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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伪小怂包-7


许华澜心想许瑜这小贱.货这回铁定栽了:运气好有什么用?皮相生得好又有什么用?哪怕是被太子殿下选中成为准太子妃,干出勾结外男这等龌龊事来,他不信许瑜还能救得了自己!

        就这么一个无权无势亦无依傍的小庶子,难道还能翻出花儿来不成?

        他在推门之前,心中那叫一个畅快,就等着门打开后看许瑜狼狈又惊慌,涕泗横流、跪地求饶的惨样了。

        然而门被他自己猛地推开的这一瞬间,看清了里边情状的许华澜正扬起的笑容僵在了嘴角,他眼珠子差点凸出来——

        只因他看见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床榻之上,两人影依偎着坐在一起,两人皆只着中衣。身材瘦弱的那个是背对着门口的,且披散的青丝如瀑,背影也十分纤细好看,显然是许瑜,许瑜似乎正趴在床上的另一个人怀里;

        而床上的另一个人,斜飞入鬓的眉,点漆般的眸,通身气质万里也难挑一,哪怕是这晨起时发丝微乱的模样也未能影响到此人身上的气质分毫。此人正揽着许瑜。可这个人、这个人……

        分明是太子,殷凤时!

        许华澜头皮立时一阵发麻,仿若雷电击下,击得他五官都快控制不好了,原本准备好痛斥许瑜如何如何放.荡、如何如何失德的措辞全堵在了嗓子眼,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恰此时,太子殷凤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就像是在看死人。而被殷凤时揽着的许瑜好似是被吓到了,脑袋又往殷凤时肩窝里埋了埋,身子微颤着,引得殷凤时低头温声安抚:“瑜儿莫怕,孤在。”

        “华澜你堵在这做什么?让我们进去揭穿许瑜这贱.人的真面目!”

        当是时,由于木门窄小,许华澜和他膀大腰圆的侍从方聪又都雕像似的堵着不动,被挡在外边看不见里头景象的人们不耐烦了,有人便如此高声叫道。

        许华澜和方聪这才艰难地朝旁边挪开步子,皆是一副难以置信又慌张的神色,但许华澜要更魂不守舍一些。

        众人鱼贯而入,而后通通僵在了当场。

        “太、太子殿下怎么在此!”有那不作假的,登时喉咙眼里溢出一声惊呼。

        “……殿下万安!”更多的人却是在震惊后及时反应了过来,立刻跪在地上向殷凤时行礼。许华澜亦跟着众人一并跪下,将头颅深深埋下,他脸色不由的有点白了,脑子似也成了一锅浆糊,那浆糊里还发着噪音:

        怎、怎么是太子?这么说来,从昨晚一直呆在许瑜房里呆到如今的男人,正是太子殿下本人?

        不仅仅是许华澜,屋子里跪着的其他人也是很惊疑于这个问题,但都不敢问出口。

        许瑜还是没转过身来面对众人,他由殷凤时抱着,埋在对方怀里,似是惊慌又害羞得紧了,伸手胡乱地揪了揪对方衣角:“殿下……”

        殷凤时隔着中衣抚了下许瑜背脊,又扯起被子将许瑜身体遮得更严实了了些,他终于叫底下众人起身,却是撵他们出去:“孤与太子妃刚起,你们进来做什么?都滚出去。”

        他语气平平,却也夹杂了两分怒气,不多不少,恰好叫底下的人都不由的心生惶恐。

        许家家主又是个败絮其中的草包,成天只知泡在温柔乡而毫无主见,他一听器国太子殿下似发了火,立时吓得半死,赶紧乱七八糟的表示了歉意并将这呼啦啦的一大帮人都带了出去,万不敢再打扰太子殿下与准太子妃的闺房时光。

        可等这一帮人刚急急地走到门口,又听身后传来殷凤时淡淡的声音:“方才第一个进来的,嘴巴不大干净,许侯爷该叫他好好反省反省才是。”

        方才第一个进去,劈头就骂许瑜跟野男人通奸的正是许华澜。

        许家主也是许侯爷,他赶紧转身,诚惶诚恐地应了,这才终于带着乌央乌央的这么一帮人走了。

        这个许华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假报消息又污蔑准太子妃,若是叫太子殿下以为野男人是在骂他……许家主心中又怕又怒,简直恨不得让许华澜立即消失在他眼前。

        这一帮人刚走到碧漪阁外,许家主便肃着一张脸下令,令许华澜即日起收拾东西到乡下庄子里去好好反省,任许华澜如何痛哭流涕如何求饶都不搭理。

        乡下庄子贫瘠得很,加之许家多少人背地里想把许华澜这个嫡子拉下马来,一旦到了庄子里去,天高皇帝远的,甚至仅在路上,许华澜都可能不明不白地死掉,许华澜自然万万不愿去。

        但现如今许瑜是器国准太子妃,许瑜才是对他们许家价值最大的,而许华澜恰恰得罪了器国太子,其结果,自然是舍弃许华澜。

        “……殿下,小人给您去打洗脸水……”

        已然清静下来的房中,终于肯抬起头来的许瑜也趁势离开了殷凤时胸膛,他脸孔还是有点红红的,就这样小声对殷凤时说。

        然而还未等他成功下得床去,他的手便被对方拉住了。殷凤时拉着他的手,往被子里去,停在一个地方。

        “可以吗?”殷凤时嗓音有些沙哑,专注地望着许瑜。

        许瑜的脸这下轰的红了,他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而且他的手也很清晰地感觉到了……

        他垂着脑袋,声细如蚊地慢慢应了一声:“……可以的。”

        殷凤时得到了许可,便再也不忍耐,带着许瑜的手,将人就这么用着坐姿推在了墙上,抄起许瑜的两条纤细而匀称的腿来,分开架在自己肩膀上。

        “殿下,门、关门……”

        *  *

        许瑜的大名在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和器国太子殷凤时的名号一起。

        人人都说,瑜小公子是命里带着九世福分之人,嫁往器国以后,必福德绵长,宜室宜家,也能为他们欲国换得长久安宁。

        他们像是不约而同地忘记了不久前对许瑜的诸多嘲笑与风凉话,也忘记了这些年来给许瑜背地里取的那些难听至极的外号,如今是一片太平景象,似人人都在或尊敬或艳羡这位准太子妃。

        而在许家,许家上上下下对许瑜身份变化的感受比外人还要强烈得多,不仅仅是因为距离,更多的是为着器国太子殷凤时一连数日送来的流水般的珍贵礼品,还有这位太子日日都到许瑜院里的表现。

        大家都感叹,太子殿下当真是宠爱许瑜。——这位瑜小公子可真是厉害,闷声不响地呆在小院子里呆了十八年,一朝便得了太子殿下的青睐。

        但对于当事人许瑜本人而言……实际上他内心深处还是挺平静的,毕竟已经过了乍听到殷凤时求娶他时那有点发懵的时刻了。不论是嫁往他国还是留在本国,于他而言,其实都没有太大差别。

        琼花宴结束五日后,殷凤时的马车再度停在了许家家门口。

        适时天光正好,由东南角吹来的微风拂得树杈上的碎叶、人家屋前的帘布与人们各色的衣衫都起了微微的涟漪。

        鸟雀一会在枝头啾啾地叫着,一会蹿到地上去,一会又飞回青天之上,划出一道道虚影来。

        殷凤时就在这般光景之下,在众人的炯炯目光之中,牵了许瑜的手,将人又一次扶上了马车。

        他这次是带许瑜去京郊旁的地方游玩。

        马车之上。

        殷凤时与许瑜共挤在这小小空间里——实则这俩马车也算不得小了,和寻常宦官人家的马车比更是豪奢了太多。

        虽然两人最为亲密的事已经做过了,也相处了这几日,但许瑜一到殷凤时面前,仍是像个闷嘴葫芦,除非对方主动开口,不然一般情况下连点声儿都不出。

        瞧着乖是乖,就是太沉默了。

        正如此时,许瑜乌黑的绸缎般的长发以一根玉带于脑后高高束起,不听话的几缕发丝散落于雪白颈侧,眸子微垂着,坐在车厢里,缄默着。

        像个初次见学堂老师的拘束孩童……哪里像正与自己未来夫君相处的模样?

        殷凤时倒似是并不介意,还拉过许瑜的一只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玩。

        入手滑腻莹泽,实在是好触感。

        许瑜被拉过去的手却是一僵,耳垂莫名的袭上了一点粉色。咳……因为前几日,殷凤时拉过许瑜的手以后,便做了那种事……

        “瑜儿想到什么了?”

        殷凤时见许瑜终于有了反应,嘴角勾了勾,抬眸望着许瑜的脸庞,目光也有意无意地扫过许瑜染了粉意的耳垂。

        “……没什么。”许瑜心虚,也十分不自在,于是连否认的声音都是有点飘的。

        他并未抬头看殷凤时,也就错过了殷凤时这一刻眼底细微的挣扎与晃动的眸光。

        仅仅一霎之间,殷凤时眸色便如常了,仍是带着点暖意地看着许瑜,并从自己衣袖中拿出一块令牌来,递给许瑜。

        “见此令牌如见孤。”

        他将令牌送给了许瑜。

        许瑜推辞一番,见推脱不掉,只好收下,并郑重向殷凤时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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