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不要好奇的太过分啊
刚刚一口茶水入口,听宫女这样一说,赵丽然一口将茶水全吐了出来,她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小宫女吓得战战兢兢,这可是送给九公主的东西,一旦出了什么问题,皇上、皇后、太后没有一个会饶了她们。
想着各种可怕的后果,小宫女的声音都开始颤抖:“郡主息怒…奴婢…奴婢也是刚刚得知,这批药是两个月前就该被淘汰掉的了,当时郡主您正准备出宫,所有人都在忙着准备出宫的事情,就想着等郡主出宫后再处理这些坏掉的药物,谁知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奴婢们…竟然两这件事忘了,还请郡主恕罪!”
说着,小宫女一个头“咣”的一声,响亮的磕在地上,同时也砸在赵丽然的心上。两个月以前就坏掉了的药物,而且还是敷在伤口上的,如果冷燃城真的用这药处理了伤口,那事情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赵丽然立刻慌了神,这群下人怎么可以粗心到这种程度?赵丽然的贴身宫女珠露是个机灵的,见赵丽然如此担忧,她立刻出去打探情况。
只不过是片刻,珠露匆匆赶了回来:“郡主,奴婢已经打探过了,九公主还没有换药,此时公主正在沐浴,想必沐浴之后必然会换药,您看…”
如果冷燃城没在沐浴,凭借着赵丽然与燃城的关系,赵丽然大可以重新找一瓶贵重的药物,然后重新给燃城送过去。可冷燃城正在沐浴,她又不能直接闯进去,等冷燃城出来了却又晚了,这可就难办了。
赵丽然来来回回不停的走着,忽然她眼前一亮,焦急之中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有了!”
浴室内冷燃城还在沐浴,服侍她的人当中并没有幽兰,幽兰对她的身体状况太过了解,一旦幽兰发现燃城她手上的伤口不见了,反而锁骨处多了一道伤痕,这总是会令人起疑的。
满屋子的水汽与纱帐显得屋内有些缥缈,一道细微的“吱呀”声,浴室的后门被人轻轻推开微小的缝隙,一个身着普通宫女的人鬼鬼祟祟的伏在那里,仔细一看原来是赵丽然,为了那瓶药,她竟然选择了这种方法。
赵丽然仔细的环视了一圈屋内的情况,她的位置很好,冷燃城背对着她,放衣服以及药物的桌子就在离她不远的位置,她本来想偷偷溜进去,可是一瞧这地理位置,看来是大可不必了。
她轻轻的关上门,走到一旁的窗子处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推开,一伸手便将坏掉的药物取出,轻而易举的将重新准备好的创伤药放了过去。
然而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去的时候,冷燃城再次撩了撩水,水花冲在她身上,白皙的手臂漏出水面,随手捧起花瓣凑到面前,只是轻轻一闻,便带来浑身的舒畅,几片花瓣粘在她的手臂上,美人入浴,好不香艳。
虽然隔着层层的纱帘,但是无意间看到这一幕的赵丽然心中还是感慨万分,倾世的容貌,娉婷的身段,恐怕这辈子她也不会拥有这些。
赵丽然的目光有些暗淡,就在她再次想要关窗离去的那一刻,一阵微风挤进窗子,赵丽然心头一惊,生怕冷燃城感觉到什么。
她立刻向燃城的方向看去,风将纱帘吹开,赵丽然将一切都看的清楚,只是无意间的一瞟,一个秘密竟然被她发现,冷燃城的手腕居然完好如初。
意外发现这个秘密的赵丽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日她明明亲眼看见冷燃城的手腕被飞雪划伤,并且还有鲜血流出,这不过是不到两天的时间,伤口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呢?
然而不管赵丽然怎么反复确认,白皙就是白皙,无暇就是无暇,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惊讶之余,她强压住心中的疑问小心地关上窗子,随后飞速的跑回了偏殿。
不知是有所察觉还是被赵丽然的跑步声惊醒,冷燃城忽然向身后的窗口看去,她总觉得方才身后有人在观察着她。
在这个皇宫里,还没有几个人有这样大的胆子,冷燃城蹙了蹙眉头,难道会是她不成?
想着,她对门外的宫女吩咐道:“来人,把本公主的衣服拿过来。”
话音一落,立刻就有小宫女服侍冷燃城更衣,为了隐瞒锁骨上的伤,冷燃城甚至不让幽兰服侍,更衣后小宫女便讪讪退下。
由于是刚刚沐浴完毕,她的身上只披了件薄纱衣,头发也没加发髻,只是很自然的散开,只有一小部分在脑后梳起,冷燃城缓缓来到梳妆镜前,打开装匣,看着铜镜里映衬的面孔,不慌不忙的轻描远山般的眉目。
如画的美人面色变得越发坚定,也就是这时,一道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深夜还要浓妆艳抹,不知道的,还真要怀疑你的居心。”
早知道是男子到来,等的就是这一刻。冷燃城一脸坚定的站了起来,她转过身一步步向男子走去,边走嘴里边说着:“有什么办法,能给我更强的法术?”
开口就是这样的强硬,男子并不因此感到疑惑,反而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一般玩味一笑:“怎么,受了什么刺激了?”
受刺激了,当然受刺激了,本来只是想单纯的调查眼前这男子的身份,谁知竟然一个不小心牵扯出了这么多的阴谋,她甚至还因此看到了南苍国未来的黑暗,这让她怎么不受刺激。
冷燃城的脸色微变,定下神来仔细想想,男子不可能知道自己在调查他的,于是很快便恢复了方才的坚毅:“这你不必管,你只需要教会我更高深的法术就好,除了攻击用的之外,还要疗伤、幻化、所有的所有,凡是我可以学的都可以。”
飞雪的疯对于冷燃城来说是个永恒的痛,南苍的未来更是她肩上的责任,虽然燃城只是一介女流,但是她骨子里所流淌的血液,绝对不会使她甘于平凡。
男子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一勾,目光也随之变得深沉,一直以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你最好清楚,你这是在同我商议。”
尽管在冷燃城的心底,她确实要忌惮男子五分,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绝对不会退步,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眼见男子的面色越发难看,冷燃城偏偏顶风而上,同样笑的深沉:“我这样做,对你的血凤也有好处,大家彼此彼此。”
尽管男子已经压制着心里的不满,尽管从来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底线,但是连男子都不得不承认,也就是冷燃城可以这样的放肆,而冷燃城虽然垂着眼帘,却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仿佛认定了男子不会让他怎样一般。
男子沉着脸上前几步,他每近一步,脸色就更沉一分,本以为男子这次会爆发,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男子突然妖娆一笑,脸上的表情全部散开,语气里带着夹杂着特有的阴沉:“法术而已,我答应你。”
直到男子最后一个字落定,冷燃城的心里才真正松了口气。说句实话,她的心里很清楚,她在男子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值得傲慢的资本,相反,她只有乖乖为男子供养血凤,男子才能教她法术保她平安,她刚才不过是在赌,并且是毫无赌注的赌。
虽然现在是盛夏,奈何夜里的风还是微凉,窗外一阵风吹进来,冷燃城穿的单薄,不由得拉了拉领子,男子的目光也随之自然而然的落在冷燃城的锁骨处。
“最近血凤可还安分?”
由于血凤已经魔化,它的胃口更是变得难以满足,虽然血凤正在逐渐与冷燃城融为一体,但是这个过程还是较为漫长的,若是不想用血去浇灌血凤,那就必须服用特制的药物,这样才不会被侵蚀。
“倒算是安分…”
本来想认认真真的回答男子的问题,忽然燃城似乎感觉到了男子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虽然她知道男子观察的是她锁骨上的伤,但是这难免让人觉得很不自在,她微微侧过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既然手腕上的伤可以去除,为何还要留着这道伤,藏的好生麻烦。”
这道伤划的不偏不倚,正好处于衣领的边缘,如果小心一些就不会被人发现,但是如果大意一些,很容易就会显露出来。手上没伤却要装有伤,锁骨有伤却要装无伤,真是累的很。
“血凤已经安分,把这道伤也去了吧。”
这次冷燃城的语气较为平和,不再是方才的刚毅,然而男子只是一句话,便使得冷燃城顿时无语:“放着好看,不用施法愈合。”
放着好看?什么叫放着好看?分明是你想占便宜,冷燃城的脸上闪过无尽的无奈,如果她可以打得过男子,她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似乎看穿了冷燃城的心事,男子心叹一声真不听话,随后又向冷燃城走近了几分。他的双目深沉的似乎迷离,还没等冷燃城反应过来,男子已经走到她身边,眼见男子双唇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耳畔,冷燃城下意识的想躲,不料却被男子伸出右手扳住后脑,虽然男子的动作算得上轻柔,但依旧可以令人感觉的到他那股不可忤逆的气场。
男子幽幽开口,稍稍沙哑的嗓音更是令人无可躲避:“我知道你在背后做什么,小美人儿,好奇可以,但是好奇的过分,那可就不好了…”
从小到大,除了兄长冷离尘,冷燃城还从未与任何男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男子的声音就在她耳根处响起,一阵阵热气扑在脸上,只觉得浑身都是抗拒与不自在。
男子一只手扳着她的头,冷燃城刚想要挣脱,谁知男子说着说着,另一只手也不安分了起来,他轻轻抚上冷燃城的肩头,由于是夜里休息时穿的衣服,不仅料子单薄,就连领口也开的很大,男子的手十分缓慢的向下游移,冰凉的指尖擦碰着冷燃城光滑的肌肤,指尖每移动一寸,冷燃城就绷得更紧一分,奈何被困的动弹不得。
不知是因为害怕或是什么,冷燃城只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快,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抽离,身体甚至不由自主的紧缩,一时间整个人竟然僵在了那里。
也就是在这时,男子的声音再次在冷燃城的耳边粘稠的响起:“求人办事,确实需要好好打扮,这样方不失礼数,可是…你就不怕我假戏真做?”
男子再次开口,他的的指尖很快游移到冷燃城脖颈之下,丝毫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甚至想要顺势向下,眼看着自己要被轻薄,冷燃城汇聚全身仅剩的力气开口,不想就连声音竟也有些沙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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