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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在哪儿?


  就这么纠结在不去和去之间两天,到了那一日,安雪莹还是决定去。
  辰王安排的地方和时间都恰当,安雪莹找了碧玉,说是要去上寺庙里上香,于嬷嬷和碧玉都没有起疑,于是顺顺利利的出了门,去了大佛寺。
  大佛寺是辰州有名的寺庙,虽然辰州这里的人接受了许多外来文化,可是对于本地的文化,也照样不忘,初一来上香的人也不算少。
  安雪莹进了寺庙之后,不知道要怎么做?
  辰王只写了在这儿相见,可大佛寺这么大,不知道哪里才能找到他。
  正在犹豫之间,突然见到前面一个小沙弥朝着她招了招手,然后指着一处净舍。
  那小沙弥陌生的很,此时给自己指路,定然是受了个某人的指派。
  安雪莹没有理那小沙弥,想了一个借口,摇了个签子,去找排队最长的大师那求解。
  她让碧玉排队,说自己到旁边休息一会,碧玉自然应允。
  安雪莹这才朝着之前小沙弥指的那处净舍走了过去,虽然离前面拜佛之处不算远,因拐了几次弯,又没有供奉的大菩萨,此处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两边装潢静雅,透着一股禅意,然而安雪莹却心情去好好品鉴一番,低着头迈着快速的碎步,朝着净舍里面走去。
  净舌不大,是专门用来给来的大客休息的地方,里头装饰也很讲究,沉红刷漆的家具,透着一股古朴的味道,门上甚至还有可以看到发黑的树疤,如果放在大户人家,是绝对不允许的,而在此处,与寺庙相伴,别有一股韵味。
  而进门之后,便是直接看到正对着门的长榻,榻上放着一个小几,几上有一个天青色的茶壶,四只淡荷色的茶杯,其中一只,正散发着袅袅茶香。
  品茶的主人,自然是南宫止,他看着安雪莹走来,左手抬起茶壶,右手拿了一个茶杯,又倒了一杯。
  “我喝不惯这个,不过你应该喜欢。”南宫止非常自然的说了一句,好像他是在这儿会友待客一样。
  安雪莹刚才一路走来打的稿子,打算见面就赶紧说出来。
  今怎么也不能直接说,只能走了过去,戒备的坐在小几的另外一边。
  她嗅了嗅,的确是好茶,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味在其中。
  看她小巧的鼻翼动了动,眼睛又往茶那看了一眼,南宫止嘴角挑了挑,“放心,我没下毒。”
  安雪莹瞟了他一眼,今日南宫止穿了淡灰色的长衫,领口,袖口用银丝勾了简单的花纹,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就连冷峻的面容都没那么可怕了。
  可是他就是穿什么,也不能掩饰他就是个大流氓的事实。
  安雪莹心中哼哼,瞟了南宫止一眼,又怕他发现,收回来,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在想着不喝这茶,直接就把话摊开说的时候,南宫止突然身子一动,人就已经越过了小几,低头去亲她。
  好在安雪莹一直戒备,又有小几隔离了一瞬,她飞快的别过头,南宫止的薄唇,就亲在了她的耳朵上。
  “你干什么!”安雪莹一推,口中喊道。
  南宫止抓着她的双手,扣在身前。
  安雪莹挣扎不得,眼圈顿时红了,怒瞪着南宫止,眼神里满满都是指责和委屈。
  南宫止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深眸一眯,“委屈什么,本王都回应你的风情了。”
  安雪莹愣了愣,“我什么风情?”
  南宫止看她一脸茫然,皱起眉头,“怎么,你又想否认了吗?”
  “否认什么?”安雪莹不懂他在说什么,又看他给自己扣帽子,凝眉道:“我对辰王没什么风情。”
  “那你刚才看我一眼,赶紧收回目光,又看一眼,又收回,最后看我不理你,还可怜兮兮的瞪着我,不是对我的暗示吗?”南宫止说着,又在安雪莹的耳边亲了一口。
  安雪莹哪里知道,她是纯粹害怕又不得不看南宫止。
  可是落在男人眼底,她这一低头,一抬眼,就带了别样的意思。更何况对面本来坐的就是大灰狼呀。
  安雪莹偏开头,“我那是瞪你,不想看到你。”
  南宫止脸皮厚,“瞪也是一种欲语还休。”
  安雪莹自知不敌,干脆不随着他的话来,“我来这儿,那是因为你说不来就要不小心说出那天的事,我特意来和你说清楚,绝对不是因为对辰王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风情。”
  最后字音一落,安雪莹正对着辰王的脸色,发现他目光阴沉,那样子比平日里还要可怕,又怕惹怒了他,等下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来,心中一怕,声音又软了下来,
  “我是觉得,辰王乃辰州之主,喜欢你的女子多的很,当日筵席上定然是喝多了酒,才一时头晕,我来这儿,就是告诉辰王,那日的事,我不在意的,也已经忘记了。”
  南宫止听着她前面的话,面色还不太好,听到最后几句,又好笑了起来。
  原本以为她一下子口齿伶俐起来,却是个单纯的,这事情由得她在意不在意?
  她以为他邀她来,是怕她误会那日的事?
  醉酒?真是找了个好理由。
  安雪莹以为自己这般情深意切,晓之以理的劝说之后,这位辰王应该就走开了。
  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的有些发急,小嘴抿了又抿。
  才半个月不见,这脸儿似乎变得更小了,皮肤白到几乎透明,额头的青筋都能透过薄白的肌肤看见,越发显得单薄纯澈,一碰就碎。
  怎么看,都不像个嫁了人的妇人,而是闺阁里待嫁的女儿家。
  安雪莹刚觉气氛不对没开口,后脑勺就被一个大掌握住,唇舌被擒住,动弹不得。
  她脑海里如同一滴油瞬间溅开,四肢拼命挣扎起来。
  这是屋内,可不比那天在花园,安雪莹放开了手脚挣扎。
  但她力气比一般女子就小,对上南宫止,连半分都不能移动。
  忽然,外面传来碧玉的问话声,“请问这位师傅,有没有看到我家夫人?”
  “请问姑娘的夫人是何相貌?”有人问道。
  “个子比我矮一些,身形与我差不多,穿着浅粉色的裙子,皮肤白白的,生的特别漂亮。”碧玉还在那比划。
  “好像有些印象。”那人顿了一会,又道:“好似从这边走了过去,你去看看,隔壁有几间净舍,可能你夫人在休息,你去找找。”
  “谢谢。”碧玉的声音渐渐的远了,她刚才的地方应该是在墙对面,现在朝着这边净舍走来了。
  安雪莹顿时紧张起来,“辰王……,碧……碧……玉来找我……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唇齿间透出,带着紧张的意味,可惜南宫止动都没动一下。
  “这间净舍不知道有没有人?”碧玉的声音从远处又虚虚的传了过来,安雪莹心跳越发加快。
  “剩下两间了,要是小姐没在这里就麻烦了。”碧玉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进来,很显然快到辰王的这间净舍。
  安雪莹鼓起勇气,细细地说明,“丫鬟来找我了。”
  “所以?”南宫止声音冷冷的。
  安雪莹眨了眨眼睛,脸色发红,“我不想被丫鬟看到这样。”
  不是因为不想被他亲?
  南宫止忽然笑了笑,抬手抚了抚安雪莹的额发,“我没见过成了亲的女子还能像你这么容易脸红的。”
  安雪莹恼怒,推开他。
  这次辰王没拦她,一下就推开了,她忙往旁边挪开一些,“辰王请自重,我是有夫家的女子。”
  辰王挑了挑眉,“既然你今日来了,难道就没想到,也许我又会占你便宜?”
  安雪莹小嘴抿了又抿,她也考虑了这一点,可是觉得以辰王之尊,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像谨王就不会这样。
  哪知道这个辰王就是这么不按理出牌。
  难道因为她看起来像不守妇道的女人吗?
  “不像。”
  听到辰王声音的时候,安雪莹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你如果在乎名声,那就和我在一起,这样就不怕坏名声了。”
  安雪莹摇头。
  辰王顿时脸色一沉,冷声道:“叶鹏飞就这么好,你喜欢他什么?”
  安雪莹鼓起勇气抬头道:“虽然叶郎没有你生的好看,也没有你位高权重,可是他是个君子,对我一心一意,绝对不会去惹别的女人!”
  “是吗?既然我不是君子,那也要名副其实。”说罢,辰王作势又要去亲。
  安雪莹赶紧走开,急急的朝着门前跑去。
  辰王喊住她,“头发。”
  安雪莹这才想起头发被压着,定然乱了,幸亏这净舍内有一个小圆镜和小梳子,应该是为女客准备的。
  她对着镜面整理,又想起罪魁祸首是谁,转过身来瞪了南宫止一眼,低声道:
  “王爷,安雪莹已是他人之妇,希望今日和往日之事,都能了了。”
  还没等到南宫止的回答,碧玉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这是最后一间了,小姐应该在这里吧。”
  安雪莹不能等她进来,看到她和个男人呆在一间屋子内,飞快的整理好头发,又调整了呼吸,开门迎了出去。
  内心虽然紧张的要死,她脸上已经是一脸平日里的安和微笑,柔声道:“碧玉。”
  “小姐,你真的在这儿啊?”碧玉问道。
  安雪莹出来,顺手把门带上,笑着道:“是啊,我看那儿人多,站久了有些累。便问了沙弥,他带我到此处休息。”
  碧玉看到她安然无恙,放下心来,“小姐也不告诉奴婢一声,吓死奴婢了。”
  “我看队伍还很长,便想着休息一会过去。”安雪莹不擅长说谎,就赶紧转移话题,“那签呢?解了没。”
  说到这个,碧玉就很兴奋,“小姐小姐,你这个签,大师说是上上签呢,时来运转,大吉大利……”
  安雪莹心不在焉的听着碧玉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净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希望是真的时来运转,这个辰王就此收手吧。
  净舍内,安雪莹一走,外面就有人走了进来,是南宫止身旁的侍卫赵富。
  他一直都在隔壁,虽然他不知道王爷为何今日要来大佛寺,王爷可一向不信这些的。
  可后来,耳力很好的他,听到了那些动静,心里头就是一惊,他一直以为王爷在未婚妻死后不娶,是因为怀念未婚妻呢,原来王爷喜欢的是别人的妻子吗?
  “你听到了吗?”南宫止突然问道。
  赵富一惊,王爷这是不喜欢他听到吗?
  他一直跟在南宫止身边,知道什么不该听,既然南宫止带了他来,就应该不是避讳他,“王爷,你说是听到哪句?”
  “你说呢?”南宫止反问。
  赵富心想王爷这是吃到了人妻,性子都变了啊,说话还拐弯抹角了,以往可是有啥说啥啊。
  这到底是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呢?
  南宫止又道:“你去给我看看,叶鹏飞,到底多君子。”
  “啊?王爷是要属下去偷窥人家夫妻生活吗?”赵富做出一副大惊的样子,“这不太好吧。”
  南宫止白了他一眼,“滚吧!”
  赵富喜滋滋的滚了,王爷的意思他当然懂了,就是要证明给那小媳妇看,她的相公并不是个君子嘛。
  安雪莹忐忑的回到家中,叶老夫人说了她几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之类的话,到了自己院子里,叶鹏飞还没回来,她松了一口气,让丫鬟提了热水泡澡。
  将自己干干净净的洗了两遍,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安雪莹挑灯看着书,得知叶鹏飞今日要加班,便先睡下。
  叶鹏飞回来的很晚,还带着一身的酒气,把安雪莹弄醒了。
  她披了衣裳起来,吩咐丫鬟打水过来,伺候着叶鹏飞洗脸洗脚,叶鹏飞喝得醉醺醺的,口中念念叨叨,
  “何大人,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安雪莹忍着酒气,轻声唤道:“叶郎,已经到家了。”
  连续好几遍,叶鹏飞才迷迷糊糊地睁大眼睛看着安雪莹,灯光下她白玉似的脸蛋好像会发光一样,叶鹏飞笑了起来,
  “这么漂亮,是我的夫人,原来我已经到家了呀!”
  安雪莹看他总算明白了,替他擦了擦手,却被叶鹏飞反推到床上,喷满酒气的嘴在她脸上,脖子上肆意乱啃,安雪莹被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这样的亲吻格外的难受。
  为什么和辰王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叶鹏飞已经将衣服脱了,想要再试试,可是情况并不比以前好多少。
  安雪莹没有太多失望的感觉,抬手想要安慰一下叶鹏飞,却被他一下拍飞了手背。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和个木头一样的,怎么能行?”
  安雪莹一下就呆住了,虽然不怎么懂男女之事,可是被说是木头,她本能的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叶鹏飞说完之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看了一眼安雪莹震惊的表情,脸色变了变,爬起来下了床,胡乱地套着鞋子,
  “我还有事,去书房了。”
  安雪莹看着他走了的背影,夜郎是生气了吗?他以前没说过自己是木头的,为什么今晚会说?
  木头是指没有情意,像是草木一样吧。
  这个意思,是因为她在被亲的时候突然走神,想到了辰王吗?
  安雪莹找到了说法,顿时对自己痛恨了起来,她怎么能和叶郎亲热的时候想到别的男人呢!还拿着叶郎和别的男人比较,这样的行为绝对不是礼教里面支持的。
  难道辰王不亲别人,就来惹她,是因为辰王看出她骨子里其实是个水性杨花的吗?
  安夫人将她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她根本就不理解叶鹏飞刚才走开,是因为无能为力的懊恼和自卑交加而成的怒意,她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了。
  毕竟很巧合的,她确实想到了辰王。
  第二天,安雪莹早早起来,去书房伺候叶鹏飞,叶鹏飞起床看到安雪莹,似乎忘记了昨晚之事,“雪莹,怎么起这么早?”
  安雪莹替他整理衣襟,抬眸小心道:“叶郎,昨晚,是我不对。”
  闻言,叶鹏飞脸色有些古怪,他仔细的打量着安雪莹的表情,忽然笑了笑,“没事,昨夜是我喝多了酒,有些莽撞,雪莹不怪我就好了。”
  自己夫君如此体贴,不过一晚就原谅自己走神的过错,安雪莹心底认定了叶鹏飞比那辰王要好无数倍。
  两人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安雪莹送了叶鹏飞出门去了公门,回来打算补个眠,昨晚想的太多,有些劳力。
  没过一会,就听到外面有喧闹声,安雪莹醒了过来,问道:“是什么事?”
  打扇的小丫鬟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个女人在门前在咱们府门前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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