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谭四海在门外急得抓耳挠腮,静仪的状态很不好,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里面安静下来,他的心空落落的,血腥味飘过来,吓得他用力撞开门闯了进去。
“静仪,静仪你怎么了?”
地上的棉裤上沾了血迹,谭四海老脸一红,知道自己冲动了。可看到炕上缩成一团还在流泪的静仪,他心痛忍,恨不得以自相换。
身后贴上来一具的身体,温热的大手捂到她冰凉的小腹,疼痛有一瞬间的停滞,静仪痛糊涂了,循着热源就凑过去。
她伸出双臂搂住热源,不够,还不够。
静仪眼睛迷瞪睁不开,心里一清二楚,热源就是谭四海。
都快痛死了,不如死前放纵一把。
静仪捧住谭四海的脸,凑了过去。
温香软玉在怀,谭四海面红耳赤,双手做投降状。
跳跃的灯光下,怀里的女子脸色苍白,眼角含泪,纤细的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嘟着粉色的唇往他脸上贴。
不可以的。
他不可以趁人之危。
虽然他在老徐秀面前过恩爱,其实他心知肚明——
静仪还没有喜欢上他。
可此时的静仪那么软那么娇,还主动缠着他要亲嘴儿,他…忍得快爆炸了。谭四海双手握成拳头又放松,几个来回后,他手掌心里全是汗。
静仪试了好几次都没亲到,气得鼓起脸颊,“呜呜呜”假哭起来:“我就知道,谭四海你个王八蛋嫌弃我了。你竟然敢嫌弃我,我跟你没完。”
“李云菲你等着,老娘要你好看。天杀的李云收,你不得好死。老娘清清白白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污蔑,老娘跟你们没完。”
跟喝醉酒似的,静仪脑子浑浑噩噩的。
明明知道静仪是假哭,谭四海还是心疼了,他轻轻揽住静仪的肩膀,温柔的拍了拍,“不会,谭四海永远不会嫌弃尤静仪。”
“我要亲亲。”
静仪不肯罢休,缠着不放。
这个男人,如神兵天降救她于水火,两次。他或许不够帅气,但他足够可靠。
“乖”,谭四海耳朵根通红,低着头亲了口静仪的发旋。他快要给怀里的姑娘搞疯了,让他上阵冲锋都没这么难。
静音现在怀疑,谭四海根本不知道怎么亲嘴儿,罢了罢了,还是她这个“经验丰富”的新时代女性来教他吧。
静仪撑起上半身,鼓足勇气贴过去,在谭四海嘴角“吧唧”来了一口。亲完,她舔着嘴唇躺回去。
静仪满意了,谭四海并不满意。
刚刚那一下跟蜻蜓点水似的,他还没尝到滋味就没了。不不不,亲嘴儿应该不是这样的,他脑子里的弦断了,喘着粗气低下头,撅住了静仪的唇瓣。
又软又甜又香,比他吃过的“大白兔”还要好吃,谭四海一下子刹不住车,抱着静仪亲个不停。
静仪双手软软的搭在谭四海的脖子上,刚开始她又激动又兴奋,但没多久她就受不住了。谭四海含着她的唇死命吮吸,她的唇从酥麻变成刺痛。
“呜,放开。”
简直就是一头野兽,再亲下去她嘴唇都是肿了。静仪双手抵住谭四海的胸膛,开始推拒。
静仪这点力气对谭四海来说连挣扎都算不上,他刚尝到甜头,一手抓住静仪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脖颈,“啧啧啧”亲得更加起劲。
静仪觉得,她如今就是没有自主权的大型糖果,谭四海对着她又搂又亲没完没了。
她后悔撩他了,真的。
好在谭四海理智还在,亲够了便把头埋到静仪的肩胛处喘粗气。要命,没亲到他已经快爆炸,亲到了不但没缓解反而绷得更紧。
“静仪,睡吧。”
他用强大的自制力逼自己停下来,轻拍着静仪的后背,把她当成孩子哄。
这一晚上又惊又吓又喜,再加上大姨妈造访,静仪早累了。在谭四海有节奏的安抚下,她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静仪呼吸平稳下来,谭四海留恋的蹭蹭静仪的额头,然后轻手轻脚把她放到炕上,掖好被子。借着灯光他又痴痴的盯着静仪的脸看了好一会,才翻身下炕。
看到静仪扔在地上的脏裤子,他红着脸捡起,准备拿去洗干净。听说,女人那几天不能碰冷水,洗洗刷刷的事他来做吧。
洗完战斗澡,谭四海穿着衬衫,哼着小曲把搓衣板架在木脚盆边,用力搓洗。搓洗几遍后用力拧干,晾到绳子上。
干完活,他站在西屋门口,把湿哒哒的手把衬衫上反复擦拭。擦干手,他硬着头皮推开门,抹黑爬上炕。
把睡熟的静仪搂紧,谭四海打了个呵欠,很快就睡着了。
“啊!”
急促的惊呼过后,静仪拥着被子坐起,刚想严厉谴责谭四海这个臭流氓,就感觉小腹一股热流涌出,她息了骂街的心思,慌乱的披上棉袄,抓起一把草纸就往厕所冲。
咦,她甚至感觉到那股热流沿着大腿根一直往下,都要泛滥到小腿了。
毛手毛脚的解开月经带的扣子,检查以后才发现,那些不过都是她的臆想。量是很多,但还没有汹涌到这个地步。
通则不痛,顺畅了以后小腹的坠痛感减少很多,静仪长舒口气,要是每个月都要这样痛死一回,她不如死了算了。
清理好卫生回房,推开门,就看到谭四海正在扣衬衫扣子,泛黄的衬衫披上身上,隐约可见线条流畅的肌肉,不过份夸张也不不软塌塌的,这也是静仪流口水的类型。
她擦掉嘴角可疑的水渍,板着脸质问,“谭四海同志,请你解释一下,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炕上。”
谭四海放慢扣扣子的速度,老老实实道:“静仪你抱着我不放”
某女暴跳如雷,脸红得像猴子屁股,“胡说八道,我不是这种人。”
谭四海步步紧逼,直到把人逼到窗口,“你昨晚不但抱着我不放,还缠着我要跟我亲嘴儿,我”他盯着静仪的樱唇,怀念昨晚的感觉。
暧昧的气氛到达顶点。
“别,你别过来”,静仪捏着衣领,步步后退,后腰撞到窗棂,她退无可退,“不不不,我不可能干这种事,你个骗子!”
男人目光如狼似虎,静仪紧张的脚趾抠地,搞不清在期待什么。
不过有一说一,昨晚除了亲得嘴唇有点肿,味道好极了。
“娘,你起床了吗?”四斤的声音响起,暧昧像被针扎过的气球,一下子就全瘪了。
静仪夸张的舒了口气,用力推开谭四海,“那个,我的棉裤呢?”
谭四海单手撑着窗棂,努力喘匀气息。闻言,他脸膛微红,朝窗外抬了抬下巴。
静仪憋气,回头,只见窗外晾衣绳上,她的棉裤迎风招展
这下子,她难为情的用脚趾抠出了五星级厕所,结结巴巴道:“那,那个,谭,谭四海同志,我,我我自己洗就可以。”
虽然但是心里有一丢丢小甜蜜怎么办?
“咳咳”,谭四海也调整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摆摆手,抓起炕头的棉衣穿上,“这几天你有脏衣服放着,我来洗。”
一个大男人声音细若蚊蚋,像什么样子。可在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真心待你,感觉真好。
吃早饭时,谭老娘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来回扫向射,看看儿子又看看静仪,最后还是没忍住,“铁柱啊,你媳妇整天在家待不住,你得管管。这女人成了家就要收心,别尽想着买这买那。”
看,婆婆都这样么?
就爱挑刺告状,见不得儿媳妇好。静仪端着碗,斜了眼谭四海,到要看看他怎么应对,哼。要是连这点小矛盾都处理不好,那就
“娘,静仪她愿意出门就出门,愿意买啥就买啥,你儿子养得起。”谭四海当没听出老娘的告状,乐呵呵夹一筷子咸菜到静仪碗里。
谭老娘被噎个半死,拉下脸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就你能。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某些人妖里妖气的,铁柱你长点心吧。”
“娘”,谭四海也给老娘夹了一筷子咸菜,“赶紧吃吧,粥凉了不好。还有静仪很好,你别尽鸡蛋里挑骨头。”
谭老娘气得嘴都歪了,儿子刚娶了媳妇就不当她这个当娘的放在眼里,日子长了那还得了?她深吸一口气,计上心头,“铁柱”
“娘,我大名叫谭四海,你叫我四海就好。”谭四海忍无可忍,再次提醒。
“铁柱,铁柱,铁柱,我偏叫铁柱!”谭老娘掏出手帕一个劲的抹眼睛,“儿子长大了就嫌弃娘呀,老头子,我跟你一块去了吧。”
又来这一套,这下子看谭四海怎么应付。静仪边喝粥边看热闹,忙得不亦乐乎。
谭四海先瞪了静仪一眼,示意她差不多得了,然后握住老娘的手,声情并茂说道:“娘,儿子永远不会嫌弃你。但说好了,在家叫铁柱就算了,在外头,一定要叫谭四海。”
自古婆媳是冤家,今天他总算感受到了。
他知道这些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处理不好就会酿成大事。这时候,既不能让老娘寒心,也不能让媳妇伤心,就要考验男人的智慧了。
谭老娘翻了个白眼,勉勉强强同意了。
她也不是非得叫铁柱,只是想让儿子多关心关心她罢了。儿子是当官的,在外讲究面子,在外头她是不会叫铁柱的。
“娘,你把儿子拉扯大不容易,我跟静仪商量好了,一个月给你十块钱,你老兜里有钱心不慌。”
十块?以前都给二十的。
不过,儿子成个家花销也多,谭老娘瘪瘪嘴,低下头开始喝粥。
搞定。
谭四海松了口气,得意地对着静仪挑了挑眉。
静仪抿唇而笑,这次考验,谭四海勉勉强强及格了。
静仪这边其乐融融,李云菲这边却快要急疯了。
什么?她二哥夜闯民宅被抓,可能要关起来?
什么?她二哥的腿被捕兽夹夹伤,可能要瘸?
李云菲的天塌了一半,昨晚二哥连夜摸到尤静仪家,是想给她出气来着,现在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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