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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戒毒后我嫁给你


第五十四章:戒毒后我嫁给你

        乔东城约我一块儿喝咖啡,外面着实是冷,我没有带林宇一块儿出来,年初他们到处玩,吃吃喝喝的,太冷的天气我只缩在家里过年也不跟着去疯玩。

        戴着厚厚的围巾,缩着脖子去咖啡厅,一进去暖气扑面而来,乔东城一身修闲的衣服柔和了身上那股子刚硬之气。

        我笑着过去,将围巾解下放在椅子上:“等了很久了?”

        “也不久。”他含笑地打量我一番说:“不管哪年冬天,都不曾见你穿得这么厚过。”

        舒口气一屁股坐下:“呵,身体不行啊,一年不比一年,以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现在是要温度不能要风度了。”

        “风度犹还在,一路走来,亮丽风景线。”

        我颇是惊讶:“乔东城,你说话越来越不严肃了。”

        他也忍不住地笑:“难道我以前,真的很严肃。”

        “就是,以前所有人说冷笑话,就你面无人色的,以为你不好沟通。”

        他淡淡地笑,也不说什么。

        喝了杯暖暖的甜咖啡:“怎么有雅兴请我出来喝咖啡了?”

        他隐匿地说:“千寻,最近林夏和纪大北走得近吗?”

        “我不知道,他的事我一概不知,我看他最近好像精神都不好,但是他很忙,忙得像要逃避开什么一样。乔东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几场的临检,都有林夏的影子,而且还是林夏出面周旋,把一些事给压下去了。我不知我现在跟你说,是对,还是错,但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来说,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你一句,叫林夏不要和纪大北走得近,警方秘密查的毒枭,有可能就是纪大北,而现在多了个嫌疑人,就是林夏。”

        我震惊得差点将咖啡倒在桌上:“怎么可能?”

        “有一个小分队跟踪一辆车,那辆车属于林夏名下的,里面藏有毒品多得出乎你想像,幸好林夏机灵,报失了车,而且也有证明,他当天不在场,若不然的话,他又是脱不了的麻烦。”

        “东城,你可得看紧纪大北,我怀疑他会对林夏作什么,林夏哥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的,对不对?而且之前他还警告我,叫林夏不要多管纪家的事,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问林夏,林夏只是片面地说,纪大北并不是好人,现在着手催我去美国定居了。”

        几次都是叫助理来的,想见他一面都难,助理说林夏想念小宇,拍了些小宇的照片就走。

        如果真的是想,不可能抽不出一点空上来看看。

        或许他现在和纪大北周旋着,和我拉开点距离为了保护我们母子,但是林夏的状况,我着实是担心。

        乔东城眉宇紧皱:“我们查了几次纪大北的夜店,但是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他的关系虽然打得不高,但是也是盘根错节着地深着,不好太是刁难了。我个人的直觉,他是一个狡猾之辈,只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一种冷黑的味道。如果查到他有任何的犯罪记录,我一定毫不留情地把他给抓了。千寻,你觉得他怎样呢?”

        我别开头:“我很不想提起这个人,我在法国就认识了他,不要问我太多的东西,可好,每个人都有过去。”

        乔东城并不是一个好奇的人,在某些事上来,他不会和林夏一样细致地要去了解每一个环节。

        但是不代表,他就是一个粗心的人,相反的,他机敏得紧,知道不想提的,他就不会去打听。

        轻声地说:“不提便是。”

        “谢谢。”

        他一笑:“谢什么呢,喏,送你的。”

        “牡丹花?”好大一束的牡丹。

        “情人节快乐。”

        这才想起,今天是情人节啊,许久许久都不曾记起了,看着漂亮的牡丹花笑:“怎么会送我这个花呢?”

        “看你喜欢啊,牡丹艳丽不作假,如你。”

        “谢谢。”闻闻:“真香啊。”

        他就笑着喝咖啡:“你的喜好啊,和别人还真不一样的,牡丹也好,毕竟花中之王,就那么放肆地艳丽着又如何。”

        我眨眨眼睛,调皮地说:“城哥啊,你是越来越会说好话了,越来越懂女人心了。”

        “只是迟了,是吧。”

        我呵呵笑,现在和他相处,真的是轻松许多。

        以前是不太喜欢他,觉得他严肃,因为我从来没有走近过他的世界,没有了解过他,后来回到北京,就想依赖着,胆子又胆怯着总是怕受什么伤害。

        有些东西便也是这样,越是想得到的,越是偏偏不能如愿,正是就了那句老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将咖啡喝完:“乔东城,我是觉得林夏不会跟我谈,但是我总是有办法知道他在做什么的。”

        “小心些,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别把我当成外人了。”

        “嗯。好的呢,东城,世伯伯母身体好吗?”

        “挺好的。”

        我轻笑,看着桌上放着艳红的花:“东城,你也老大不小了。”

        “别重复他们的话,我可不喜欢听,要不然就不会出来了。”

        “那我问你一句话,你还喜欢海潮吗?最近看电视说她要订婚了,如果你喜欢的话,还来得及。”是故意高调地宣扬的,为的是刺激到乔东城。

        什么事儿都在炫耀着,炫耀得很用力,显得格外的苍白,她将要嫁的对象,是个老外。

        乔东城淡淡地说:“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说分了就是分了,不再招惹就不会再去招惹。”

        这样真好,不像我现在,进不得,退不得,我过往的性子都让生活折腾得全无了,只是这么栖息着,不想要太多的东西,就这么平静就很好了。

        我没有资格劝乔东城,只能转移了话题。

        颇是有些尴尬的关系,是我以前料想不到的,如果不是看到他珍藏着的照片,也许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

        “小姐,还要咖啡吗?”

        我摇摇头:“不用了。东城,我该回去了,得回去看着小坏蛋,就是个黏人精,总是要人抱着才行。”

        “改天我上去看看他,今天时间倒也是不够了,部队里还有些事。”

        “好。”

        他持着花,拎着我的包出去,停车场有些远。

        到了那儿偏巧就看到了林静,她正牵着乖乖的手,抱着一束粉色的百合花。

        “爸爸。”乖乖比较眼尖,一看到乔东城就愉悦地叫了起来。

        林静第个反应就是将手里的花扔到垃圾桶里,整整头发看着乔东城笑:“东城。”

        “乖乖。”他轻声唤了一声:“这么冷也跑出来。”

        “嗯,今天有人请我和妈妈吃饭,爸爸,你怎么又有小三走在一块啊,我讨厌她。”

        我笑笑,也不再和她针锋相对了,毕竟只是个孩子而已。

        回头去拎我的包:“我车就在前面,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车子开出去,只一会乔东城的车子也跟着出来了。

        我自已的情尚是一个头痛的事,怎能去评论别人的呢,乔东城有他自已的想法。

        孩子有时候真是一个天使,有时候却变成一种伤害,我的林宇,对于很多人来说,或许觉得这是一个错误,一开始我也很恨,但是现在觉得是天使,我给予他生命,他给予我未来。

        北京的交通,不管是什么季节,都是这么的拥挤,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的,到了楼下看到专职保姆抱着林宇在下面,她看到松了口气:“陌小姐,我正要打你电话呢,孩子发烧三十八度了,必须去医院。”

        “快上车。”

        又马不停蹄地去医院,一路上打电话给林夏,他的电话却总是不接。

        到了医院送急诊去检查,再打针,他终于给我复电话了:“千寻,什么事找我这么急?”

        “你也知道我找你找得急啊,为什么老是不接我电话,林夏,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他淡淡地说:“正忙着呢,千寻,什么事?”

        “林宇发烧在医院,你有时间就过来看看,他很喜欢看到你,很喜欢你抱的。”

        他如很纠结一样,沉默了一会说:“到时我有时间就去看看你们,好好照顾自已,就这样了。”

        “林夏……。”断线的声音。

        林夏,你究竟是作什么?

        这么着急催着我出国,可是又不闻不问,如果你只是想要与我拉远点的距离不让别人看到,但是你林夏的电话,还会让人监听吗?

        眼皮跳得很猛,等到小宇打了针,在医院里再等了二十分钟左右看有没有什么意外才回去,保姆不会开车,我便让她抱着孩子坐在后面,开了车就回去。

        在网上查了一些私人侦探的电话,然后打过去,让他们帮我查查林夏,不需要事事详画,只要知道他每天住在哪儿。

        以前我出院没多久,林夏是住在对门方便照顾我与孩子,他现在是在逃避我,但是我并不相信他因为要把我忘掉什么的,林夏是压根做不到这样的。

        等了几天私家侦探的人告诉我,林夏每天晚上都会回XX路的XX小区,几栋几楼都查得清清楚楚的。

        没有开车出去,而是坐出租车过去,躲在小区花园的角落里等他回来。

        冷风灌得让全身都有些麻木,看到林夏把车停在楼下,并没有放停车场里,我就耐心地等着,他肯定还要出来的,要不然他的习惯会把车开到停车场里去。

        只一会儿的功夫他又下来了,拿着一个纸袋一边擦着鼻水,发动车子往外面驶,我赶紧跟了出去,在小区门口拦了出租车让师傅跟紧林夏的车。

        师傅还别有用意地跟我说:“坐好喽,我一定帮你跟好。”

        他那眼神,以为我跟的是我老公,而他在出轨一样。

        林夏的车子驶到挺远的一个停车场,我也让师傅停了不远不近地跟着,他进了个洗浴中心,我看了名字也跟进去,手指按站兜里的手机,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电话就会马上拔出去。

        看了一眼墙上的列目,服务小姐问我需要什么,我笑着晃着车钥匙:“我一个朋友在这里蒸桑拿,我送个东西给她就走。”

        桑拿室的门口有块玻璃,踮高点脚跟还是可以看到里面的人。

        林夏去的我猜是在贵宾区,那边有专人守着,看到我微笑地说:“小姐,请出示你的牌子。”

        我一脸惘然:“刚才我老公才进来,我打个电话慢了点,他去哪了?”

        “哦,刚才那位先生是去三号房。”

        我咕哝一句:“搞什么嘛,也不等等我,好,要吵架是不是,一会我跟你吵个够。”

        服务员更加不会再怀疑我,我一边玩弄着手,慢腾腾地往走廊里去。心,卟卟地跳着。

        到了三号房我光明正大地踮起脚尖看,林夏背对着我,把一个纸袋扔在一个只着浴被的男人身上:“我要的东西呢?”

        那个男人很陌生,我一点也不认识。

        他拆开纸袋掏出一沓钱,数了数笑了:“倒是不差,得,给你。”

        从一边的小袋里,找出一包白色的东西扔给林夏。

        林夏没接住,白色的东西落在地上,他像是狗看到骨头一样,完全不顾形象地扑了过去。

        那男人站起来笑,叉着腰看着林夏:“可别浪费了,这些货都很纯的。”

        林夏趴在地上,我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觉得心很痛很痛。

        那个男人高傲地说:“堂堂京城林公子,若是把这个视频流出去,不知道会震惊多少人。”

        林夏翻个身躺在地上,长长地舒叹着气,像是无比满足的样子。

        他踢踢林夏:“纪家的事,你若再管,便断了你的货,老大给的话,你好生听着,别怕我没有提醒你,到时你像狗一样到处找货的时候,全北京城的人,都不会卖给你的。”

        林夏还沉浸在他的舒服里,我咬着唇,唇上的血腥味,一点一点地浓烈起来。

        “听到没有啊。”那男人狠狠地踢了林夏一脚。

        林夏却不怒,依然闭着眼睛欲仙欲死一般,林夏,那个骄傲的,清净如画一般的林夏,似乎越离越远。

        我可以推开门进去,可是,我不想去。

        我不想要让林夏颜面无存,这不堪的一幕,我只想把它埋起来。跑了出去咚咚地下楼,跑回他住的地方去。

        他也没有多久就回来,电梯门开年到我颇是讶异,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叹口气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林夏,你为什么这么忙,为什么不到我那去看看林宇了。”

        他看着我,思量着,眼神一坚决,冷淡地说:“去你那干什么呢?陌千寻,我也是人,我也会累,我阿姨也把话挑明了跟你说,但是你并不想与我在一起,我就那么不如你的意吗?陌千寻,你想怎样啊,你不想和我结婚,可是现在却责怪我不去看你,我心里有点乱,我决心把你给戒了,所以,相见不如不见,你还不明白吗?”

        “林夏。”我轻叫。

        他却打断我,双手抓住我的肩头:“除非你肯嫁给我,与我结婚,你能做到吗?我可以永远是你的林夏,永远地呵护你,只爱你,只宠你,只想着你,只围着你转。”

        “林夏哥。”

        “别叫我林夏哥,我永远不是你的哥,我是曾经与你同床共枕的人,我把你当成爱人,而你心里一点点我的位置都没有,我累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你回去吧。”

        “林夏,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我什么也不想听,我只要干脆俐落的答案,你嫁我吗?”

        他就是想这样,想这么咄咄逼人把我逼走吗?

        林夏,你多久没有照镜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点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你眼窝儿青黑,你颧骨很高,你嘴唇都有些发紫,你瘦了很多很多你知不知道。

        “走吧,我不想再多谈一些废话。”他往前走不理我,取出钥匙开门,那高瘦的背影,让我觉得很是心疼。

        叹口气从后面抱住他,他浑身一僵:“陌千寻,你究竟想怎么样?”

        “如果你把那东西戒掉,我嫁给你,我陌千寻说话算话,林夏,只要你把以前那个阳光,温雅的林夏找回来,而不是这个瘾君子,我嫁给你,我们有孩子,我们会有家,我们有希望的,我也不想你再为纪家做什么事,不管什么事情终是有因才会有果的。”

        他拳头抓得紧紧的,然后用力地拉开我的手:“胡说八道什么?”

        “林夏,我都看到了,你还想再瞒着我吗?”

        我抱得紧紧的,不想松手。

        他叹口气,浑身的力气一松靠在门上:“千寻,你离我远点吧,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我不。”

        “千寻,你也知道我也不瞒你,我试过,我戒不掉,所以你不要再试图改变我什么,林家家产还算是殷厚,总也是可以让我舒坦一辈子的。”他说出这些话,是那样的无奈,那样的痛疼。

        我握住他的拳头:“林夏,那为什么那时我神志已经游离走的时候,你不放弃我,还请那么多的高僧在病房外面念经,现在,也不要放弃你自已好不好,林夏,我陪着你一块,我们把毒给戒了,我们结婚,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摇头:“戒不掉的,戒不掉的。”

        “答应我好不好?”泪水在嘴里化开,那样的咸。

        他眼角湿润着,疼惜地看着我:“千寻,走吧,你去寻找你自已要的感情,我从来就不是你想要的那个,我只是想绑住你的翅膀,让你在我身边而已,就我这样的男人,不值得让你爱,不值得让你放弃你要的幸福与感情。”

        “我不走,你要是不戒,我也去吸毒,反正林夏你疼我,你有吸一口,你不会少我半口的。”我放开他:“你不戒,我就去找他,让我也跟你一样,我们什么都不要了。”

        他一回身抱住我:“千寻,不要去。”

        我紧紧地拥住他,心里难过得直哭。

        他握住我的手进去,空敞敞的房间只有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厨房那里有烧水的东西,房间的床上很多的碎布绳子什么的。

        “我把我自个缚起来,我想戒掉,但是那种东西,如万蚁噬心一般的难受,瘾一上来就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撞开,我试过,可是越吸越是狠。”

        他坐在地上,就伏在我的脚上,脸在我膝盖上蹭着温暖。我轻轻地抚着他的发:“林夏,我们去找一间信得过的戒毒所,不告诉别人,只有我知道,你知道,你有我的秘密,我过去很多的不坎,但是你却送我那水晶,说我还如白雪一般的净。林夏,你也不曾污黑过,我会陪着你一块,哪也不去,我们回来我们还有林宇要照顾。”

        他像孩子一样,有些痴迷与信任地看着我。

        毒品这害人的东西,真恨不得能一把火所有都烧掉,把一个干净如画的人,折腾成了什么样?

        多少人因为这毒品闹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能尝试,更不能好奇,这是噬人的毒药。

        瘾会越来越大,还会过量而死,林夏这个翩翩公子都成这样,有多少人能经得起折腾,贪图的是什么呢?

        连夜开车离开北京,打电话交待保姆带孩子去林家,对她说我和林夏出去玩了。

        用的化名去戒毒所,是私人开的,但是一个要求就是我要来看着,取现金马上就交钱,林夏的心情很平静,看着我还有些笑:“千寻,你相信我么?”

        “我相信你,这是开的药,林夏,先吃几个。”

        “嗯,我吃了就在这里,没有戒好,你一定不要签名让我出去,哪怕是让我呆在这里一辈子,你许我的明天,太美太美。”

        我伸手将他微长的发抚开:“肯定很难受的,林夏,最难受的时候你不想我来,我就不来。”

        我不知道他会怎样的难受,每次得他允许进来看他的时候,他就浑身汗湿在地上躺着,还会抽搐,一张脸还有些抓狂,狂狠的神色。

        发作起来,也不知比这还要可怕几分,看着他无比的心疼。

        林夏挤出笑:“终于,又过去一阵毒瘾了。”

        没人的时候,才敢哭。

        住在小酒店里,戒毒所打我临时的电话,让我过去。

        林夏发作得很厉害,一个劲地用头撞墙,戒毒所给他打了针,还绑了起来。

        如今神志还很迷离,还很抓狂。

        “他这几天最是难受的时候,过了这几天能挨过去就好多了,有些时候有人支持着,相劝着,会舒服些。”

        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他,轻声地唤:“林夏,我刚才打电话回去了,小宇真不乖啊,又生病了,爸爸和妈妈都不在家,小宇长大了一定像你,坚强,温雅,有风度,是个很骄傲的孩子。”

        他的眼角,一滴一滴湿湿的滑落了下来

        我用纸巾轻轻地拭起,他喘着气,急促地说:“千寻你走开,我怕我会伤害你,一会发作起来,我都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我要做什么,就想吸一口,再吸一口,让我断只手我都想吸一口。”

        毒品,真的是太可怕了。

        软声地说:“林夏,我不走,我是陌千寻,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千寻,听话。”

        “我不听话,我打小就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林夏,你喜欢中式的婚礼,还是西式的,你喜欢我穿旗袍,还是穿婚纱,我们结婚就去马尔代夫蜜月好不好,那里天水共一色,应该是你喜欢的。”

        他深深地吸口气,眼神逐渐地清醒一点:“千寻,不管我多痛苦,你都不要管,便是我死在这张铁床上,我也要把毒给戒了,我有你,有小宇,我们有家。”

        “嗯,是的,我们有家,等你一好我们回北京,马上就开始把迟了一年的婚礼举行了。”

        什么也不想了,就嫁给你吧,只要你好起来。

        我爱谁不爱谁,也没有关系了,只要他戒了毒,我就嫁给他。

        只要看过戒毒那种惨烈的样子,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想要去碰,去试那种东西的。

        林夏的电话关机了好几天,不管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要来打忧,放在我那儿,我给阮离发了信息,只说我和林夏出来玩些日子回北京。

        在他难受的时候,我把手机里一张张林宇的照片给他看,握住他的手,跟他说我喜欢的事,他会记起来的,林夏对我的在乎,就连我也不知道有几分。

        我们结婚,要旗袍,还要婚纱,就在这个小小的戒毒所里,很多的美好用来撑着过现在难熬的时光。

        林夏吸毒并不深,纪大北的手段倒是真狠,居然在林夏最喜欢吃的筒子肉里下一点点,一点点又再加一点点,然后逼着林夏承认吸毒的时候,便是我在医院里碰到他时,他让林夏吸那有毒的烟。

        用了个半个月,基本上就可以控制得了,越来越轻的发作,越来越轻松以对着。

        决定回去,我相信林夏的定力,而且这东西害人不浅,他也不会再想的了,毕竟有美好的明天值得去期待。

        开车回北京,他看着我笑,总是笑。浅浅的,柔柔的,无比满足的。

        “林夏,要不要先吃饭再回去。”

        “好,你也饿了。”

        “我倒是不饿,我担心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

        他笑着摇头:“我不用,早些回到北京吧,想好好地抱抱林宇。”

        “这还不简单,现在林宇也许在家里了。”

        回到家已经是有些晚,开车开得十分的疲累,不曾想到方阿姨还有林伯父也在。

        “林先生,陌小姐你们回来了。”

        “何妈。”他笑吟吟地叫了一声,然后恭敬地说:“爸,阿姨。”

        林伯父板着一张脸:“林夏,你越大越出息,翅膀越来越硬了是不是?找你多少天了,没有一点消息。”

        “手机卡弄丢了。”

        “看看你,说玩就跑出去玩,也不打一声招呼,幸好林家上上下下都有人打理着,要不然还不一团乱,现在瘦得什么一样?”越看,林伯父越是心疼。

        我轻声地说:“林伯父,不要怪林夏,是我临时起意说想出去玩,林夏就陪我一块儿去的,我们决定婚前旅行,因为旅行林夏不适应所以生病了蛮久的,现在还要好好地调养。”

        他温柔地看着我,轻握住我的手笑。

        林伯父自然是不满意的,但是林夏却是轻声地说:“爸,这么晚了你和妈先回去吧,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任性的了,我和千寻就要结婚了,我们也有家有孩子的人了,以后不管什么事,也会考虑成熟多一点。”

        他的一声妈,叫得方阿姨好是感动。

        林伯父叹口气:“你们啊,一个字,闹。”

        “妈。”林夏笑着看方阿姨:“咱爸就交给你照顾了,还有我和千寻的婚事,虽然一切想从简,只是我们小辈的也有很多事不懂,还得麻烦你多张罗着点。”

        方阿姨眼眶一红:“不麻烦,不麻烦。”

        “出去玩一玩,能成熟一点,倒也是好。”林伯父舒口气:“时间也不早了,我和你阿姨……哦,你妈就先回去了。”

        送走他们我歪头冲他笑:“怎么改口了。”

        他抱住我的腰,轻亲我的发:“我只想以后你过得更好,在林家,不会让你苦一分的。”

        “呵呵,我知道呢,看看林宇去。”

        林夏洗澡,乔东城打了个电话给我,我合紧阳台的门在外面接:“这里没人,你可以说了。”

        “千寻,我手里有几张林夏哥的照片,千寻,林夏哥是不是……。”

        “是的。”我坦然地说:“他是被人一早就设计的,我跟他不是去玩,而是去戒毒,东城,他已经戒了,不会再碰那些东西的。”

        “毒,不是想戒就戒得了的。”

        “我相信林夏。东城,你对纪大北咬得死,但是你也要小心一点,他可以那样对林夏,也可以用别的方法对你。”

        “嗯,我知道的。”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决定和他结婚了。”

        “千寻,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想得很清楚。”

        他轻叹了口气,轻淡地说:“那就这样吧。”

        他怅然若失一般,挂了电话我看着夜空,黑漆漆的那儿星星灿亮着。

        林夏拉开了阳台的门在后面抱住我:“千寻,在想什么?”

        我伸手指着星空:“居说人死之后就会变成星星,林夏,我在找我妈妈呢,我告诉她,我要结婚了,我要拥有一个家了。”

        他轻亲我的脸:“太晚了,早些去睡。这夜风凉着,别冻坏了身体。”

        “好。”

        他的手机,还放我床头这边,半夜里有些不舒服我赶紧起来给他倒了药:“林夏,吃点。”

        他吞了下去,然后慢慢平息躺下:“千寻,我会不会很可怕?”

        “谁说的。”

        黑暗里,他握住我的手:“你一直是我的天使。”

        我苦涩地笑,天使,我不是天使,谁也不是天使。

        他在我这里住下,安养起身体来,电话号码也换,只有几个朋友知道,阮离他们上来看林夏,看到他气色好转还笑:“果然是好事近了。”

        “你们少拿千寻开刷,要把我老婆给说得害羞而走,我跟你们没完。”笑着一边换尿片,一边说话。

        阮离佩服得不得了:“林夏哥,成啊,奶爸啊。”

        “你羡慕啊?”

        阮离抬头望天:“我还嫉妒呢。”

        “呵呵,你们二个可不要吵起来了,林夏,婚纱店送来的样式,你看看?”

        他接过看:“千寻你穿第三套,一定好看。”

        “我也喜欢,就这么着了,小宇乖,不哭哦。”

        阮离赞叹:“林夏哥啊,你终于是抱得美人归了,还有个孩子,真是美死你了。”

        林夏笑:“是啊,挺像做梦的。”

        三月尾,阮离与东子见证,我和林夏去民政局领了证,正式成为夫妻了。

        他又买了个戒指戴在我手上,笑容可掬地说:“林太太。”

        我噗地一笑:“看来以后要好好地适应这么一个词了。”

        “咱还是随大众地叫吧,老婆。”

        “呵。”老公这二字,终究在喉咙里,不好叫出来。

        阮离笑着叫:“嫂子。”

        东子也搭着我的肩头,吊儿郎当地说:“一跃,身份又成为嫂子了。”

        林夏笑逐颜开地说:“你们都去保养点,在我结婚那天都做伴郎,要风风光光地把千寻娶进门,礼仪公司的几个美眉都长得不错,千寻会挑几个做伴娘,你们有福了。”

        东子与阮离这二个坏男人就坏笑:“真是开始期待起来了。”

        婚礼,在四月中举行的,四月的北京风特别的大,我们自已请的宾客也不多,结婚是二个人的事。

        中式的婚礼在林家附近的酒店,我和林夏在门口迎客,他现在身体养得更好了一些,也不再吃药了。

        黑亮的车子停了下来,一个恶形恶状的男人拿了个礼包:“哟,林公子大婚,我们老板差我送份薄礼来恭驾林公子新婚快乐。”

        林夏的脸色一变,我止住他的手上前去:“纪大公子送的礼,焉能不收下呢,不过纪大公子最近还真是有空啊,不能来真是遗憾,到时我们会好好给些敬礼回去的。”

        他意味深长地笑,我毫不畏惧地看着,把东西交给伴娘,让她们直接扔了。

        这样的人,只要无惧,就不会让他拿捏着。

        纪大北,往后只怕也会有交锋的时候,但是我不会害怕的。

        我和林夏就这么结婚了,我,做了他光明正大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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