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打架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会哥哥，阿柔姐姐在你这里吗？”尼拉在门外问。
  我把门拉开，对他说：
  “阿柔不在这里呀！”
  “我就不相信，我在她的房间里面没有找到她，那她就一定在你这里，哼！”
  “真的没有在我这里。”
  “让我找找看。”
  “没有在，不要找了。”
  我话音刚落，并且刚要用身体挡住她的时候，她的身子一扭，反而从我的胯下钻了过去。
  这，这，这女孩子不讲武德啊！
  “啊啊啊！这不是阿柔，这是谁？嗯？”尼拉质问我。
  “这......”
  “啊！我知道了，你打了她。”
  “胡说什么？没有打她！”
  我心道，都18岁的女孩子了，还这么地单纯吗？难道她不该看出点问题吗？
  “啊——我知道了！她睡着了！”
  这孩子该不会是傻子吧！
  尼拉上前推了推阿柔。
  “阿柔姐姐，阿柔姐姐，你怎么了？”
  估计是阿柔实在是体力消耗过大，沉沉地睡着，一点反应也没有。估计是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吧！
  睡眠质量真好！
  “啊——”尼拉突然叫了一声.
  “啊——我知道了！你把阿柔姐姐给......原来你们俩......你们俩....../你们......”
  尼拉说着，就突然呼吸急促起来，那业已高耸的存在，也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
  然后，她似乎一下子难堪至极。
  瞬间面红耳赤，继而掩面，转身，本能地往门口方向跑。
  她想要迅速离开这个令她无比尴尬的地方。
  谁料，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她的腿脚却赶不上趟，迟不软早不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腿脚下一软了。
  加上她的身体又是前倾向前运动的状态。
  至于为什么脚会软，我至今也没有搞明白。
  女人的很多秘密，咱男人一辈子都搞不明白。
  说时迟，那时快。
  疾若闪电。
  她脚一软，摔了一跤，一个前匍，双手本能地要寻找支撑。
  恰恰，要命的是，她双手抓住了......
  你们说巧不巧？
  就这么巧。
  电光石火之间，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际，疼痛从下而上，一直传递到头发稍上。
  我痛得大叫一声。
  “啊——”
  瞬间，我本能地要双手护裆，却又一下子被尼拉的冲击力撞倒，后仰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板上。
  “嘭——”
  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我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
  ......
  我昏迷以后的这一幕情形，直到多年以后，尼拉躺在我的臂弯里，她才给我说出当时的状况。
  尼拉伏在我身上，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唇对着我的唇......
  她一看这样，又连忙爬起来，见到我面无表情，双手捂着下面。
  她又羞又恼，慌乱地逃跑了。
  她回到自己房间，她惊魂未定，寻思着刚才的一幕。
  最后，她决定再回过来看看我，是不是死了。
  发现我依然躺在地板上，丝毫没有动弹过。
  于是她就慌了，以为我真的死了。
  她使出吃奶的劲，把我上身支起来，要唤醒我。
  但是我并没有醒过来。
  她看看我的后脑壳是不是破了，但是，也没有见流血。
  她就笃定，我一定是脑子里面出血了，死了。
  她一下子着急了，大哭起来。
  跑到床边使劲地摇晃阿柔。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听见耳边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会哥！你醒醒！”
  我双眼朦胧地看见阿柔在呼喊着我。
  尼拉在旁边哭得梨花带雨。
  我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一点，只觉得下身钻心的疼。
  这个疼痛和后脑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在我的全身各处四处游走。
  我竟然因此疼出一身冷汗来。
  额头，背部，腋下，都硬生生地被汗液浸透。
  “会哥，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死了我该怎么活？呜呜呜……”阿柔哭道。
  “会哥哥，你终于醒了，都怪我，都怪我，我该死，我真该死。呜呜呜……”尼拉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向我的下面看了看。
  我下面的衣服完全没有了。
  我就这样，面对着两个女人。天呐，这叫什么事儿？
  我的尴尬癌都要犯了。
  浮肿得厉害。
  我的天呀！我这是要断子绝孙了吗？
  尼拉见我向下看了一下，就又哭着对我说：
  “林会哥哥，你不要着急，你不要怪罪我，我这一辈子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你受的两次伤都是因为我。那一次是别人害的，这一次是我害的。你啥也别说了，这一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尼拉话音刚落，阿柔不乐意了，推搡了一把尼拉，怒道：
  “你说的什么胡话？什么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不准你这样说。你我当是什么？嗯？
  “当我是空气吗？嗯？你别在这里凑热闹了。滚！会哥轮不上你照顾。你有多远滚多远吧！”
  尼拉被阿柔推搡了一下，你那一下子就生气了。她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人都顺着她，她哪里受过这种气，也骂道：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赖在我会哥哥的床上不走，你还有脸在这里骂我。你才滚吧你！”
  哪里知道，看起来傻傻憨憨的尼拉，骂起人来，一点也不遑多让。
  直戳阿柔的肺管子。
  阿柔那个气呀！
  上去就抓住尼拉的头发撕打起来。
  尼拉也不甘示弱，虽然她身材稍小，年龄只有18岁，但是，面对大她5岁，身材高大而强壮的阿柔,一点也不露怯。
  在气势上，她也丝毫也不落下风。
  她俩抓着对方的头发，从床边一直打到房子中央。
  把椅子都撞翻在地，叮当作响。
  双方的拳头你来我往地，朝着在对方的头上、脸上、身上，不断地招呼着。
  “你个不要脸的死蹄子，才多大一点，敢你和我抢男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阿柔越打越气，怒骂道。
  “都别打啦！都给我住手！”一个声音大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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