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皇上出行 王爷迎接

　　第三十九章  皇上出行    王爷迎接

　　张知木让人分别上门将代王和周王一起请到小会客室喝茶。

　　品尝了一口极品龙井，代王说：“还是这龙井好啊！张东家，你送我的好茶，我是谁也不给喝，只留着自己享受。”

　　“那当然了，这可是有银子买不到的茶。”周王也说，“这样的茶，要是让家里人放开了喝，那可是多少也不够。”

　　“呵呵！这龙井茶要是配上虎跑水那才是天下绝配，”张知木说，“我们那位大顺皇上今年就能离开临安（杭州），我们明年安排时间一起去临安（杭州）品茶去怎么样？”

　　“哎呀！那可太好了，我们两位可都有时间，就怕你没时间啊！”代王高兴地说。

　　“嗨！其实现在最忙的不是我，我要是想抽出时间就能有时间。”张知木说，“说好了，明年学生们放假的时候，我们出去走走！”

　　“为啥要学生们放的假的时候啊？”周王没明白。

　　“我很早就答应那个小青和小虎，要带他们出去玩玩儿，一直没时间，孩子们慢慢都大了，应该带他们出去开开眼界，见识见识！”

　　“哦！”

　　两位王爷都知道，张知木对那个小青和小虎象自己亲生的一样。

　　“得啦！知木，我们都知道你的事儿多，今天不会是就请我们喝茶，说说啥事儿吧？”代王已经将称呼从张东家变成了知木。

　　“是啊！有事儿你就不用客气。”周王也附和着。

　　“呵呵！”张知木笑了笑，说，“我要告诉你们二位，这次黄河新河道开通庆典，我们的皇上也要御驾亲临！本来我们通知皇上六月底举行典礼，可是皇上现在就出发了。我看皇上要在黄河岸边等上几天了。不过我们已经将一艘新客船开到开封对岸候在那里，那艘客船就做皇上的临时行宫吧！”

　　张知木本以为两位王爷听说皇上要参加，自己不方便见皇上，会说就不去了。没想到，两位王爷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好啊！”

　　代王又说：“人越多越好！皇上去了更热闹，也让他看看紫禁城外是啥样？”

　　周王也说：“这也是我们显示实力扩大宣传的机会。那个电台一定要现场直播。”

　　听完两位王爷的话，张知木哈哈大笑起来，弄得两位王爷有些发懵，“知木，你笑啥？”

　　张知木止住笑声说：“看来我们是多虑了。我们还一直担心和你们二位说这事儿，会让你们为难呢？我们原以为你们不会愿意在这样的场合见皇上呢？一直没敢和你们说。”

　　“呵呵！”周王笑了笑说，“皇上愿不愿意见我，我不知道，可是我很想让他看看我现在是活的多么自由。我是每天醒来一身轻松，不用为任何事儿担惊受怕。我不怕见皇上，现在皇上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了，我为啥怕见他？现在皇上的日子不如我们！”

　　“是啊！”代王也说，“皇上知道我们现在是窑岗的人，他不敢动我们，我们为啥怕见他。我们多少藩王被反贼都给杀了，皇上能管过来吗？是窑岗人给我们安全，我们怕皇上干啥？”

　　“两位王爷要是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还一直在想怎么和你们二位我一说这事儿呢？”张知木说。

　　“哎呀！以后你跟我们就不要客气了，我们可是生死之交，还用这么客气？”周王心里明白，张知木是不想让他们二位为难，考虑的多了。这反映出了张知木对他们尊重，周王心里很是感动。

　　代王也是一样很感动，说：“这样吧！知木，皇上既然先到了，我们不能都去陪着他到黄河岸边等着，我和周王先去迎着他。”

　　“对对！我们两人做这事儿最合适，”周王也说，“我看皇上有这样一艘客船做行宫，也让皇上开开眼界了。不然皇上还以为紫禁城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呢。”

　　这个结果出乎张知木的意外，有两位王爷前去迎着皇上最好不过了。因为窑岗这群人的确不能提前都到黄河边上陪着皇上。

　　张知木和张献忠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张献忠听完哈哈大笑，“哈哈！这回可好了。典礼上你介绍来宾的时候，还有一位大西国皇上张献忠，那个崇祯皇上还不气歪了鼻子！”

　　“哈哈！”张知木也大笑着说，“那样的话，典礼也开不成了，马上就能乱了套。”

　　“嗨！我还没时间和你好好唠唠，”张献忠说，“这么一个啥也不是皇上，你一直惯着他干嘛？”

　　“我说，八大王，不要说我家皇上坏话。”张知木故意严肃的说，“还是说说你参加典礼的事儿。”

　　“这么大的事儿，典礼我必须去，”张献忠说，“不过，你怎么安排都行。反正我也是秘密来到窑岗的。”

　　“那好！你的身份就是陕西延安府的一个商人。因为你的口音就是陕西人。”张知木说，“你和我们同船过去。”

　　“这事儿都听你的，”张献忠说，“我老张就愿意看热闹，这次这么大的事儿，不让我看看，我会睡不着觉的。”

　　“我听李治说，李公公的人又围着窑岗宾馆转，估计是又闻到啥味道了！”张知木说，“你们出入的时候小心点儿。当然我们也会格外的注意。”

　　“嗨！我就不明白了，那些鹰犬，你怎么能容忍他们在这里呢？”张献忠的表情是，恨不得马上过杀了那些太监们。

　　“呵呵！”张知木一笑说，“这也是你我的不同之处。八大王，我们以后有都是时间谈这些事儿。”

　　“哦！不急不急，我老张还没把你们窑岗的套路看明白呢。”张献忠忙说。他知道最后这些谜底都会揭开。

　　崇祯皇上收到张知木发给他的六月底进行黄河新河道开通典礼的电报之后，就盼着这一天早点儿到来。当然，崇祯皇上还要费些劲儿对付那些反对他前去涉险的文臣们。不过，崇祯皇上已经不是太注意他们的意见了。事情就是这样，这些文臣们，你越是把他们当回事儿，他们越来劲儿，反倒是不在乎他们，他们也都没脾气了。他们的力量都是皇上给的，他们觉得皇上离不开他们。现在皇上有窑岗人做后盾，要银子给银子，要兵出兵。这些文臣自己也知道自己啥事也办不了，也就都没脾气了。只要皇上能维持这个局面，他们的俸禄不少就行。见皇上执意要去参加黄河新河道通水典礼，他们也就没在反对。其实他们也知道，所谓担心皇上的安全，完全是借口。窑岗人要是对付皇上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儿。皇上已经定了要去，大臣们就又开始争着伴架了，也都想跟着皇上去露露脸，从心里也想看看这个典礼，也看看窑岗的人到底是怎么样。

　　不过皇上出行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要在皇上出行的路上整修道路，整修桥梁，还要准备路上临时休息的地方。随行大批御林军和官员等的吃住都是要提前安排的。

　　好在崇祯皇上现在还剩点银子。全部御林军由王公公节制，负责皇上的安全。虽然皇上的龙辇行走的道路都是整修过，黄土铺路，可是终究没法和京城的路相比。其实要是想舒服点儿，乘坐窑岗的钢簧马车是最好的，但是皇上要显示皇家的尊贵豪华气派，皇上还是要乘坐龙辇的。一般龙辇前面由六匹骏马驾驭，车身镶嵌有金银玉器，宝石珍珠，车身还雕刻有龙凤图案。可是木轮的龙辇虽然豪华气派，减震效果并不好。王公公他们想了一个办法，将窑岗钢簧马车上的弹簧沙发卸下来，给安到龙辇里面，反正外面也看不出来。崇祯皇上听到这个主意很高兴。

　　起驾前，把坤兴公主（长平公主）带大的周皇后不放心，也要跟着。由于崇祯皇上现在心情好，也就答应了。这下子把崇祯皇上的三个皇子气的直跺脚。

　　本来，按礼制，周皇后是可以跟着崇祯皇上乘坐龙辇的，可是周皇后知道这么远的路程乘坐龙辇可不舒服，借口要陪着坤兴公主，就跟着坤兴公主一起坐钢簧马车。因为窑岗人给皇上送来的钢簧马车都是特制的，不但坐着舒服，放下来还是沙发床。平时周皇后是没有机会乘坐钢簧马车出门的，更不可能享受沙发床的待遇。

　　皇上一行浩浩荡荡的出了北京城，一路向南。崇祯皇上心情好多了，现在窑岗将满清打跑了之后，战火基本远离了北直隶，远处田地里面，能看出来已经是收完了夏粮，也能看得出来夏粮是丰收了。地里面没有人在劳作，崇祯皇上知道那是都被前面的御林军赶跑了。尽管崇祯皇上很想看看劳作的百姓，可是崇祯皇上知道一直到前面开路的王公公更关心他的安全，所以也就没有责怪他们。出了北京城，崇祯皇上感觉呼吸都觉得非常匀畅，早就忘了龙辇的颠簸。崇祯皇上忍不住把王公公喊过来问：“你到过窑岗，他们那里的油漆路面是不是就一点不颠簸了？”

　　“回皇上话！那个油漆路啊，是用钢滚子压过的，非常平整。不但他们的胶皮轱辘感觉不到一点颠簸，就是我们的木头轱辘也感觉不到颠簸。”王公公小心的回答。

　　“回去跟张东家说说，以后也把朕的龙辇换上胶皮轱辘。”崇祯皇上对胶皮滚轮很感兴趣。

　　“对啊，皇上！我在窑岗看见，他们有一种四轮拖拉机的大轱辘就和您的龙撵上的轱辘大小差不多，我看见到张东家的时候就和他说说。”王公公讨好的说。

　　“是吗？等住下来后，就给张东家发电报，让他给朕带来几个大胶皮轱辘。呵呵！”崇祯皇上说完了自己都乐了。用电报通知张知木带几个轱辘来，崇祯皇上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要说崇祯皇上他们一行人里面，坤兴公主和周皇后更开心一点儿。她们娘俩，就像飞出笼子的鸟一样，看着窗外的景致，高兴了，两人就说说话，累了就可以躺着睡一会。在宫里面，她们要守各种规矩，时刻不敢松懈。哪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机会。

　　崇祯皇上也知道，这样出来，尽管龙辇一天走不了多少路，还是要提前到黄河岸边，可是他实在是在宫里面等不了了。他们行走的路线是，出了京城到保定府、衡水、广平、大名府、辉卫，到开封对面的黄河北岸。那里一个专用码头，停靠着窑岗的一艘客船。

　　走了两天之后，崇祯皇上一行人的刚出来的新鲜劲儿也就过去了，接着就是枯燥不断前行。总算到了卫辉府，在下面就是这次远行的目的黄河了。让崇祯皇上没想到的是，就在崇祯皇上他们就要进卫辉府城门的时候，代王和周王会在这里跪迎着他。

　　听到王公公传报说，周王和代王在前面迎着自己，崇祯皇上眼睛差点儿没瞪出来，一路上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两个无耻的逆贼，竟然还敢来迎我。赶紧拿下！”

　　这时从后面赶上来的大学士刘建泰劝道：“皇上不可啊！请皇上息怒。皇上啊！两位王爷是代表窑岗的张知木前来迎着你的，你要是把他们拿下了，怎么跟张知木交代呢？”

　　“是啊！皇上，窑岗的张知木自己赶不过来，委托两位王爷前来迎接您，也是用心良苦。张知木知道皇上和两位王爷关系不和，是不是也有借此机会劝和的意思呢？”王公公看大学士这样劝了，也跟劝说道。

　　“嗯！”崇祯皇上压压火气说，“他们世代受我们朱家的恩典，现在却无耻的反叛。我岂能容他们？”此时崇祯皇上也清楚了，自己不能对两位皇亲怎么样，否则这次就没法和张知木见面了。

　　“皇上，您消消气儿，我看是不是让他们过来，看看他们怎么说？”大学士刘建泰建议说。

　　“让他们过来说话！”崇祯皇上调整一下情绪说。

　　两位跪着的王爷，听到崇祯皇上让他们过去。二人赶紧来到崇祯皇上的龙撵前跪倒磕头三呼万岁！

　　等着他们跪拜完了，崇祯皇上冷着脸说：“你们还有脸见朕？我都替祖宗为你们害臊！”

　　跪在地上的周王说：“皇上，你骂得对！可是皇上，我们不是为我们自己。我们各地藩王，有多少被闯贼和那个张贼给全家处斩？我们和窑岗人扯上关系也是为了保全我们朱家的骨血。特别是，张东家在开封被围，城里面饿的人吃人的时候，冒死给我们送去粮食，解了开封之围。我从哪方面来讲，都要感激张东家。我们来往的多一些，有人看不惯，就说我谋反。我也是死里逃生。我无处可去的时候，还是窑岗人收留我。请皇上能原谅我，我真的是没办法。”

　　代王也是说一番类似的话。

　　崇祯皇上听完了也知道他们说的也都是实情，他们都是为了保命。不用说是他们，就是北京城，要不是窑岗人在山西挡住了李自成的百万大军，也早被李自成占了，自己这个皇上恐怕也不能在这耍威风。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背叛的理由啊，“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朱家的王爷，你们这样做，将来怎么能见列祖烈宗。还有，你们身为王爷，却替张东家前来迎我，这是给祖宗丢了大脸，你们知道吗？”

　　“哎呀！皇上您误会啦，我们两人绝对不是替张东家来迎您的，”周王说，“我们听说皇上您在北京起驾，我们就乘快艇赶过来了。因为张东家他们的计划是六月底才能到黄河这里。我们不能让皇上在这里单独等着，一商量就赶过来了。皇上千万不要误会。”

　　“难道张东家不知道你们先过来吗？”崇祯皇上又问。

　　“我们过来的时候跟张东家打招呼了。”代王说，“张东家不能提前来，还让我们向皇上请罪！”

　　“你们能提前来，那个张东家就不能提前几天来吗？”崇祯皇上有些生气了。

　　“哎呀！皇上，窑岗人的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做事安排的计划性非常强。这也是他们能发展的如此快速的一个原因。张东家要是提前来了，好多事情的计划都要改变。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周王解释说。

　　“得啦！你们也起来吧，我看你们倒是张东家的忠臣啊，我还没说啥，你们就赶紧为张东家开脱。”崇祯皇上说完，喝到，“进城！”

　　两位王爷也赶紧跑回自己的车上跟着皇上进城了。

　　晚饭的时候，崇祯皇上情绪已经稳定了，也把两位王爷请过来一起吃的晚饭。席间崇祯皇上问：“张东家给朕安排了一艘船做行宫，你们都看到了吗？”

　　周王说：“我们都看了，这艘船经过重新改建，非常适合做行宫。打前站的宫中人员，也在进行培训。皇上到了，他们就可熟练地使用这艘船上的所有设施了。如果皇上不喜欢这艘船的话，我的王府已经收拾好了，皇上可以住在我的王府。”

　　“张东家既然能推荐我们住在这艘船上，我想这艘船错不了。”崇祯皇上看来对这艘船也充满了期待。

　　“哎呀！皇上，我们也只是过来的时候，在船上看了一眼。这艘船简直是太好了，我听了一下船上放出来的音乐，那简直向从天上传来的声音。”代王说。

　　就在大家谈论的很热烈的时候，崇祯皇上突然问道：“你们知道，那个八大王张献忠在窑岗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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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士山喷发，日本大地震。--《南宋记忆》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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