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反制
南海某处平静的海面之上，有两艘海贼船互相碰在一起。
在其中一艘外表看起来老旧残破的船上，正有着两个人正在紧张的对峙着；细致着说紧张的可能只有其中的一个人更合适。
呼！呼！
“差一点……差一点就完了！”陈森喘着粗气内心一阵狂跳。
竟然他这么害怕波妮的能力，为什么不选择投降，或者假装投于对方虚与委蛇呢！
那就要从陈森曾经的生活说起，曾经幼年的他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上树掏鸟；下水摸鱼，三天两头被父母一顿抽，这些都是家常便饭！随着岁月的变迁时间的沉淀。
稍微懂了一些道理的他，那双不安分的铁拳再未举起过，初中时上学的时候被高年级欺负了，愤怒让他的牙咬的咯吱作响；但他却没有敢于挥拳的勇气了。
一旦打伤对方或与对方发生肢体冲突，老师的责怪；老父的忧愁，这些都不是他所愿看见的，人生中第一次选择了退步。
辍学打工之后在上完夜班的路上，碰上了两个喝的铭鼎大醉的壮汉，双方擦肩而过之时；壮汉刻意用肩膀撞了一下纤瘦的陈森，将他撞了个趔趄。
距离十多米后陈森驻足握拳随即松手，轻叹一口气！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第二次！
在工作的地方有一个老员工让他去做一份活，忙了一身臭汗的他干完了这一切，才发现那活根本不用他来干；干完那活他也没拿到钱。
满腔怒火心有怨言的他前去找那人，最后发现那人正在和周边的人；谈及自己的战绩以及陈森的单纯幼稚，想起来公司的规定；第三次他再一次退步。
第四次；第五次！好似永无止境。
而如今陈森不想在退了，可能是这个混乱的海贼世界，释放出了真实一面的他。
……
唰！
几米开外看他发呆的波妮率先发动进攻，身形一闪再度消失。
“该死，太快了；跟不上她节奏。”陈森紧握双刀，由于过于紧张的原因；他可能并不清楚自己的力量已经将刀柄捏变形了。
呼~一阵微风拂过，波妮身形闪烁间所带起的；刷刷声消失不见！
“嗯？没动静了！在哪里？……上面。”陈森发现周边声响消失，发现左右无人又感觉头上略有昏暗；随即将双刀交叉叠放格挡。
叮！
一金属碰撞声响起！波妮一巴掌拍在刀面之上，另一只手趁对方视野被挡；伸向其抓着刀柄的手。
陈森正想将其弹开，突然感觉到右手手腕一凉，抬头看向上方正发现对方一脸坏笑，心道“完了……！”
“腐朽，老去吧！”
陈森双眼瞪如铜铃大小，虽然害怕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恍惚之间用尽最后一丝力将对方弹开。
波妮一个空翻轻巧落于旁边的船舷之上，双手抱肩一脸严肃的看着陈森。
“早就警告过你，只要你肯投于我的麾下！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在我的家乡流传着一句话：人无刚骨，安身不牢。”
“？……听不懂。”波妮的回答让陈森一阵汗颜。
“誒，等等，我从一开始说的都是汉语；为什么他们说的也是汉语，不可能啊！
难道自带翻译，次元的世界真是让人难以理解。”陈森这才想起来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突兀点就是语言。
与他交流之人说在他耳中的皆是汉语，但是眼前波妮也算得上是海贼世界的名人了，她也说汉语这就很迷了。
……数秒后
呕~
站在船舷之上的波妮身形一晃急忙跳下来，随即上半身趴在船舷上一道彩虹铺天盖地而下。
“呃……这是运动太激烈反胃了？”陈森矗立原地一阵呆愣。
“嗯？她的手臂！”仔细观察发现波妮的手臂正在逐渐变得枯黄，身形也在发生变形。
“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略带沙哑的女音传来。
波妮缓缓转身，此时的她眼圈凹陷；颧骨略微突出，眼睛额头周边也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皱纹，双腿微曲腰杆下弯，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妥妥的老太太。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变成这个样子又想是搞哪样？”陈森没想到对方竟然恶人先告状。
“我明明对你使用了衰老的能力，为什么衰老的反而是我！而……而且我还无法进行复原。”波妮气的发丝颤抖，对那男人装傻充愣的样子更是咬牙切齿。
“这我哪里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有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使用不了海军六式了吧！”陈森左手提着刀朝衰老的波妮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波妮颤颤巍巍的靠着船舷往边上挪。
来至其面前左手高高抬起，森冷的刀面映照着惨白的圆月，一阵海风袭来一团漆黑的乌云挡住了天空的晴月。
嘿，你在做什么？杀人杀疯了吗？她现在可是老人家啊！：白
你眼瞎啊，没看见这个疯女人想把我们变成老头扔进海里淹死吗？：黑
可现在人家是老人家啊，你道德呢？你的教育呢？：白
MD，就你话多。：黑掏出一把沙鹰，一枪把白打了个稀碎。
不要犹豫，干掉她：黑
为了真理与道德，杀啊！：白原地复活抄起一把迷你型加特林朝黑打的过去。
给脸不要脸，为了人性与生存，杀啊！：黑不知从哪摸出一把RPG扣下了扳机。
陈森浑身一个激灵脑袋左右摇晃一番黑白消失，犹豫良久终究还是把刀放下了，天上的黑云被一阵海风吹开；洁白的月亮再一次照耀在大海之上。
啪嗒！
“这慈悲之心，终有一天会害死我。”将手中的刀丢下，回身看向这一片狼藉污秽的甲板。
呼！老年的波妮也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克拉克，你可以出来了！”陈森朝自己的舱室呼唤着。
嘎吱！
“大人，敌人已经……扑通，呕！”克拉克话未说完直接扑通倒地一阵呕吐。
“这一个二个的，既然晕船还当什么海贼！”摇头叹息侧过身去；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咿~~~这不是晕船啊！混蛋。”无声之中好似有无数人再呐喊。
……数分钟后
“喂！好了没？好了我们就搬家！”陈森在一片狼藉中催促着跪趴在地的克拉克。
“大人，我好……呕！”克拉克勉强用力站了起来，用衣袖随便擦了一下嘴角；没三秒又趴在了地上。
陈森一阵摇头随后纵身一跃来到上层甲板，趁克拉克还没反应过来将其一把提起，随即脚下一用力木板寸寸碎裂，再次跳跃直接来到了波妮的海贼船上。
扭头看向正在黑熊号上，一脸落寞艰难喘息的老年波妮稍作沉思，最后还是将她重新提了回来。
这个家伙的身份一直是个迷，她和世界政府有一定的牵连；她和白胡子有牵连，她和革命军中的某个人也同样有牵连。
真搞不懂她曾经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怎么会和那些世界顶层的人或者是势力扯上关系。
“喂，还有没有活人？赶紧给我出来；否则一个不留。”陈森朝着周边咆哮怒吼。
“这里！”
“大人，饶命。”
“这……”
波妮海贼船上各个地方传来呼声，没一会；陈森面前便多出了七八个海贼啰啰。
他们有的弯着个腰；有的瘸着个腿；有的头上撞出个大包，看起来就是一群没啥战斗力的伤员，他们就是刚刚看戏的那群人，身上的这些伤也都是被陈森的力量所波及而造成的。
“会不会开船？”问题简洁明了。
“会的会的！”一群人急忙回应，心想原来只是开船，虽然有的人断了骨头；起了大包，但这点小事对他们而言还是很简单的。
“目的地――香波地群岛，出发。”
“是！”周边传来一阵应和之声。
……数小时。
此时烈日高璇，大海被映照的一片亮银，抬眼望去十分刺眼。
某艘外表涂满各种食物的帆船上，其最顶端还挂有一面骷髅旗，甲板上有着一把彩色的遮阳伞，其下方有着一面小圆桌上面摆满着水果。
小圆桌旁有着一个年轻人惬意的躺在凉椅之中，旁边还有着一把坚硬的高背座椅；上面正坐着一个老太太，很显然这个年轻人做的很不称职。
怎么能让一个老人家坐在那种难受的座椅当中。
“你这副求活装可怜的模样；还想要保持到什么时候！”年轻人语气生硬开口。
呼！呼！呼！
老年的波妮那叫一个气，现在的她浑身酸痛腹中空空；饿的眼前事物都有些飘，刚刚浑浑噩噩之间抓起了一个苹果；当场就崩掉了一颗牙，疼了她老半天。
现在旁边这个无情的男人；却说她在装模作样祈求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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