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及时！不及时？
斯言感觉自己像是睡了好久，浑身酸疼，知觉慢慢回来的时候，赶紧暗示自己，快点醒，快清醒！四处擦伤的疼痛感也随之袭来，让自己更清晰。
嘴巴应该是被胶带缠住了。鼻腔喉腔，一股刺鼻的气息、发不出声音。刚才挣扎的时候，本来不想让鼻子吸气，强行改为嘴巴呼吸，嗓子也吸了点气化的液体什么的，感觉很不舒服，又哽咽住，恐惧感还真是没出息的让自己发不出声音。半醒之余，回想之前场景，愈发恐惧。
宁心呢！宁心怎么样了？
脑子清明之后，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一片黑暗，似乎被前后夹在什么地方，根据重心，感觉自己靠在一个截面上。
手臂被绑在一起，脚也动不了，姿势十分的勉强被夹在一个密闭空间。
感受膝盖因为刚才昏迷，却只能立在狭窄的空间，下曲着顶的前面隔挡。不知道因为疼过头，还是因为麻药的感觉，失去知觉般的脱力，但直觉应该是磨破了。自己也借靠着的侧面，伸直了一下膝盖，脱力的往斜上方延展身体。
但背后的手似乎触碰到什么粗糙石头的触感，被蹭过后，麻木逐渐褪去，带来迟来的刺痛。让自己的意志更唤回了一些。
没有任何的空气流通，感觉很闷，紧张的想仰头，通过鼻子喘气，但感觉更紧张。
心想：不能这样下去，既然还活着，就有机会。空气少，那呼吸就不要太急，平缓、平缓。
闭眼调整，慢慢稳定下来之后，又想这到底什么地方，感受这个方块状的空间，暗处的感官还是很强烈。手指摸了摸后面的材质，想再动又曲不了手，只能平移着手指感受。
不是木制的，又有些石头感，膝盖碰了碰面前的格挡，倒是有些平滑的凉。这是被直接嵌到什么岩石里了？
奈何空间太小，脚也被绑着动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有人发现她俩不见了吗？
宁心没事吗？在哪里？
会不会就关在自己附近……但感觉空气越来越闷，脑子也逐渐不清晰，昏迷的时候的氧气也消耗了许多吧？
我该不会就这样被闷死吧……
在这样的环境中，反而困倦脱力，让人对死亡变得没什么概念，现在靠着斜着的墙，只是觉得好可惜，自己要是再谨慎一点，聪明点，不被骗到；相信第六感，直接找个电话报警……
但想再多也无济于事了，只希望宁心要没事啊……
“砰”
突然的一声，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斯言清醒一分，也突然恐惧了起来，有时候人真是比环境可怕：那人来了？
不久又一声哐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说话。
好熟悉……
手动了一下，强制让迟钝的沙疼感，给自己带一些力气，空间潮湿闷热，眼角流出的液体。黏糊糊的头发，汗渍的衣服，让斯言知道此时自己该有多狼狈，又很庆幸。是他们！他们找来了！
软绵绵的已经没多少力气，满眼是因为知道他来之后放松的眼泪。现在唯一一点意志支撑自己是：他们还没发现自己，自己还不能高兴的太早！还不能松懈！不要松懈！
好像听到家成说：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斯言快冷静，想想。
然后才想到自己顺势放在，后侧裤袋里的东西，还好手都被绑在后侧，然后手指拉着裤带，慢慢往下摸索，紧紧拽出那长条的树枝银块。
身体后靠，开始借力，划着后侧的石块，是敲能传声？还是划动能传声？总之，用最后的力气，用力刻画着……似乎慢慢喉咙还能发出一点呜咽的声音了，但不知是因为眼泪产生的液体卡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皱着眉使劲着。
但慢慢已经感觉不到外面的动静了。斯言力气也逐渐被消耗，不知道泪水还是汗水，浸了满脸。
家成、我在这……
直到自己已经不太清明，靠着侧墙，膝盖复又顶着，感受着不舒服的姿势，却逐渐失去力气，最后的感受就是这个枝子不能掉，也紧紧握在手心。
喘不过气的窒息感突然涌起，腿的力量有些支撑不住了，谁能发现一下，我该不会就这么被活活闷死吧，那也太惨了吧，爸爸妈妈，还好，还有姐姐……哎~可惜了，还有好多动漫还没完结……可恶！这么难受了，脑子居然还有知觉……能不能直接昏厥过去啊，好难受……
似乎过了很遥远的时光，又似乎才过了一瞬：“言言、言……喂，斯言！”
直到眼睛有些迷糊，一束光闯进自己眼里，斯言慢慢睁开眼。
突如其来的空气，让鼻息强劲的吸入喉咙，好像被温柔的撤掉嘴边的胶带，还挺疼……清晰感瞬间涌入。
经历过漫长的窒息感，瞬间对空气的渴求被释放出来。胸闷的忍不住大口喘气！握拳的双手也被解放开。左手拽着抱着自己的人，也不顾自己现在多么凌乱，嘴边还噙着发丝，只顾先喘着气。右手不知为何还是拽着拳头。
身体的束缚感已经没了，只有家成这个时候跪坐在地，把头埋在自己左肩，颤抖双肩，紧紧抱着自己的感觉。
斯言喘着气，泪眼婆娑。自己对面的人们——几个警服打扮的人，还有长风，慢慢清晰起来……此刻长风也正复杂的，看着家成和自己。
自己擦掉眼泪，感觉慢慢恢复了力气，看着自己和家成，被这么多人围观，也有些尴尬：“家成？你力气太大了……”感觉对方拥抱的力度，又是很满足，左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像，第一次拥抱……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家成也稳了稳心态，赶紧松开，感觉自己哭不太好看，也赶紧抹了泪水。
长风看斯言也算恢复状态，忙问：“斯言，见过宁心吗？”
斯言也惊讶：“宁心呢？不在这个房间？”
听到这样的回答，长风的心也瞬间低到谷底，不知道是瞬间的眩晕，让自己看地面都有些扭曲。强站着嗯了一声，看向被拉开的衣柜下，藏着这样的墙体。
难怪自己刚才会感觉到违和，就这一面墙是偏厚的，然后隔着衣柜又凸出了一小块。衣柜一档也根本看不到。
要不是刚才家成临走说，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自己也不会发现有这个地方。
俩人合力拉开衣柜的时候，正巧侦察来了，赶紧，让人谨慎拆了一块铁板，才把斯言给救出来。
但再看已经没有可藏别人的空间了……长风心也凉透了。宁心呢？你到底在哪里。
……
郝家成也看着斯言难以置信的表情，凝重的点头，：“嗯，宁心、没找到。”
斯言，忍到极限，眼泪也有些止不住，咬着牙，颤抖的拽着家成的衣服。
朦胧的看着还在四处敲墙，敲地板敲天花板的侦察，本能想回头确认看自己呆过的地方。
此刻沐光防止给这几位刚成年的青少年，造成什么阴影，蹲在他俩面前，用最温柔的声音问道：“言言是吗，感觉怎么样？刚才给叫了救护车，一会就能到。”
斯言点头“没事。”想起身，只是紧抓的右手，突然一阵疼痛：“嘶”
家成也被拉回眼神，感觉到她吃痛的声音：“怎么了？”
斯言也安慰着：“没事。找宁心要紧。”然后，借着家成的肩膀坐起，想动一下的时候又觉得膝盖一阵刺痛了。手臂后侧也有被蹭破的刺痛，抬手翻过来一看，还好，手肘和小臂一侧，就一点点粉红条痕，有几处勾出一些小皮，没有明显的破裂。
但看到这些，家成又是一阵心疼。
此时听到这个名字的沐光眼神动了动，看了眼正在各种勘察的齐霄。竟然是他师父的女儿吗，好巧……
长风则一直处于看地面的状态。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陷入自己埋怨了，为什么要这么探求宁心的记忆，带人到这边兼职！为什么这么没有危机意识，人都消失这么久，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有注意到！猩红的眼睛边框，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紧紧咬着后槽牙。
小小的空间，这么多心思，这么多活动，每个人的状态具体如何，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斯言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则为了不让人担心，也努力扯着笑，说：“扶我站起来一下呗，腿有点软。”家成也眼尖明明看见她膝盖抖了一下，顾不了那么多了，马上横抱起她。
沐光这边看斯言短时间内没大碍，也说：“救护车应该快到了，你们先带这个朋友去趟医院看看啊。”
长风看了眼他俩：“家成，你先带斯言去医院。我去找人。”
沐光看长风现在这土灰的脸色，怕是强撑的吧：“小伙子，剩下交给侦察，你先回去。”
“沐侦察官。不见的是我朋友，我熟悉她的特征。还有那个嫌犯我也见过。我不打扰你们现场调查，只是想跟你们去侦察局一起看看监控。可能会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呢。”
看着长风坚定的神情，沐光想报案人，确实也可以看的权力。然后就答应，对家成说：“好，赶紧先带去医院看看吧。”
家成刚才就直接抱着斯言在旁边，看长风决定了，也定睛看他，想传达自己的关心：“宁心会没事的。”
长风也扯着不知道有多难多心累的微笑，表示接受安慰，“快去吧。”
虽说如此，彼此眼神透出的担心气息，丝毫没有减少。
斯言感觉身体瞬间悬空，也只是怔怔看着前方，处理着信息。看着他们对话，及时补充说：“随时联系！”伙伴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互相点头，交换自己眼中的担忧和祝福。
仅此而已，也只能如此，但却能实在带给自己，面对困境的力量。
家成走到门口似乎感受到斯言有些发愣的视线，才不好意思的说：“你抱紧我的脖子啊，不要动，我好看楼梯。”
斯言哦的一声，自觉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其实就算自己不动，也感觉被抱的很安稳，但环住之后不用看彼此的脸，斯言感受着家成的心跳，家成感受着斯言抵在自己下颌的额头。更是多了很多温柔和缠绵。
但此时也顾不得瞎想，家成也稳稳一步步稳稳的下楼。说不上有多快，但也不至于很慢。
沐光看俩人走了，也拍拍刚才开始一直盯着地面发呆的长风：“没事吧，年轻人。第一次见这场面，有点害怕是正常的啊，也不要太担心，你另一位宁心，我们会全力搜救。”然后把人拉到客厅，离开现场。
长风似乎才有所回过神，因着眩晕感靠着墙，刚才是凭着担心惧怕让自己强制冷静，现在好朋友都不在了，面对这样的现场，也有些窒息。
拽着开始发疼的胃部，看着沐光关心看他的眼神，能感觉到此刻自己冒汗，在她伸手想搀住自己，问你不舒服之前，逞强着皱眉苦笑：“应该中午吃了点生冷食物，没事。”
终究要面对现实。斯言没事是万幸。只是这样的记忆总是需要自己消化。
沐光单手叉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转头指示在现场的警员：“剩下的交给你们了，小刘，齐霄。回去调监控。”把人推出去的时候，冲着在地上喷试剂检测的人，比划了，稍后联系的手势。
是否有伤，是否生还，都需要现场出结果再说，至少不能让少年人，看到侦察在做不得不做的，最坏打算的片段。
希望什么反应都不要有！
……
到穿过胡同，上救护车担架的时候，斯言还想挣扎坐起：“就不用躺着进去了吧，我没事。”
家成也霸道的直接按着她的脑袋：“别乱动。安心到医院检查完再说。然后医生啊，她膝盖好像有伤，你们给看看哈。小心点。”
护士看这俩的互动，首先也放心病人应该不是生命危急的状况，表情也舒展很多。有条不紊检查着：“放心吧。”
斯言感受额头上传来的温度，也乖乖闭上了眼：“嗯。”
到医院，被推下车，转了一大圈，做这个那个的检查，心电，脑电。都被安排了个遍。过程中好不容易确定没什么事的时候，郝家成也算才松了口气。
检查完全身，要移动去其他的检查室时，也是家成，坚持要背着斯言到处走。
只是斯言坐在一诊室的凳子上，被处理膝盖擦伤和右手手掌伤口的时候，挥着刚包扎完的手，说着：你看没什么事吧。
结果被家成一阵数落，眼神直戳戳，盯着她的手掌：“这叫没什么事，金块儿都刺进肉里了。拽了这么久，检查的时候，手掌都疼的张不开了。就知道逞强，问你的时候，就知道说没事！”
心疼她的眼神，似又有些光泽翻涌的趋势。至于刚才的树枝，自然时□□之后用纸擦了一下，顺势包在纸里，就被家成拿着收好了。
斯言疑惑了：明明银块，怎么难过的语无伦次了？自己自然没有戳破，只是此刻的内心也感动的一塌糊涂，这个大男孩，也是能为自己难过，能心疼自己的。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升华了一些，好像有种叫爱的东西逐渐萌芽。
医生这边，透着眼镜框，看着这俩年轻人的互动，年轻人泪腺就是丰富，真是有爱啊。也满面笑容：“孩子，好了，去窗口拿药去吧。还好伤口不深。这几天注意一下，不要沾水。忌生冷辛辣啊。”
家成冲着斯言又是不忍心，又不想放过她的样子，也是让人忍俊不禁。
拿过单子的时候，也冲着医生道谢的模样，也算憨态可掬：“好，谢谢医生。”
总之在医生眼里，百忙之中，也是遇到了两个让人很舒服的娃呀。
家成回头对斯言表情，复又带着未散的小脾气，小傲娇的：“拿着。”
斯言看着他：“额……就不用背了吧……”
家成假装嫌弃，看着她卷在膝盖上方的裤腿，再看着被包着的地方：“你这腿还是少添乱了。”
然后直接不容反驳，蹲下示意她：赶紧上来。
斯言尴尬的看着医生，看着他表情柔和又暗藏笑意，自己绝对是被看热闹了。
走了一段，家成也把人放再医院大厅的等待椅子上：“等着，我去拿个药。”
斯言感觉今天之内，真是看到了家成好多面。看着那样温柔的视线。迅速乖巧的答应着：“好。”慢一点，就拖一些时间。
旁边一起等着的中年圆润又和蔼的妇女，倒是直接来搭话：“姑娘，这是怎么了。”
“哦，不小心……嘿嘿。”斯言笑着想糊弄一下。
“啊，那以后可得小心点啊。不过看你们小两口，感觉真不错，年纪轻轻的，是刚结婚吧？”
突然的评价，让斯言也猝不及防，看着家成的样子，家成看着前面剩下的两三个人，也偶尔回头看着斯言。
斯言迅速错开眼神，有些慌乱害羞。
“阿姨，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心虚解释着。
阿姨看着这充满爱意的表达，也感叹：“看得出小伙子还是很在意你的。俩个人可要好好的啊。阿姨多嘴，先祝福你们哦。”
“嗯，谢谢阿姨。”
家成回来的时候，阿姨也带着来人走了：“拿到了，我先送你回家。”
斯言摇摇头。想了想，“手机借我一下。”
放下药，坐她旁边：“呐，你的手机。下次记得随身带着！”这个女人有时候真是粗心的可以，不知道自己有多担心，还好，这次有惊无险……
接过手机，斯言找到爸妈那一栏发了个消息：在宁心家哦，一起学习。稍微晚点回去，也可能住下了明天回去。
算是提前报备一下，不想让他们担心。看看自己的手……哎，看到这个，不免被念叨吧，但现在也没心思多想了。
家成也没看别人发信息的习惯，直视前方。等到斯言说好了，自己也从发呆模式切换回来，侧过脸看她，等她说话。
“我们快去侦察局吧。我担心。”
家成自己也很担心朋友和兄弟的状况，但是看斯言的状态：“你，确定可以？”
斯言坚定的说：“没事，这不是还有你嘛，到哪都不用我出力。一点不累。快别浪费时间，问问长风在哪里了，一起去。”
拽着人就要起身，结果就是被背了一路，一点不自知自己的情况。突然起身，膝盖果然还脱力，往后坐了回去。“哎呀”了一声。
家成只能叹气的把塑料袋，放到宁心怀里：“拿稳了。”
还是自己背着，最放心。
走出门口到医院围墙外打车位置的距离，还是有几分钟的。
斯言感觉自己被稳稳抱着也忍不住感叹：“我这么大个，你背这么久不累吗？刚才直接抱着我下了四楼多哎。手不酸？”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家成也感受到很安稳：“哼，我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肌肉的肉！而且你沉迷学习的时候，我也沉迷健身，背两个你都没问题。再说你又不沉。别小看你男朋友。”
其实……本来健身的时候就想象过，各种抱你、背你的场景，可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下，想到这，家成双手不由得收紧，对宁心和长风，也担忧几分：卫宁心，你要没事啊。
斯言好像感受到他的心情，没被包着的手，伸出，轻掐了一下他的脸：“哼哼。真是厉害厉害。”
“别闹。”
捏完发现对方耳根泛红，斯言也趴在他的背后得逞，笑着眼神也阴霾着。算是紧张中互相安慰的温情吧。
“不过你怎么想到，把手链拆了的。”家成有些佩服某只，奇葩的思维模式。
“哦，突然中二了。”家成还算理解中二什么意思。
“看来中二点也不错。”
“那是，关键时刻，能救命。”
斯言的这句玩笑话家成也不否认，但也不太舒服。生命什么的，现在在自己眼中太脆弱了，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溜走，看了夹在眼前的两个包着绷带的膝盖。不由得往上提了提某人。
不满的说：“屁话！万一你遇到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不敢说下去，家成只能满眼不安和后怕，夹紧斯言的大腿：“以后不要这么莽撞。”
听着他沉下去的声音，斯言突然页觉得是自己太天真，认错般解释着：“那个环境，都跟犯人中门对狙了，来不及想太多，只想先拖住他。但又怕自己猜错，毕竟这这种事情，谁能想到嘛……而且我本来也没想关门，想着万一还能大喊，让邻居们能有反应……谁知道，被他那演技给骗了。现在就希望宁心没事……”中间解释的时候，语气还算抑扬顿挫，最后却自知理亏的暗了下来，到最后也不敢说下去了。
家成嗯了一声，也不答话，无论现在怎么闹，内心最大的担心依然还是宁心！
斯言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闷，也开始反省自己：“当时第六感觉得危险的时候，就应该先赶紧逃走报警。哪怕是乌龙也不至于这样！那样侦察就能马上去抓人，宁心不至于现在还找不到……”
家成感觉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了，开口安慰：“果然我们生活的太安稳，才让犯罪者有机可乘，谁又能那么完美的应对呢。你啊。中二点挺好，至少没有把你们两个人都送走……要是我，没确定又有怀疑肯定也是想都不想就冲进去了。你好歹做了一点策略。厉害了。”
斯言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微弱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宁心被带到哪里去了。我觉得犯人也能还是个愉快犯，喜欢用手段，不会直接杀人，所以我们还有机会，快，小跑前进！”斯言在后面指挥着。
家成也不自觉往前小跑着，背着个人还是有些颠簸：“哈哈，这一套分析也是看动漫看的？”尽可能放松的搭着话。
斯言感觉他开始小喘气，然后冒着汗的样子，也不好意思的用手给扇了几下风：“辛苦了，是我话多了，你别回话了，浪费体力。”
“小看我！”然后又开始加了点速度，跑到医院门口，就马上打了车。
此刻长风的心，又能得到什么样的安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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