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雪国的秘密

强制裸感的紫光并不需要被认可，而反观在整体，雪国大帝手中的神器发散金光，竟将紫光包围流泄在外的能量初成盘丝错杂的金丝，深深扎向大地汲取着那众神之巅弥留的力量，千级梯左右晃动，山中碎石如泄洪般坠落，偌大的冰花散下，这是神王的控制力。雪刃霎势劈来，同万千雪山，势不可挡。跳脱在雪国之外，便可以发掘，与宣曦一战，葬送雪国7座神山。最后一座神山-雪国之巅得以保全，怕是没人再看到屹立在南方的雪国，恰是整个城池都在暗淡强力的光束中消失，就连远古时期自然形成的千级梯也随着光束消失而无影无踪。雪国大帝扶剑倒下，宣曦随雪崩沉沦冰川。宣曦击溃雪国大帝引以为傲的千级梯，暴行奸佞的雪国将不复存在。但放眼整个雪国的覆灭，她心中的愤怒却丝毫没有为之削弱半分，甚至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如痴如梦

        宣曦沉落冰川力竭缓缓睡去，同是一把雪刃，上面父亲的气息还未消散它便迎来了新的鲜血，一下，第二下，第三下最后一次插进心脏，不知前几次是雪国大帝的愤怒还是故意为之，宣曦被雪刃刺穿，灼热的痛觉与溢漫的血液包裹着她，疼到无力回击，还有谁能承受住如此血腥，满身伤痕，血肉模糊，那怕在昏死前的最后一次暴动。一位女子站在万人祭养的千级梯上，计以数万的亡魂便便激活了妖王印的噬戾，就在每每存在的任意时间里，一缕缕从梯前涌出，妖王印第一次被戾气完全填充，这种充盈感就是帝王所谓的威严，但这个一心只有报仇的女子却一手在同样万人为它献祭的印记里摧毁了这本残暴的万人梯，从此世上便少了一个以亡魂献祭的祭坛，也少了一对绝世双瞳

        还记得当时越过千忍雪山，踏过千里冰川，一个不愿浪费一丝力量，满眼也只剩有报仇的女子，她在一件又一件被计划好的事情里，一步步变成一个只有仇恨的神，那怕有任何一个人护住她最后也定不会只能以融川为伴，从千里冰川顺流而下，可能现在反倒是溶解的冰河给了她最后残存温热。命运在一开始便被注定，即使她是一个强者即使父母皆是，却在通往终结的过程中发生意外，但故事的最后亦是一成不变。

        “雪帝老儿！够了。”远处传来她昏迷前最后的喊声，同时也没人发现她，笑了，妖王印的闪烁，应是父亲来了。在这个男人的阻止下，雪帝停手了，一副好皮囊千疮百孔，她的血在顺着残破的阶段一级级上涌，所有的亡魂却都在妖王殿下身后急忙散开

        “宣兆，你还不明白吗？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女儿了。她身上的瞳术正在往不可逆转的方向进行，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个虚弱的老人放开手中浸满鲜血的雪刃，下一秒，这把神器就在空中消逝。“看到了吗？这就是紫瞳。”

        “但她还是我的女儿，这还不是唯一的办法。”

        “别假惺惺了宣兆，是谁偷走了我的雪刃，心里还不清楚吗？”老头消失了，紧接着在空中莫名的涌起了两面相制的力量。

        “或许紫瞳还能”

        “觉醒吗？没用的。看到它绝对的力量了吗，二阶紫瞳已经是超越半神了。它的出现甚至可以威胁众神之巅，你觉得你现在能保得住她？”很明显老者压过了老妖王，起初也是他的犹豫才留下紫瞳，如今却发现宣曦的紫瞳不仅不能帮助她躲过神罚，甚至会让她陷入更大的危险。这便是两人之间的秘密。

        “二阶的紫瞳”从妖王宣兆口中说出这种妥协的话便是格外的突兀。

        “那你当时就不该让她活着！”

        他沉默了，眼看着整座雪山慢慢坍塌，自己的女儿被淹在雪下，随后这座山又在融化的冰川里散开，直至找不到她一丝一毫的踪迹，这位父亲眼中竟也没有一滴泪。

        似乎这一切与宣曦密切相关又毫无联系，至于为什么他们之间会想在宣曦身上得到如此强大的力量目的是什么，可能还要从老者继位时说起

        那一定是许久前了，那段历史尽管如此不堪入目。永无止尽的奴役，在霸权专横的统治下早期的雪国便在战争中建起，即便当时为首的是一个半兽族人，但迫于压力许多原著民也只好奉其为主，其中便包括当今的雪帝。而在得到莫大的遵从后，这位始作俑者却并没有继续征战，反倒是穷其一生去追随神的力量，这虽引起原著民极大的不满，但也换来了几万年的安稳岁月。实质上也就促就了雪国在整个妖界大陆上，拥有最早的领地权却只能生活在南方尬尴局面。直至如今，虽然早已不见当年的统治者，但依然能在这座古城里觅到远古的气息，说道这里，至于为何之后雪国的子民从出生而来便禁止穿过千刃雪山，也跟这远古遗存下来的气息有关。据说当时的雪王一次偶然间在整座雪山的背面发现存有许多残骨，但前半生本算是个亡命之徒便并没有太在意。而后在雪国正式建国的时候，便叫人从后山开始沿这整座雪山以亡魂的气魄化下印记，护住城池。每件事都在看似既然有序的进行着，然而所有人也全都安全回来了。但过了几天，就在一个贪玩孩子的注视下，那几个长老无一不朝向后山的方向直直走去，实际上他们连脚都没动。根据男孩的描述他们是很不自然的紧紧并在一起，再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那男孩觉着新奇便上前跟着走，走了不知道多久，他感到有些倦了便回家去了。刚没走几步，一回头，一张张生冷的面孔在再空无的眼神下，男孩被吓哭了。他一边极力奔跑却在一次次扭头的瞬间被面前一张冷漠灰暗的生脸所惊吓，渐渐的到了日暮时分孩子依旧没有回家，家里的大人们开始着急，最后还是在半夜寻到孩子卧在雪地里冰冷的躯体。他的母亲就紧紧的扑在他身上不停的哭泣，而身后匆匆赶来的长老们一个个都在声情并茂地叙说着自己的梦，只是在他们的故事里可能这个男孩才是那个一直追着他们的人。这件事固然惊动了雪帝，但事发半夜他仍然不以为然，只是潦潦叫人把他扔到了后山。后来他越发觉得奇怪，便叫来了说事的长老才发现好像只有去过后山才都做了同样的梦，却已为时已晚。只在当天夜晚，母亲抱着手里的孩子躺进像是提前挖好的大坑里，先是一层白雪，又是一铲，每每一次雪融进骨子里，刚开始还能颤抖，渐渐的。麻木了，仅剩的一丝余温也在心口传给了孩子。孩子醒了，他贴着母亲，或许也是他的茫然替他承下了莫大的痛苦。一树一苗，即是万物世界，更何况是母亲。后来雪帝便封印了千刃雪山，不让一人窥看千级梯下晚数的亡魂。但后来雪帝的印记因长期受到侵蚀，难免会有亡魂逃出千级梯祸患雪国，而这时雪国无一半神降临能将它们镇杀，或是这结果便是那孩子母亲的诅咒。

        “最后那孩子还是死了，我用大雪将他们埋葬。山上的雪因那孩子与他母亲尽数消融，也看到了他一身所追求的众神之巅。”

        “众神之巅？”的确十分不可思议。

        “没错，那里一定就是众神之巅。”雪帝指向破碎的千级梯。

        “你的意思是，整片后山下面就是这个？”

        “并不完全，这是诅咒送给我的礼物，跟你女儿一般。”

        “她的妖王印。”老者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她太强大了”老者咳嗽了一声，转眼间整座城池恢复如初轻而易举，但中间那块却再没人能填上了，那一处永不再拂雪，他们在下面太冷了。

        一声长啸，一只麒麟凌空而去。只剩老者坐在千级梯上等待与最后残留的温热。

        雪山之上并无空穴来风，妖都也不曾有，但许是又到了柳絮飘摇的日子，凡界可还真不少

        “先说好，你如果想拉着我去上次那种地方可能这辈子咱们都见不上面儿了。”王予口中反反复复的警告，还真是个纯情少年。

        “先来！”老李轻巧的放下手机，只在不开灯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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