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没什么用

民间的传闻有很多，但大多数的人都只是当成故事听听就忘了

        我出生在东北的农村，打小的时候起在家里吃饭的饭桌上总会听到老一辈的讲一些我认为亦或者是大多数的人认为根本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

        印象最深的是奶奶跟我讲关于她的妈妈，也就是我太姥的事情，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据了解那时候他们家里的情况虽说算不上是掀不开锅，但在村子里也不是富裕的存在，那时候太姥的年龄很大，我爸经常有病就一直住在屯子的医院里面，也许是怕自己成为负担，她决定不给儿女添麻烦，毕竟他们养一个生着病的孩子还要照顾一个老太太，在爷爷奶奶上山种苞米的一个日子，她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他拿出来仓房中老鼠的耗子药，躲在仓房的一个角落里选择了自杀，那时候忙啊，爷爷奶奶们早出晚归的干活，回来的时候屋子的玻璃上没有映出微弱的蜡烛光，他们以为老太太省钱，心疼那点灯油钱呢，可是房上的烟囱也不像是往日那般被烟雾缭绕，当他们走进屋里感觉房间里冰冷刺骨，灶坑里缺塞满了柴火只要点上火不一会炕救回热乎起来，“也不知道老太太去哪块溜达去了，提早填好了柴火，媳妇你去给咱妈烧烧火，我先把饭热一下，等妈回来咱们吃一顿热乎饭”

        “行，你一会去摘两片白菜叶子去，记得挑嫩的，妈乐吃白菜包，就是个牙口不咋好”爷爷欣然映了下来。

        热气腾腾的米饭弥漫出麦芽的芳香，在桌子上飘洒着一大片暖洋洋的热气，他们一直等到十二点，爷爷开口“都这个点了，咱妈还没回来，不能出事了吧。”

        奶奶等的也有点饿了说：“不管了，不管了，咱们吃吧，她向来爱走亲戚，没准是上谁家串门了，腿脚不好，眼神也不太好，谁也不能让他大黑天的自己一个人回家，过个夜也正常。”

        两个人吃完饭，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的五点准时的起床，叫脸都没洗，穿上衣服，随便用开水泡了个饭，糊弄的吃上两口就又背着铁掀，玉米籽要上山播种去，在刚到达门头的时候“老婆子，咱们化肥是不是没多少了，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背一袋子化肥去，”

        爷爷说完走向了仓库，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发现一宿没见到的人倒在了仓库里的油桶上面，爷爷小跑过去要把她扶起来，可在他刚触碰碰到太姥手臂的那一刻，那种穿心的凉意仿佛连空气都冻住了，爷爷在怎么说当时也是40多岁的男人，流血不流泪的硬汉，在那一刻他的眼眶通红通红的，双腿也不自觉的跪了下去，奶奶瞧没有动静就往这边走，边走还边说“咋地了，一袋子化肥给你呀趴着了，”当现在门口时爷爷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娇小的尸体，只见男人转过头用着哭腔说，“妈没了”

        农村讲究活着的时候不管怎么样，死了也得让她走的体面，让她穿着好的，带着钱财走，爷爷拿出一部分的积蓄请了喇叭匠子吹起了唢呐，他们又去寿衣店，棺材铺定了寿衣和棺材，听他们说他们那个年代有一个亲人去世在家搁三天的习俗，

        （现在感慨当初活着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对她，现在死了怎么说也只是对活着的人一种心理安慰）

        第二天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些熟悉舍友陌生的人有这边那边的亲戚，有屯子里的街坊邻居，还有大队里边管事的人，他们给老太太穿好寿衣，有的在地上跪着哭，有的在一个铁盆里面烧着纸钱，在悲伤的环境里面，最不应该动的人睁开了眼睛，身体动作完全僵硬却还是能够想雨刷器一样挥舞着胳膊，连带着嘎吱嘎吱的响声，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这吓坏了一众的人，她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仿佛也没有意识，好在不久之后我的老爷也来看来了（这里指我我爷爷最小的弟弟），画了张符纸，烧成灰给老太太灌了下去，老太太也不动了。

        奶奶讲到，我像听故事一样的听着，还觉得奶奶胡扯的本事还真是不错，爷爷说“是真的”我也算是勉强的信了吧。我记得我那时候提出疑问“太姥活了你们不应该开心吗，为什么还要让她死呢。”

        也许是童言无忌，什么都没有考虑想什么就说出了什么，我记得他们没说话，可是看起来却又特别的伤心，当时我被儿时的小伙伴们拉着走了，开开心心的玩了一下午，回家累了吃完饭也就忘了，就什么在提起过什么，小时候真的是无忧无虑啊，一个烦恼在疯疯闹闹中就忘记了，不像现在这样会因为一些事情厌烦，悲伤，难过。

        现在想想他们也许觉得“那根本不是活着，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也许是真正的恐惧”

        “也许周围周围有好多人注视到，会引起诟病，”

        可能有很多种原因，不过这些我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对他们说，也没有问，他们肯定不会忘记，但是别人不提起他们就不会太重视。

        我认为一种礼貌

        时间是上天送给人们的一种礼物，会让他们暂时抛弃过去，

        至今仍旧自己做人的原则，《不是当事人，不论他人事》无论是关系多么好的人。

        她们还跟我说说过，我小的时候梦游，每次大半夜去上厕所，都会走到去鸡窝旁边的大柳树下蹦蹦跳跳的，努力的伸出手努力的像是要够什么东西，奶奶奶看到了就问我干啥呢？

        “树上全是鸟，等我抓下来一只，给你烤着吃”

        之后过一会累了，我就会无意识的去锅台上边躺下去。每次都是妈妈把我抱回去睡觉。因为那时候他们都去看树上什么都没有，怕我冲到什么就打电话给我老爷“□□啊，就小七大半夜的上树底下去抓鸟，我看什么都没有啊，这是咋回事？”

        “没事，仙家逗小七玩呢，这孩子打出生起就有一种亲和力，对人，对动物对仙魔都是，他们都是友善的，别担心了”

        这种听起来不切实际的事情长发生在我身边

        故事的主人公仍旧是哪个出现了很多遍的奶奶，

        她有一天从邻居家回来硬是要拉着我爷上山去采蘑菇，那天家里还有客人呢，

        他们却极其反常的就要出去。一向懒散的爷爷，也不知为何的主动的向我爸要摩托车钥匙，我爸还调侃一句“这怎么的，还动地方了？”

        采完蘑菇回来的过程中他们就遭遇了一场车祸，我的爷爷被车装的飞了出去摔倒了引拉河水中的蒲草上，只是晕了过去。奶奶则是撞到了树上，司机也没跑，打了120把他们送去了医院，同时打开了他们的手机给最近通话的人打电话。信息是由我大姑奶传给我爸的“你妈他们被撞了，你们快去看看，在医院呢”，那时候我妈去了医院，我爸去学校接我，他开着四轮子（种地用的农用车）车祸地点去我学校的必经之路。他说他看到一□□警在那取证，摩托车还好好的除了轻微的碰撞一点损害都没有，我爸火急火燎的到家锁门，打车带我去了医院，“爸咱们去哪啊”恍惚记得我那时候上5年级，我穿过操场去的初中部旁边的教师办公室和老师签的字请的假，“你爷你奶他们出事了，咱们去医院看看”看出来父亲的焦急，我也没说话。

        到了医院，医生说最好的可能也就是变成一个植物人了，让我家里做决定，救还是不救，

        “那可是我妈啊，怎么的我都得救，就算是成了一个植物人，我也养着，”我的老爷跟我爸说，“你妈能救，但是是福是祸就说不定了，”爸爸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救，姥爷让他每天晚上去接清晨的露水，而且必须是他本人，那时候是夏天，夏天晚上的露水特别难接到，我爸每天起的特别早，有的时候甚至都不睡觉，如草丛花坛那蹲着，我和我妈还有弟弟回家去叠大宝（我们这边认为是下边的通行货币）我清楚的记得我家地上铺了一个毯子，毯子上作者大学六个人，是和我家相处挺好的屯子里面的人，她们手速特别快，一边叠着，一边慰问，一天的时间叠了6，7麻袋，我妈就拿着它去车祸地点烧，去十字路口烧，据说这是拿钱办事，让鬼放了人，一个月的时间，我奶出院了，当时他的主治医生还说，真没想到你能好好的，还能恢复的这么好，办理出院的护士看到我奶能走了也吃了一惊，她说“我真的到鬼门关，认识一个叫什么华的女人，让他往大门那边跑，无论谁叫你也别回头，”她说她跑了，除了大门的那一刻她就醒了，也许是自己幻想的，但是她相信那是真实存在的，她要感谢她的救命恩人，每次到了中元节都在十字路口念咕着她的名字给烧纸。

        在那之后我家从庙上请来了一座观世音菩萨，说是保平安的，我看着那座佛像额头上的红色的花钿，越看越不得劲寻思要是换成蓝色的多好，我也是顺干就干的性格，拿出我平时最为嫌弃的漏油钢笔在把红色改成了蓝色，视觉上是舒服了，身体却承受了灾难，当天晚上我发了一场大高烧，吃药不退烧，打了当时最强效的退烧针，没有用，眼看我烧到40度。

        带着我去城里看病，不过也没看出个理所当然来，我们无奈的回家，实在没有办法了，妈妈就给佛像磕头让他保佑我，在抬头的一瞬间她发现了菩萨的头有一块蓝色的痕迹，用湿巾擦下去看到时钢笔水的笔水，我被暴力晃醒，“被迫的”跪下去磕头，烧香道歉，不一会我就出了一场大汗，我竟然奇迹般地好了。自此之后但不说我信了神佛，但是我，对他们存在着敬畏之心，可以不接触，但是绝对不抹黑，不造谣，不谩骂，不做看起来像是身心未发育完全的儿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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