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邪煞薄命人
只可惜了,眼前这个空灵脉的少年,命不久矣,否则,还可以好好讨教一番,毕竟,空灵脉少年的实力,一直都是最强大的。
“你还有事吗?”
君夭炎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个人,很神秘,似乎,对他很了解,竟然轻轻松松就能够看出他的空灵脉,实力,定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的。
“有个不情之请。”
“说。”
君夭炎冷漠的开口,在这说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要什么,他可不相信,只是记录一个案册那么简单。
“可否,看看你的星运?”
君夭炎无所谓的耸耸肩,景空立刻走到君夭炎的面前,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他心口之处停留,突然,景空发现了什么,诧异的退开。
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
“你的灵脉,被伤过。”
“不仅如此,你的身体,还有邪煞之气,难怪,星运一片黯淡无光,看不见半分星光,被阴霾所侵扰,何以长命?”
空灵脉的灵修者有独特的福运,按理说,应该是一切顺遂的,应该是灵修者中的佼佼者,只是,邪煞之气,一般都要有邪煞之命薄的人在旁边才会产生厄运。
这少年的身边,必然有那邪煞薄命之人啊!
否则,一个空灵脉人类,不可能前程无光。
这空灵脉人类与邪煞薄命人,应该是不会碰到一起,福运会阻碍两者的相遇,遇见的几率几乎是万分之一,怎么可能…那么巧?
“你就是想说这个?”
君夭炎起身,冷漠的走开,景空看着君夭炎的背影,无奈的开口。
“君公子,看你命薄,这几日,就好好享受一下午这缘来客栈的欢愉吧。”
“死者枯骨,那有欢愉?”
死了之后,还不就是一副臭皮囊,有什么可欢愉的。
离开房间,看着外面的春月,她怎么还在这里?
“你…”
“我…我等你。”
春月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如同莲花绽放,纯洁善和。
“走吧。”
君夭炎走上前,春月自然而然的拉住他的手臂,两人,亲昵的走在一起,走了一段距离,找到了云琴等人。
云琴看见春月和君夭炎的“友好”,不悦的眯起眼睛,手,使劲的掐了一下无命的腰部。
“啊…唔…”
无命疼痛的呐喊,诧异的看着云琴,这女人,无缘无故的,揪他干嘛?身上的肉都要被她拧下来了,莫不是,疯了?
“怎么了?怎么了?”
云亲急切的看着无命,然后对着君夭炎招手,示意他过来看看无命。
无命看着云琴的表演,面容充满了诧异,这个女人,果真是他见过的…最无耻的存在。
“徒儿,你快过来看看,我感觉他命不久矣了。”
无命:你才命不久矣,你全家都命不久矣。
一旁的木雨柔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只默默的笑笑,这个女人,果真不是吃素的,这女人最懂女人,云琴的这些招数,恐怕,也就君夭炎看不清吧。
“无命,你怎么样?”
“我…啊…有点…不行了。”
“庄主,我可能需要…医治一下。”
云琴又下狠手掐了一下无命,无命立刻改口,君夭炎看了看旁边的春月。
春月点点头,温柔的走到无命的身旁,君夭炎则坐在凳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见春月过去,云琴立刻让开,走到君夭炎的旁边,伸手搭在君夭炎的肩膀上,一副虚弱的模样。
“徒儿,师傅快不行了。”
“别装了,我很烦。”
君夭炎只冷淡的说出一句话,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看云琴,想起景空说的话,君夭炎心中百感交集,邪煞薄命之人,不就是天煞孤星吗?
他身边,貌似没有这样的人?
他被邪煞之气侵蚀的时候,只有英子师姐,春月,谢肖,英子师姐不是邪煞之人,谢肖和他的接触也不多,不可能是邪煞之人。
那么,最后的怀疑对象,就只有…春月了!
她有可能是那个邪煞之人吗?
自古有言,人妖殊途,必不得善果,遭天谴地罚。
目光看了看春月,春月温柔的看着君夭炎。
“他只是被幻阵伤了一些本源,只需要修养几日就好了。”
“嗯。”
君夭炎淡然的回复,在云琴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眉目传情”,改死的,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她那天下无双的徒媳妇啊!
难道,要远去了吗?
一旁的渺音也露出不悦的神色,君夭炎对这个叫什么春月的,似乎,很是在乎,这眉目传情,真是让人嫉妒呢!
“君公子,今晚,是不是该来伺候我了?”
木雨柔等人诧异的看着突然说话的渺音,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个客栈的老板娘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伺候?这两个字,可是不能乱说的唉。
“你…你们…”
云琴呆愣的看着君夭炎,他和这个客栈的老板娘之间做了什么?渺音怎么会说出如此暧昧的话?
君夭炎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这个渺音,在胡说八道什么?他的清白,现在全毁了。
“那一晚,我很不尽兴,今晚,等你。”
“渺音姑娘自重。”
“那日,难道不是你去我…”
君夭炎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打断了渺音言语,渺音露出胆怯的神色,然后,似乎有些害羞的看着周围的人。
“哦…对了,不能说的,这可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君夭炎的脸色瞬间变黑,尼妈,这不是越抹越黑吗?还不如不要说的好。
渺音伸手捂住嘴巴,偷偷的浅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朝君夭炎抛媚眼。
一旁的春月气得握紧了手,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早已经,怒火冲天了。
“你去那?”
看着君夭炎恼羞成怒的离开,渺音立刻开口。
“别跟上来。”
余光看到春月的脚步,君夭炎出声呵斥,独自一人离开,直到君夭炎的背影消失。
房间里面,渺音与春月对视,两人之间的火焰,越燃越猛,木雨柔和无命对视一眼,都无奈的摇摇头。
云琴却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不知道怎么地,她就是不喜欢这个春月,当初有那个什么娜拉萨在的时候,还没有觉得这个春月那么讨厌。
相比较起来,她更加喜欢那个傻乎乎的娜拉萨,这个春月,心思太深,她很不喜欢。
离开房间,君夭炎终于可以清醒一下了,目光不经意的朝着下面的一楼望去,只见苏颖的后面跟着彪…
他的契约兽,跟在别的女人屁股后面是什么意思?
背叛主人,寻找新主人吗?
看彪的样子,似乎…还挺开心?
君夭炎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不是太纵容这只母老虎了?竟然…去泡他的女人,还逗他的女人开心?
真是岂有此理!
气氛的使用契约之力,彪立刻条件性反射的朝着君夭炎的方向望去,看着君夭炎那要吃老虎的样子,彪的四只脚…有些发颤。
好恐怖的…眼神!
契约之力开启,就听到了苏颖的声音。
“你的主人,如今也不知道在那里逍遥快活呢!”
“你说,你是吃什么长大的?他都给你吃什么了,长得那么高大?”
“不过,他那么霸道,估计也没有给你吃什么…”
君夭炎气恼的握紧栏杆,这个女人,背着他,倒是真会贬低他…
什么叫做他霸道,他没有给彪吃东西吗?
他给的,都是最好的吃食好吗?
看着突然安静的彪,只以为它被她的话伤到了,所以变得不高兴了,苏颖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对不起,说到你的伤心事了。”
君夭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他一点都不生气。
突然,君夭炎释放邪煞之气,一巴掌拍在栏杆上,直接打碎了栏杆,响动声传来,景空站在不远处看着君夭炎。
“我赔。”
景空点点头,对着一旁的银川招手,银川笑意嫣然的走到君夭炎的面前。
“十万金。”
君夭炎看着银川,十万金,不是在讹诈他吧?
一个栏杆,能够有多贵?
然而,下面的苏颖随着声音的响动看来,君夭炎冷漠的拿出一张银票,上面,赫然写着十万金,银川拿过银票,对着君夭炎开口。
“公子,你的手伤了,可要银川帮公子包扎一下?”
君夭炎看着自己手背,或许是因为刚才太用力,所以手掌之处有一道伤痕,冷漠的看着银川,继而目光转动,瞪了瞪下面的苏颖。
跟着银川一起离开了,彪心虚的不敢抬头,只默默的看着苏颖,它帮主人追媳妇…
难道…有错?
搞不清楚君夭炎那阴晴不定的脾气,要不是听到君夭炎只有半年不到的寿命了,他才懒得在这里讨好卖乖哄骗他的媳妇。
君夭炎包扎好伤口,找了一个安静的房间,睡下。
日间太过于疲惫了,赶路不说,在这里破阵又消耗了体力,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下了…
剧烈的呼噜声发出来,另外一个房间的客人,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苏颖冷漠的瞪着床铺之处墙面。
到底是谁在她的隔壁睡觉,真是…吵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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