已。有时也想,爬格子苦哇,累呀,图个啥呢?这就是苦中有乐呀,这就是文海无涯苦作舟呀!只有在崎岖山路上不停攀登的人,才能达到光辉的顶点。

        事实上,搞文学创作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落水的多,到达彼岸的却廖廖无几。既然苦差事,那你干嘛还这般做?有的文友肯定会这样问。你说的极是,真是冒傻气!耍笔杆的人都在冒傻气!

        刘国林在《旧屋忆事》的小文中曾这样写道:“有位谋了局处级的老同学绕着我的小茅屋走了一圈儿后问我:‘你的散文就是在这个小屋里写出来的?’边说边摇头。”意思是不可思议。老同学说出了心里话,真的是不可思议!但上了这个“贼”船的人是很难主动下船的,除非是被人挤到海里还要拼命挣扎。为啥?在《旧屋忆事》中写出了心里话:“人生一世,不唯其短促,但虑其无为!”人活在世上,若不给后人留下点儿“遗产”,那不枉活一生了吗?在文学的历史丰碑上,哪怕留下一点儿印痕,足矣!——因为努力了,追求了,到离开世界那天,也问心无愧了!

        有的文友曾问:“你最初开始写作的动力是什么呀?”

        刘国林便直截了当地说:“我写作的动力是来自环境的熏陶。”

        是的。刘国林的记者梦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了。那是1962年上小学五年级时,就知道学校有个叫李旭的老师,经常在省市报刊上发表文章,广播里也时常播发他的新闻稿子。平常和他接触的朋友们都不叫他“李老师”,而叫他“李大记者”。这一切,都被少年的刘国林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像李老师那样,当个大记者,当个名记者!”

        为此,他向班主任老师提出要调班级,从五年一班调到五年三班,因为李旭老师是五年三班的班主任。

        班主任老师听了他的想法后感到莫名其妙:“你是咱班的大班长呀,干嘛要跳班级呀?”

        刘国林说出自己想法后,班主任老师笑了:“不用调班了,我让你跟李老师学写稿子就是了。”

        没几天,李老师在全校成立了“小记者”报道组,把刘国林纳入了报道组成员。打那以后,经常跟李老师学写新闻报道,经常参加县里举办的小学生征文大赛,也经常在县里的广播站、地区广播电台及《中国少年报》上发些“火柴盒”“豆腐块”类的报道。

        县里办新闻写作班、文学创作班,也是阵阵少不下。渐渐的,“火柴盒”和“豆腐块”变成了大块文章了,也经常对自己的新闻稿件看不上眼了,而对省地报纸上的文学作品感兴趣了,兴趣越来越浓了。

        从当“小记者”那天起,刘国林就养成了剪报的习惯,先是剪裁新闻类的,后来剪裁文学类的。有时间就拿出来翻一翻,开卷有益呀。

        五十年来,刘国林就是从报纸上、杂志上、长篇小说上,像海绵吸水般地吸取了大量的营养。滋养了他,浇灌了他,栽培了他。

        从小学五年级开始,一直到高中毕业,一直到走向社会(刘国林没上过正规大学,因为“文革”全国没有高考了)。

        刘国林的文学启蒙老师有三个:一个是教他写新闻的李老师,这是他最初的启蒙老师。再就是丁继松老师,这是他文学创作之路的导师。还有一个老师就是他剪载的那些报纸上的文章。是他们浅移默化地让他懂得了什么是文学,学会了创作。

        问他灵感来源?他的灵感来源于新闻的敏感性,来源于做生活的有心人。可以这样说,生活处处皆文章!他的创作灵感完全来自于观察社会、体验生活。说到底,就是自己提出问题、自己回答问题。即提出人们普遍关心的问题,回答人们需要回答的问题。

        比如二十年前曾写了一篇《苦菜》的散文,就是回答了一代人的苦衷:“生下来就赶上挨饿,上学时赶上停课,上大学时赶上下乡,退休时赶上下岗”的这一代人的命运和徬徨。用他母亲的话回答就是:“苦不苦,摸摸自己的腰包鼔不鼓;累不累,想想自己的生活对不对。想和国家讨个说法?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刘国林写这篇散文,就是国家的大背景,文学创作的大题材。是与国与民同呼吸、共命运了。也是一个作家必备的社会责任感、使命感了。不这样做,你就不佩是个“家”,顶多是一个“匠”了。说得在不在理?可供年轻的文友们深思。

        文学反眏了一定的意识形态。任何时期的作家,他的作品都隽刻着时代的印痕。总的来说,刘国林的作品有着浓厚的北大荒味儿,这是避免不了的。如果没有北大荒味儿,就没有创作个性了。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天津的《散文》杂志曾经举办创作谈大赛。刘国林也参与了,写了篇《叫出自己的个性来》的体会谈。文中举了个郑板桥的例子。郑板桥诗书画自成一体,是清代著名的书画家。他练字曾达到痴迷的程度:走路用手指在衣服上画,睡觉在自己的肚皮上画。一次,他睡觉前在自己的肚皮上练字,画着画着,竟画到他妻子的身上。他妻子不高兴了,嘟囔了一句:“人有人一体,你体还你体。”就这么一句抱怨的话,使郑板桥深受启发:“我练了大半辈子字,咋没悟到这一点呢?亏得夫人的提醒啊?”至此,郑板桥练字便从突出自我着笔,突破自我而努力。使他的诗书画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成了清代扬州八怪之一。

        郑板桥练字的故事,道出了创作的真谛。文学创作也是这样,贵在创新,贵在写出地方的个性。

        常言道物以稀为贵,你写出与众不同的“稀”,你的作品就蕰育着别出新裁的“贵”了。

        说的容易,但做起来就难了。唯其难,也就烘托出“贵”了。同样是体验生活,为什么写出的作品分出个三、六、九等来?同样是画画,为什么有的画家能画出一层、二层、三层、四层次来?这就看你的道行深浅了,区别于“家”与“匠”了。

        阎肃老先生曾经说过:“一位作家或一位诗人,他若在十年二十年之内写出轰动全国的作品,那是偶尔的事,充其量是个小才;如果他在半生中时常写出轰动全国的作品,那就让人刮目相看了,得承认他是大才了;如果他在一生中接二连三地写出好多为人称道的好作品,那才是让人肃然起敬的天才了。”

        年轻的文友们,从阎老的话语中,能悟出些什么呢?北大荒有句俗语,“一母生九子,九子有个别”。意思是说,虽然一个母亲生了九个孩子,但这九个孩子的长相、性格却不尽相同。文学创作也是不可复制的,重复别人不行,重复自己也不行。必须不断地创新,才能开辟出一片新天地。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文学创作就像大海航行一样,掌好舵,别偏离方向。不管东西南北风,在惊涛该浪中,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才是好舵手。

        在创作的海洋里,千帆竟发,百舸争流。能在海洋里自由驰骋,有赖于一直写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互相依赖这个命题。连小学生都晓得:写自己熟悉的东西,写别人没写过的东西。人无我有,人有我新,才是创作生命之树长青的秘诀。

        刘国林是地地道道的北大荒人,写北大荒的历史与变迁,写北大荒人的喜怒哀乐,写北大荒人的追求与徬徨,是他创作的着眼点。说来有意思,他的创作着眼点及创作方向还得感谢他的爱人。

        那是四十年前的1983年,刘国林当时在勃利县教师进修学校工作,负责乡下小学教师的语文进修。一天,在教师进修学校的图书室翻阅文学杂志,偶然翻到了中国少儿出版社出版的《旅行家》杂志。见上面刊有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中国地理学会和中国少儿出版社联合举办的“我爱祖国山河美”的征文启事。他把这个征文启事抄录下来,准备参予这次征文活动。可回到家里后却又打退堂鼓了。为啥?全国的文人大家多的是,你这个黄嘴丫子没退尽的毛小子敢和高人叫板?简直是不知量力!这样一想,便杀猪不吹——蔫退了。

        爱人也看了这个征文启事。她见丈夫要打退堂鼓,便给他打气:“我看你行,得试试。这些年写北大荒的作品不多,你就写北大荒。那些文人大家都没来过北大荒,他们写不过你!”

        爱人的话拨亮了刘国林心中的一盏灯,想参与的念头又旺起来了。他连夜写了一篇小文,把对北大荒的印象全浓缩在一次探亲的经历中。爱人听他的“大作”(每次写完小文都读给爱人听,她是他的第一个读者),先是点头,继尔又摇头:“我看你把咱北大荒的轮廓勾勒出来了,但这个‘荒味儿’还不够。你光写出北大荒的夏天了,那北大荒的冬天啥样?秋天啥样?春天啥样?”爱人的一席话使他顿开茅塞,真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啊!

        刘国林又重新改写了这篇小文,通过对话,把北大荒的冬天、春天、秋天的景象写出来了,便壮着胆子寄给了征文组委会。半年后,组委会来信了,居然获得了一等奖,邀于1984年4月18日赴京参加颁奖会。

        就在那次颁奖会上,刘国林聆听了散文大家刘白羽和著名作家姚雪垠的专题讲座,受益非浅。二老在切身的体会中都谈到了文学与时代、文学与生活、文学与世界观的关系。在创作上明确了方向,把握了方向。

        至此,刘国林便牢牢记住了二老的话,坚持写自己最了解、最熟悉的东西,坚持把最熟悉的东西和时代最需求的东西合上拍,找好切合点、着眼点,然后再动笔。

        四十年来,刘国林一直坚持写散文,不是见啥写啥,而是有感而发,小中见大,“一滴水见太阳”。如果问到最喜欢读的书是什么?他会老实说,他读的书并不多。尤其是读外国的书不多。由于职业的关系(是从1984年开始一直从事新闻工作),他接触的都是写实的东西多。所以看新闻类的书较多,写报道类的东西多。但新闻又是文学的奠基石,没有新闻的基础,没有新闻采访的积累,没有观察生活、体验生活的积淀,是很难写出这些短、平、快的作品的。

        从上小学开始,刘国林就喜欢读唐诗。那时老师要求每天背会两首唐诗,所以读小学时就能背《唐诗三百首》了。这对文章的点缀,对文章的议论和抒情都有重要的帮助。

        读初中时接触到了杨朔的散文,尤其是《荔枝蜜》、《雪浪花》、《泰山极顶》等名篇佳作,至今仍能背诵下来,成为写散文意境美的追求。有人说杨朔的散文是“景——情——理”的模式化,刘国林却不这样看。在文学的百花园里,万紫千红的花朵争奇斗艳,杨朔的散文是百花园中的一朵,一种风格,不必求全责备。

        刘国林特别喜欢中国历代的散文,那是中国的国粹。作为中国的作家首先应该读的必修课,然后再读外国的东西。一篇《岳阳楼记》让后人引为自豪和骄傲。一千年前,外国有没有这样名垂青史的篇章?所以说,中国的作家也应先学好中国老祖宗留下的遗产,外国的月亮肯定不会比中国的圆。

        说是体会也罢,说是感悟也罢,也许是一孔之见,也许是井底之蛙的鼓噪。但刘国林以为见到的这片天,也应当向年轻的文友们描绘和诉说。

        因为,他是文学路上的过来人。

        2019年,已是古稀之年的作家刘国林,辞去了北京媒体的工作,回到家乡七台河。同时带回了“建立《世界汉语文学》东北区分枝机构的合作协议”,创办了《关东美文》文学月刊。他只是为了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回报家乡对他多年的养育之恩。为家乡的文学青年朋友开辟一块展示才华和梦想的天地,也为多年结识的文友们提供一个创作交流的平台。

        作家刘国林又主动与“黑龙江中利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联谊,建立创作基地,打造企业文化,并与公司联合举办了“我和万寿菊的故事”有奖征文活动。收到来自全国各地作家作者参赛作品300余件,精选作品百余篇,分别刊发在《关东美文》上。评选出48篇获奖作品,颁发获奖证书和奖品。扩大了企业知名度,促进了企业和文化双赢。之后又与山东聊城市名扬紫砂壶文化艺术研究会、黑龙江同江市龙威跆拳道体育培训中心联合举办征文活动,借以弘扬中华文化和尚武精神,促进文化交流、丰富拓宽文学创作领域。

        作家刘国林仍在家乡北大荒这片沃土上不停地耕耘,他的笔一刻没有停止对家乡的赞美,对为家乡做出特殊贡献的人们的讴歌。自1978年以来,先后在《人民日报》、《青年文学》、《散文》、《儿童文学》、《萌芽》、《少年文艺》、《北方文学》、《北大荒文学》、《青海湖》、《雪莲》、《四川文学》、《作品》、《青春》、《山西文学》、《厦门文学》、《黄河文学》等全国报刊发表散文作品等1000余篇。其中《可爱的草塘》,1984年编入小学课本。《捉蛇记》译成日文,刊在日本儿童课外读物《彩虹读书室》上。在海内外华人征文中120多次获奖。已有21部电子书上架,有8部中篇在网上连载。最近,又完成了35万字长篇巨制《人与禽兽》的创作。把自己多年的社会经历和对人性的深刻思考,溶入了作品,抒发了自己对社会、对人生的深切感悟和诠释。他在退休后一直兼任中国作家文学北方编辑部总编,2020年被聘为中国散文网名家委员会副主席。2021年被聘为中华作家联盟文学院终身院士。

        作家刘国林在拼力工作的同时,将自己40年创作的结晶,3000多篇作品归类整理,400多万字的创作成果《话说关东》12卷,已结集出版。同时近1000万字、24卷本的散文体小说集《关东泪》、《关东怨》、《关东怒》、《关东啸》等,业已陆续结集出版。

        作家刘国林的作品有其鲜明独特的个性:

        一是浓郁的北大荒风情。他的每一篇作品都充满了鲜明的地方色彩,他的全部作品可以说就是一部经典的北大荒风情画。作家以记者的视觉观察北大荒、体验北大荒、挖掘北大荒、描写北大荒。是一部难得的北大荒地域乡土教材。

        记得一位作家说过,越是民族的东西,越能走向世界。作家刘国林的《话说关东》是选择他生在北大荒、长在北大荒的独特环境来写的,不能不说选材上独具匠心。

        二是高度的社会责任感。作者不是就事论事、拿起笔就写,剜到筐里就是菜。而是站在时代的高度来写北大荒,每篇章节都有时代的印痕和家乡变化的缩影。透过每一篇章节,能呼吸到北大荒春夏秋冬的新鲜空气,闻到北大荒泥土特有的芳香。唯其新,才显其贵。

        三是严谨的创作导向。作家刘国林的《话说关东》就是一部很好的教科书。在《话说关东》近3000篇的文章里,选出100篇文章,起名叫《作家刘国林作文大课堂100讲》。结合创作实践,亲自给中小学生讲课。其中有70节讲课视频传到《优酷网》上。海内外作家仍在阅读欣赏。

        四是文如其人,追求高雅。作家刘国林其人很“土”,他的文章篇篇都是“土”得掉渣。很有北大荒人傻大黑粗的性格。就像给读者讲故事,娓娓道来。这一点,在作家圈里可以说是“另”类。正是一母生九子,九子有不同。不知哪位文人说过,“俗到极处便是雅”。那么,作家刘国林的《话说关东》就是“土”到极处就是“雅”的风格。是大雅。

        五是做到独辟蹊径,不拘一格。有人说,文学贵在创新。不能重复别人,更不能重复自己。有些作家为什么越写越觉得“山穷水尽疑无路”了呢?就是生活的源泉枯竭了,所以才“米不够,水来凑”。纵观作家刘国林3000多篇作品,可以说是千篇千面,篇篇珠玑,不落巢臼。所以才串成一个璀璨的珍珠项链,让人赏心悦目。

        作品即人品。作家刘国林通过他的作品,表达了对家乡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的深切眷恋;也表达了对家乡父老,亲朋故旧血浓于水的深厚情谊。更充分展示了他高尚的人格魅力:他的正直,他的善良,他的谦逊,他的豪放,他的包容,他的坦荡,他的乐于助人……无不在他的作品中一一呈现。

        期待作家刘国林先生“壮心不已”,创作出更多的好作品奉献给家乡,奉献给这个世界。

        (感谢作家刘国林先生为本篇提供的大量素材,感谢网络媒体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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