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空间变大了，从原来的一平米增加到了两平米，在原来一块地的旁边并列多增加了一块地。
裴佳从上往下望觉得有点高，又出去了。
她开心道：“妈，我空间变大了，是原来的两倍，有两平方米了。”
邓淑也高兴：“不错，那是什么土呀？”
“黑的，我也认不出来。”
邓淑一拍大腿：“那是好土啊，人东北那边都是黑土，很出粮啊。要不咱们还是种地吧。”
裴佳拒绝：“不种，种地里面就不能放东西了。”
邓淑道：“傻姑娘，粮食有吃完的那一天，但是你有地的话就可以一直有粮吃了。”
裴佳想想也有道理，但是她还是希望里面能放东西，这样万一有什么意外也不会马上就饿肚子。
她道：“那种一半吧。现在多了一块地，用新的地来种？”
邓淑答应了。
裴佳又想起一事，她双手打开做了一个搂抱的动作，眉眼一挑：“要不要？嗯？”暗示搂财。
“想什么呢你？”邓淑一巴掌拍她身上：“那不得是人家的东西，现在还没到那种程度呢。”
“啊？”裴佳有些失望，“你之前不还同意，还说这叫捡人家的不要的。”
“逗你玩呢，看你贼眉鼠眼的，比较好笑。”
裴佳大大颓丧：“抢超市好像很爽嘛。”
邓淑道：“别人抢你更爽。别动你那些小心思，咱们现在还有粮食，也有空间能种地，别想有的没的。我们那时候也乱，抢人的、偷东西的多着呢，最后怎么着，到清算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而且现在外面这么危险，你出去不是找死么？”
裴佳叹了口气，瘫在沙发上缓缓摇头：“我也不是想抢劫。就是那种随便拿东西的感觉，小时候的梦啊”
“这个梦还是早点碎了好。行了，先在家里看看情况吧。你先把地翻了，先种点菜什么的。”
“哦。”
现在不过也才早上十点半，裴佳握着一个小铲子蹲在新的土地上不断铲来铲去，她妈说了，要先翻土，把地弄得松松的。
地太小了有些麻烦，裴佳松了这里，没过多久又被她踩实了。
她只得站在中心，以手为轴，松其他的地。活不累，土本来就挺松软的，很好翻。一平方米的地她半个小时就弄好了，就是胳膊有点酸。
她出空间，看妈妈用所有的盆接了水放在地上，然后清点家里所有的物资：
两人吃的不多，一天大概消耗7两米生米，也就是350g生米。但也并不是每天都吃米，还有面粉、泡面等主食，偶尔还出去改善生活。所以半年过去，当初买的1000斤米，现在还剩下895斤。
大米895斤，面粉150斤，面饼6箱，糯米60斤。
绿豆10斤、红豆15斤。
黄豆和黄小米没了。小米用来煮早餐，黄豆发豆芽或者炖猪脚了。
想到猪脚裴佳流下口水。
还有一些家常必备的调料和香料。
家里一点菜肉：半斤猪肉、几根葱、半坨姜、一把黄豆芽、一根莴笋，两个西红柿，一根黄瓜，一袋蒜。
天气热了，菜市场又不远，邓淑不愿意多买，宁愿每天早起去菜市场买新鲜的，也不想堆着过夜。
主食还够，菜吃不了两顿。
“妈，咱们得去找种子吧。种粮啊这些不太现实，我们种点菜吧，这样每天有新鲜菜吃。”
“你空间的温度咋样？”
“温度还行吧，空间里也是有点热的。去不去外面啊？找种子，找菜，顺便看没有有肉，咱家要没肉了。”
邓淑想了想还是摇头：“外面太危险了，你怎么老是想往外跑。还是从有的开始种吧，你那一点地，也种不了多少。”
“从有的开始种？”裴佳疑惑，跟着邓淑到了厨房。
邓淑取出一个西红柿洗好切片，然后用牙签把一个个小种子抠出来。不是直接往种子上戳，而是戳它的四周，让种子没有连接，尽量掉下来。再把一张纸巾用水喷湿，把西红柿种子放在纸巾的一半，另一半等放好种子后盖上去，最后把纸巾拿到温度高点的阳台阴影处放着。
“干啥呢这是？”
“这样西红柿出芽快一些。到时候出芽就可以往地里栽了。”
“能行吗？”
“你看着就是。”
接着邓淑把一坨聚合的大蒜分成一瓣一瓣的，姜被扳成小块，葱切下带须的指节长度。她递给裴佳这三样东西，指点道：“你进去把土分成一垄一垄的。知道什么叫垄吗，就是一高一低的土条。”
“蒜。挖个弧形坑，坑不要太深，你把蒜尖的一头朝上，平的头朝下，盖土浇水。土刚好埋过蒜尖一点就可以。皮不剥都行，直接种下去。”
邓淑想起一个问题：“你那里面有水吗？”
裴佳恍然醒悟：“对啊。里面没水，光是块地，浇水怎么办？”
“地小，先用外面的水吧。”
裴佳点头。
邓淑接着道：“姜间隔栽下去，挖个小坑，差不多一指节高，把姜丢进去，把土扒拉扒拉埋上，再浇点水。这个葱头呢，你直接把带须的一段放进土里，这就是它的根。把根埋好浇透水就行。”
裴佳点头：“种菜听起来也不难嘛。”
邓淑笑道：“是不难，但做好可有学问了。人家一般都是优选良种，育苗移栽。我们这没办法，只得先这么粗略着试试了。别以为种下去就没事了，浇水施肥，拔草除虫。事不少呢。”
“好吧。”
“姜你分开栽，蒜和葱都可以栽密点，不碍事。”
“那不是还有黄瓜和莴笋吗，怎么不种？”
邓淑道：“黄瓜要从绿变黄才能留种，这样的种不了也留不了种子。莴笋采收的时候都是从根部砍断，根都被破坏了种不了了，莴笋要开花才能留种，这样的不行。”
裴佳佩服道：“邓老师，你懂得真多。”
邓淑笑道：“小年轻不懂很正常嘛，我都有好几十年没有种过地了，都忘喽。”
裴佳拿着篮子，里面装着姜块、葱头、蒜瓣回空间种地去了。
邓淑则开始做饭。她先煮了锅稀粥。今天又热又累，喝一碗粥清爽清爽。
她把干辣椒、姜、葱以及半斤肉切成丝，蒜切小粒，切好的蒜粒用水浸泡。然后将切好的肉丝放盐、胡椒粉、生抽和部分姜丝、葱丝一起腌制十分钟。
热油下肉丝，把肉划到松散变色捞出。留下底油将剩下的葱、姜、蒜粒爆香，把干辣椒、红花椒、青花椒下锅翻炒，等麻味飘逸，辣味微呛鼻后将肉丝倒下不停翻炒。肉丝微微有些干的时候，加一点盐，放味精、花椒面翻炒均匀出锅。
一碗干煸肉丝就做好了。
邓淑把姜丝挑出来，把莴笋切成片，油一到温度，刺啦一声姜丝和蒜粒下锅，接着把莴笋片倒入锅内翻炒。等莴笋片开始变软就加盐、味精，翻炒均匀关火后地上几滴椒麻油，清炒莴笋片就做好了。
黄瓜洗净，横着菜刀啪啪两下拍碎，还没有成块的地方用刀切了两下，黄豆芽过水捞出。将块黄瓜和黄豆芽放到盘子里，放上打碎的干辣椒、盐、生抽、味精、花椒面、醋、葱花、一点白糖，撒上白芝麻，用热油一浇，凉拌黄瓜豆芽完成。
将坛子里腌的酸豇豆夹出几根，切成一小节，方便入口。
两碗稀粥，三样菜摆在桌上，邓淑一时不知道怎么把裴佳给叫出来。
等了好一会儿，裴佳才从空间里出来。
“哇！好香！”她灰头土脸，满身泥尘的样子把邓淑震惊到了。
“你在里面干啥了，怎么弄得跟小乞丐似的。”
裴佳立刻端上一碗粥：“夫人，行行好吧。这碗粥赏给我。”
邓淑连忙阻止：“诶，你这个脏爪子别碰我的粥。赶紧去洗洗。栽个菜跟挖地道一样。”
裴佳乐着去了洗手间，她便拿帕子抹脸，边从里面探出头：“我这不是想种好点嘛，我把小葱头、大蒜排成了方形队列，看着直的，实际上歪歪扭扭，我就给拔了重栽了。”
“下次你可别这样了，伤到根就不好了。”
“嘿嘿，知道了，第一次嘛。”
裴佳很快洗好手脸坐到餐桌边，她先夹起一筷子肉丝，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又香又辣，好吃！”
干煸肉丝外边有点焦黄的酥脆感，内部又不显得过分的柴，干干焦焦，一口一断，鲜香麻辣，特别好吃。裴佳连忙几筷子下肚，然后停下喝了一大口水，又迫不及待地夹起。
“妈！真好吃！”
邓淑笑着：“吃点别的菜。”
莴笋清香脆爽，裴佳一口一咔嚓，很好的缓解了肉丝带来的辣意。酸豇豆一入口就是一口酸香，她连忙刨一口饭，抵御汁水带来的刺激，每一口都刺激味蕾，令胃口大开。凉拌黄瓜清爽脆口，豆芽绵软，带着颗粒感的豆子和芽身裹满了调料汁，巨下饭。
食材都只用了一半，虽然菜的分量有些少，但是很下饭。
裴佳连吃了两碗，最后肚子鼓鼓得放下了碗筷。
“邓大厨，做得真好吃。”
邓淑看见她吃得多也很开心，有种喂养的成就感。
“果然劳动后的饭最好吃。”吃完饭后裴佳立刻接水去浇地。幸好没停水，要是停水情况就要糟糕了。
下午邓淑利用现有的食材，主要是面粉，做一些方便吃的饼。而裴佳则重新规整家里，把入户门和几扇对外的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金钱财产等全都放进了裴佳的空间。有用的工具全都整理在一起，比如锤头、扳手、铁盆等，两人正在辛勤的劳动。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手持喇叭响，是那种果蔬摊贩架在小车上不断重复的喇叭。声音由远及近慢慢变大。
喇叭声不断传来，母女两人靠着窗户看着一个飞行机器下面拖着一个方形盒子慢悠悠得从城市上空飞过。
每行过一段距离，盒子就会打开，从里面飘飘洒洒出许多纸张，顺着不规则的风到处飞扬。
或落到街行道上，或停留在某家阳台上，不然就是降落到车顶，偶尔也会隐没到草丛。
裴佳认真分辨，听见声音大且混有杂音的扩音器说：
“请各位市民想办法获取纸张。”
“请各位市民想办法获取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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