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告别享春楼 城东身世迷
而在不远处,大厅的赌桌旁,胡思思却看的一脸惊色,因为他眼前的这男人,简直就不是人,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冷血的人,冷血到连女人都不放过,他杀人速度似乎就与他身体里的血一样冰冷,而且非常快。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之前救她的那个男人。但是由于执着,她还是坚持没有离开,因为或者这一切是他有意在掩饰些什么!因为她想看到他真实的一面。
这时,徐杨道:“我一向都是这么自信。”
“噢…我想和你做一笔买卖,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噢…是吗?只要是钱的事情,我都会有兴趣。”
“难道你不问,是做什么买卖吗?”
“我发现你很笨!”
“是的,女人一般都是这么笨。不过,我可以告诉…(我可以告诉你是做什么买卖)”
徐杨还没等她说完,便道:“价钱,我不希望再说第三遍。”
“价钱?好,三千两银子怎么样!”
“记着,太笨会使你丢了性命。而你不是一般的笨,叫你们当家的来。”
那姑娘脸红耳赤,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们当家的,绝不会像你一样笨,而且你很丑。”
“你…好,我会记住你说得话,等着。”
那姑娘明显心中不悦,因为徐杨得罪了她,或许是徐杨根本就不想正眼瞧她。那姑娘突然又回头道:“你都没有看我,怎么就说我丑!你的话让我非常不开心。”
“是吗?不开心总比死人要好一些。”
“你…你等着,哼…”
胡思思突然感觉好笑,但又可气。气的是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女人,因为这比杀了她会更痛苦。但是她感觉徐杨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因为她一直都没弄清楚,她们俩个说的是什么!三千两银子又是什么?这让胡思思感到非常好奇,而且很疑惑。
片刻后,那偏厅突然又来一位姑娘,那姑娘看上去与之前那位差不多,但是听走路的声音似乎比之前那位要稳重的许多,那姑娘是一个人过来的,可还没等那姑娘靠近,徐杨道:“你确定你就是当家的?”
“不知大侠,有何见教?”
“没有。”
“我叫馨月,刚才的那位叫兰馨,我是这里当家的…”
“我对你的名字不感兴趣,价钱刚才那位已经说了,不过我并不满意。”
“噢…是吗?”
“似乎你对钱也很感兴趣。”
“当然。”
“这很好,开个价位。”
“不知兰馨开的多少,不过大侠也可以自己说个价。”
“这样很好。两万,我有条件。”
“两万?你倒是爽快,说说你的条件?”
“第一,两万是我的底线。第二,我不需要随时恭候,不需随时向你报告。第三,花如柳。”
“前面两条我都可以答应,花如柳要靠你自己,这里除了花如柳,所有的人随你挑。”
“是吗?不过花如柳是我的人,我有这个权利。”
“我在两万的基础上,再给你加一倍,不要打花如柳的主意。”
“我觉得你决定不了我的事。”
“我是为你的性命着想,如果你愿意听我的,在享春楼我保你没事。”
“是吗?不过,我的性命是我说了算。”
“你这么自信,你叫什么?”
“徐杨。”
“我劝你不要打花如柳的主意。”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好,随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三天后。”
“好,我等你。”
“等等…”
“还有什么事。”
“我想闻一闻你身体的味道。”
“为什么?”
“因为你似乎比其她女人要聪明一些。”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
“会的。”
馨月很冷静的走了过来,道:“你是一个怪物,一个可怕的怪物。”
“嘘…不要说话,靠近一点。”
馨月很听话,因为她想知道徐杨到底想做什么,徐杨微微的闭上眼睛,用鼻子和嘴唇慢慢靠近馨月的脖子,他似乎很迷恋这种味道,他尽情的享受着。馨月虽然是享春楼的老板,但是让一个男人这么靠近她,这是头一次,她突然感到一阵惊悸,然后也慢慢地迷醉在这种不一般的感觉之中,这让馨月突然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了一些好感。思思却在一旁有些呆不住了,因为这让她感觉很恶心,而且她突然认为徐杨和那些其他的男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贪财,一样的会对女人贪心。看到此景,思思突然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她感觉再也看不去了,就在她要转身之时,徐杨又突然道:“可以了,我会记住你身体的味道,我该走了。”
“等等…”
“还有什么事?”
“我想请教你,我的身体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
“这是一个秘密。”
“噢…是吗?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能够与我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而又唯一还活着的男人。”
“似乎我很荣幸是吗?”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你似乎忘了我一直都很自信,你是第一位让我说这么多话,而又唯一还活着的女人。我该告辞了。”
徐杨说完便头也不回离开了,馨月因为徐杨最后一句话,有些不悦,因为他太孤傲了,馨月望着徐杨生气道:“你…,请记得三天后的约定。”
馨月突然有些冲动,但又突然转变了语气。胡思思见徐杨出来,突然有些紧张,她一下子把自己隐藏在那赌桌旁的人群之中,徐杨在她身后走过,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又向那门外走去,胡思思见徐杨出了那门,便也跟了出去,可是思思刚要走,却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道:“给我把她抓起来…”
思思突然遇到危险,还没来得及大喊,那手已被束缚,嘴巴也被瞬间封了起来,思思一下子被带到了后堂一间宽敞的普通客房,那鞭押她的俩个男人一下子将她推了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二人的面貌,那门就被瞬间关上,而且还上了锁。这时,思思也懵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想叫也叫不出声来。思思一下子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拼命挣扎,想以此离开这个鬼地方。
徐杨来到城关东郊,因为他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这里山高林密,四处荒无人烟,因为两年前他在江湖无意之中得知,江湖第一铸剑师聂逊就隐藏在这里。然而,徐杨来到这里后,似乎很失望,因为这里丛林密布,连一点人气都没有,他实在不敢相信这里就是江湖第一铸剑师聂逊所居住的地方,但是他很不甘心无功而返,因为这是唯一的线索。在几经查探后,甚感失落,原来聂逊只是江湖中的一个谣言,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幼稚,江湖谣言又怎么能够当真了!就在徐杨对此有些绝望之时,忽见一条蛇从树上掉了下来,落在那水潭之中。徐杨以为是有人,他突然有些警觉起来,然而片刻之后,徐杨觉得这些不过是一场虚惊,于是打算转身离开。可是,刚走了两步,徐杨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他缓缓靠近水潭,不一会儿就潜进了水潭之中,那水潭为深绿色,深不见底,可是徐杨并不甘心,这水潭一定有蹊跷,就在徐杨下潜至约三丈之时,突然发现了亮光,徐杨向着亮光的方向游去,渐渐地他浮出了水面,看到眼前的样子,他一脸惊喜,原来这个水潭别有洞天,它的另一端竟然通向了另外一个世界,这就是那条蛇为什么潜入这潭死水的原因了。
徐杨慢慢上岸,俯视眼前的一片景象,原来这里有一条小河,河的两边十分宽阔,但是很奇怪!小河两边一边是花草,一边是茂绿的树木,而且还有很多野果树。这里的自然景观的确很独特,它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而从这里向上望去,便是悬崖峭壁,而且这里与外界的温度也不同。而河水直接经过这条小河流入了身后的这个水潭,而这个水潭是一个落水潭,深不可测,这里的一切都似乎充满了怪异。徐杨在此一番冷静的查探之后,决定放下眼前的这些疑问,因为或许这里可以找到聂逊的下落,因为他有一种直觉,这是一种自信。徐杨继续向前走,看见几只猴子在前面惊呼跳蹿,就在猴子跳蹿的那前面又突然出现一间草舍,那草舍突然传来一阵琴声,琴音峥耳,这首曲子是瑶琴弹出来的。因为发音柔和、音色圆润、中正平和,琴声走宫调,时而如巍巍高山,时而如潺潺流水,令人心旷神怡。一声清亮的长啸中,琴声放缓,已然转为了徵调,每一个音符音韵悠长,舒缓中却蕴涵着力度。徐杨着步缓缓向前走去,因为他不懂琴,但是他想知道这弹琴之人是否是聂逊,还是另有他人。但在徐杨走近之时,琴声忽然而止。徐杨道:“舍中之人可是聂逊?”
那屋中突然传来苍翠的声音,道:“你找聂逊有什么事?”
“我想请前辈铸一把好刀。”
“一把什么样的刀?”
“一把杀人的刀。”
“要杀什么人?”
“该杀之人。”
“你可知道我的条件?”
“不知道。”
“那你还来做甚?”
“前辈可以明说。”
“哈哈…说了也是白说,你可以走了。”
徐杨有些没有耐心了,道:“晚辈念在前辈为一代名师,不然…”
“不然杀了我,是吗?哈哈…”
“你笑什么?”
“若是我那么容易被人杀死,你觉得我还会留在这里吗?”
“不,你是躲在这里。”
“你想激怒我。”
“不,我是藐视你。给你两条路,一、给我铸一把举世无双的好刀。二…”
“不答应,就得死,是吗?”
“你似乎什么都知道!”
“刀我已经铸好了,如果你这个本事就进来取。不过,我这间草舍不是谁想进就可以的,你要考虑清楚。”
徐杨想都没想便一下冲了进去,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一阵刀光剑影之后,那聂逊道:“少林破戒刀。”
随后那草舍四分五裂,只见那徐杨一把短刀背对着聂逊,聂逊手持长剑半摊在地上,口角溢出鲜血,那一缕花白的发丝散落在那岁月侵蚀,略显憔悴的脸颊上。很显然聂逊已经败了,但是聂逊看破了徐杨的秘密。聂逊激动道:“这把刀就是你想要的,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徐杨突然有些疑惑,他有些不信聂逊的话,于是将手中的刀拿起来端详。聂逊受伤垂危一息,放下手中的剑,右手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道:“第一、我要你杀莲花教教主彭道怡,拿她的人头来祭我。第二…”
徐杨一下子更疑惑了,道:“祭你?为什么?”
“你听我说完,第二、我有一个女儿,她叫秋云,帮我找到她,这张地图是我一生的积蓄,找到秋云就说爹对不起她,让她受苦了。第三、我一生流落于江湖,我要你保护我女儿的周全。”
“哼…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会答应的。可以把你脖子上的东西给我看看吗?”
徐杨显得有些紧张了,他不知道这老头什么时候发现的,但是这个牌子是徐杨从小就带在身上的,徐杨思虑片刻后,把牌子从脖子上取了下来,递给了聂逊,聂逊的眼睛仔细地盯着那张棕色檀木牌子,看着那牌子上的字一一念道:“轻轻杨柳风,花开柳梢头。点点芬芳浴,又弄相思情。人间几回乐,共度良宵亭。”
聂逊突然表情凝重,深思道:“是他…你…你叫什么名字?”
徐杨一下子更紧张了,激动道:“是他?他是谁?”
聂逊认真的看着徐杨道:“你是不是姓徐?”
徐杨情绪更激动了,抓起聂逊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徐,告诉我,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聂逊一声冷笑道:“天意…天意啊…哈哈…天意啊…”
聂逊随后便咽了气,聂逊咽气之时,死不瞑目,面色狰狞,徐杨想不通为什么?更想不通聂逊明知道我的身世,为什么不告诉我?徐杨仔细查验聂逊的伤口和死因,但是聂逊并没有伤到要害,他实在弄不明白聂逊为什么会死,难道是聂逊为逃避江湖故意装死,徐杨因为聂逊的一句话,完全丧失了理智,一气之下一把火将聂逊的尸体烧了。然而这一切的疑问或许只能从他女儿秋云那里才能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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