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僵尸?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爷爷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头一次见我能主动起这么早便问我起这么早干嘛去,我说我得去找马大爷商量当徒弟的事,爷爷说我是“叫花子等不到稀饭冷”便又转过头去看他的《包青天》,我给大器打过去电话,他迷迷糊糊的问我这么早打电话想干嘛?扰人清梦就等于谋杀懂不懂。我直接回了句懂你二大爷,我去找马大爷了,你不愿意来就算了。大器听见这句话立马就清醒了,让我务必等着他,他要请我吃米粉还得加个卤蛋的那种。坐在沙发陪爷爷看了十几分钟电视,估摸着大器差不多该到了,就找爷爷拿了点钱下楼去等他。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在某些地方和大器是有默契的,因为我刚到楼下就看见大器顶着他那头来不及打理的鸡窝头打着哈欠走过来了,这个造型真特么像个魔教中人,他边打着哈欠边说:“走吃早餐去,吃好的。”吃完早餐我们就去了马大爷家,马大爷正在打太极,看见我们来了马大爷直接来了句你们两起这么早偷地雷去了?大器连忙否认:“偷什么地雷,我们两个社会好青年,水潭就不说了,就我这长相,外号‘吴彦祖’,像我这么帅的人,还能偷东西?”“你不偷地雷?毛都炸起来了。”马大爷说完大器表示这是个小问题,说完就朝手上吐了口口水往头上摸了摸,摸完还问我现在帅不帅。这给马大爷恶心的,太极也不打了到处找棍子要打人,吓得大器撒腿就跑,躲在门外露出个头说他偷地雷让雷给炸了,头脑不清醒,并且表示马上去洗手,才让马大爷稍微消消气。
马大爷被大器这么一闹,直接就坐在凳子上喝起了茶,喝完一杯后马大爷对我说:“你来的正好,我还打算待会去你家找你。”
“找我?您是不是答应教我了?”我边给马大爷添茶边问。
“不是,待会下午跟我去乡下一趟,快的话明天就回来,慢的话也就两天,回来了再说你的事。”大器一听说连忙表示他也要去,马大爷直接就拒绝了,说大器像个猴儿到处跑,到时候掉到农村里的旱厕去了,怎么给他家里人交代事小,他掉进去弄一身屎怎么拉他起来事大,问我是不是愿意拉他起来,我想了想表示我不愿意,气的大器要我把早上吃的米粉和卤蛋给他吐出来。我仔细一想,大器起这么早陪我,如果我就这样把他丢下是在是不仗义,于是我也帮他向马大爷说好话,马大爷说不是不愿意带大器一起,而是大器的家长不会放心,如果大器能跟家里人说清楚,家里人愿意他去就行。大器听完就急忙给他爸打电话说要和一个老头去乡下,说了他现在的位置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给我们说他爸来找他了,我想大器估计是去不成了。果然,大器他爸一来就要带大器走,大器急了就说:“哎哎哎,不是你经常说要忆苦思甜,当知今天一米一线来之不易,我现在去忆苦思甜你又不许了。”大器他爸知道我是大器同学后就同意了,但是要大器回来写一千字心得体会,大器纠结了半天还是答应了。然后大器他爸和马大爷客套了半天,说的无非也就是大器太调皮了,实在是太麻烦马大爷照顾他了,马大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们聊完后大器他爸给了他200块钱,然后又给我200,但是被我拒绝了,他就把给我的200给了大器交代说这是我和大器的零花钱,让大器不要私吞了不然少不了皮带炒肉。大器这边搞定了,马大爷就从家里拿出个布包跨在肩上,这个包我咋看咋像和尚化缘背的那种。然后就去了我家,我家里人肯定是不会说啥,只是马大爷和爷爷见面总是少不了天南地北的聊,一直聊到吃午饭,我爷爷让马大爷喝点酒,这次马大爷倒是拒绝了,说回来了两个人再好好喝一顿。午饭吃完也差不多到了下午2点,马大爷就带着我和大器走了,走在马路上马大爷给我100块钱让我去买点吃的,到时候在乡下饿了可没地方找吃的,大器直接就把那100块丢会马大爷怀里,说不花他的钱是不是看不起他,然后大器就拉着我去边上的小商店买了些方便面和零食,再回到马大爷身边的时候,马大爷前面的马路上已经停了一辆猎豹越野车,马大爷示意我们上车,上车后我们问马大爷去哪里,马大爷不耐烦的让我们少废话,没事就在后排睡觉,到了会叫我们的,今天起这么早吃完午饭我就已经困了,于是我和大器就在后排睡着了。
马大爷叫我们下车的时候天都黑了,本以为到了。结果马大爷让我上了旁边一辆三轮车,是那种加汽油的三轮车,我印象中这种车都是屠夫拖猪肉的,前面除了司机只能再坐一个人,所以我和大器很自觉的就去了后面斗里。也不知道去的地方是哪里,远就算了,路还不好,怪不得换三轮车,这小路不光窄,石头还多。搞得我和大器不敢坐在斗里,只能蹲着,不然屁股颠的受不了,可特么没想有个大坑,把我和大器直接颠的两脚腾空然后跪在斗里,就在我和大器感觉脑浆要被颠出来的时候车停了,马大爷让我下去说快到了,那里的路车进不去,只能走路前往,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坐三轮车了,拉着大器就跳下来了,马大爷谢过三轮车司机就带着我们朝另一条小路走去,小路两边很多竹子,被风一吹沙沙作响。乡里的月光总是那样明亮,抬头看了看夜空,挂满了星星,是在城市里永远见不到的美景,只是没走多远树就多了起来,挡住了月光,四周都暗了,只是马大爷似乎不受影响,而我和大器就麻烦了,因为看不清只能慢慢用脚去试前面是路还是坑。好在大器想起自己的“菲尔普斯”专业山寨防水机有手电筒功能,才缓解这个局面,不得不说“菲尔普斯”专业山寨防水机功能就是牛,那个时候还是2/g和3/g的时代,别说没有智能手机了,就是那些品牌机,都没有手电筒功能。
大器走着走着全身就抖了起来,“卧槽,你搁这练葵花宝典呢?”我拍了拍大器的肩膀,大器颤抖的说:“我特么好冷,我感觉要冻死了。”“再坚持几分钟就到了,到时候围着火炉吃点东西,速度都加快点。”马大爷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果然没走几分钟就听见了唢呐声,转过一个弯就看见山脚下一座房子亮着灯,有一些人在走动,不得不说马大爷路子真的野,这么偏僻的地方他也能接到生意。
我们这里乡下的房子一般都很大,基本上都会修一个水泥的大空地,那是用来晒粮食的,只是这户人家把四周用围墙围了起来,也不知道围起来干嘛,这么偏的地方,方圆几百米都没有别的人家。我们到了大门口后,来了个大爷,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房子的主人家,不过热情倒是很热情,让我们去里面烤烤火,他马上给我们热饭吃。大器早就冷的不行了,把手上的零食丢给我就跑过去了,我也紧紧跟了上去,不得不说乡下的柴火烤在身上是真的很舒服,不像城区用电或者炭火,身上暖和的很快,没多久我就出汗了,为了避免感冒我没有脱掉棉衣,只是拉开拉链,马大爷此时还在大门口和别人说着什么,不过说的啥我此刻一点都不关心,只是关系啥时候能吃饭,我都已经快饿扁了,大器估计比我饿的还厉害,因为从他坐在火堆旁后,肚子就一直在打鼓,还挺有节奏的,我把袋子里的零食递给他,他说这么饿谁能吃进去零食啊,必须得吃大碗饭、大块肉,不然他宁愿饿死,不愧是我的好哥们,此刻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我比他好一点,因为要是快饿死了,我一定会把零食吃光。这个大院子上面用塑料布缠着绳子扯了一个棚,棚子下面有两桌人围着灯在打牌,堂屋在进大门后的左边,奏哀乐的乐队坐在堂屋的大门旁,堂屋里放着棺材,棺材前面有个小桌子,桌上除了遗照、香炉和蜡烛外还放了几盘水果,桌子下放了一个点着的油灯,棺材旁有个头戴孝布大娘跪在那里往盆里烧纸。柴火热菜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主人家不等我和大器继续讨论饿死的问题就叫我们去吃饭了,让我们去的时候还说不好意思,因为天晚了厨师走了,只有剩下的菜了,我和大器到了厨房一看,腊肉炖竹笋和香肠还有盘肉丝,其余的就是几样凉菜,不得不说新鲜的竹笋炖腊肉就是香,冬天竹笋的脆和清香配上腊肉特有的香味那味道真是绝了,我们三个人直接就把一锅腊肉炖竹笋解决了。
吃饱饭后马大爷和我们坐在外面的火堆旁聊天,当马大爷问到我们觉得像今天这样跑来跑去的日子怎么样时,我和大器纷纷表示很好,很新鲜很好玩。马大爷听后笑了笑说他以前年轻时跟着师傅到处跑也是这样的感受,年轻时总是对一切事物感到好奇,然后又问我们知道他的名字了没有?我说忘记问我爷爷了,马大爷说他叫马传道,名字是他师傅取的,他也是师傅捡回来的。还没说完,主人家那个大爷就过来叫马大爷,说是时间快到了,马大爷点点头然后对我和大器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不许乱跑,上厕所必须去厕所里,不能出大门后随便找个地方解决,更不许吹口哨。”我和大器点头,更明确的表示我们肯定完成任务,马大爷听完后就带着布袋和主人家的大爷走了。
这一去就是几个小时,我估摸着应该都到了后半夜,也就是凌晨以后了,除了打牌的人外,大部分人都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而马大爷他们还没回来,大器摸着肚子说他饿了想吃泡面,听他说想吃泡面我也想吃了,就和他去了厨房,厨房在院子的最里面,离堂屋有点距离,所以黑黑的,我和大器找了半天开关才把电灯打开,还好有一壶烧好的水放在炉子上,正在保温。我和大器泡好面后,就端着面朝外面走,走的他们打牌的地方的时候,我习惯性的像他们看去,余光瞟见堂屋里好像有个人站在棺材上,然后我把眼光朝棺材看去,看见一个穿着寿衣的人站在棺材里,我赶紧拍拍陈大器说我不是眼花了吧那人好像活了,大器听见后也朝棺材看去,“卧槽、卧槽,死人复活了。”大器大声发出惊叹,惊醒了那些睡着了的人,而那些打牌的人则先是看向大器,然后再看向棺材,只是这时棺材里的“人”已经跳了出来,接着就听见他们发出各种惨叫,站起来就朝大门外跑,牌桌都打翻了,其余的守灵人和乐队看见后,也连滚带爬朝大门跑去。大器端着泡面朝他们喊着:“怕啥啊,跑啥啊,这叫假死懂不懂?”看没有人理他,他就用手肘顶了顶我说:“看见没,没文化真可怕。”这个时候那个复活的“人”已经到了院子里,我看着他的脸好像不对,不光脸色惨白,还张着嘴,嘴里似乎还在滴涎水,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像个木偶,就像后来电影的丧尸。我赶紧丢了泡面拉着大器就朝大门跑,大器急的直叫:“慢点、慢点,汤撒手上了,你怕什么啊,上次我看新闻别人下葬了都能活过来,何况他还没下葬。”只是这时那“人”已经快到大门了,然后外面的人就把大门关上还上了锁。此时空旷的院子里就剩下我、大器还有眼前这位,他撞了几下大门把大门撞得“哐哐”作响,只是很可惜没有撞开,便转过身看着我和旁边还叼着方便面的塑料勺子的大器,“他”的口中不断发出喘气声,要说是喘气,倒不如说更像是从喉咙里费劲的挤出空气,在此刻格外渗人。大器此刻也呆住了,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他”,手中的泡面桶也因为不注意掉在了地上,而这泡面桶掉在地上的声音像是对面的“他”的发令枪,他开始向我和大器走来,我和大器盯着他缓缓后退,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的速度比刚刚去追大门的人时快了不少,就这样拉扯了几步后,他的速度突然暴起,这可把我和大器吓得不轻转身就向后跑,只是我们的后面除了厨房就是围墙情急之下我和大器已迅雷不及铃儿响叮当之势一个跨越就冲进了厨房里,然后第一时间关上了厨房的门,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在乡下待过的经历,乡下的厨房如果有门的话,基本上都是木门,门后是那种7字型的铁栓左右滑动的那种,它的锁腔就钉在边上的墙上,所以这种门不是很结实,成年人只需要几脚就能将门踹开。而我和陈大器在把门关上后就牢牢的用后背顶住了门,大器调整了几下呼吸就问我:“你说他是人还是什么东西?”我还没开口回答他,背上就传来了一股巨力,把我和大器朝前顶了起来,好在我们是把腿斜着支撑在前方,这种姿势让我们马上又顶住了门,唯一的坏处就是因为惯性的问题,我们两人的后脑勺都狠狠地撞在了门上,气的大器“亲切地”问候了门外那位的亲属。
大器刚问候完,门又传来了一股撞击力,这一下让墙壁上的锁腔晃了几下还顺势从墙壁里带下来一些灰,看这个架势再来两下估计锁就得掉下来,我让大器用力顶住门,然后跑去打开了旁边的窗户,这种窗户窗框都是木质的,窗户是那种有花纹的毛玻璃,玻璃镶嵌在一个日字型的木框里,窗框上有许多铁柱,铁柱之间的距离只能允许一只手臂穿过。打开窗户后我朝外面大喊:“别撞门了,你亲哥陈大器说请你吃饭,有本事你就过来啊!”喊完以后我迅速朝后退去,“我是你爹。”大器死死的顶着门朝我叫道,只是等了几十秒窗户外面都没有反应,这几十秒的时间里厨房的门也没有再被撞击过,我见外面不再有动静了就朝大器使了个眼色,然后说:“大器,你弟不给你面子。”“去你的,那是你大哥。”大器这句话刚落音,窗户就狠狠地砸在了窗框上玻璃碎了一地,得亏我离得远所以飞溅的玻璃倒是没伤到我,现在好了玻璃没了就剩个日字窗框挂在那儿。门外那主也成功从厨房大门处被吸引到了窗户外,他把两只手都从铁柱中间伸了进来在空中乱抓着,喉咙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大器,你弟来看你了,你还不去陪陪他。”见门外的“他”在窗户那里无能狂怒,我开始放松了下来,就挤兑还顶着门的大器。
“他来给你说媳妇儿,你快出去,看把别人急的。”大器也不甘示弱的回击。此时我对窗外的那位充满了好奇,就也懒得搭理大器了。
我慢慢的朝窗口移动,直走的一个我认为又安全又能看清的距离才停下,此刻我才真正看清那“人”的容貌,“他”满脸褶子看起来起码都八十多岁了,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眶里的眼球全是灰色的没有黑色的瞳孔,嘴张的大大的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还朝外滴着口水,这货要不是僵尸,我就把我的头当球踢,算了,还是踢大器的吧。
“你说这是僵尸不?”大器的声音幽幽在我耳边响起“卧槽,你麻痹什么时候过来的,吓老子一跳,你特么过来了门怎么办?”大器这一下当真是差点给我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过来半天了,看你们两个在这里含情脉脉、眉目传情的就没舍得打扰你,你怕啥啊,那东西在窗户这里,他从窗户消失了我就去堵门,以我的速度绝对没问题,你说马大爷什么时候回来啊,来了能打得过外面这东西不?”我没理大器,而是看向院子外的情形,得亏外面这“大爷”打碎了玻璃,让我们在厨房里看向外面的视野宽阔了不少,这时我看见围墙外全是人头,全是跑出去的人在围墙那里露个头看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扒围墙扒的这么高,于是我向他们喊到:“别看了,快来救我们。”不喊还好,一喊人全特么把头缩下去躲围墙后去了。算了,相信他们能救我和大器,还不如希望大器和外面那僵尸认个干亲。
而大器也是没让我失望,就算我还没跟他说,他已经很自觉的和那尸体互动了起来。只见他用火钳夹起之前别人煮好放在灶台的番薯,把番薯夹给了窗边的僵尸,僵尸用手拿着番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一把将番薯捏的稀烂。大器急的用火钳戳了戳僵尸的手,大骂道:“特么的,老子请你吃,不是让你玩的,我再给你一个番薯吃,你不吃就是看不起我!”然后大器又夹了个番薯给他,这次他倒是没有捏碎,而是盯着番薯看了几眼,突然他将手中的番薯砸向大器,大器没反应过来,只听“啪”的一声大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番薯因撞击在大器脸上而变得粉碎,碎渣飞的到处都是,大器也抱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不住的哀嚎。我赶紧去问大器怎么样,大器抬起头把手拿开让我看看打成啥样了,我看他的脸除了上嘴唇周围有些发红以为,没有其余的伤口。大器听见没啥事后努努嘴,吐了口血出来,大器看见血后,“唰”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拿着火钳朝僵尸的手打去,直接打了一套连招,僵尸一开始被打蒙了,挨了几下后才反应过来,一只手就抓住了火钳用力一拉,把大器朝他那里拉了过去,而他剩下的那只手则朝大器抓了过去,大器看见他的手抓了过来,吓的直接朝地上一躺,刚好躲开了他的这一抓,因为有窗框和墙壁的原因,僵尸的手伸不下来,只能悬在空中胡乱挥舞,发出了愤怒的嘶吼,大器虽然躺在地上但是他的两只手仍然死死的抓着火钳两脚蹬着墙壁和僵尸角力,我让他赶紧松手,大器咬着牙说道:“打死我也不放,特么的到时候他拿火钳扔我一下,不得把我打死过去。你快来帮忙,我要坚持不住了,我现在手好疼。。。”
我看见那只空中胡乱挥舞的手,不免心中发憷,但是又不能看大器在那里王八翻身,只能两膝跪地满满朝前爬过去用双手抓住火钳朝后拉,但是跪着用力拉膝盖疼得受不了,我就想把身体往上挺了挺,把腿由跪着变成蹲着,但是这个过程中可能是身体换姿势的时候高了点,我后背被狠狠砸了一巴掌,这一掌直接给我打趴了,好在冬天衣服比较厚,饶是如此我依然疼得在地上不断扭曲着身体。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何况是人呢?待身上的疼痛感稍微消去了一点,我翻滚出窗户的范围站起身,到处找武器准备给他也来上几下,厨房里的干柴很多,但是都是劈好堆放在那里的,很短。我怕一个距离控制不好就直接送人头了,最后在灶台烧火的灶口找到了一根吹火筒,不知道你们见过吹火筒没有,就是一根空心的竹子,比较长。是用来朝灶台内吹气提高火势的,但是吹气不能太用力,不然灶台里面的灰和火星会飞出来。拿到趁手的武器后,我就像猴哥拿到了金箍棒,气势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借着这个气势我飞奔向那个僵尸,然后跃起用尽全身力气砸向了他抓住大器火钳的那只手,这一下的力道之大,直接砸得吹火筒脱了手掉在了地上,我的虎口也被撕裂流了一些血出来,僵尸被这一下被砸得松开了手,大器因为用尽全力躺在地上朝后拉火钳没有想到对面会放手,因为惯性的原因他抬起的头也撞在了地上,痛的他双手抱头不停的打滚。好嘛!到头来外面那位是啥事儿没有,我和大器二打一还统统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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