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发
【甜心丸子】：嘻嘻太太，您是不是发错书了？
【嘻嘻嘻】：没有呀！就是这本。这本《剥开我的心》是我专门找苏三太太写的。又甜又苏又虐又好玩，集我所有关于tfboys的脑洞为一体！
【甜心丸子】：我以为您想录霸道总裁小说或者言情小说，没想到，居然是篇同人文，我有点儿无能为力。（笑哭）
【嘻嘻嘻】：甜心太太，我找过很多cv，可惜没有合适的。求求您，帮帮我吧。
【甜心丸子】：我录不了。
赵持婉捂脑壳。
她张不开嘴念这些奇怪的玩意儿。
若是普通的凯源cp文也就罢了，偏偏是tfboys三个人的爱恨情仇，第一章易烊千玺便对“山城竹马”嫉妒得红了眼……
好大一盆狗血，她不行。
【嘻嘻嘻】：之前咱们谈的价格是1000/章，现在，提高50％。1500！
唐苳给赵持婉科普过配音圈的收入，这位嘻嘻太太给出的价格，属于特别高的那种。
但她赵持婉！是有原则的！
【甜心丸子】：真录不了。（对不起）
【嘻嘻嘻】：您每个星期腾出来1个小时帮我录1章就行。我要求真的不高，只是想在有生之年，把我的脑洞有声化而已。恳请您帮我实现这个小小的愿望！2000块一章！（可怜求）
赵持婉：！
【甜心丸子】：老板大气！包在我身上！我每星期给您录2章也没问题。
算了。
对不起王源儿老师。
对不起王俊凯老师。
对不起易烊千玺老师。
她还是没有原则吧！
金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2019年——王源步入成年世界。
这一年，他出专辑，开演唱会，考驾照，在联合国大会高级别会议上演讲……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剥开我的心》开篇，采用了倒叙的写作手法。
赵持婉沐浴更衣，抱着“我是为了赚钱”的心态，虔诚拜读这篇大作。
开头几章的大致情节是：
tfboys三个人一起长大。
2019年，王俊凯已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学习。
易烊千玺亦是决定学表演，报考中央戏剧学院。
王源成年之前，也出演过不少影视，但他却坚持小时候的梦想，瞒着大家，边工作，边偷偷准备考试，去进修音乐。
当年，他出国这件事，争议很大。
有些人认为，到美国伯克利读书，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找关系、掏些钱就能上，没有含金量。他们怀疑王源“走后门”。
有些人觉得，王源出国，是故意逃避高考。
还有激进的事业粉，更希望偶像闯荡影视圈，而不是搞音乐，脱粉痛骂王源选择不对，迟早药丸。
小说里的“王俊凯”和“易烊千玺”，也震惊不已。
由此，产生了第一章第一幕的冲突——社会主义兄弟情，三角暗恋修罗场。
赵持婉知道凯源、凯千、千源等cp粉也是tfboys粉圈重要的组成部分，可屏幕里“他喜欢他，他暗恋他，他却爱着他，然而他对他不知什么时候也产生了点点感觉”，情节乱七八糟，让她张口结舌：真是奇了个大怪。
等作者抛出3个人的“感情纠葛”，埋下伏笔，接着，时间倒回tfboys出道之前，写他们幼年的相识与相处。
连续阅完5章，赵持婉表情极其复杂。
明明字字都认识，可合在一起，怎么少年们普普通通的打闹，竟变得如此让人羞1耻？
她不免再次感叹：这位作者太太真是……文笔卓越，功力深厚啊。不简单，不简单。
待熟读几遍，赵持婉开始搭建心理防线，默念咒语：
我是假粉！
我不关心tfboys如何，我只想赚钱。
我是路人，是无情的搬砖工具人。
喵喵大人赐我力量吧！
请把我变成一个冷冰冰的ai智能机器吧！
……
赵持婉自己给自己洗1脑，这天晚上，一口气录了五章没剪辑、没加背景音乐、纯手机自带的录音机录制的毛稿，随即发给嘻嘻太太。
金主大佬高兴坏了，说恨不得从网线那头钻过来，抱着她，旋转跳跃亲几口。
赵持婉：……
赵持婉：大半夜的，您可别。
歌曲录制日，爱尚音乐公司。
尚昆手持a4纸，浏览歌词曲谱，评价赵持婉的呕心沥血之大作：“《见晚霞》？名字真奇怪。至于歌词，额，好简单！”
听过demo后，他叹气：”姐妹，你这个，不是很行！”
在尚昆看来，《见晚霞》是首“特别简单”的歌曲。
旋律一般，编曲想法普通，歌词直白，运用的专业技巧偏少，也没有设计让人耳目一新的小心思。
普通，极其普通。简单，过于简单。
赵持婉大受打击：“真的有这么差吗？可王源老师还有唐苳，大家都说很好啊！”
尚昆话音一转：“总体来说，你能写出来，还是不错的！需要稍微改一改。”
赵持婉：“改哪里？”
尚昆：“歌名先换一个。改得更唯美些……过雨园林绿渐浓，晚霞明处暮云重，小桥东畔再相逢。不如叫《晚霞明处》。”
赵持婉：“可是，歌词和歌名就不搭了。”
尚昆：“是的。你歌词写得像儿歌，必须改。”
尚昆打开押韵app，什么“初见”“暗香”“春1色”“枝丫”“白发”“思故人”等等古风常用词语罗列起来，大笔一挥，新版歌词神奇地出现了！
赵持婉眉头紧锁：“是不是有点儿不符合逻辑？”
为了押韵，歌词无脑罗列，句子句子不通顺。让人看了，根本不知道词作想表达什么。
尚昆摆摆手：“现在的古风歌儿，都这样！听众们要求很低，别管歌词有没有内涵，听起来唯美、顺耳就行。接下来，需要咱再琢磨琢磨旋律和编曲思路……”
一连折腾两天，尚昆鼓捣鼓捣，这儿改改，那儿修修，连赵持婉最爱的副歌乐句都被鼓捣没了。
赵持婉不满，掀桌子：“不行！你把我的歌，弄得面目全非，简直变成了另外一首新歌，没有半点儿我自己创作的影子。我不改了！我就要录《见晚霞》，录我的原版！”
尚昆劝不动。
卫仲河墙头草，他觉得两边都有道理，两版都各有各的特点，索性默不发言。
最近，赵持婉奉王源儿老师的话为经典。
王源曾说：“你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就是你自己的声音，你的声音会感动一些人，当然永远感动不了一些人，坚持做自己。”
坚持做自己！
她顶天立地大丸子，绝不让步！
“我花了半年时间才创作出来，歌词和旋律我一个也不改。”
最后，一番协商，赵持婉录了两首。
一版自己写的轻快pop流行《见晚霞》。
一版被尚昆魔改后的唯美古风曲《晚夏明处却相逢》。
录完歌之后，还有混音、制作母带、包装、发行等各个阶段，急不得。
赵持婉一边坐等，一边美滋滋在微博上透露口风，做宣传。
【闪耀星光-丸子】：家人们！春节后，我将在企鹅音乐，发布一首新歌。词曲都是我自己写的！第一次写歌，请大家多夸夸我！（骄傲冲破天际）
对于“唱歌好听的人竟然开始写歌”一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粉丝们——
“哇，又有新歌听了，期待！”
“夸你夸你，棒棒哒！”
“《桃桃》太好听了！新歌是什么风格的？也是这个风格的吗？”
“丸子加油！女鹅永远是最棒的！”
“爱妃干的不错！朕心悦之。赶快把歌放出来吧！”
“抖腿坐等。”
……
好友们——
【tfboys-王源】：棒！
【闪耀星光-丸子】回复【tfboys-王源】：谢谢老师在我创作过程中对我的指导！（鞠躬）
丸子馅跟随偶像，一起对王源儿老师表示感谢。
【thestars女团-唐苳】：宝贝太棒了！我360°旋转跳跃夸你！
【闪耀星光-丸子】回复【thestars女团-唐苳】：（害羞脸）
大家纷纷捂月匈口，糖丸cp太甜了，磕到了，磕到了！
……
而质疑者们——
“既然已经有了歌坛茉莉的名头，不如趁年轻，利用好嗓子，多唱几首好听的歌。自己写歌，吃力不讨好。万一不好听，名声可就全毁了。”
“真的是自己写的吗？怕不是花钱找人买的吧！”
“根据以往经验，选秀出道的流量歌手，自己写的歌90都一言难尽。奉劝粉丝们别抱有太大期待，也别尬吹。”
“粉丝准备好钱，等着帮她冲销量吧，纯粹是割韭菜。”
……
赵持婉看到这些负面评论，无情划走。
她坚信，时间和努力，会证明一切。
出道一年，丸子从无名小卒，晋升成为“娱乐圈实力唱将”，事业蒸蒸日上。
作为今年比较火的歌手，她被一家视频平台，邀请去录制线上春晚。
她将演唱《桃桃》。
此曲上月刚发布，但15秒的副歌，已火爆小视频市场。
卫仲河狠下功夫，和妆造师一起，给赵持婉做了身漂亮的造型。
线上春晚采取录播的方式。
腊月二十八，制作完成后，正式放到网站上。
赵持婉的节目比较靠前。
【她粉色汉服】十【复杂的发髻】十【二氧化碳升华弥漫，仙气飘飘的舞台】十【尚昆写的唯美旋律】十【赵持婉甜软又别具特色的唱腔和戏腔】十【强大的后期滤镜】=【一场完美的表演】
《桃桃》深受观众老爷们的好评。
“我上来直接一个：hi，老婆！”
“前边的，警告你，这是我老婆！”
“歌坛茉莉，诚不欺我！这次的舞台太仙了！请多多出来表演节目！”
“啊啊啊，我老婆好美好软！扑倒！”
“我宣布，古代言情小说女主角有脸了！”
“不愧是我老婆，好好听！”
……
大家通过弹幕认亲，认得很疯狂。
赵持婉凭空多了很多老公。
当然，她的正牌老公，依旧是唐苳。
还有个剪辑大手，激1情产出，利用刚出炉的丸子古装扮相，结合综艺节目，剪了一段糖丸cp三生三世的纠缠故事。
剧情开始于仙界“桃仙丸子”和“冬瓜仙唐苳”初相遇。中间，主人公死了又复活。画面最终，停止在现代社会，《go！go！闪耀星光》最后一期，丸子无缘成团，与唐苳分道扬镳，令人扼腕长叹。
虐1爱！狗血！套路！和嘻嘻太太的同人文，有的一拼。
搞兼职的优点——极大缓解了赵持婉的缺钱困境。
缺点——同人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她录着录着，有点儿上升真人。
按惯例，今年tfboys三人，又双叒参演央视春晚。
2016年的时候，他们首次登台，穿着一身红，表演了歌舞节目《幸福成长》《青春修炼手册》，阳光积极，活力满满。
随后，他们每年都认真准备节目，带给全国观众快乐。
这会儿，除夕夜，tfboys在演播厅，边等候直播开始，边接受主持人的预热采访。
他们一起畅谈新年愿望，一起包饺子，一起聊过节习俗，一起给观众朋友们送祝福……
赵持婉离京，回家过年。
守在电视机前的她心道：怎么感觉他偷偷看了他一下，他对他笑了，啊，他发现另外两个人的小互动了，他好像不开心了，他离他好近……
托腮，脑补一场旷世三角狗血剧情，随后，她露出一个慈祥仁爱的笑容，简称姨妈笑。
赵妈妈问：“我们看了你的综艺了，王源本人，真的有你夸的那么帅吗？”
赵持婉：“当然。”
赵妈妈：“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呢？你也见过？”
赵持婉：“见过，也很帅的！”
“他们有对象没有？”这是长辈问小辈必问的问题。
赵持婉：“应该没有吧……这个，其实不太好说。”
赵妈妈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有什么不好说的？”
赵持婉嘿嘿笑：“据我观察，他们之间，互相喜欢！”
赵妈妈：？
赵持婉幽幽道：“他们三个性格不同，却彼此互补。您不觉得，帅哥就应该和帅哥搞对象吗？”
赵妈妈：？
赵持婉浅浅笑：“他们tfboys，不管最后，谁跟谁在一起，我都举双手赞成！”
赵妈妈：？
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春节后，赵持婉回京，继续苦兮兮搬砖。
某天，熬到凌晨。
她点击发布按钮，把《见晚霞》贴到音乐平台上。
虽然这首歌采用【4536251】最简单、最常见的和弦走向，结构只有主歌、副歌，bridge仅有2个重复的小节，整体被尚昆评价为一般，可它耗费了赵持婉大量心血。
她一会儿打开音乐平台，看歌迷评价，一会儿打开微博，看网友评价。
原谅她实在是太激动了，上蹿下跳地，像个西瓜地里的猹。
王源早料到她会这样，发来晚安提醒。
【roy-wang】：睡觉！
【roy-wang】：睡觉！
【roy-wang】：睡觉！
【roy-wang】：等明天了，再看。
【甜心丸子】：好的，长官！（王源式躺倒）
后续几天，尽管有平台官方banner推广，尽管有歌迷粉丝的大力推荐，但《见晚霞》哑火了，没有像《桃桃》一样，占领小视频广场。
看多了网友评价，赵持婉有些自我怀疑。
【甜心丸子】：王源儿老师，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写歌吗？（爆哭）
【甜心丸子】：怎么有人说好好听，有人却说好难听啊！（爆哭）
【甜心丸子】：无耻的尚老板，还笑话我，他说我坠机了！真是气死我了！
【甜心丸子】：可我不想像他那样，批量生产毫无营养的流水歌。（爆哭）
[注7]【roy-wang】：摸摸头。
【roy-wang】：好的音乐，是把无限的音组合在一起，又简单又难，音乐有很多风格，很多口味，每个听众也有着不同的审美。有人喜欢你的歌，就是成功。
【roy-wang】：至于你老板，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固有的创作习惯和创作模式，包括创作的逻辑。跟优秀音乐人多交流多合作，这是一件好事，可以碰撞出更好的灵感。
【roy-wang】：但是，作为创作者，我们可以选择我们看到什么。音乐就是写自己喜欢的！真正爱音乐的人，还是得做优质作品！
【roy-wang】：平常心看待得失，你写的这首，是好听的歌！要自信！
【roy-wang】：继续加油！加油！
[注7：改编自王源2021年快看新光影采访]
赵持婉无比感动，瞬间从失败中满血复活！
相比尚昆的嘲笑，卫仲河的塑料安慰，还是王源儿老师好！
他总是无条件支持她，并且，他好通透！
每次跟他聊天，她都觉得无比开心。
慢慢地，赵持婉接受了“自己处1女作flop”的事实。
但2024年春天。
当暖风带着鲜花，一起步入3月时，她的崽儿，神奇地火了！
《见晚霞》曲调欢快。
歌词写的是：傍晚，一个人走出钢铁大楼，步入回家的旅途。这时候，ta偶然抬头，看到了远处的夕阳和晚霞。想到等会儿，自己可以随意支配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ta的心情就如晚霞一样，灿烂、自由而快乐。
事情起于一个上市企业老总的采访。
“……我们公司非常人性化。作为领头者，我也不提倡大家996或者007。为了让员工们认真工作、享受生活，我们会定时播放铃声，提醒大家下班。”bestmeng服饰顾总说。
记者问：“用的什么铃声？”
“《见晚霞》哈哈哈，一首小众歌曲，你们可能没听过。”
除了专业人士，大众一般不怎么关注财经类新闻。
但这个采访视频下，评论超级多：
“啊啊啊啊，听过，听过！每天听！我们公司也用的《见晚霞》当下班铃声。”
“最近，我们大学每天晚上6点，全校大喇叭里，准时放这个歌儿。哈哈哈哈。”
“我们中学也换成了它！”
“我们幼儿园也是。”
“你们都是什么企业啊，竟然还会提醒下班！太人性化了。羡慕。”
“我把下班点，定了个闹钟，铃声用的这首歌！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我老婆每天喊我下班。”
“这首歌，一听就让人心情好！”
“丸子，女鹅！继续写歌吧！你是有才华的！”
……
《见晚霞》成了下班曲和放学曲，红到发紫。
从幼儿园小朋友，到打工人搬砖人，大家都爱上了这首歌——因为只要听到前奏，就知道：嗯，该回家了！快乐来临！
“你的歌，居然能这样火起来，不可思议！”尚昆惊叹。
赵持婉扬眉吐气。
她故作谦虚道：“我写的歌，虽然结构简单，但是，你必须承认，它是一首好歌！只要是金子，就总会发光的，如同我本人一样，优秀是无法掩盖的！”
尚昆收起轻视，拱手道：“佩服！我愿称你为音乐创作人了！”
赵持婉：“彼此，彼此！互相学习！”
赵持婉成功地写了首歌。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俗话又说，万事开头难，后面不会难。
有了第一次经验，她的任督二脉，仿佛被打通，创作灵感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赵持婉工作之余，全身心投入到写歌中，捎带脚做做兼职任务，帮嘻嘻太太录同人文。
这天，阳光明媚，春1色愈发浓艳。
王源没有工作，他独自一人在家。
耳边没有赵持婉叽叽喳喳的声音，他突然感觉超不自在。
前段时间，爱尚音乐和卫仲河给赵持婉结算了一大笔钱。
她富有了！
她立马买了一架钢琴，买了midi键盘等硬件。
因此，她宅在家里写歌，便不怎么来他家了。
王源拿着手机沉思，这可不是好现象。
【roy-wang】：出来玩！
【甜心丸子】：男人，你在玩火！你不知道我在搞工作吗？
【roy-wang】：去游乐场！
【甜心丸子】：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休想勾引我。
【roy-wang】：我请客！
【甜心丸子】：该死的，你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竟然对你的提议很动心。
【roy-wang】：哈哈哈哈哈，你在看电视剧吗？怎么说话怪怪的。说人话！
【甜心丸子】：行！走！咱去游乐场玩！（王源式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
此时的赵持婉，正在搞兼职。
她已经录到了同人文第30章。
小说里，“王源”已读完大学，马上回国。
“王俊凯”开了家做螃蟹贸易的大公司。
“易烊千玺”易总跟队长搞商战：天凉了，王氏该破产了，千源才是真的，在tfboys三人的爱恨情仇里，“王俊凯”休想跟他争cp！
……
赵持婉放下嘻嘻太太发来的羞1耻1稿件，长叹一口气。
不录了！停工！
既然已经不缺钱了，正经工作也越来越多，她决定，从今天开始，再也不搞这个同人文了！
她要捡起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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