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pursedream遗憾止步2021kpl秋季赛季后赛第一轮。
今年的秋季赛总决赛于圣诞节当天在平江奥林匹克体育中心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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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日晚，pursedream电子竞技俱乐部。
陆淮川约会去了，其他人各有各事，不是回家就是和朋友聚会，战队里又只剩下宋祁和许知恒两人。
宋祁没直播，窝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
许知恒玩着手机，看了眼一旁和季楚南双拼美滋滋上分的宋祁，他问：“宋祁，你以前和别人表过白没？”
应该是在团战，宋祁没第一时间回他。
“等等等等啊许队，季楚南你上啊你会不会玩马超啊！不是现在别上啊，诶我去这中单做嘛捏，我们死了才上？”
界面黑屏，宋祁放下手机喝了口水后开始认真回复许知恒刚刚的问题。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仔细想了想，“我记得我初中跟我们班英语课代表表白，然后被拒绝了，但是她太漂亮了你知道吧，就是看过一眼就忘不掉的那种，然后我后来就喜欢不上别人了。”
许知恒微微蹙了眉，问：“你怎么表白的？”
宋祁一边操控着屏幕，一边道：“我问她借英语卷子订正，她就借我了，我就问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还没等她回答，我就说——不是季楚南你是不是在演我啊？你他妈玩个马超冲别人水晶去？你演我，你当心我举报你！我喊队友一起举报你！”
“……”
界面再次黑屏，宋祁吸了口气，直接将组队麦关掉。
他喝了一大口水，情绪平复下来后继续刚刚的话题。
“没等她回答我，我就说，‘喜欢我不丢人，其实我也喜欢你，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然后她骂了我一句神经病，就把卷子抽走了。”
“……”
许知恒扯了扯嘴角。
早就知道不该问他的。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着手机。
这一局结束，季楚南说不玩了，宋祁也就下线了。他挪到许知恒旁边，看到他手机屏幕上的水族馆的信息。
他皱了皱眉，问道：“许队你要去水族馆玩吗？带带我呗。”
许知恒瞥了他一眼，无情拒绝：“季楚南不陪你去？”
他吐了吐舌头，一脸嫌弃：“这家伙情感冷淡你知不知道，整天就宅在俱乐部里面打游戏，哪儿都不去。”
宋祁突然联想到他刚刚问自己的问题，吸了口气，喊道：“小诺诺你要表白啊！！！”
许知恒下意识遮了遮右耳。
“小声点。”
宋祁降低了音量，一脸八卦样，自言自语道：“真要表白啊？跟谁啊？跟戚瑜妹妹吗？也是，除了戚瑜妹妹我也不知道你身边还有什么女生了。”
许知恒没回应，他继续说：“诶不过你和戚瑜妹妹认识好久了都，就光我知道的也有……”他伸出手，掰着手指头数着：“两年了吧，怎么拖到现在才表白啊，我看你喜欢她好久了吧？”
他停了停，补充一句：“陆淮川说的。”
许知恒轻描淡写道：“陆淮川说什么你信什么？”
“那他不是情场高手吗！”
宋祁继续叽叽喳喳说不停，当他以为许知恒不会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时。
他息屏，看向宋祁。
宋祁嘴里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听他说：“小姑娘不能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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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绮绮的生日在元旦当天，因为大家都要回家过节，于是就挑了这么一天邀请了大家一起过生日。
曲千千家里有事，就没有参加，提前把礼物送了。
戚瑜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半，几人约定好了十二点在ktv门口碰面。
顾绮绮挑的ktv离学校不远，405路可以直达。
因为是圣诞节，所以车站理应有很多人，有你侬我侬的小情侣，也有去赴约的人。
戚瑜扯了扯背包，找了一块人偏少的地方站着，等待还有五分钟到的公交车。
望着和许知恒的聊天框，她有些犹豫。
许知恒昨晚给她发消息问她去不去水族馆，但碍于顾绮绮的生日，她拒绝了。
这一拒绝导致她到现在都后悔。
公交车很快就来了，戚瑜合上手机，踏上公交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戚瑜记得顾绮绮说她还请了一些高中同学和其他系的朋友，所以她做好了可能会和他们融不到一块儿去的准备。
她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五十七分，到门口的时候发了条微信，没过两分钟，顾绮绮就从里面出来接她。
厅内的灯光随着音乐声变转不停，纸醉金迷。
戚瑜的目光停在了角落的男生身上，灯光昏暗，她没办法看清他的长相，只觉得有那么一丝熟悉感。
顾绮绮把她往里推了推，沙发上的空位不多，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
有人问：“顾绮绮，都到齐了吗？”
顾绮绮数了数人，人群中似是没有她想见的人，她垂眸，看起来有些失望，“我男朋友还没来。”
“什么时候来啊，”人群中有人说道，“都超过两点了，要不我们先开始玩吧。”
顾绮绮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妥协了。
灯光变得明亮起来，不再是红红紫紫的。
顾绮绮理了理桌面，挑出所有的骰子和杯子。
“吹牛？”
“行，那先分组吧，”于甜甜大致看了一眼，“刚好四人一组分两组。”
戚瑜本来想说的是“我不太会玩，就不玩了”，可是怕扫大家的兴，于是到嘴边的却是“就先看你们玩几轮吧。”
于甜甜也顺了她的意，看向角落的男生。
她问：“喂帅哥，你哪组呀？”
男生缓缓抬头，摇头示意自己不玩，灯光的照映下戚瑜也算是认出他了。
戚瑜蹙了蹙眉，又有些欣喜：“谭煜舟？”
男生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漆黑的瞳，厚薄适中的唇这时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同学，好久不见。”
谭煜舟算得上是高中班上唯一一个学习比得过她的人了，每逢考试，几乎都是两人争先恐后地排第一。
他算不上小透明，但是存在感却很低，不是班委也不是课代表，课上也不会主动回答问题，下了课除了上厕所就是做题，从来不会主动找别人。
戚瑜记得程安之前和她说过，谭煜舟整个高中阶段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一个朋友都没有。
谭煜舟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
其他人都在掷骰子，戚瑜挪了两下坐到他旁边。
“你还记得我呀？”谭煜舟轻应一声，戚瑜怔了一下：“我记得我们高中也没说过两句话，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
“和这么优秀的一个女生同班两年，是忘不掉的。”
戚瑜有些不好意思，给他递了瓶水：“你现在在哪个学校呀？”
“申师范，”谭煜舟顿了顿，“历史学。”
戚瑜拖了拖尾音：“历史啊，我高中最擅长的就是历史了！”
谭煜舟看着手中她刚刚给的那瓶水，唇角上扬：“是啊，论历史我一次都没没考过你。”
谈话间，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一声清冽的男声响起：“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戚瑜第一反应是看向了那边，碍于前面的人挡住了她的视线，本来是不好奇的，可是熟悉的声音促使她绕到一侧。
是陆淮川。
戚瑜一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陆淮川先行和她打招呼：“小戚瑜，又见面了。”
“……”
顾绮绮紧了紧眉，和温柔的语气不成正比：“你们认识吗？”
陆淮川如实说：“嗯，她和我们队长认识，见过一面，”屋内开了空调，他觉得有些热，脱下一件外套，突然想到什么，放外套的手显然停顿了一下，“许队今天不是和你出去的吗？”
本想忽视当他是空气的戚瑜瞬间抬头：“许知恒今天出去了？”
“说去什么水族馆，我还以为他是和你一起去的。”
戚瑜这会儿已经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话了，她把礼物塞到顾绮绮手中，夺门而出。
“绮绮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生日快乐。”
顾绮绮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谭煜舟起身拿起沙发上她忘记拿走的围巾跟了上去。
“谭煜舟你又去哪儿！”
刚搭上门把手的他脚步停了一下，背对着他们没有转身，语气很平淡：“抱歉，礼物放在沙发上了。”
“好歹吃了蛋糕再走嘛……”
顾绮绮有些失落，陆淮川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温柔：“还有我们大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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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现在打车的人多，最近的一辆过来也要七分钟，戚瑜吹了会儿冷风才发现自己围巾没有拿。
她想回去拿围巾，一转身就撞在了谭煜舟的怀里，她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一步，连忙道歉。
“你要去哪儿？”
谭煜舟把她的围巾递上前。
她道谢后系上围巾，或许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又或者是天气冷的原因，有那么一会儿她是说不出话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海洋馆。”
两人沉默片刻，谭煜舟主动提出送她过去，他扯了一个理由：“刚好我也有事，顺道送你。”
既然是顺道，那戚瑜也没了拒绝的理由，她在手机上胡乱点了一番，跟在他身后。
“那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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