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上部14
盛夏到来，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刺目的阳光照射在庭院里，晒得花朵都焉焉的。宇智波斑不是怕热的人，相反的是，因为体内阴之力过剩的缘故，她以前夏天身上都是凉凉的。今年或许是肚子里的孩子的存在，让周身查克拉失衡，也觉得暑夏炎热起来。
斑反手把书扣在木桌上，这些天她至少看了十本佛经，边看边吐槽，就这能拯救世人？大抵这些只对千手柱间的胃口吧。后面抱着找茬的心态又读了两本，根本不能静心，反而更加心燥火燎：相互理解的爱能带来和平？谅解仇恨能消解痛苦？这些哪里是普通忍者能够做到的。唉，或许忍者存在的本身，就会给他人给自己带来痛苦，争斗不休，恩怨不止吧。斑细细想着这些，联想之前在环境中见到自称“阿修罗”的人，那时候的忍者好像格外平和，到底是为什么千年后忍界形成如此局面呢？斑更坚定了探究真相的决心。
闭目冥想间，千手扉间从林外穿梭回来，这些天为了筹办婚礼，虽然没有宾客，只有两位新人。扉间还是想好好办，各项细节都在亲自筹办，好在之前有帮大哥办理的经验，这次还算有条不紊。斑本来想一起去街上采买，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扉间只让她好好休息，笑着说到：“新娘子只要待着等人伺候就好，没有还要自己动手的道理，这些包在我身上。”斑看他兴致好就没再说什么。
又是拎着大包小包，斑睁开眼好奇问道：“据我所知成婚没那么多仪式吧，你这都快把仓库堆满了。我还以为你的钱都借给柱间去换赌债了呢。”说完接过看了看，“好像也不都是成婚要用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钱都借给大哥了？”扉间很好奇，顿了顿又道：“这些确实不都是必需品，但是总会用到的，还有，我钱还够，平时不怎么用到，养我们一家还是富余的。”
斑无奈地看了扉间一眼：“柱间找我借钱的时候，总说已经把你的钱都借过了。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叹了口气，“不过他成婚我也没送礼给他，不还就不还了吧，我也不缺这点钱。”
扉间站在斑面前，满头黑线，很好，原来以为只有自己会借钱给大哥还赌债，他也就赌这些。没想到另外还有个大财主，难怪之前好几次看他没问自己借钱也很是逍遥呢！
斑看他现在的样子可谓是杀气腾腾，笑道：“算了，别生气了，柱间也就这点小毛病，又没什么大事。你们千手家可不缺钱呐。”
扉间靠着她坐下，“你见过他赌输被扣在赌坊不让走，上衣都输掉嘛，我好几次去赎人都不敢说是千手家的。”叹了口气又说：“不过他新婚后有大嫂管着他，应该就不会再这样了吧。”
斑毫不留情给拆穿：“你想多了，毫无疑问，柱间肯定还回去赌。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下次让他用木□□逃掉。”
扉间回到：“旁人看到木□□还不知道是千手家的族长嘛？你分明是想看笑话吧？嗯？”斑摸了摸下巴，看向扉间：“没有没有，我不用看都能想出来柱间的动作和表情，哈哈哈。”
边笑边闹了一会，扉间拿出今天采买的物品依次放好，斑眼尖，“冰酥酪，正好我热的不行了。扉间你还是挺会照顾人的嘛。”斑刚要拿过来，被另一只手抢先拿走了，斑瞥过去：“怎么？你想打架？”扉间无奈道：“没有不让你吃，再等等，不那么凉就可以吃了。”斑简直无语了，表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手拽过扉间的衣领：“你家冰饮放热了吃，你怎么不直接买了热的回来？”
扉间也很无奈：“你就信我，孕妇真的不太能吃凉的，就再放一会，我先拿进厨房。”斑忍无可忍：“你脑子撞树上了？我又不娇柔，不信咱俩打一架？还有，上次不让喝酒我已经忍了，你还要来惹我。”衣领被拽住，扉间也不好动手直接走，想着僵持一下，也许过会儿斑就消气了。但是这次并没有如扉间所愿。
斑双眸微眯，盯着扉间看，心里想了个好办法。先放下扉间的衣领，还给他抚平整了。笑着说：“是我脾气不好，你也是为我好，那是不是说，除了让我现在吃这个，其他你什么事都能答应我呢？嗯？”扉间被她这样的笑晃了神，只点头应下。“那我，就是自己现在吃不到吧，但我想看你吃，好不好。”斑一边说，一边睁大眼睛看着他，还往近凑了凑。扉间往常条理清晰的大脑好像卡住了，愣了好一会，看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说：“好，那下次再给你买别的。”正拿勺子咽下一块，冰冰凉凉的带着甜味，难怪斑喜欢吃，还没反应过来，另一种柔软的触感在唇齿间散开，扉间被惊到，只僵住在原地，斑继续加深这个吻……等斑抽身起来，“味道不错啊，谢谢了~”说完看扉间还是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就摸了摸他泛红的耳尖，原来他那么害羞的嘛~可以多调戏下呢，有意想不到的有趣表情。
等夜幕到来，这个小庭院也有了些微风，两人坐在檐下有一句没一句地话家常，扉间恢复地很快，现在根本看不出白天的无措。边帮斑揉揉腰边说着些木叶乃至整个忍界的局势。
“所以说，即便联姻了，漩涡家仍是不会融入木叶是嘛，意料之中的选择。就算是千手的亲族，怎么比得上涡之国自在。”斑搭话。
扉间略有不放心：“虽然目前木叶与漩涡各方面都关系密切，但是日后怎样，我们都不得而知。”
“你呀，就别操这个心了，这哪里是能操心得完的，就像火影办公室的公务永远都批改不完一样。而且，这世上有人能预测十年之后如何嘛？不过顺势而为，漩涡家这个选择是福是祸，自由评定。”
扉间笑了笑：“你还是放的更开些，宇智波也不在你眼中了，真不知道你所向前的路是怎样的？”
斑定定看着他：“我以为你不会问我，其实你可以问的。我现在还不明确我要走的路是怎样，但我很清楚自己要的什么。总有一天，当我看见它的时候，你也会看见的。”
“你总是这样，义无反顾，做出的决定不会更改，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能动摇你的。就像当初，你一个人来找大哥决斗，周围可都是千手家的人，你当时不怕死在哪里嘛？”扉间问道。
“你说那次啊，我想起来了，我当时被泉奈的死亡气疯了，你和柱间必须死一个，那次要是我赢柱间死，我死在你们手下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后来是这样的结局，但是，木叶也曾是我的梦想实现之路，我并不后悔之前的决定。”斑顿了顿，“或者说，是一次一次坚定的选择，推动我，一路走到现在。”
扉间觉得这人身上有很多吸引人的地方，好像自己不曾真正理解她，但好在，自己已经走的足够近了……
第二天，当扉间拿着软尺说要测量衣服的尺寸时，斑表示：你肯定是看我昨天整你，你故意来整我的。这些天胖了好多，不想量。
但是再抗拒也没办法，斑还是好好配合，扉间表示，店家和布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加上今天送尺寸过去，再过三天就可以办婚礼了。有理有据，没办法推脱呢。斑只好听从安排，张开双臂，任由扉间量上量下。“是稍微胖了些，但是除了腹部，其余地方都很纤细呢，不过很有力量，我说你平时……”真是忍无可忍，千手扉间一定在故意折磨我，斑想着。按住他的手，“你再废话，我就不配合了，你量空气吧。”扉间只好停下说话，认认真真地测量起来。
其实对于斑的衣服尺寸，扉间早就知道。那家伙完全忘记之前她的衣服也是自己买的了呢。而且最近每天都抱着她睡，光是用手量也早就知道了。左右不过是逗逗她……
婚礼仪式这天的天气特别好，加之前一天两人将小屋又重新布置了一番，即使这场婚礼没有宾客、没有道贺，也足够温馨美妙了。
斑端坐在镜前描眉，其实她从不状扮，不施脂粉，但是今天是不一样的。恍惚间想起之前做任务时，负责守卫的贵族小姐的打扮，斑对此毫无兴趣，这根本不能对忍者的能力提高半分，就算需要，完全可以用变身术。不过写轮眼总是能将看到的都记载下，今天就正好用上了。而后以此将头发盘起，簪上扉间买的发簪，有几串小小的樱花饰品坠下。当斑完全穿上今天仪式需要的礼服站在镜前时，看着不似往常的自己，暗自想到：纵使隔着山海，也不妨今日一醉。
扉间站在她身后，也都准备妥当，没有说话，只是深深望着她，然后朝她伸出手。斑艳丽一笑，将右手覆了上去。
站在神像前，没有神官的祈祷词，扉间就自己念唱，斑握住他的手，等他讲完开口道：“我不信神明，不拜佛像，但是我此刻对着神像起誓：从今时今日起，站在我身侧的人，他是我的家人，是我要守护的人，也是我的夫君。”扉间听她讲的同时，笑道：“仪式里没有新娘祝祷这个环节，不过我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评价我，我的妻子。”斑开口：“下一个仪式是喝三献酒，我能喝嘛？”扉间道：“你还记得这个，确实不能，只能用水代替了，希望神明谅解。”斑摇摇头：“等生完我要把这一年欠的酒都补上。”两人同时笑出声来。
等仪式结束后，斑本来想快些把这复杂的衣服和头饰都换下来，却被扉间制止住了。“先等一下，我还想看看这样的你，真是不同往常，但是更加好看，像明月一样让人沉醉。”扉间看斑快要嘲笑他的说辞，又说到：“其实我还要一样礼物要送给你，你能带上嘛？”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斑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你真不用准备那么多。”说完还是打开看看，是串红宝石手链，链身是银色的，还坠着两颗珍珠。斑拿在手里细细摸索了会，感受到里面蕴含了些未知的力量，显然不是普通的手链。说到：“这不是你自己做的吧？挺好看的。”伸出右手，“你给我戴上吧。”扉间宠溺笑笑：“你真是什么都能一样看出来，这里面有个飞雷神阵法，如果遇到危险，可以空间转移，但是可能不是太远，希望能用得上。”边说边把手链给斑戴上，显然，红色的宝石及其称斑本来就雪白的肤色，二者相得益彰。
“好吧，不过我觉得你还少做了个东西。”斑用手勾起扉间的下颚，略带笑意说：“应该再做个脚链，这样我就出不去了，也就用不到什么空间阵法了，是吧？”扉间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用手握住斑在抚摸他下颚的手，轻吻了一口，“你说的对，感谢夫人你给我提供这样好的建议，我一定会积极采纳的。”说完，轻轻将人抱起，走向布置好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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