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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chapter50术式(修)


不再浪费时间,你告别了钉崎野蔷薇、伊地知洁高和守在帐外的伏黑惠,孤身一人重新踏入早已被破除领域的少年感化院内。

        ——以及顺便在开头存了个档。

        赛沃劳德大法是玩家永远的超人!是越级挑战永远的超人!是pve永远的爸爸!

        感叹过后,你一边走在空空荡荡的场馆里,一边思考现有的情报。

        [首先是——虎杖悠仁为什么要回来。]

        [为了抹杀咒灵——不,他知道进退,不可能在明知道自己不敌的情况下硬要证明自己的实力,那……为了那个不知道是叫‘阿辉’还是‘阿正’的人的尸体?也不太可能,他大局观不算弱,在知道后续还有可能继续处理这件事情之后不可能继续一意孤行。]

        [是两面宿傩的诱导?不,说实话,虽然我觉得此番搜寻绝对会见到两面宿傩——还只会有我们两个人,顶多再加一个瘫在旁边血肉模糊的小白,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钉崎野蔷薇不可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和虎杖悠仁打好配合,所以,即便有这个因素的影响,也不可能占据主导地位。]

        忽然,起了风,窗户大开大合,血腥的味道都被冲散,咒力残秽的腐臭味却根深蒂固、甚至冥顽不灵的滞留。

        [……能同时说服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正在思索期间,你谨慎的向前迈步,色越来越黯淡、空气越来越沉闷,有摇摇欲坠的火光在四面八方聊作点缀,半盘旋的梯,墙角处薄薄的青苔,极致的静和死寂,发尾被水汽温柔地浸润,是一种让人心烦意乱的湿意。

        行走在这里的人,都像是离群索居的孤魂野鬼。

        本想开口呼叫,又顿觉第三方势力的存在到现在都遮遮掩掩。游戏里资料片只更新到第六章,有关咒灵的势力你也不过是粗略了解,之所以能在现在多般揣摩,也是得亏四宫辉夜作为超级财阀的小姐多少有点特权,官方对于游戏的林林总总的非核心资料被用作是换取各个财阀首肯在霓{}虹已经僵化固定的市场份额下强行插一脚的筹码,继而,最为边角料的东西,流落到了你手上。

        慢慢的踱步,时间都暂停,不,还是要止步,站在这里,立在这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已经到了极致,已经到了时候,这是你所寻的地方。

        你身后,突兀的、没有半点犹豫的、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你是在找我吗?小鬼。”

        这声音平淡,不掺杂别的感情,却有莫大的压力加诸于此,仿佛一字一句都具有着法力,出口就是因果。

        手指从血肉间穿过,甚至没有来得及感受到痛楚。

        眼前迅速的模糊了,绝望的、无望的、若有所思的,黯淡下去了。

        [你被‘诅咒之王·两面宿傩’杀死了]

        [是否就近读档,是/否]

        ……

        …………

        被连杀三次之后——甚至没有看到两面宿傩的脸,你的表情麻木了。

        fck,你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退出游戏,你怀抱着佛系的心态,查了一下好感度——

        好了,没问题了,是负数没错了,在这方面和普通剧情走向一模一样究竟是为什么啊!!

        呼……吐出一口气,你关闭了通讯录里好友桂木桂马的界面,转而打开了论坛里某p社玩家的版面。

        被诅咒之王强杀三次的我该如何踢下他的狗头泡酒喝:)

        如题,救命,草。

        ……

        …………

        不急不缓地走在台阶上。

        似曾相识的场景,沉闷的空气是网,四下蔓延出高而颇为陡峭的围墙,尘土和泥沙堆积得幽怨,面前就是骷髅、腐肉、畸零者的归所,受难者头戴鲜花,静待猎物自投罗网。

        近了,已经近在咫尺。

        少女反而停住了脚步。

        “……我应该称呼您为什么。”语气平缓温柔,用词却锋芒毕露,仿佛泛着尖锐的冷光,“看起来,您似乎对我的到来早有预料。”

        呼吸都是静悄悄的,仿佛被人在暗夜墓地里审视,空气停滞、滞留、避无可避的消失,时间缓慢而艰涩的流动,不合时宜地有水滴缓缓滴落的声音,身体难以动弹——相似的感觉,从身体内部里传来的力,搅的人不得安宁。

        一转眼,天翻地覆。

        断臂残肢,四下望去都是极目的红,尸山血海,涌进残败,两面宿傩高倨于尸骨堆积成的王座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她。

        “啊,你居然能察觉到我的视线吗?”诅咒之王漫不经心道。他声音低沉、颇具磁性,平滑地顺着身体的轮廓游走,最后缓缓划过耳垂,就像是从人身后低喃,唇齿与肌肤相触,有着耳鬓斯磨的粘腻。但他气势却凛然、甚至不可侵犯,让人感到自己仿佛被凶兽一丝不苟地牢牢的锁定,正在慢条斯理地露出獠牙。

        抬起头,他们两人四目相对,已经是穷图而匕见。

        望月玲央沉默片刻,率先开口:“虎杖君——他是怎么被你说服的?”

        真是过度的、人类不该有的敏锐,“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两面宿傩并未正面回答她的话,反倒是盯着她,饶有兴致,“那个小鬼真是越看越让人厌恶,所以、我把他杀了。”

        “不可能。”她果断、坚定、毫不迟疑的说,“如果你有这种能力,不会忍到现在才出手,一定有什么制约了你的出手,所以我猜你打破这个桎梏的方法是谋得虎杖悠仁的同意、或认可。”她垂眸敛目,讲话敬语都吝啬,最后终究是欲言又止。“也因此,我认为,虎杖悠仁还没有死去。”

        身上庞大的压力猛然一松。

        有趣,两面宿傩不会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但他低笑一声,“你费尽心机调离那两个小鬼,甚至不惜以身做筏,让这个越看越可恶的小鬼独自一人面对远超出他实力的咒灵的,就是为了让我出来?”两面宿傩居高临下地审视面前的少女,不急不缓,“看在你的行为愉悦了我的份上,我允许你说出你的目的。”

        “您不必用这种话来污蔑我。”她没有被反打一耙的愤怒,反倒是转变了称呼,“应该问得是,您想要做什么。”沉默几秒,仿佛求知若渴似的,她咄咄逼人地追问,“你——您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虎杖君他同意放您出来的?”

        难得,“我出来,难倒不符合你心里的所思所想吗?”两面宿傩并未发怒,倒是语带嘲弄,“与其问这些与你而言无关紧要的蠢问题,不如想想,你要如何由此脱身。”

        他一只手撑在座椅上,俯身看她,低沉的声音平淡无奇,反倒是充满让人毛骨悚然的侵略性,“你要付出什么,才能让我放你一马呢,小鬼。”

        似乎是才意识到自己所处为他人之地,望月玲央并未言语。微微垂首,就能看到诅咒之王白色的和服袖口上的淡淡痕迹,轻微或笨重,漂浮或沉没,都避无可避的加诸于人的思绪里,带来极大的恐怖感。

        两面宿傩垂下视线去看她,他从不吝啬用一种看待女人、或者说看待猎物的眼光去对待旁的、他觉得有趣的人,黑发碧眼,削肩、细腰,张皇的表情,有太干净的气质,干净到让人相形见拙。不,两面宿傩自然不会有这种心情,他以身成咒物已久,早就抛却了凡人身上的种种限制和约束。他也只是觉得、这样的女人,生在现下这样的咒术界,未免也太不相称了一点。

        咒术界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她知道吗?又知道多少?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让他感到愉悦的种种龌龊勾当,她是略知一二还是一清二楚?

        当然,两面宿傩不会怜悯,也没有怜爱之心,他只是找个乐子,找一个长远的、耐折腾的、可以为他所用的乐子。

        太久了。

        默不作声的收回视线,断掉的血肉无声无息的复原,骨骼生长发出艰涩的声音,诅咒之王脸上的纹路红到发黑,暗沉的颜色是几欲凝固的血液,在持久的静默里悄无声息地回忆起她身边那些人的态度。

        他活得日子足够长,阅历足以让他窥见她行动中种种目的性的行为。要阻止吗?不,当然不,为什么要阻止?不但不阻止,要非得要强行打破她所维持的平衡,借此来打破现在的束缚。

        说实话,他一开始确实想杀掉虎杖悠仁以及遮遮掩掩隐藏在幕后的第三方——这两者自说自话的本事都让他不快,但现在,一个有趣的点子从他的脑海里浮现、盘旋,是麼,他算到过吗?不受掌控的感觉,措手不及,两面宿傩眯起眼睛,“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他语气不似作假,甚至循循善诱,“如果你答应,虎杖悠仁会安全的回到高专。”

        话语自顾自地垂落,对方用犹豫、迟疑和挣扎的目光看着他,两面宿傩气定神闲,早有预料,不管怎么样,结局已经注定、她的选择也早已注定。

        败局已定,静待下注。

        ……

        …………

        “如果你答应,虎杖悠仁会安全的回到高专。”咒物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这样明显是引诱和陷阱的对话。

        一切没有前提、失去主语、不提结果的承诺,都是虚假的谎言。你仗着他现下似乎没有对你出手的想法,装模作样的沉思了片刻。

        ……反正死了能再读档……玩家安详躺平,并决定自暴自弃。

        “[束缚]……”你吐露出这个被玩家用烂了的单词,平静到心情没有丝毫的起伏,“如果您和我定下束缚,保证您提的要求不会伤害我和虎杖君,我就同意您的说法。”

        你的说法多有模糊,也是在故意试探他对你的容忍度。

        毕竟……

        [老实说,虽然知道是游戏,但是被这样对待,果然还是让人很不爽。]

        两面宿傩看向你。

        ……被盯上了。

        这种感觉。

        一层一层的压迫感不断的累加在你身上,抑制不住的一丝喘息从喉咙里颤抖着吐出,下一刻,他已经来到了你面前,用一只手粗暴地抬起你的下巴。

        黑色的、尖锐的指甲,与白皙柔嫩的皮肤形成浑然天成的对比,越是反差才越是美丽,越是相反才越是动人,恶意他身上一层一层蔓延出来,划过皮肤,融入血液,忍不住悸栗,为不受控制的呼吸。

        “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嗯?”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你,视线游走于全身,没有丝毫的旖旎感,反倒是带着点邪道的禁忌,他不必恪守人类间的伦理,也向来不屑于专精此道,并素来以性格的暴戾为人所知,所以不顾分寸,让安全距离荡然无存,鼻息都相触,刀割的凌厉,是隐藏的凌虐快,感。

        “应该,听说过吧,有关于我的喜好什么的。”恶劣地扯开嘴角,瞳孔里浮现出你被他牢牢桎梏的样子,巫女服素白的下摆都被他弄得肮脏,一种无可分辨的、和进食时的愉悦绝不相同的兴奋感从脊柱的尾端温柔地攀爬,“我很喜欢杀死别人,尤其是天真愚蠢的孩子和柔弱无能的女人,然后享用。”

        啊……享用是指……吃掉、吗?

        忍不住想要直起身,他却用强劲的力道将你按住手脚,似笑非笑。

        “……我明白了,”宿傩的意图昭然若揭,甚至不加掩饰,你抬起头看着他,“……请您答应我,我会给您带来您想要的……”停顿了一下,“在不伤害我所珍重的人的前提下。”

        从喉咙里溢出一丝笑意,真是傲慢的小鬼,糟糕啊……更想要……了,“趁我现在没改注意。”两面宿傩一向不留后患。

        你单刀直入地顺杆往上爬:“我愿与两面宿傩在此定下束缚,”平和而稳定的嗓音,“事毕,愿以身为盟,以血为契,以志为署,于此结缘,脱离诸苦,共复一形。誓愿救拔,相与恪守盟约、不越雷池。”

        停顿了一下,你低声补充,“前提是请您务必让虎杖君安全回去……”

        叹口气,“我愿与你定下束缚。”两面宿傩漫不经心道,用词简略到肆意妄为,“在两方都准许结束束缚以前,我不会利用束缚要求你去杀死、或伤害某个人,不会对你造成任何肉体上的损伤,并且于本次让虎杖悠仁安全返回高专,为此你要付出的代价是……”

        他刻意顿住了。

        你准备好卡系统bug重开了。

        “让我探查你体内的术式,以及、在被我拉入领域前,无法提起与我定下的[束缚]。”

        ……

        …………等等……?

        不是……?啊??

        ……两面宿傩你是喝了假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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