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遵纪守法外星人

〔真言套索对马甲没有强制作用，但会把所有的指令都修改为为“说实话”。

        马甲缺失将造成经常性断联，指令变为建议等作用。

        ……〕

        毛团好奇地凑过来：“你在写什么？”

        你扭到另一边遮住本子：“记一些系统手册没说的要点，避免因为愚蠢的系统总局再出什么差错。”

        “你不会只因为精神损失没发下来就这样吧”系统眼巴巴地看着你，“我今年还要评最佳系统呢。”

        “你没发现过了这么久咱们连世界毁灭的原因都没发现么？”你揉了把毛团来抚慰自己郁闷的心情，“一无所获，并且系统手册对此也毫无帮助，我觉得我一直在添乱。”

        “怎么会！”系统恨不得把你摇醒，“咱们救了哈维，还救了一半的瑞秋，还有、还有现在处于薛定谔状态的巴基！”

        “哈哈。”你学着克拉克那样假笑了两下，“还促使不义世界的超人把时空通道关闭了——现在那个世界的蝙蝠侠要怎么打呀。”

        “共生体总是到哪都掉渣吗？”系统颓废道。露丝的共生体在不义世界掉了一块，现在她们可以通过那一小块共生体看看不义世界的情况了，而它显然走向糟糕。

        “如果卢瑟没有暗示斯嘉丽去杀掉自己父亲的话我会以为他是个好人的。”而现在你只想和系统抱头痛哭。

        -

        “拜托，帮帮忙嘛，莱克斯叔叔确实在家暴卢瑟，咱们得做点什么。”克拉克模仿圆桌会议把斯嘉丽郑重地摆在椅子，尽力说服她。

        [他肯定是故意让咱们看见那些伤口的。]斯嘉丽反对道，[他为什么不去报警]

        在他们商量期间一直呆在门口的卢瑟闻言推开门：“因为如果他用钱摆平了警察，我就会被‘处理’掉。”

        [这么远你都听得见]斯嘉丽心虚道，[但是我是不会杀人的。]

        “什么杀人！”克拉克惊叫出声，卢瑟打断了他：“但根据你之前所说的，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外星人。”他故意强调斯嘉丽“异族”的身份，“你参加过二战，肯定杀过人。”

        克拉克在对峙中终于找到机会询问：“我们不杀人，对吧？”他左右摆头看向自己的两位友人，但双方都一言不发。

        [我对付的是九头蛇！]斯嘉丽生气了，而卢瑟反驳道：“一个可能杀死自己孩子的人渣还够不上九头蛇的标准吗？”

        这倒是，斯嘉丽犹豫了，卢瑟适时地添上了最后一把火：“我认识斯塔克，他对武器有很多新看法，如果你帮我摆脱他，我们没准可以找到巴基，送你们回去。”

        “为什么我们不能想个办法让警察逮捕他呢？”克拉克沮丧道，“咱们不能杀人的。”

        卢瑟露出了他标准的超级邪恶笑容：“只有死人才不会发生变故。”

        [他只有十岁左右，对吧？]斯嘉丽悄悄问道，克拉克点了点头：“我们都是十二岁。”，于是她转头问道[你认识斯塔克，为什么不向他求助]

        “我要绝对的安全，斯塔克相反可能破坏我的计划。”卢瑟说道，“我还以为外星人无所不能呢，你到底帮不帮”

        很显然他对外星人有很多误解，克拉克尴尬地笑了笑，这时门外传来邮差的车铃声，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嘿，朋友们，我有个办法。”

        -

        “莱克斯这个姓氏只有到这时才有点用处。”卢瑟看向大厅内里，里面都是各类上层名流，还有他的“好父亲”，他招呼克拉克带着斯嘉丽跟上，“这办法最好有用。”

        克拉克第一次离开堪萨斯，来到的还是纽约这种大城市。几乎只是卢瑟一个电话的功夫，就有专车把他们送到了这里：“如果我不在十点前回去的话爸妈会着急的。”

        [如果你扳倒了莱克斯，那你家的公司怎么办]斯嘉丽好奇道，她第一次感到人类金钱的能力。

        “这种小规模的公司我很轻易我就可以建立几十个。”卢瑟高傲道，“我当然一定会成为世界前几的富豪。”然后我就会严密监视地球上所有的外星人，他面无表情地想。

        他们一直走到大厅中央，斯嘉丽安稳地待在克拉克的背包里，他们都可以听到会场所有的声音，[也许你还可以顺便找找巴基。]斯嘉丽提议道。

        “卢瑟！你带了你的朋友来吗？托尼在走廊那里，你们可以一起玩就更好了——你父亲呢？”她听出这是霍华德的声音，但他听不见她的话语，卢瑟假装乖巧的问好，然后随便指了一个方向打发走了他。

        克拉克跟在卢瑟后面问道：“这太奇怪了，他不知道吗？”

        “有些人很会伪装，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会叫警察，没人相信我。”卢瑟在找路去私人房间，他不耐烦道。

        [别伤心，至少克拉克相信你。]斯嘉丽干巴巴地安慰道，卢瑟回头瞪了背包一眼。

        〔砰！〕

        门廊外有声音突然响起，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谁！”卢瑟猛地打开门，他不允许任何事情出差错。门外，托尼-斯塔克正讪讪地举起手。

        很好，卢瑟咬牙切齿还要挤出一个微笑：“哦，我亲爱的托尼，你怎么在这”

        这迅速的变脸震撼了他们。[克拉克，你不会跟他学吧？]斯嘉丽戳戳他，而单纯弱小又无辜的氪星人弱弱地点了点头，两个外星人同时感受到了地球人的复杂之处。

        “哦，卢瑟，见到你确实有够糟糕的。听说你去了某个小镇，我以为在这会安静点呢。”托尼自小就跟卢瑟不对付，他看向卢瑟身后的克拉克，又在走廊两边瞅了瞅，“那个女孩子呢？”

        [什么？！]斯嘉丽和克拉克同时震惊道，托尼立刻上前一步逼近他们，卢瑟在一边破罐子破摔地捂住脸。

        托尼左右查看着克拉克：“谁在说话”

        “嗯……我”克拉克紧张地回答道，“还有谁”

        托尼转了个圈：“我听见你们在说什么了，我父亲不知道什么？为什么要叫警察如果你们不告诉我的话……”

        “你之后会知道的。”卢瑟努力忍住掐死对方的冲动，“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么？”

        “什么？当然，不。”托尼跃跃欲试，“你们要干什么？加我一个。”

        [我现在十分想念史蒂夫和巴基，]斯嘉丽幽幽道，[显然地球人并不都很正常。]

        “你在背包里装了个人”托尼凑到克拉克面前，在斯嘉丽的催促下，他只能把装着她的匕首拿了出来。

        “哇喔。”托尼后退一步，“你们要去杀人吗”

        “如果你再不闭嘴的话我很乐意这么做。”卢瑟恶狠狠地说。

        -

        “外星人，哇喔。”托尼最终还是插入了这个三人小队，而卢瑟耳提面命不许斯嘉丽和克拉克暴露原因，他的自尊心不允许托尼现在知道这件事，即使他早晚都会。

        “你刚才说‘史蒂夫和巴基’”超出常人的记忆力使托尼想起另外一件事，“我记得之前确实有个叫巴基的人过来。”

        [什么时候他在哪]斯嘉丽终于有了点消息，她急切地问道。

        “之前父亲带我去神盾局的时候。”神盾局是众多人向往的地方，而他的父亲又是创始人之一，即使托尼多年后会因为这段黑历史尴尬到底，现在的他还是有点自豪地描绘了一段神盾局的伟大之处，“然后他就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了，当时飞船还在高空呢，就在我的眼前。”他回忆道，“他好像认识父亲，但我之前没有见过他。总之他们谈了一段时间然后他独自离开了。他就叫巴基。”

        [巴基-巴恩斯。]斯嘉丽有点想哭，[我得去找霍华德问问，可是他听不见我说话。]

        克拉克安慰地拍了拍剑柄，托尼状似无意地安慰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

        [谢谢。]她郑重道。

        “好了好了，闲聊时间结束了。”卢瑟在平面图上找到了他父亲的私人房间，“现在谁能拿几瓶酒来我只有一个录音机，他最好能说实话。”不然还得用他之前的办法。

        “你们要诱供老莱克斯干了什么事”托尼猜到了他们要干什么，看着所有人严肃的表情（除了斯嘉丽，即使聪明如他也读不懂一把匕首的情绪），他幽幽说道：“你们知道神盾局有坦白剂吗？”

        “我们偷东西的话是不是犯法了”克拉克纠结道，卢瑟揽住他的肩：“当然不是，这只是搜集证据的必要手段而已。”

        斯嘉丽想起了自己上次去神盾局的经历，发现自己已经去偷过一回东西了，她心虚地没有说话。而托尼朝卢瑟撇了撇嘴，对这种虚伪行为由衷厌恶，他清了清嗓子：“我可以带你们去神盾局，但你们需要告诉我咱们到底在干什么。”

        卢瑟挑了挑眉，他已经编好了其他理由：“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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