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幕后的手
“嗬！嗬！岂可……咳咳咳！”波妮一阵艰难的喘气声，话未说完就是一阵咳嗽。
陈森见其一副要将整个肺；都要咳出来的模样不像是装的，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维持这个模样？变回来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不变回来？”忍受不了好奇，终究还是开了口。
咳了好一阵的波妮终于停了下来，眼带朦胧泪水看向旁边的这个男人，随即开口道：“你以为我不想！我身上又痛又饿；身上的能力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能力！消失了……？”陈森抬头看向远处的海面。
哒哒哒！
右手食指在小圆桌上轻轻地敲击着，“消失了？不见了？什么时候开始的……碰到我的时候，她抓住我手的时候。
麻萨卡！不会吧……试一下。”陈森内心一阵思索，随即很快想到了自身的能力。
“克拉克，你过来！”正在船舱巡视的克拉克，，听到陈森的呼唤急匆匆跑了过来，他现在被任命为这艘船的小头目。
“老大！”面色略显稚嫩的克拉克，满脸兴奋的来到陈森面前。
“不要叫我老大，叫我先生或者船长比较好一些！”
“是！”克拉克身形一个立挺。
“好了，不废话；把手伸出来。”
克拉克乖巧听话的将手伸出，陈森一把抓住其手腕，旁边的波妮疑惑的看着对方的动作。
陈森缓缓闭上眼；心里默默念想，让克拉克变成小孩子，几秒后睁开眼睛克拉克消失不见，原地只留下一堆隆起的衣物。
弯腰将地上的衣物拨开，下面正有一个光溜溜的小婴儿，伸手从小孩子腋下穿过，小心翼翼的将其抱了起来。
此时的克拉克将浑浊的右手；伸入嘴中慢慢咀嚼，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的缝隙缓缓流下，空灵的大眼睛左右扭头四顾着。
陈森看他那右手实在是过于脏乱，将他整个人横放在大腿之上，随即将他手强行掰开。
哇哇哇！
小克拉克嘴里没了咀嚼安抚之物，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蹬，瞬间放声哇哇大哭；其声音极具穿透性。
“哈哈哈！”小克拉克在那里哭，陈森则是在那里哈哈大笑，他笑的不是克拉克而是自身的这个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旁边看戏的波妮早就傻了眼，见其两眼圆睁恨不得直接瞪出眼眶，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摔落下去，这可是她的能力啊；竟然被人夺走了。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波妮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逗弄了一会儿克拉克随后将其放在地上，使用能力又将其恢复原样。
“誒？这是怎么回事？”恢复原样的克拉克很是疑惑，为什么自己光溜溜的。
“没什么！只是一个小试验，去把衣服穿好。”听到陈森的话克拉克抱起自己的衣物跑回了船舱。
“你那是什么表情？”扭头看向旁边脸都被吓变形的波妮。
“混蛋，说这话的人应该是我吧！为什么你就那么简单的；就接受了你身上所发生的这些！咳咳咳……”年迈的波妮扯着嗓子大喊道；随后又是一阵竭力的咳嗽。
陈森见她快要抽过去的惨样，伸手抓住其手腕；岁月果实的力量发动。
没一会，精神饱满活力四射的波妮，又重新恢复了元气满满的少女模样。
正在咳嗽的波妮逐渐停了下来，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掉落的牙齿也重新恢复了。
“誒，我的能力回来了？”波妮看着自己的双手，两个眼圈的泪花在滚动。
“咦呀！并没有！”旁边传来一阵稚嫩的声音，波妮扭头看去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形样貌七八岁的少年；正静静地躺在凉椅上一脸沉稳的看着她。
“咦~~~”一声尖啸的惊疑之音传遍大海。
唰！
波妮身形一闪，眼皮眨动之间瞬间出现在陈森面前，双手抓住其衣领将他这个少年直接提了起来。
“啊！还给我~快把我的能力还给我！”波妮鼻涕眼泪一大把；提着手上的陈森一阵前后摇晃。
陈森整个人脸色猛的一沉，额头井字符号闪现。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之声响彻整艘海贼船，在船舱内工作的海贼们身形都猛然一颤。
虽然现在的他是个七八岁的少年模样，但他现在是果实能力的持有者；所以身形大小不会影响到他的力量，人小力量可不小。
一巴掌直接将波妮抽得个原地转圈，脸色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小巴掌印。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现在我才是BOOS。”陈森咆哮。
吸！吸！
波妮被陈森这么一训，哽咽的抽泣着鼻子转身朝船舷边儿去。
来到船舷边波妮整个人耸着肩，双手握拳杵在原地上半身颤抖着，她想直接使用月步跨海而去，但是她的体力不允许。
嘭！
右脚狠狠在甲板上一垛，随即低着头闷着个脸转身；迈着咚咚作响的步伐走回自己的高背座椅上，最后把双腿收起来抱在怀中看起来委屈巴巴。
咔嚓！咔嚓！
眼睛余光看到桌面的水果，伸出两只手左右开弓；拼了命的往嘴里塞，她要吃光这些水果让对方没有东西可吃，打算用这种方式报复陈森。
在波妮看不见的另一边，陈森的左眼皮一阵抽抽心中想道：“这个愚蠢的女人！”
陈森实在有些难以忍受这个女人的傻气；随即站起身来，来到船舷边；拿起一根麻绳，一头拴在船舷上一头拴在自己的腰上。
“这个混蛋，想干嘛？哼！怎么不拴在自己的脖子上？”咔嚓！狂吃海塞的波妮默默的看着；诅咒着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男人。
陈森轻轻一跳；立于船舷之上，随后抓着身上的麻绳一点一点的往船外下降，他打算试一下看看，获得恶魔果实能力的他会不会受到大海的影响？
“誒？嘿嘿嘿！”波妮对陈森的行为很是不解，但是她报仇的机会来了。
将手中的水果轻轻放下，垫着脚尖慢慢的朝绑在船舷上的麻绳而去。
“地狱葬送手刀~去死……誒？”波妮右手并掌成刀，在他的手离麻绳还有一公分的时候；一颗脑袋从船舷外探了上来。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船舱内的海贼们再次一抖。
“你真以为；我一点防备没有？再敢捣乱我就把你变成小孩；当成鱼饵来钓鲨鱼。哼！”
哇啊！
波妮这个不知到究竟有多大年龄的女人，终究还是哭出了声音。
说完那番话后陈森缓缓放绳；身形渐渐下降，小心翼翼的伸出右腿，温凉的海水透过皮肤传遍全身，除此之外没有感觉到其他的异常。
觉得没太大问题又将另一只腿伸入海水中，此时他的下半身全部被放在了海水中，还是没什么异样。
扑通！
陈森完全松开了手，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海水中，但是他仍然没感到什么异常。
放下心来的他开始在海水里进行试验，一会变成老年人；然后变成幼儿呛了一口水后；立马变回一个成年人。
“MD，差点又把自己玩死！”陈森一阵骂骂咧咧，随后拉着绳子又重新爬回了甲板。
“鬼啊！”一声大叫吓得他浑身一颤！
刚刚波妮一直注视着那根绳子，见它被拉得笔直；她知道那个男人彻底掉进了海里，好几分钟过去绳子一点动静没有。
随即她断定那个男人可能死掉了，心里一阵拍手称快；谁知突然他又爬了上来！
陈森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一下对方，最后不再理会这个疯女人，自顾自的重新躺回了椅子上，拿过旁边的青苹果，咔嚓。
抬眼看向那蔚蓝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语着：“怎么感觉这一切都好像是人为的呢？错觉么？”
……
“我擦，他这么聪明的吗？我咋不知道！”现实.地球.蜀都.陈森的老家，一个满头银色长发的年轻人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此人除了头发的颜色和没有雀斑的脸以外，几乎和陈森长得一模一样。
“你个挺温滴，切不切饭！”一声粗狂沉稳的川话从厨房传来。
“来咯来咯！”银发的年轻人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站起身踩着一双室内拖鞋朝厨房而去。
“今天又是啥子菜嘛？”
“屎！吃不吃！”一位身形背脊挺立的半头白发的中年人咆哮着！
别看其身形挺立犹如青松，但就年纪而言已经是六十八岁高龄――正是陈森之父。
“唉呀！声音小嘞嘛，人家邻居投诉么！”年轻人安抚，老人家咕哝了两句便再不说话。
奇怪的是陈父眼里倒映出的陈森却是一头黑发寸短，现实与认知发生了偏差；应该是被人强行修改的结果。
银发的陈森端着饭碗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心里默默想到“让我看看，你会在那个世界上弄出怎样的风云，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不少惊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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