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捕获八尾，炁体源流

“喂喂！你这混蛋小鬼，到底用了什么邪术！快把我放了！”
  波风涤罪将意识沉入丹田，果然见到庞大的牛鬼正气呼呼地看着他，鼻孔喷出两道气流，嘴里不时吐露芬芳，不过用词还是不够脏，翻来覆去就是几句话，攻击性有待提高。
  “安静。”波风涤罪单手一挥，牛鬼顿时噤声，并非是它主动停止，而是物理上的闭嘴了，无论它如何努力都无法再说半个字。
  【检测到八尾·牛鬼查克拉，捕获成功，奖励：八奇技·炁体源流】
  涤罪心中一喜，立刻将炁体源流习得。
  只见一阵无形的“风”吹过内景，一缕淡的近乎透明的先天一炁凭空生出，在半空中缓缓打着气旋。
  牛鬼显然是有所感应，一双牛眼警惕地盯着那缕渺小、近乎透明的炁。
  【这就是炁体源流？】
  波风涤罪有些好奇，随后按照路线运行功法。
  “呼呼！！”只见整个内景中平地起风，一股强大的吸扯力出现。
  不过这股吸扯感不是对涤罪的意识体，而是针对...
  “喂喂！臭小鬼！你在搞什么名堂？！本大爷的查克拉怎么不受控制了！？”牛鬼急眼了，不顾波风涤罪先前的命令，再次谩骂起来。
  海量的查克拉从牛鬼身上如气流一般流出，颜色由淡红转为无色，旋转着汇入那缕先天一炁之中，那缕先天一炁也随着查克拉的涌入而肉眼可见的不断壮大。
  牛鬼一开始是谩骂，随后开始上蹿下跳试图远离那缕炁，最后瞪着牛眼，一言不发，卯足了劲与那缕先天一炁较劲，像拔河一般就着那条查克拉气流带拉扯。
  波风涤罪见状，停下了运功，先天一炁也当即停下了旋转，此时它已经初具雏形，从原来的一缕气流，变成了一团较为凝实的苍白色炁团，隐约像是婴儿蜷缩成一团的模样。
  一旁的牛鬼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气，尾兽的本质是查克拉构成、且诞生了自我意志的生物，也就是所谓的“精灵”，查克拉源自于炁，自然也可以回归本质，刚才波风涤罪运转了炁体源流，这就导致那缕先天一炁会就近攫取逸散的炁补足自身，牛鬼自然成了第一目标，所以它的反应才那么大，毕竟吸收的是它的“血肉”，无异于去掉杀牛切肉的步骤，直接追着牛啃，搁谁谁不慌。
  “牛鬼，给你两个选择，”涤罪走到牛鬼庞大的身躯面前，“一、给我提供查克拉，成为我的助力。”
  “想都别想！”牛鬼猛然起身，一双牛眼俯视着波风涤罪，声音响彻云霄。
  波风涤罪双眼微眯，再度运转起炁体源流，牛鬼顿时泄力，再度趴在地上，查克拉被吸收时涌上来的疲惫感和无力感瞬间充斥它的全身，但一双牛眼还是倔强地瞪着波风涤罪，没有求饶，更没有妥协。
  过了一会，涤罪看着完全失去力气的牛鬼，终于停下了炁体源流的运转，缓缓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被我吃掉，成为我永久的力量。”
  这个所谓的“吃掉”，自然就是指拘灵遣将的“服灵”之法，虽然不如请灵上身增幅大，但增加的力量是永久的，像牛鬼这样，实力在九只尾兽中仅次于九尾的存在，服灵后获得的力量完全能够让波风涤罪正式踏入影级。
  虽说波风涤罪综合各方面已经不逊色影级，尤其是拘灵遣将这种极其克制人柱力的能力，让他足以称得上是人柱力克星，这一点是多少影级强者都比不上的。
  但单论实力，波风涤罪还是略差一些，毕竟练炁才六年余，即使他天赋不错，距离真正的强者还差得多。
  “呵呵...虽然不知道你这小鬼是如何控制住我的，”牛鬼无力地笑了几声，“但你以为老子会怕死么？有本事就杀了我，想让我臣服？做梦！”
  “说的这么难听，原本打算利用完你就放你走的，这也无所谓咯？”波风涤罪故意说道，牛鬼的确很强，也够犟，唯一的弱点便是曾为它人柱力的奇拉比。
  比起鸣人与九尾互相拉扯、磨磨蹭蹭的羁绊建立，奇拉比与八尾就更加简单直接得多，八尾脾气暴躁，自然不是轻易能够降伏的，但奇拉比的确不是一般人，无论是气量还是那股潇洒随性的性格，都很对牛鬼的胃口，久而久之才能够最终与它缔结亲密的关系。
  但对于第一次接触的波风涤罪，牛鬼根本看不上，或者说，它虽然无法理解涤罪的手段，但本能地认为他耍了阴招。
  对于这种偷袭的卑鄙小人，牛鬼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的，自然是完全不肯配合。
  “你...哼，老子才不在乎，莫名其妙。”牛鬼本想开骂，但忽然意识到这样无异于自曝了，又换了一种无所谓的语气，不过波风涤罪还是听出了牛鬼声音里的底气不足。
  涤罪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牛鬼。
  “...小子，你想用我的力量做什么？”牛鬼有些松口，“如果是达成一些猥琐的目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到我的力量。”

  “做什么？很简单。”波风涤罪在牛鬼面前盘膝坐下，“我要荡平这世间的一切不公，杀尽这世界所有的恶人，保护好一切我所珍视的人，创造一个没有纷争的太平盛世。”
  “哈哈哈哈...”牛鬼咧开大嘴笑了起来，仿佛整个空间都在震颤，“你这小鬼，口气比奇拉比那小子还大，你凭什么做到？”
  “当然不是靠说，”涤罪同样微笑，“我会获得能够凌驾一切的力量，让所有反对的家伙去见上帝。”
  牛鬼看着涤罪良久，确认了面前的少年所说皆为真心，缓缓说道：“...你不会成功的，人类的复杂是你无法理解的，人类的恶是你无法根除的。”
  “未必。”波风涤罪起身，“你在此之前想过会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小鬼抓住么？”
  “你不行不代表没人行。”
  “你...”
  “切，就算有办法，我为什么要帮你去做那种事情？”牛鬼摇头晃脑，不屑地喷了口鼻息。
  波风涤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八尾的意思，牛鬼没有否定他的理想，但又不肯就这么无私地献出自己的力量，所以在讨价还价。
  “我答应你，在完成了我的事情后，还你自由。”波风涤罪面无表情地说道，“还有奇拉比，如果他不阻碍我，我也不会再对他怎么样。”
  “这是最大限度了。”
  “哼，那就是要把老子永远囚禁在这里了...”牛鬼微微转过身体，扭过硕大的牛头不去看涤罪。
  但因为拘灵遣将的关系，波风涤罪还是从那一丝联系中感受到了牛鬼的心情。
  “明明已经认同了，却不表现出来。”波风涤罪退出内景，喃喃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傲娇’？”
  “你这混小子！在瞎想些什么？！”
  不去理会恼羞成怒的牛鬼，波风涤罪一刻不停地赶往风之国边境，他要在水门班到达风之国之前提前赶到砂隐村。
  ...
  风之国边境。
  “水门他们大概已经出发了。”波风涤罪悄悄潜入风之国边境，“那么现在可以稍微放慢点脚步了，恰好可以体验一下霓虹的居酒屋文化。”
  “原来云隐收到的消息是假的，木叶的使者今天才会经过埋伏的地点。”牛鬼的声音突兀出现在波风涤罪的脑海中，“这一切都是是你小子策划的？”
  “没错，我给三代火影的消息是假的，实际时间比原先提前了一天。”波风涤罪回以心声，“当然主要目的还是拉你入伙，其次才是帮木叶。”
  “哼，狡猾的小子。”牛鬼虽然语气仍有些别扭，但已经不再反驳两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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