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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什么是爱


回到家,修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想起那只隔离区的雌虫,就窝在游戏室的赖人沙发里打游戏,轻便的操作手柄,被他按得噼里啪啦响。

        克劳德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站在一旁,安静地陪着他,他的眼神落在修斯侧脸上,雄虫普遍皮肤都很白,但修斯不仅是白,还很细腻,肤质宛如白瓷,好像用力掐一下,都能留下一片难消的痕迹。

        贵族蓝的眼睛,因为盯着游戏屏幕太过投入,眼皮时不时跳动,连带着黑密纤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嘴角紧紧抿着,好似心情不大好。

        克劳德睫毛往下压了压,将眼中本就微不可察的情绪敛紧收好。

        在去规划局之前,他原以为,修斯跟大多数雄虫一样,根本不会在意雌虫的处境和死活。但他好像错了,在飞行器上交谈的时候,他在小雄子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

        那是对生命的怜悯,对雌虫悲惨命运的怜悯。

        这一点,令克劳德感到十分意外。

        克劳德对雄虫的初映象,始源于他的雄父。

        他的雄父,只是一名普通的雄虫,却拥有一百多位雌侍,每天都不知道在哪张床上醒来。他的雌父,是上一任维纳尔家族的继承者,身为雌君,一生也只得到了四次jp机会,刚刚够完成终身标记,免受僵化期之苦。

        克劳德本来应该还有一个弟弟,但雌父怀第二胎的时候,因为言语不慎,惹恼了雄父,盛怒之下,雄父踹碎了他肚子里的虫蛋。那是一只快足月的虫蛋,被暴力流产后,雌父的孕腔破裂严重,从而终身不育。

        在以繁衍为第一重任的虫族,失去了生育能力的雌虫,等同失去了一半生存价值。等待他的,除了身体上的痛苦,还有削权降职。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因为是珍贵的雄虫,没有受到一点责罚。

        再后来,雌父战死荒星,完成了一名军雌,最后的使命。

        雌父遗体裹着星旗被抬回来的那天,雄父连看都没去看一眼,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旧纵情享乐,与雌侍白日宣淫。

        在克劳德眼中,雄虫是冷漠、自私、残忍、又暴力的,他曾见过无数雌侍,倒在他雄父泣血的刀刃下。

        与大多数雌虫不同,他原本对婚姻是麻木的,是没有任何期待的,但他的僵化期在即,不得不找一位雄主侍奉,可当他有这样打算的时候,他已经错过了雌虫的最佳婚配期,成了大龄剩虫。

        在婚配问题上,没有身份贵重之分,只看生育指数说话。克劳德很清楚,他的长相不符合雄虫的主流审美,甚至在大多数雄虫眼里,他是丑陋可怕的,加上大龄,如果生育指数再不占优势,他就只能等死。

        于是他买通了给他做生育检测的医生,让他帮自己稍微把生育指数填漂亮一点。

        就是这一举动,让他匹配上了刚成年的修斯。帝国最俊美,最年轻的皇室雄虫。

        克劳德仍记得,完成匹配后,他去皇宫初见修斯的场景,刚成年的雄虫,身材还有些消瘦,站在大殿里,被从落地窗斜斜切进来的阳光照得近乎透明,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黑发的虫类。

        修斯穿着皇族白色礼服,肩章上的流苏垂在两侧,被微风撩动着微微起伏,额前黑色的发梢下,藏着一双晶莹剔透的湛蓝色眼睛,他在笑,他在看着克劳德笑。

        “你就是克劳德?我的虫媳妇儿?”修斯像看稀奇一样,围着他转了一圈。

        ‘媳妇儿’是什么意思?克劳德没明白,但还是保守回答了一句:“是。”

        后来他上星网查过,‘媳妇儿’一词,大概是配偶的意思。所以,他当时也没回答错。

        “你管这叫丑?”修斯小声咕哝了一句,像是在跟谁说话,可克劳德很清楚,当场除了他,没有第三者。

        婚后,他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可小雄子修斯,好像不怎么会拿雌虫取乐,除了一条用得不利索的鞭子,就不会用其他的工具责罚他。而且,每次打他的时候,小雄子的内心戏都极其丰富。

        与他生涩发狠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说来好笑,有几次,克劳德都担心他的蹩脚鞭法,会一不小心打到他自己。

        经过快两个月的相处,克劳德渐渐发现,他的雄主,不仅是这个星球上最好看的雄虫,还是最特的。小雄子跟别的雄虫,不太一样,他身上有一种很特殊,很宝贵的东西,那是一种,克劳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很微妙。

        小雄子给了他太多意料之外的意外。

        克劳德看修斯的眼神,又深刻了几分。

        玩游戏玩得起劲的修斯,眼波不经意从屏幕上,流转到克劳德脸上,他仰头看着站在他身边当护法的克劳德,发现他顽固地虫纹又长到了脖子根,垂下眼睑,心烦地‘啧’了一声,随后扔了手柄,从懒人沙发上站起来。

        “雄主,怎么不玩儿了?”克劳德上前,弯下腰,替他捡起扔在地上的手柄,放好。

        “没意思。”其实修斯并不喜欢玩游戏,只是想找个分散注意力的途径罢了。

        这时,侍者正好送了水果进来,修斯拿起金属小水果叉,吃了两口,发现很甜,就看向克劳德:“过来。”

        克劳德走过去,修斯很自然地叉了一坨水果,递到他嘴边,克劳德呼吸顿了顿,随后张开嘴,衔住了雄主喂他的水果。

        喂完克劳德,修斯自己也吃,吃完又喂克劳德。如此反复,直到水果全部吃完,一点儿不浪费。

        一旁经过严格训练的侍者,见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

        没有任何一只雄虫,会这么温柔贴心地对待自己的雌君。

        与虫族薄弱的羞耻感不同,修斯有种跟对象亲热,被窥视的别扭感,耳垂热了一下。

        他放下水果叉,抓起克劳德的手腕就走,“去我房间。”

        偌大华丽的房间,修斯屁股一抬,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克劳德则站着,保持着目光向下的恭顺感:“雄主,有何吩咐?”

        修斯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下,陪我说会儿话。”

        身边的沙发往下陷了一点,牵动着修斯的大腿也倾斜了一下,他侧过脸,看着克劳德,“克劳德,你恨过我吗?”

        “雄主,克劳德永远不会很您。”

        修斯看着克劳德骤然严肃认真的模样,有点儿想笑,他曲起一条胳膊,撑着头,故意打趣克劳德,“那你爱我吗?”

        克劳德眼神游离了一下,“什么是爱?”

        修斯眼睛眯了眯,想起系统曾经说过的话,虫族没有人类那么细腻复杂的情感。

        或许,克劳德不懂什么是爱?

        修斯放下手臂,接着摊开,“坐过来。”

        克劳德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雄主是想让他坐腿上。

        沙发座位始终就那么点儿大,克劳德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主动岔开腿跨坐上去,膝盖跪在两侧的沙发上,减少小雄子的受力重量。

        “雄主……”

        克劳德一到这种时候就体温升高的毛病是好不了了。修斯感觉自己抱了个燃烧的火炉子。

        怕克劳德一会儿身子软了要摔下去,修斯就扶着他的后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摊开手掌,托住克劳德的背,随后才昂起脸,做出索吻的姿势,他先轻轻吻了吻克劳德过度紧绷的下巴,呼出的鼻息,与克劳德滚烫凌乱的鼻息交融在一起。

        “克劳德,想知道什么是爱吗?”

        “……想。”

        克劳德的喉咙不受控地在发颤。

        “那你可要听话一点。”

        小雄子嘴角得意的翘了翘,随后才用两根手指捏住雌虫的下巴。

        命令道:“张嘴。”

        反派be系统:「……宿主!」它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你再出来打岔,我现在就标记克劳德。」

        系统:「……」

        这位宿主很明显是有点儿叛逆在身上的。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吻到深处,修斯有目的,有计划的戛然而止,他捧着克劳德的脸,将触在一起的唇强行分开,眼神危险、炙热地看着克劳德。

        系统捂着眼睛的手翕开一条缝:「……宿主,我可没打岔,你别乱来啊,现在还不能标记克劳德。」

        信息素突然中止,克劳德如严重缺水的鱼,刚尝到了一口甘露就被重新捞起来一样,他不受控地主动朝小雄子那两瓣诱惑的唇贴上去,却被无情的推开。他剧烈喘着粗气,胸口狂跳不止,难受,窒息,渴望,却又不得不压抑,服从。

        “……雄主。”克劳德声音带着缥缈不可闻的祈求。

        修斯不怀好意地笑了下,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热热的唇,“克劳德,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爱。”

        对另一半强烈地x冲动,是最原始,最直接的爱。

        虫类情感单薄,修斯只能用这种直白的方式,教克劳德理解爱是什么。

        修斯见克劳德似有所悟,才重新吻上去,口齿不明地问:“懂了吗?”

        克劳德睫毛微微颤了颤,胸口荡漾开酥麻滚烫的涟漪,一点点,占领他心里那片荒芜的不毛之地。

        “回答。”修斯惩罚性咬了他一口。

        “懂、懂了。”但又没完全懂。

        “那你现在爱我吗?”

        克劳德心口一紧,随后说出了那个答案:“爱。”

        修斯闷闷坏笑了两声,随后加深了这个旖旎拖沓的吻。

        初为虫师的骄傲,体验感还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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