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刑讯逼供(中)
“裴某在此先多谢两位殿下了。”
武懿宗还叫人准备了些酒菜，就是为了庆祝武则天和李治跟裴居道订亲的。
傍晚时分，李云霄说：“他们都几个时辰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几个姑娘累的不行，永安跟她们说：“穿上衣服，去找赵捕快领赏钱吧，跟他说是我让你们找他的，每人一贯。还有，明日接着来。”
王大海也精疲力尽了，永安走到他跟前，问道：“怎么样啊？是这几个姑娘伺候的舒服，还是你强暴崔灏的妻子时舒服啊？”
听永安这么问，王大海显然是有些紧张了，永安说：“没关系，接下来的几天，她们几个都会来伺候你，保证让你在死之前，舒舒服服的。”
永安跟贺兰敏之和李云霄说：“打道回府吧！”
临走时，永安跟狱卒说：“把王大海的舌头割下来，这个我就不参与了，见不得血腥。”
贺兰敏之疑惑不解地问道：“永安，为什么要让狱卒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不是还要让他招供吗？”
李云霄说道：“那是因为永安怕他咬舌自尽哪。”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海每天都要被那几个姑娘“伺候”着，很快，他已经没了精气神，开始面露颓废，没错，就是快要****的前兆。
初秋，夜里有些微凉，永安在院子里远望。杨宥霖见了，便去取了件斗篷来，轻轻地披在永安的身上，说：“多穿些，可不要着了凉。”
永安微笑了一下，说：“宥霖，谢谢你。”
说巧不巧，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贺兰敏之瞧见了，他满脸写着不高兴。然后便大步走过来，咳嗽了两声。
“周国公。”
贺兰敏之面无表情地跟杨宥霖说：“你先下去吧，我还有要事与夫人商议。”
杨宥霖退下了，永安打了贺兰敏之一下，问道：“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小夫人，你就不能好好跟她说话。”
贺兰敏之抓紧永安的手，说：“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夫人。”
永安竟无言以对，她又问道：“你不是说有要事要与我商议吗？说吧，什么事啊？”
“明日若那个王大海三人还是不肯招供，你怎么办？”
“说到这儿，明日应该看看那个王大海的身子怎么样了。他就算是死也不招，也无所谓，反正我有办法让储澎和陈百财招供。”
“什么办法？”
“明日你便知道了。”
“跟我你还卖关子。”
李云霄和武潇潇在去官府的路上路过浣花楼，他说：“要不要进去打个转儿？”
“好啊好啊，正好我也很久没来了。”
李云霄和武潇潇手牵着手进来了，挽娘过来招呼着：“哎呦，潇潇小姐，江宁郡王殿下，真是稀客呀！”
柳依依和锦上刚表演结束下台，柳依依说：“你看。”
“怎么了？”锦上也看到了李云霄和武潇潇，她说：“要不咱们过去跟他们说几句话吧。”
挽娘问道：“听说崔氏绸缎庄的老板和老板娘被害一案，前几天在官府一次堂审了？”
李云霄喝了口茶，说：“是啊，不过那三个凶手真是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招供，更别提什么签字画押了。”
柳依依和锦上过来了，她们行了礼，柳依依问道：“所以你们和永安最近一直在查这个案子。”
武潇潇回答说：“没错！不过我没参与，都是他们去查的。”
永安和贺兰敏之来到官府大牢，见王大海的状态如此颓废，精神萎靡，永安跟那几个姑娘说：“你们可以去赵捕快那里领赏了，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那几个姑娘走后，永安将写好的认罪书拿到王大海跟前，让他签字画押，他的舌头虽然被割下来了，但是从他的神情来看，显然他是拒绝认罪的。
永安点了点头，说：“死到临头，还是不肯认罪，敢做不敢当，真是连禽兽都不如。来人，撬下他的手指甲和脚指甲，别忘了用上止血药。”
狱卒领命而去，贺兰敏之问永安：“非要这样吗？”
“他不认罪，只能严刑逼供了。”
听着王大海痛苦的呻吟，储澎和陈百财害怕极了。看到储澎和陈百财的表情，永安觉得效果达到了。她叫狱卒过来，说：“问问王大海认不认罪，若现在认罪，惩罚即刻叫停，否则接下来的刑罚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狱卒问了王大海之后赶紧过来交差，他将认罪书呈给永安，说：“周国夫人，他认罪了。”
永安吩咐道：“你即刻派人牵一条狼狗过来，把他的条子剪下来，用上止血药，可别让他死了。还有顺便去请李兆尹来。”
听到永安这样说，贺兰敏之不敢相信，一向善良的永安几时变得如此狠毒了。正好这时李云霄和武潇潇来了，见到血肉模糊，被折磨的不像人样的王大海，他们两个惊呆了。
李云霄赶紧捂着武潇潇的眼睛，他问永安：“永安，这样，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狱卒将王大海的条子拿过来，问道：“周国夫人，这个怎么处理？”
永安淡定地回答说：“喂狗啊，不然叫你们牵狗进来干嘛。”就当着王大海的面，狱卒把他的条子喂了狗。
永安跟贺兰敏之他们说：“我如此对待罪犯，你们觉得我心狠手辣，那你们怎么不想想，崔氏夫妇生前所遭受的虐待，也与此等不相上下吧！”
京兆尹来了，见到不成人样的王大海，心里咯噔了一下，永安说：“李兆尹，王大海已经认罪。”说着，她把认罪书递给京兆尹。
京兆尹接过认罪书，说：“终于认罪了，那他们两个呢？”
“很快。”
贺兰敏之又问道：“那你也不能把他的，当着他的面喂了狗吧？”
“敏之，你大概是忘了，那崔灏的妻子生前可是还怀着孕被强暴的，算来那个东西也是作案工具之一，怎么能留着呢。”说完，永安走到储澎和陈百财跟前，问道：“储澎，陈百财，看着他这样，你们两个感觉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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