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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晚,你在场?


“父君怎么想做桂花糕?”沈墨在往回走的路上问道。

        白行简撞了一下他的肩,道:“那天的桂花糕不好吃吗?”

        沈墨点头:“是挺好吃的。”得意地笑着说:“不过最后一块被我吃了。”

        “今天咱们多做些吃,吃不了包起来,放冰盆子里凉着。”

        “父君怎么不让小厨房做?”

        “小厨房做的怎么能体现我作为父君的心意呢?”白行简眨了眨眼。

        沈墨忍俊不禁:“好。我一定尝尝父君的心意。”

        身后跟着的厨子和仆役拿着小面板、面刀、研钵以及德贵君要求的细筛,提着一小篮油纸铺着的熟粉和炒完晾好的糯米粉,还有蜂蜜、桂花丝、白糖,外加一小罐牛乳。

        白行简特意要了一点厨房剩下的红豆沙,准备裹一点在桂花糕里。

        “放桌子上就行。”

        厨子和仆役放下东西,面面相觑,最后厨子还是忍不住道:“贵君,要不我留下来帮你们吧。”

        德贵君平日对宫人很和气,从来没有像其他宫里那样挑三拣四、吹毛求疵,逢年过节还从自己的月例中给他们发奖银,着实让他过意不去。

        “怎么,不相信我的手艺?”白行简打趣道。他倒没有不自量力,在德贵君的记忆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桂花糕,他就算闭上眼也能做出来和侯府嬷嬷一模一样的桂花糕。

        厨子忙摇头,解释说:“我只是觉得这么闲着,让贵君做显得我们很不负责。”

        沈墨道:“你们贵君让歇就歇着吧。”

        “是。”

        两人告退。

        “先净一下手。”白行简端过一盆清水,把手放进去。沈墨凑过去,握住父君纤细如葱的双手,羡慕地说:“父君的手又白又细又软,怎么保养的?”

        “不干活自然又细又软。不像你,手上几乎没有好肉。”白行简反握住他的手,摸了摸,粗砺的厚茧和掌纹,刺得他指腹有点痒。

        洗完手,白行简将红豆沙、蜂蜜、桂花丝集中到一个小碗中,倒上一点牛乳,用小勺搅拌至固状软泥。可惜没有桂花蜜,只能用蜂蜜代替了。

        “你把白糖放进研钵里捣一下,捣成细粉再倒出来。”

        “好。”

        沈墨拿过研钵,倒入细砂白糖,慢慢研磨。

        白行简将调好的心子放在一边压平晾着,将篮子中的熟粉和糯米粉取出,这是上次做桂花糕剩下的。沈墨看着他拿出木制的框具,将捣好白糖交给他:“好了父君。”

        “好嘞。”白行简接过细白糖,倒了一些在小钵中,加上熟粉和糯米粉搅在一起,边搅拌边倒入一点牛乳增加粘性,倒完之后用手将糕点揉捏搓细。

        沈墨送的这件衣服确实不错,揉了一会儿白行简都没怎么出汗。

        “父君,你的头冠有点松了。”沈墨在一旁看着他,提醒道。

        “你帮我摘下来吧。”白行简两手都是糕粉,倒不出手。

        沈墨走到他身后,白行简感觉头上的簪子被人抽掉,下一秒头皮一松,头发散落下来,白行简用下巴拱了拱头发,侧过脸:“帮我拢拢头发,掉到前面来了。”

        沈墨眼色一暗,把发冠和簪子放到一边,帮他把头发弄到身后。

        白行简还想说拿模具过来,沈墨却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贴上来,含住他的耳垂:“父君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所以才想要安慰我对吗?”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在德贵君耳朵轮廓上舔了一口。

        白行简偏头躲了一下,“我都要怀疑你吃人肉了。还想不想吃桂花糕了?”沈墨表达孺慕之情的方式挺独特,就跟某种犬科动物一样,总喜欢用舌头舔来表示自己的喜爱与占有。这个习惯不好,不卫生。

        沈墨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惹得白行简缩了缩脖子,他拍开沈墨的脑袋:“给我拿过模具来。”

        沈墨依言给他拿了,但只是离开一瞬,拿完模具又贴了上来,跟个人形巨婴一样挂在白行简身上。

        “一边去,你这样黏着我怎么做?”

        “我不打扰你做,父君——”沈墨搂得更紧了。

        “你很重。”

        “那我不压着你。”沈墨把搁在他肩膀上的脑袋挪开,但腰间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白行简懒得再纠正他了,反正也是白费力气。他拿过模具,将糕粉倒进去,用碾子压平压实。晾好的桂花豆沙馅用擀面杖擀成一层又一层薄薄的皮子,抹上糯米粉防粘,摞在一起备用。

        “父君的手这样巧,以前给父皇做过桂花糕吗?”沈墨轻咬白皙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反复逗弄碾磨,像犬科动物含雌性配偶的乳珠一样,直到吮吸得耳珠发红甚至有些充血才罢休。

        “有吗?”

        白行简知道沈墨执拗霸道的脾气又上来了,不回答他就会一直问下去。在德贵君的记忆里,最开始入宫那几年确实给皇帝做过,但后来渐渐的皇帝不来了,就再也没有做过。他的话,还是第一次。

        “没有,你是独一份。”

        “我不信,父君曾经和父皇水乳交融,无论多亲密的事都和父皇做过了,区区桂花糕算什么。”沈墨惩罚性地咬了他耳廓一口,搂腰的手又紧了一分。

        白行简察觉出他不高兴,大约是今天早上老皇帝对他说的话还没有放下,一定要在他心目中和老皇帝争个高下,虽然有点幼稚,但也从侧面反映出沈墨很没有安全感。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只有墨儿有,以后也只有墨儿。这样墨儿能开心一点吗?”白行简转过身踮起脚尖回抱住他,还用手腕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沈墨没想到一次冷落能换来德贵君这么明显的心疼和安慰,一口一个墨儿,顿时他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他用力抱住德贵君纤细柔软的身子,埋进他脖子里,闷闷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不反悔。”

        白行简抱了一会儿就放开他,“你在这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做完我们去小厨房蒸一蒸。”他转身继续做。沈墨听话地坐在桌子旁,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

        白行简忍不住扬起嘴角,心道,狼崽子执拗是真执拗,好哄也真好哄,说坐就坐着了。煜王殿下,以退为进这一招可是跟你学的。

        他铺一层糕粉,加一层桂花豆沙皮子,重复操作,层层叠叠大约铺了五六层。最后用碾子一一压紧实,然后脱模,头也没回地伸手道:“给我拿一下面刀。”

        沈墨乖乖地递给他。

        白行简将桂花糕切成一块块的长条形,摆入预先准备好的托盘中。

        “做好了?”沈墨凑过来,熟练地搂腰低头,嘴唇若即若离地蹭着德贵君耳廓。

        白行简沉浸在摆盘中,对他的行为完全放任。模具不小,切了些长条之后还剩下一些边角料,他拿出来揉了揉,捏成小团子沾了点糯米粉放在托盘上。

        “好了,我们去厨房。”

        沈墨自觉端起托盘:“好。”

        两人在小厨房里一个添水烧锅,另一个调桂花蜜。白行简一时兴起,寻思着没有桂花蜜就做一点桂花酱,掺上蜂蜜和柠檬汁,待会儿滴在桂花糕上,清爽又提神。

        沈墨在一旁看见,非要帮他捣泡好的桂花,白行简只好退位让贤。

        等到桂花糕蒸出来,白行简也调好了人造“桂花蜜”晶莹淡黄的蜂蜜里夹杂着凝固的桂花,滴了一点点柠檬汁,放在小罐中。

        “父君,你的手指上沾了蜂蜜。”没等白行简说话,沈墨握住他的手指舔了个干净。

        “别舔,脏。”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显微镜之类的仪器,但习惯于做科研的白行简还是比较在意看不见的微小细菌。

        “父君不是洗过手了么?”

        “洗过手不代表手就干净,周围有许多肉眼看不见的脏东西,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

        白行简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细菌和真菌这类东西,古人在医疗条件不发达的情况下压根看不到它们的存在。

        “总之以后尽量不要做出舔或咬这种行为,人体表面有很多细菌,这样脏东西都被你吃进肚子里去了。”

        沈墨反问:“父君对父皇做的事情更过分,为什么不嫌弃父皇?”

        白行简愕然,“你怎么……”随即皱起眉,放下手中的活计,声音和脸色都沉下来:“那天晚上你没走?”

        沈墨知道偷窥不对,但想到他嫌弃自己却讨好父皇,心中十分不爽,说:“是,我没走。”

        “所以那天早上我朦胧中看到的人影也是你?”白行简很生气,既然选择一开始装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要说出来让彼此难堪,尤其是让他难堪。

        沈墨不确定他是否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于是试探道:“我就在你床前站了一会儿。”

        “你站我床前干什么?”

        好了,他不知道。

        “被子蹬掉了,我帮你掖掖。”沈墨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以后不必了。桂花糕蒸好了,拿出来吧。”白行简懒得再追问下去,反正完成任务他就离开了,生气除了气伤自己没什么好处。

        沈墨察觉出德贵君有些生气,识趣地不再提这件事,将桂花糕端出来,问:“要放凉再吃吗?”

        “给我吧。”白行简接过托盘,放到院子里阴凉处的石桌上,罩上纱网笼。然后没等沈墨径自回了内殿。

        沈墨摸了摸鼻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哄德贵君。他现在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叫你嘴比脑子快,叫你沉不住气,这下可好,他生气不搭理你了。

        白行简回去躺在软榻上看佛经,沈墨进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父君,我错了。”沈墨略带委屈地说。

        白行简捏着佛经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沈墨得寸进尺地爬到软榻上,说:“父君——”

        “别叫我父君。”

        没见过哪家父君办事儿的时候有儿子围观的,他已经没有脸面当他父君了。

        “父君别生我气了,我没有看到最后,我发誓。”他从小到大发的誓从来没有应验过,无论好的坏的。

        白行简抬眼看他,扔下佛经,道:“那你说说都看到什么了?”

        沈墨继续狡辩道:“没有父君——我没看到多少。”

        “没看到多少是多少?”白行简并不打算放过他。

        “说。”

        沈墨只好小声说:“看到父君舔父皇……喉结。”

        “还有呢?”

        “还有……嘴对嘴喂父皇……喝茶。”

        “还有呢?”

        “没有了父君。我就看到这里。”沈墨不敢看德贵君责备的眼睛。

        白行简知道肯定不止,但他不打算戳穿这个狼崽子。再纠结下去也没有意义,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这几日你的反常行为都是从那天晚上学的对吗?”

        “是……”原来父君不是没有察觉他的行为有些越界,只是一直不点破。

        沈墨也不敢说不是,但他并不是单纯地模仿父君和父皇的性行为,而是带有目的和私心。他就是想亲近德贵君,想要他,想与父皇一样对他做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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