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遇
出了604寝室后我看着喘着粗气的陈大器问到你找到纸了吗?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继续问:你还要拉屎吗?他依然摇了摇头,这时我们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向楼梯,只是越走我背后越感觉发毛,像是有什么盯着,又像是人的第六感感觉到了危险,这种预知危险的第六感真的很奇特,之前我去网吧上网如果回家的路上有这种感觉的时候,那铁定都会挨揍。不知道我和陈大器之间是谁先跑了起来,又好像是同时跑起来的,我们像疯了一样跑下楼梯,不夸张的说一层楼梯还剩下五六级阶梯的时候我们都是朝下跳的,只不过我比大器聪明点,我是用手抓着楼梯的扶手,在快要接触地面的时候,手只要用力一拉,身体立马就能稳住(不过劝大家不要学,因为学校的扶手大部分都是不锈钢的,上面还嵌有圆圈配饰,容易划伤手,我有个同学就是学我的操作然后把手指割掉了一块肉),而大器就比较厉害了,他居然会功夫,还是蛤蟆功,每次一到地面他就用两只手撑在地上,做出火云邪神蛤蟆的姿势,讲道理如果逃跑有段位,我想我和他起码能算个大师,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们冲出了寝室的大铁门,看着熟悉的月亮我们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对着彼此笑了笑因为那种危险的感觉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年轻人总是没心没肺的,我和陈大器刚缓过来气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网吧,毕竟门自动开关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不痛不痒、没啥影响,此刻最能影响我们的是还有多久才能去网吧打上游戏。“陈大器,你说的秘密出校的通道在哪里,还有多远?”陈大器听后,用手弹了弹他的刘海,虽然没几根头发,那几根少的可怜的头发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空气刘海,然后漏出一个极其骚包的表情说道“我办事你放心,跟着我走网吧不愁。”边说边转身带路,在寝室的旁边有一块很大的空地,虽然学校未来已经规划修别的建筑,但是现在那里的荒草有一人多高也没人打理。陈大器就带着我走进了这块草里,走进去后我才发现有条被人踩出来的路,我们沿着这条路走了不到两分钟就看见学校的围墙不知道是被谁砸了个大洞,同时进出两个人都行,看见这个洞后陈大器转身嘚瑟的对我说:“怎么样,哥的情报功夫你就说到家不。”我冲他竖着大拇指回到“厉害厉害,不去当间谍都委屈你了。”从洞里出来后我们才发现直接到了学校附件的菜市场,周围都是卖各种小吃的店铺,陈大器靠在我耳边偷偷地说:“据说这个洞就是这些商家凿的,为了学校的学生能出来,他们才有生意。”我想了想这个说法也很合理,到了这里后只要再穿过一条小巷就能到网吧了,我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出来了个声音“两位小同学,你们刚刚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啊?”我和陈大器很默契的只是把肩膀和头往后转过去,这个姿势十分适合发现情况不对以后的跑路。只看见一位穿白色汗衫的大爷,这也是我和师傅的第一次相遇,从面相上看在50岁左右,有很严重的地中海剩余的头发有些发白,双手背在身后微笑的看着我们,毫无疑问刚刚的声音来自于他。只是我在脑海中想了很久也没想到校领导有大爷,于是我偷偷地问陈大器“你说他是不是学校的领导?”“应该不是吧,我可没见过这个人,而且学校领导的照片里也没有年级这么大的。”只是陈大器的声音有些虚,听得出来他也很紧张,他这样弄得我更紧张了,不由得想起《出师表》中的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别问我为什么还在军训就知道了《出师表》,因为在报名的时候就已经把高中三年的教材全部发下来了。
那个大爷见我们只是盯着他说悄悄话,没有回他的话,又继续笑着说了一句“只要你们说刚刚从什么地方过来,就有奖励哦。”我已经在脑补他的奖励是不是叫来家长全校通报批评,而我和陈大器站在广场的旗杆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念检讨,越想越恐怖,我直接拉起陈大器转身就跑。我是万万没想到啊,那大爷跑的比我们还快,还没跑两步就把我们抓住了,当时我的心情除了后悔就是相当后悔,完了完了罪加一等了检讨没有一万字估计是不行了。“嗨你们两个小孩就问你们一句话跑啥啊,怎么没这么没礼貌呢?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我追你们,我这身体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听了他的话我暗自腹诽:跑得比我们体育老师都快,身体还经不起折腾,要是经得起折腾你是不是还要去闹海。这时他松开了抓住我的手,从口袋里掏出100元钱伸到我和陈大器眼前晃了晃,要知道当时黑网吧才1元1小时,好点的网吧也才2元一小时,我已这100元绝对是比巨款了。“看见没有,只要你们告诉我,这钱呐就是你们的了。”陈大器听了这句话那萎靡的身体立马恢复了活力,欢快的说道:“嗨!你早说啊,搞得我们之间这么紧张有什么意思吗。”边说他的手边朝钱靠了过去,那个大爷很自然的就把陈大器的手拍了下去“别急,回答了我的问题自然会给你。”“你朝这条路里面走过去,那里有一个洞,我们从那里出来的,快快快给钱。”“你们出来从那个洞出来之前就没去过别的地方?没遇见什么东西?”“没了没了,你别赖账,快给钱我们忙着呢。”看得出来陈大器已经很急了,如果不是这100块估计他早就跑第二次了。大爷也是很讲信用的把100块给了陈大器还对他说到“你可别骗我老人家,到时候我可找得到你。”陈大器拿了钱拉着我就朝网吧跑,哪里有空回他的话。“卧槽,特么的怎么都8点半了,再过一个多小时都要下晚自习了。”陈大器像个的狒狒在网吧椅子上手舞足蹈的咆哮着,我也觉得很奇怪,明明在寝室就待了十几分钟,大爷问我们话也就几分钟现在不应该是晚上7点多吗,怎么都这么晚了中间的时间去哪儿了。没办法只能匆匆开一局游戏赶在下晚自习之前回了教室,好在老师和教官也没有问为什么去医务室去了这么久。
枯燥的军训有了这次娱乐活动的调剂,仿佛也不是很难熬了,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就在新的一周的第一天下早自习的时候,陈大器急冲冲的跑到我的教室把我直接从椅子上拉到了外面的花坛边,“我跟你说,你知道你被关的那个寝室发生过什么吗?”看着他一脸认真,连额头上的胎记也更红了点,他每次激动那块胎记颜色就会深一点,“你急什么啊,不就是住过人啊,还能发生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如果他不来找我提起那间寝室的事,我都已经忘了“特么的你不知道啊,那间寝室死过人我问了以前在这里读书的人他们告诉我的,高三的那群人也知道。”“真的?你找谁问的?问这个干嘛?”我直接给陈大器一波灵魂拷问三连,“你这人心怎么这么大,被关在里面的是你哎!你怎么好像一点事都没有,那天我可是模模糊糊看见你身后好像有个人才那么着急踹门的。”陈大器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认真,完全没有演戏的成分。如果这样他都能说谎那必须得给他颁奖,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由得认真回想了一下,可是除了门自动开关,我确实没有感觉到别的不对地方。陈大器看我不说话又借着说:“以前那个寝室是女寝,有一天半夜一个女的想翻窗户爬水管出去结果摔下去死了,她就是从那间寝室掉下去的,后面隔了几个月男女寝室就对调了。”“你这话不对啊,别人偷偷爬水管都是从三楼爬的,她为什么要从六楼出去,这说不通好吧,你从哪里听别人骗你的。”因为寝室晚上楼下的铁门会锁上,而且寝室的一楼和二楼都被加装了防盗窗,所以要出去只能从三楼丢消防水管爬下去。“真的,我没骗你我有个邻居以前就在这里读书,这件事都发生好几年了,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问现在高三的人他们那个时候就是高一,我用人格担保。”陈大器说的激动连声音都大了几分,引得路过的学生朝我们这里看过来,“真的就真的,反正我们啥事没有,你是不是怕了?”“开玩笑,我会怕?你问她怕不怕我的‘斩将’(方言,就是巴掌的意思)”说完他挥了挥他的手,反正没事的时候他牛皮总是吹的震天响,我早就习惯了。
等到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陈大器告诉我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完全就是颠覆了我的认知,这对我观念来说完全是一直巨大的冲击,就像我走在路上喝着奶茶唱着歌突然一个手拿铁棒毛脸雷公嘴的大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我看你一身横练的筋骨,无上的慧根,与其泯然众人,不如与我去干一番大事业,我最近觉得凌霄宝殿挺不错,不如咱两杀上去,南门进,北门出,再与嫦娥舞不休。”这种冲击你就说大不大吧,虽然我很喜欢看恐怖片但是那是电影,跟我没啥关系,可生活不同,而且就以我在学校学习十几年的知识来说世上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虽然我学的不咋地,可是如果是假的,那扇自动开关的门是怎么回事,而陈大器口中的人影又是怎么回事,陈大器口中的人影我可以解释为他透过窗户看花眼了,但是那扇门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于是一下课我就去大器的班上找他,还没进门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教室门口起哄,我挤不进去只能拍拍前面人的肩膀让他帮我叫一下大器,他看了看我说:“陈大器现在叫了估计也出不来,你要不自己去试试。”说完他就闪身让我自己看,我看着陈大器被一个女生按在桌子上,那女生看起来也就1米6左右,体重目测135斤左右,她一只手从陈大器的身后掐着陈大器的脖子,另一只手把陈大器的右手折在身后,反观陈大器侧着脸被按在桌子上,因为受到大力按压的缘故,大器的嘴在桌子上被挤的都噘了起来,像个鸭嘴兽,大器拼命的在叫“救命啊!她要打死我了!”看着大器涨红的脸,我费力的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好说歹说才劝那位“女壮士”放了手,陈大器立马起身甩了甩手看有没有脱臼,然后用双手揉了揉被捏出红印的脖子,周围的人看没了好戏,便都散了。陈大器也慢慢朝门口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身说道:“就算你打我,但是我还是有首歌要唱给你听。”听了这话那“女壮士”明显愣住了,只见大器清了清嗓子唱到:“我心中,你最重,300斤,猪儿虫,你用无情铁手,换我豪情天纵。。。。”我暗叫一声完了,只见旁边这位“女壮士”听了这首歌脸上慢慢飘上一缕红霞,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接着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了一句话:“陈大器,我今天打不死你就跟你姓!”说时迟那时快“女壮士”似一阵清风冲到教室后拿了一把扫把又一阵风朝门口冲去,只是这时哪里还有陈大器的影子,但是她似乎铁了心要找到陈大器,哪怕翻遍整个世界,这样风一般的女子,给我生动的演示了什么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大侠出手如狂风。看这个架势,今天估计是找不到大器了,如果运气好,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大器了。我只能无功而返,但也说不上一无所获,起码见识到了“武林高手”。
晚自习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想要是真的像陈大器说的那样我背后有东西,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还是觉得我们两个看电影走火入魔了,想着想着我突然看见陈大器好像站在了教室门口还朝我招手,不会这么邪门吧!他不是应该在教室上晚自习吗?看到教室里其余的人也都看向他我才发现原来是真的人,不是我的幻觉,只是突然从他背后又冒出两个人差点没把我吓死,原来人受到惊吓的时候真的会心脏一紧。从他背后冒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校长,而另外一个竟然是那天拦住我们的大爷。完了完了,偷溜出去上网还拿了大爷的钱,这次死定了,肯定不止一万字的检讨了,搞不好还得开除,我爸肯定会打死我。刚生出这个想法我就否决了,毕竟打死我应该不可能,但是半死估计是跑不掉了。
“你们班上谁叫符渊澄,出来一下。”校长背着手站在教室门口中气十足地叫着我的名字,哎这次真的是要“秋后问斩”了,只能硬着头皮出去了,此时我的心跳的就像能撞碎我的胸膛,如果是动画估计已经爆炸了。等我站在校长身边时,校长突然恭敬的对那个老头说:“马老,人给你找到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那个大爷只是淡淡的挥了挥手“没了,你去忙吧,我带着他们就行了。”“哎哎,好的,那就让您老受累了。”校长躬身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像是这边很吸引他一样,“你们两个小孩跟我走一趟吧。”大爷笑嘻嘻的对我们说,没办法只能跟他走了,他也没说要我们去哪里,不过看前进的方向应该是寝室那边。走了一半老头突然用手捏了捏陈大器和我的脸笑着说“我说我能找到你们吧,让你把话说完再走,两个小崽子跑的还挺快钱拿了事却没办好,这就叫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这老头儿人也不行,问的东西都告诉你了,你还找校长抓我们,就为了100块你至于吗,最多钱还给你啊。”陈大器委屈的说,我感觉他都要哭了。大爷一看笑的更开心了:“活该,小小年纪不学好,学着骗老人家,没报警把你们两个抓起来就不错咯。”大爷在前面走着,陈大器在后面用手比划着,“大器,他怎么找到你的?”我悄悄的问陈大器,这么大个学校老头能找到陈大器我实在是非常不解,“我哪里知道啊,我正躲在桌子下面吃凉面正吃着就被胡建军拎着耳朵到了老师办公室,胡建军是大器的班主任,也是后来我的物理老师,体格那叫一个壮,听说以前打篮球是打中锋的,1米9几的身高加上180多斤的体重(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多重,我估计最少有180斤),平时没事就爱玩臂力器,有次去办公室玩他的臂力器,只是以我们的力气根本就不能让臂力器弯不下去,只能稍微有点曲线,印象中那臂力器好像是50公斤的,也就是弄弯它需要100斤的力气,当然,我不健身这只是我认为的,胡建军平时弯臂力器就和玩一样,所以虽然大器平时嘴硬,但是遇见胡建军那可是听话的不得了,可能是怕物理老师给他来个物理超度,办公室里那老头和校长就在里面坐着,然后老头儿就要我带路找你。”陈大器委屈的说道,也不知道他是委屈他没吃完的凉面还是委屈被他们班主任拎了耳朵,“好你个陈大器,就是你把鬼子引过来的,你特么还出卖我。亏我天天跟你称兄道弟!”对于陈大器这种行为我很是气愤,“大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那老头儿说要是我不带他找你他就要把所有的学生叫到广场的旗杆下慢慢找,到时候找到了就要学校把咱两开除,还说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我带路他可以放咱两一马。”陈大器说着还怕我不相信又用手比划了起来,“那校长知道咱两的事儿了?”“我想可能是知道了,但是老头儿给我说话是把我拉到一边偷偷说的,也不知道算数不。”“得嘞,咱两算是死都死一块儿了。”我无奈的回着他的话。说着说着就到寝室门前了,于是我指着那片空地对老头儿说道“大爷,我们可没骗你,那天真是从那个墙洞出去的,你不信的话把草扒开就能看见路了。”“你这娃比他好点,还懂点礼貌。”说着又把陈大器的脸捏了一下“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我告诉你,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完全不理别人受得了受不了,有本事你再碰我下试试,你看我打不打你。”陈大器气的一蹦三尺高“哈哈,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我问你那天从这里出去之前你们还去过哪里?”“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也不说,反正都要被开除了我还怕你啊。”陈大器大声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走“小娃火气挺大啊,你是要去找校长坦白,让他开除你是吧。”听到这句话陈大器弯着腰转过来把头抬的高高的猥琐的问道:“嘿嘿,大爷你没给校长说我们逃课的事?”“哈哈,怎么不硬气了?小孩子调皮爱玩是天性,只要肯改还是好孩子吗!我只是对你们校长说要你们帮我个忙而已。”“大爷,你要是没说怎么找的到我们呢?而且校长看起来挺怕你的。”我问到,我是真的好奇这老头到底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不该打听的事可少打听,就那小孩特征这么明显我想你们全校都没几个吧。”老头用手指了指陈大器回道。“还有啊,我说叫所有人到广场上是骗他呢,你以为老头子我一把年纪闲着没事干好玩呐,小娃娃还是好骗。你们偷偷在背后说话以为我耳朵背听不见吗?”这老头一路上偷听说话就算了,到头来还把陈大器嘲笑一番,陈大器一把抓住我的手大声的嚷嚷“水潭你今天别拦着我,我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哟,还想跟老头子我动手?”那老头儿也不担心自己的身子骨受不受的了就边说边撸袖子,陈大器一看他这样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听到老头儿并没有对校长说出我们逃课的事,而且这老头暂时看起来还是很好相处的,我就把那天去寝室的事情告诉了他。“这么说,你还被关在里面了,然后还能走出来?”老头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就是不想我出来呗?”我没好气的回到,“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按道理来说,你应该出不来,就算外面有那个小眼镜帮你踹门也不行。”“你什么意思,你说话就说话还搞人身攻击,什么叫小眼镜,我一身力气白长的吗?”陈大器不服的反驳,同时还把那细小的胳膊亮出来秀了秀肱二头肌。老头儿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挥了挥手说:“你们两个带我去那间寝室看看。”“不去不去,这大晚上的寝室又没有灯,你这么大一把年纪在里面摔了不得讹死我们。”陈大器说着说着就坐在了寝室大门前的楼梯上,“咦,没看出来啊你这个小眼镜还挺尊老,放心我眼睛好的很,倒是你别摔在里面了。”说完一把就把陈大器拉了起来,我好像看见陈大器被拉起来的时候脚都离地了,只是当时光线不太好不是很肯定。“不去不去,我都说不去了,特么的那个地方那么邪门,你今天打死我我都不去。”陈大器见被拉起来,只能边扭动身体边拒绝。但是我却想去看看,因为陈大器说的太离谱了,或许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吧。“你以为你不去就没事了?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干拦着你们是干啥,我告诉你你身上一股怨气,被关在里面的那小子身上沾染的怨气更深,不去解决这件事,我敢保证你们会越来越倒霉,运气好嘛就大病一场,运气不好你们能领先别人几十年,你想清楚了。”老头儿说的越来幽怨还边说边把脸靠向陈大器耳边,“领先别人几十年什么?”大器反问道。
“领先几十年去投胎。”大爷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大器后回道。
“你不要恐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不就是去寝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陈大器咬着牙说到,但是我看见他的脚在抖,大器那天应该是被吓的不清,要知道初中时我们大晚上穿坟地的事都干过,但是说最硬的话做最怂的事永远是他的风格。
“大爷,您到底是干嘛的啊?您是不是道士啊?”此刻我十分好奇眼前这老头儿到底是干啥的,不仅让校长毕恭毕敬陪着笑脸,还能对陈大器说出这样奇怪的话。
“嗨,你问我干嘛的啊?我就是个打扫卫生的。”大爷带着笑看着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笑容却让我感觉十分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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