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多出的金条
“哎,本来这些钱是要留给自己的。想着如果以景对我不好,我就带着我的金子们跑路的。”
“可以来投奔我,我让你做舞坊的女坊主。”
容倾残忍地又说出一个真相,“其实我舞跳的并不好。我只学了五年而已,很多都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就投机取巧,别人五年练基本功,我五年只学十支舞,怎么也能应付下大大小小的宫宴了。”
闻人反倒一笑,宽慰道:“小容倾,你很好,人机灵,舞跳的其实也不错。”
谁不想一辈子天真烂漫,只是她以前所处的环境不允许。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容倾微微愣住,手拽上他的袖口,说:“闻人,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悄悄地在心里骂你是只老狐狸了。”
闻人无语,你是生来克我的吗?
“你个小狐狸!”
如果他的发妻没有病故,有个女儿应该也有容倾这么大了。
容倾分得清公事和私事,公事谈完,私事就轻松随心一些。
铮鸣一声,以景生生扯断一根琴弦,眼神阴森幽暗。
闻人冲以景眯了眯眼睛,好像在挑衅他一样。
容倾可不敢再冷落他了,快步上前,从后面抱住以景,附耳说:“夫君,你弹的真好听。”
“有多好听?”以景侧身问她。
容倾心虚地咽咽唾沫,她刚刚根本没在听。
他轻叹一声,颇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伤感。
以景起身离座,说:“走,回家。”
容倾撇撇嘴,手勾着绦带,失落地说:“你不是答应我,晚上看花灯的吗?”
他耐心地说:“现在是白天上午,等晚上再出来。”
容倾撇了他一眼,“你得说话算话。”
“定然。”
他握住容倾的手,十指相扣,同闻人严肃地说:“不准叫她小狐狸。”
闻人不甘地说:“连我的醋你都要吃?”
以景转头似是吓唬她,说:“他是个人贩子,不要与他亲近半分。”
容倾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失了魂地被以景拉走。
身后的闻人大喊,“什么人贩子?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要是人贩子天打雷劈好吧……”
走到楼下的容倾突然听到他趴在木围上高呼,“小容倾,不准听他说瞎话!”
她本想回头,却被以景按住了。
以景狡猾一笑,提醒道:“人贩子的手段,别信。”
闻人气得直跺脚。
等到坐进马车里,他才松手,顺带给容倾理好了裙摆。
待他直起腰,容倾握上他的手,问:“匣子里的金条是你放的吗?”
以景大方承认,说:“是我。”
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说:“你知不知道那些钱是用来做什么的?”
以景小幅摇头,说:“不知道。”
可他回望容倾时,又是万分肯定地说:“但我知道满箱子黄金能让你安心待在我身边。”
她自责的避开了以景的目光,紧抿着双唇。
一个孤注一掷,一个总有后路,让她觉得她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坏女人。
以景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刚想安慰她,却被容倾反扑进怀。
“以景,你最好了,晚上我请你吃炙猪肉吧!”
小脑袋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双手环着他的腰,搂的紧紧的。
以景被她蹭的心口升起一股暖流,鼻尖嗅着她身上的茉莉清香,呼出一口热气,说:“我更想吃你这只小兔子。”
“好吧,晚上给你买炙兔肉。”
听到这话,他掐了一下容倾的腰肉,“没情趣的小东西。”
容倾重重的捣了他一拳,“不给你买了,没乐趣的老东西。”
以景本就对他俩年龄的事情敏感,再加上他留起了胡子,生怕别人说他老牛吃嫩草。
“我老?”
“对,你年纪大。”
以景伸手咯吱她,“再说?”
容倾边躲边说:“你就是年纪大。”
握瑜在马车外说:“爷,到府了。”
以景一下子把她按进怀里,肃声说:“看我回去怎么治你。”
人被他半推半抱着下了马车,容倾四肢扑棱着,羞着说:“以景,你放我下来,府里的人都看着呢。”
“看就看呗,反正为夫年纪大,脸皮也厚。”
“你……”
以景大步前进,直奔相濡以沫院。
被放到床上的容倾依旧不服,“以景,你这叫霸王硬上弓,我不要!”
以景好不容易按住她挥舞的双手,“听话,别乱动。”
“我还没吃午饭呢,还有前几天不是刚做过?”
身上伏着的人根本不听,还在解着两人的衣带,没一会儿,她就只剩件小衣了。
这一刻她觉得就算自己想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以景的五指山啊。
就在连小衣也快要保不住时,她脚猛的一瞪,踹到了以景的命门。
她吓得捂着嘴,“以……以景,你还好吧?”
以景紧闭双眼,忍耐着她那一脚带来的疼痛,看着柔弱的一个人,脚劲这么大。
“让我趴会儿。”
他的鼻息就喷洒在容倾耳后,一下又一下的,惹得她泛痒痒。
“以景,我痒。”
腰下钻进一条结实的手臂,下一息间,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
容倾趴在他身上,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件她薄薄的小衣。
“以景,你好点没?”
他的手指停在她腰窝处画圈,另一只手反复勾起又放下她小衣背后的系带。
“我没事,别紧张。”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耳朵贴在他胸膛上,扭捏地说:“那你还想继续吗?”
以景手上的动作一停,“你刚刚不是……”
她绉过一件衣裳盖在自己脸上,说完就懊悔怎么能说出这样害羞的话来?
“我刚刚什么都没说,我饿了,要吃饭。”
以景自然不许她走,边虔诚的亲吻她,边说着哄人的话。
“别走,继续,夫君求你。”
容倾也不再躲着他的吻,尽力去迎合,唇间是暧昧的吮吸声。
她肚子“咕噜”一声,以景嗤笑,“看来你是真的饿了。”
容倾胡乱捶着他的肩膀,说:“哎呀,我就说吃完午饭再继续嘛!”
以景托着她坐起来,把刚刚脱掉的衣服又给她重新穿上,想着闹也闹够了,亲也亲过了,她也饿了。
“传膳。”
侍女们端着佳肴一道道端上桌子,丝毫不敢往床塌方向去看。
以景把她衣服里的头发拿出来,又心动地抱住她,说:“夫人,我真的不老。”
“笨蛋,在马车上我故意逗你呢。”
容倾知晓他这是怕自己嫌弃他年纪大,伤心了。
见他还不松手,她接着说:“夫君,好了,吃饭吧。”
以景渐渐松开她,任由她逃去饭桌前。
他转头看向窗外,院里花香四溢,艳阳高照,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想好好晒晒太阳,把整个人都晒的舒舒服服的。
“以景,你快点。”
容倾端着饭碗催着他,桌上人不齐,她是不会动筷的。
“来了。”
以景吩咐下人夏天饮食清淡为宜,所以容倾总会惦记着炙猪肉。
他也是怕容倾吃过多油腻的东西会胃难受,容易生病呕吐。
好在,除了红根菜,容倾还不挑食,加上府里的厨子老练,多素少肉她都没有怨言。
饭后,容倾说:“长命,我的碎冰梅子汤呢?我想喝两碗。”
以景制止道:“不行。”
容倾皱着眉问他,“为什么?”
“饭后半个时辰才能喝,只能一碗。”
容倾扭头一笑,说:“那麻烦长命帮我在半个时辰后,给我呈一大碗碎冰梅子汤吧。”
“不行。”
容倾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问:“又为什么?”
“只准呈小碗,不准纵着她。”
“今晚你去睡书房吧!”说完,容倾起身跑到床上,一左一右蹬飞了鞋,用被子蒙着头闷闷不乐。
以景改口说:“中碗。”
容倾从被子里露头,说:“半个时辰后,我要准时准点的喝到它。”
他对着屏风后面,跪坐在床上的容倾说:“准你。”
以景掏出珠串一颗颗拨弄着,想着等审完君惊澜,我有的是时间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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