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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添子


“朕将你们分开,你不恨?”

        “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以前我总抱有一丝丝的奢望,自己能改变什么,到头来,是你让我看清了真相。我又何须自寻烦恼。

        他一笑,道“你可以试试看的。”

        “纵然再好看的剧幕,看久了,也会烦的。”我哧之以鼻。

        “是你,我永久都不会烦。”

        我亦笑道“但我烦了,我不想陪你演戏了,我不想和你一样,过着自欺欺人的日子。”

        他脸色一暗,放下笔,握拳撑在桌面,沉重的呼吸一口气,良久才道“你纵然不需求我,但惹恼了我,可知道是什么下场?!”

        我恭恭身敬畏道“臣妾乃一疯妇,皇上还请不要时时到我这畅悠阁的好,何况,您如今篡位的传言还未消散,又何苦再多一条罪状。”

        他疾步近身,提起我的手腕,双眼微微眯起“篡位?那你告诉我,先皇跟你说的是什么?”

        我见挣扎不回,便不再使力“是你,或是他,你已经夺了天下,还需追究做什么?”

        他一笑,攸地放开我“你说的没有错,天下是我的,先皇说什么,都不会影响朕的决断。”

        “死了的人,说什么当然没有意义,可皇上,太后可还在,她不顾年老体衰,放下额娘的身段恳求您让他和胤祯一见,您可有过一丝丝的触动?也许其它你的决定,都可以说是大义,国之需要,要使朝政稳当的必然之举,但,这事,难道不能说是您的私心吗?”

        “他大闹寿皇殿难道不应该受此责罚?再者,太后乃一国之母,不顾礼仪,朕若置之不理,这百姓岂不是要笑话朕这新皇,连家务事都处理不好么?”

        “百姓会笑话什么?笑话这世间原来不该有母子之爱?笑话太后只能铁石心肠?只能高高在上,喝露水,吃香火过日?!”

        他见我激动,倒咧开嘴一笑“其二,你说朕的私心,这点朕从未否定过。”

        我闭上眼,转了身,缓过气来,不再与他争辩,只道“你会后悔的。”

        他轻轻走到我身后,低下头,凑近我耳畔轻轻道“兰儿,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愿意天下人负我。”

        “你是个疯子!”我返身忙推开他,只咬唇狠狠的吸了口气,手心一阵刺痛,不由得跌撞了好几步。

        正当我们怒目当场,便有太监匆匆而来,满脸的喜悦,进屋即跪倒在地,高呼道“恭喜皇上,恭喜皇上,皇上福泽无缰哪。”

        他冷着脸沉着问道“何事?”

        “皇上,喜事哪,年妃娘娘为皇上再添一皇子,奴才刚刚才从贺兰宫过来。”

        雍正脸一喜,双腿已经抬步走了出去,明显见轻快,只听到隐约从屋外传来他微微的问话声

        “年妃如何?”

        “皇上,母子平安。”

        此时已临近傍晚,火红的落日虽然快要下山,但仍然十分的燥热,我倚窗而坐,吹着清风,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宫女轻声入屋,唤了我一声,点了宫灯,我才有些清醒。

        她接过另一个宫女送来的食篮,在桌面刚摆好,畅悠阁又匆匆来了二个衣着华丽的宫女。

        “侧福晋,年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见我点点头,她们二人又止住小菊“侧福晋由我们护送,你在这儿候着吧。”

        轻声细语,却又有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年妃娘娘身子可还好?”

        其中一人摇着羽扇,另一人回道“过程虽然凶险,但娘娘都撑过来了,一醒来,即跟皇上说要见您。”

        我不知道年柔为何要见我,但我此时却极不愿意去的,这孩子,只几日的活头,有何必要呢。

        贺兰宫这儿人来人往,一些没甚名份的答应常在,正提着补品,成群的立在宫外,悄声低头细语,显然这刚生完,许多事都还未忙完,厢房门口守着一班侍卫,显然雍正还未走。

        纵然这景这人截然不同了,这里十足的热闹喜庆气氛,可我却格外清晰的忆起五十三年那场夭折来,他就那么悲痛压抑的站在台阶门口,静静看着我。我叹了口气,已立在门口等待宣传。

        “若兰!”

        我一看,愣了一下,行了个浅礼“臣妾参见熹妃娘娘。”

        如意忙扶起我“自家人不必多礼了。”

        我不留痕迹的抽回手,她看了一下,关切问道“还疼吗?”

        我摇摇头,看了一下屋内。

        “这孩子是她好不容易拼着命给生出来的,听人说,你命格奇特,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闲话,硬是恳求皇上,让你帮着这孩子祈福。”如意悠悠叹了口气,有些怜悯又有些气愤。

        我轻轻抚上她的手,扯唇想笑,偏又笑不出。

        “你只当答应就好,别费神了。”她见有人出来请我,低头交待了一句。

        我点点头。

        雍正没继位前的几个福晋都在,那拉氏此时已四十出头,因封了皇后,显得十分的雍容华贵,那眼角眼角的皱纹更增稳重和威严。

        “臣妾见过皇后,年妃娘娘、裕嫔娘娘、谦妃娘娘、懋嫔娘娘、宁嫔娘娘。”

        那拉氏和善一笑,近身扶我,上下将我看待一翻,笑道“快起来。”转而又向雍正道“皇上,若兰虽居深宫,却一点也未失礼。”

        雍正正抱着小皇子,开心的逗着玩,只粗粗的瞟了我一眼,飞快的嗯了一声,又转回了视线。

        “弟妹,你倒还是先前的模样,那外面人传的可真的不假,难怪年妹妹硬要恳求皇上请你来一趟,想来,这祈福之事,是行得通的。”谦妃娘娘不冷不热道。

        “是么?”雍正倒是意料外回了一声。

        我低头看着鞋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朕问你,你若回答对了,朕便允你一个请求,如若不对……”他已经唤太监端来一个漆红的平盘,里面有一竹扁,长方形的,正反盖在锦帕上。

        那个各皇子定名的竹牌。

        如意轻轻拉住我,转向雍正求请道“皇上,这万万不可啊。”那拉氏垂下眼,微微朝雍正倾倾身,却也是点了点头。

        “皇后,这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万分尊贵,就算是祈福,也要看,这祈福的人有没有本事,不过是猜个名字罢了。”宁嫔抢先道。与谦妃一对目,脸上满是幸灾乐福。

        “皇上允我什么?”我冷静道。

        “弟妹莫要放肆了!”

        雍正一摆手“无妨。”

        “若兰,虽说福宜,福惠二位阿哥,都不是取的正式宫门,但这位小阿哥却是皇上登基第一位皇子,断不是以福字为先了。”如意轻声道。

        我摇摇头,转而对雍正道“皇上,那牌子写的是福沛。”

        “你这么肯定?”他沉声道。

        “年妃娘娘身子骨娇弱,纵然皇上乃万金之躯,但仍然不敢冒险,给小阿哥贯了皇姓。”我记得野史似乎有这样的记载,但是不是真的,今天只当拿来一说,总之这名字总归错不了。

        “那沛字呢,你又有何理由?”那拉氏奇道,看了一眼雍正的脸色,已知我怕是猜对了七八分。

        我闭口不语,看他拿起竹扁,紧紧握在手心,一使力,竟然便这么化为碎片,这答案只有他知道了。

        他静看我一阵,抬手吩咐道“来人,准备香台!”

        “皇上,让我抱抱小阿哥。”我哑声道。

        小小的福沛,纵然裹着厚重的锦衣,但抱在身上,仍然觉得似若无物,还未睁开的双眼,眼皮微微颤动,身上的皮肤几近透明,却又淡淡的泛着黑气,连出口气都若有若无,我不知道太医如何说,只觉得这小生命,随时可能灯枯油尽,它又如何不是强求的产物,从刚进来一直到现在,不见他哭过一声。

        “若兰,你哭什么,可是……可是小阿哥,有什么不好?”年柔挣扎着跑起身来,抬起苍白的小脸,急切道。

        我默默将孩子递给奶娘,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当年……当年你说……你说……咳咳……”

        我嘣的跪下身子,头紧紧的趴在地上“命如何便是如何,有我在亦或不在,说亦不说,都无尤,年妃娘娘不必介意我的话。”

        “可……可你这奇妙的身子……你若不是常人,这些该做如何解释。”她颤巍巍的倾身出床,一手指着我,带着满脸的期盼。

        “年妃娘娘,我也是被命运摆弄的无奈人罢了。您还是好好调养身子,别想太多了。”

        “不要在朕面前说什么奇妙不奇妙的话,朕是堂堂天子,掌管这天下的一切,该由朕说了算,来人,将她带走!”

        我几乎是被两个侍卫给架出去的,不知道绕了多少弯,踏过了多少个门槛,圆明园,我是一点都不熟悉,这格局对我而言,如同迷宫,直至到了一个青石广场,四周已经围了一圈的侍卫,整齐肃立,这诺大的广场,外围有八根白玉大柱,高高的直冲上天,正中,摆了一个香案,层层的贡品围在外面,水果,肉食,珍珠玛瑙,奇珍异果,应有则有,当上了皇上就是不一样,连贿赂上天都要摆场面。

        贡品的外侧又有一个诺大的正冒着青烟的鼎,里面不知道正熊熊的烧着什么,大概是香火一类的东西,我被扶到鼎前面,面朝着而跪。

        接着,被人在手中塞了一张白纸,上面赫然写着我的生辰八字,身份,家族众人,介绍完后,便是一段我向上苍乞求的字样,我只看得一阵失笑,我愿弃百年寿命,以自身福泽佑这位刚出生,开国的第一个小皇子。

        笑得直到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百年,以为我不老,便会有百年的寿命么,也许,他们认为我有上千年,如今只割舍一百年,又能算得了什么。

        待我四周都围起和尚和道士,又是念经,又是木鱼声,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天眩地转,天色早已经转暗,我的头脑又不清晰起来,那经念得,我脖上的玉佛,渐渐发烫,恨不得就此拽掉,不受这烫伤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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